第三十章 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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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当地时间2013年12月3日，曼彻斯特卡灵顿训练基地，刚刚在周末联赛中艰难战平对手的曼联球员，正在教练的带领之下进行恢复性的训练。
主教练莫耶斯站在场边，与一名五十多岁，身着黑色训练服的中年男子讲话。
“大卫，你这次一定要去看看那个孩子，他真的很有天赋，我们不能错过他！”托尼尼奥·克鲁兹语气有些急迫地说。
他这两个月来，看了夏泽这么多场比赛，已经了解到夏泽的天赋在同龄人之中绝对是罕见的，所以他才会不断地催促莫耶斯做决定。
“托尼尼奥，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两个月球队的战绩并不好。”
大卫·莫耶斯紧皱着眉头：“瓦扎（鲁尼）、维达（维迪奇）他们的续约问题又要解决，我也没办法抽出时间来。”
曼联在莫耶斯接手之后，球队处于调整期，战绩并不好，目前只14轮战罢，仅仅排在积分榜的第6位。
所幸这个赛季英超群雄并起，所有强队的都有所失分，所以目前与榜首的差距也仅有7分，还保留着争冠的希望。
“可你也从报道中看到，这名孩子已经被很多球队所关注到，如果不尽快出手，恐怕就迟了。”克鲁兹语气依然是急切。
“我也明白。”莫耶斯应了语句，随即低头细细思索了半晌，方才抬起头来：“这样吧，这个周中我跟你去葡萄牙，他们是有一场德比战吧？”
“那好，我让助理订机票！”克鲁兹看见莫耶斯答应去看夏泽的比赛，乐呵呵地离开了训练场。
……
广州越秀区，在老迈的民居群中一栋不起眼的陈旧楼房内，一个头发花白的七旬老人，正坐在轮椅上，带着一副老花眼镜，布满皱纹的干瘪右手，拿着一把剪刀，正慢慢地剪着报纸。
悉……悉……
剪刀划破报纸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子里面回荡着，老人认真地在报纸上寻找着一个最方正的图形。
在房子的四周，贴满了一个身着球衣的足球少年的海报与照片；桌上厚厚的一本剪报之中，贴满了与墙上足球少年相关的报道。
剪刀在又一份报纸上穿出一个窟窿之后，老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这是夏泽在广州的家，这名老人正是夏泽的爷爷夏金华。
虽然因为儿子的原因，夏金华对于足球无比怨恨，继而连踢球的孙子也一度在他的仇视目标之中。
可最近几个月，夏泽在葡萄牙的出色发挥，还是让他这个做爷爷的由心感到骄傲，作为爷爷所本应由的慈爱，也体现在这一本厚厚的剪报之中。
自从夏泽转会葡超马里迪莫的事情被广州日报报道之后，夏金华就把每一次对夏泽的报道剪下来，贴在这本剪报之中。
三个月来，这本剪报从本来的只有一两页，已经累积到目前足足有一厘米那么厚。
而夏泽在踢球之后已经三次寄钱回来，这让家里的经济情况得到很大的缓解，李春花也不用身兼几职，夏金华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从报纸之中剪下关于夏泽的报道，以及反复观看由王小琳从网上下载刻成光盘的夏泽的录像。
夏金华将刚剪下来的报纸涂上胶水，小心翼翼地粘到剪报上。可是一向稳健有力的双手，此时拿着那块小小的报纸，却微微有些发抖。
轰隆……
一声闷响传来，夏金华整个人从轮椅上滑落下来，跌到地上。
正在厨房做饭的李春花，听到夏金华的房间里面一阵声响，连忙跑进去看，却发现夏金华已经昏倒在地。
……
葡萄牙马德拉岛，夏泽和张卫、华雁走在街上，这两个月以来，夏泽和张卫两个的葡语，在华雁的教导之下，有了长足的进步，基本上可以跟人交流了。
而他们能够取得这样的进步，除了华雁之外，还有莫妮卡的功劳。
在认识夏泽之后，莫妮卡几乎天天都来看夏泽他们训练，缠着夏泽说话，对夏泽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夏泽虽然三番四次，从正面侧面背面，各种方面向莫妮卡表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是很爱的那种。可是热情似火的莫妮卡根本不理会这些，依然如鬼魂一般缠着他。
他今天很艰难方才从莫妮卡的纠缠中脱身，与张卫、华雁两人一起逛街。
说起来奇怪，华雁本来对夏泽的感觉是挺特别的，可这两个月来夏泽一直被莫妮卡缠着，倒是让华雁与张卫多了更多相处的时间和话题，两人的关系如今已经有些暧昧了。
夏泽毫不介怀地做电灯泡，站在张卫和华雁之间，因为他觉得自己做电灯泡，也比被莫妮卡缠着要好。一想起莫妮卡，夏泽有头疼地皱起眉头。
不过今天丰沙尔却依然是阳光灿烂，路上每一个行人的脸上，似乎都是充满这阳光的笑容，享受着这一年四季都那么温柔的日头。
行人之中，偶有认出夏泽的，都纷纷向他打招呼。在这个小城里面，这两个月夏泽这名字实在是太出名了。
谁都知道，马里迪莫俱乐部出了一名中国天才，带领着实力一般的马里迪莫冲击着欧冠席位。
在行人中，也会有对夏泽不善的目光，夏泽知道，那是丰沙尔另外一支葡超球队——国民竞技队的支持者。
之所以会有如此不善的目光表露出来，因为这个周中就会上演本赛季第一场马德拉岛德比，马里迪莫主场对阵国民竞技。
国民竞技最近几轮状态也不错，排在联赛的第7位，两队之间仅仅相差5分，所以这一场比赛的火药味就相当浓厚。
夏泽作为马里迪莫的核心，被国民队的球迷白两眼，倒是很正常的事情。
夏泽却是微笑着，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在马里迪莫如鱼得水之后，他更加期待那些受人瞩目的比赛，比如这一场德比战。
慢悠悠地走在街上，三人似乎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布鲁……
一阵铃声从夏泽的口袋中响起，他掏出手机一看，发现是王小琳打过来的。
他掐指一算，现在葡萄牙这边是中午12点左右，那广州应该是晚上8点左右。
近两个月来夏泽跟王小琳也经常通话，基本上都是在葡萄牙时间中午，北京时间晚上的时候。
这一次王小琳又打电话来，夏泽便认为对方是想自己了，接了电话便笑话王小琳：“怎么了？想我了吗？”
“小泽，你爷爷进医院了！”王小琳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本来还笑吟吟的夏泽，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冷，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连带身体也是僵在原地。
“小泽，怎么了？”本来与他一起走着的华雁，发现夏泽突然停下脚步，脸色苍白。
夏泽并没有回答，现在他脑海里一片混乱，似乎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小泽，你有没有听到？”王小琳的声音再次响起。
夏泽突然打了一个冷战，整个人立即从惊讶中醒过来，连忙问王小琳：“爷爷他怎么了？”
“你爷爷昨天在家突然晕倒了，阿姨他送到医院，检查发现是心脏病，现在病情稳住了，阿姨让我打电话给你。”
夏泽听见暂时没事了，长吁一口气。不过他也知道，妈妈会让王小琳打电话给自己，肯定有别的事情，于是他让王小琳给妈妈接电话。
“妈，爷爷他现在怎么样？”
“小泽，你爷爷他现在暂时没事，不过医生建议最好做那个什么心脏搭桥手术，要不然以后还是有再次病发的危险。”李春花忧心地说道。
“医生有没有说动手术的风险大不大？”
“医生说风险不大，只是……”
“那就动手术吧，要多少钱？”夏泽知道妈妈心里犹豫的是什么，马上替她做了决定。
虽然爷爷在父亲去世之后，就没有给过好脸色自己看，可他毕竟是自己的爷爷，无论如何自己也不想他这么快离开自己。“医生说手术费用加上后期的治疗大概要10多万。”
夏泽自己心里算了一下，这两个月来自己的工资、奖金加起来一万五千欧元左右，其中汇了六千欧元回家里，自己花掉一些之后，目前银行卡里面还有七千多欧元。
妈妈在家肯定没花多少钱的，算起来还是勉强够手术治疗的费用。
“妈，那我先寄钱回来给你，如果不够再跟我说。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会解决的。”夏泽安慰道。
“那好，我跟你爷爷说一下，让他安心点。”李春花听见儿子有足够的钱来支付手术费用，心里也定了一些。
“妈，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嗯，知道了，你在葡萄牙也小心点。”
……
爷爷夏金华突如其来的急病，却是打乱了夏泽备战马德拉岛德比的心态，夏泽这天训练时的心不在焉，也让主教练马丁斯看在眼里。
在下午的训练课结束之后，马丁斯将夏泽叫到一旁，关心地问他：“夏泽，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训练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是家里有些事情，不过已经快处理好了。”夏泽有些惭愧地说。
“那就好。”马丁斯淡淡地说道，不过他旋即语气一边，认真地望着夏泽说：“这一场比赛你能上场吗？”
“可以，我已经准备好了！”夏泽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回答。
英国当地时间2013年12月3日，曼彻斯特卡灵顿训练基地，刚刚在周末联赛中艰难战平对手的曼联球员，正在教练的带领之下进行恢复性的训练。
主教练莫耶斯站在场边，与一名五十多岁，身着黑色训练服的中年男子讲话。
“大卫，你这次一定要去看看那个孩子，他真的很有天赋，我们不能错过他！”托尼尼奥·克鲁兹语气有些急迫地说。
他这两个月来，看了夏泽这么多场比赛，已经了解到夏泽的天赋在同龄人之中绝对是罕见的，所以他才会不断地催促莫耶斯做决定。
“托尼尼奥，你也不是不知道，最近两个月球队的战绩并不好。”
大卫·莫耶斯紧皱着眉头：“瓦扎（鲁尼）、维达（维迪奇）他们的续约问题又要解决，我也没办法抽出时间来。”
曼联在莫耶斯接手之后，球队处于调整期，战绩并不好，目前只14轮战罢，仅仅排在积分榜的第6位。
所幸这个赛季英超群雄并起，所有强队的都有所失分，所以目前与榜首的差距也仅有7分，还保留着争冠的希望。
“可你也从报道中看到，这名孩子已经被很多球队所关注到，如果不尽快出手，恐怕就迟了。”克鲁兹语气依然是急切。
“我也明白。”莫耶斯应了语句，随即低头细细思索了半晌，方才抬起头来：“这样吧，这个周中我跟你去葡萄牙，他们是有一场德比战吧？”
“那好，我让助理订机票！”克鲁兹看见莫耶斯答应去看夏泽的比赛，乐呵呵地离开了训练场。
……
广州越秀区，在老迈的民居群中一栋不起眼的陈旧楼房内，一个头发花白的七旬老人，正坐在轮椅上，带着一副老花眼镜，布满皱纹的干瘪右手，拿着一把剪刀，正慢慢地剪着报纸。
悉……悉……
剪刀划破报纸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房子里面回荡着，老人认真地在报纸上寻找着一个最方正的图形。
在房子的四周，贴满了一个身着球衣的足球少年的海报与照片；桌上厚厚的一本剪报之中，贴满了与墙上足球少年相关的报道。
剪刀在又一份报纸上穿出一个窟窿之后，老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这是夏泽在广州的家，这名老人正是夏泽的爷爷夏金华。
虽然因为儿子的原因，夏金华对于足球无比怨恨，继而连踢球的孙子也一度在他的仇视目标之中。
可最近几个月，夏泽在葡萄牙的出色发挥，还是让他这个做爷爷的由心感到骄傲，作为爷爷所本应由的慈爱，也体现在这一本厚厚的剪报之中。
自从夏泽转会葡超马里迪莫的事情被广州日报报道之后，夏金华就把每一次对夏泽的报道剪下来，贴在这本剪报之中。
三个月来，这本剪报从本来的只有一两页，已经累积到目前足足有一厘米那么厚。
而夏泽在踢球之后已经三次寄钱回来，这让家里的经济情况得到很大的缓解，李春花也不用身兼几职，夏金华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从报纸之中剪下关于夏泽的报道，以及反复观看由王小琳从网上下载刻成光盘的夏泽的录像。
夏金华将刚剪下来的报纸涂上胶水，小心翼翼地粘到剪报上。可是一向稳健有力的双手，此时拿着那块小小的报纸，却微微有些发抖。
轰隆……
一声闷响传来，夏金华整个人从轮椅上滑落下来，跌到地上。
正在厨房做饭的李春花，听到夏金华的房间里面一阵声响，连忙跑进去看，却发现夏金华已经昏倒在地。
……
葡萄牙马德拉岛，夏泽和张卫、华雁走在街上，这两个月以来，夏泽和张卫两个的葡语，在华雁的教导之下，有了长足的进步，基本上可以跟人交流了。
而他们能够取得这样的进步，除了华雁之外，还有莫妮卡的功劳。
在认识夏泽之后，莫妮卡几乎天天都来看夏泽他们训练，缠着夏泽说话，对夏泽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夏泽虽然三番四次，从正面侧面背面，各种方面向莫妮卡表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是很爱的那种。可是热情似火的莫妮卡根本不理会这些，依然如鬼魂一般缠着他。
他今天很艰难方才从莫妮卡的纠缠中脱身，与张卫、华雁两人一起逛街。
说起来奇怪，华雁本来对夏泽的感觉是挺特别的，可这两个月来夏泽一直被莫妮卡缠着，倒是让华雁与张卫多了更多相处的时间和话题，两人的关系如今已经有些暧昧了。
夏泽毫不介怀地做电灯泡，站在张卫和华雁之间，因为他觉得自己做电灯泡，也比被莫妮卡缠着要好。一想起莫妮卡，夏泽有头疼地皱起眉头。
不过今天丰沙尔却依然是阳光灿烂，路上每一个行人的脸上，似乎都是充满这阳光的笑容，享受着这一年四季都那么温柔的日头。
行人之中，偶有认出夏泽的，都纷纷向他打招呼。在这个小城里面，这两个月夏泽这名字实在是太出名了。
谁都知道，马里迪莫俱乐部出了一名中国天才，带领着实力一般的马里迪莫冲击着欧冠席位。
在行人中，也会有对夏泽不善的目光，夏泽知道，那是丰沙尔另外一支葡超球队——国民竞技队的支持者。
之所以会有如此不善的目光表露出来，因为这个周中就会上演本赛季第一场马德拉岛德比，马里迪莫主场对阵国民竞技。
国民竞技最近几轮状态也不错，排在联赛的第7位，两队之间仅仅相差5分，所以这一场比赛的火药味就相当浓厚。
夏泽作为马里迪莫的核心，被国民队的球迷白两眼，倒是很正常的事情。
夏泽却是微笑着，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在马里迪莫如鱼得水之后，他更加期待那些受人瞩目的比赛，比如这一场德比战。
慢悠悠地走在街上，三人似乎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布鲁布鲁……
一阵铃声从夏泽的口袋中响起，他掏出手机一看，发现是王小琳打过来的。
他掐指一算，现在葡萄牙这边是中午12点左右，那广州应该是晚上8点左右。
近两个月来夏泽跟王小琳也经常通话，基本上都是在葡萄牙时间中午，北京时间晚上的时候。
这一次王小琳又打电话来，夏泽便认为对方是想自己了，接了电话便笑话王小琳：“怎么了？想我了吗？”
“小泽，你爷爷进医院了！”王小琳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本来还笑吟吟的夏泽，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一冷，脸上的笑容马上僵住了，连带身体也是僵在原地。
“小泽，怎么了？”本来与他一起走着的华雁，发现夏泽突然停下脚步，脸色苍白。
夏泽并没有回答，现在他脑海里一片混乱，似乎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小泽，你有没有听到？”王小琳的声音再次响起。
夏泽突然打了一个冷战，整个人立即从惊讶中醒过来，连忙问王小琳：“爷爷他怎么了？”
“你爷爷昨天在家突然晕倒了，阿姨他送到医院，检查发现是心脏病，现在病情稳住了，阿姨让我打电话给你。”
夏泽听见暂时没事了，长吁一口气。不过他也知道，妈妈会让王小琳打电话给自己，肯定有别的事情，于是他让王小琳给妈妈接电话。
“妈，爷爷他现在怎么样？”
“小泽，你爷爷他现在暂时没事，不过医生建议最好做那个什么心脏搭桥手术，要不然以后还是有再次病发的危险。”李春花忧心地说道。
“医生有没有说动手术的风险大不大？”
“医生说风险不大，只是……”
“那就动手术吧，要多少钱？”夏泽知道妈妈心里犹豫的是什么，马上替她做了决定。
虽然爷爷在父亲去世之后，就没有给过好脸色自己看，可他毕竟是自己的爷爷，无论如何自己也不想他这么快离开自己。“医生说手术费用加上后期的治疗大概要10多万。”
夏泽自己心里算了一下，这两个月来自己的工资、奖金加起来一万五千欧元左右，其中汇了六千欧元回家里，自己花掉一些之后，目前银行卡里面还有七千多欧元。
妈妈在家肯定没花多少钱的，算起来还是勉强够手术治疗的费用。
“妈，那我先寄钱回来给你，如果不够再跟我说。不用担心钱的问题，我会解决的。”夏泽安慰道。
“那好，我跟你爷爷说一下，让他安心点。”李春花听见儿子有足够的钱来支付手术费用，心里也定了一些。
“妈，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
“嗯，知道了，你在葡萄牙也小心点。”
……
爷爷夏金华突如其来的急病，却是打乱了夏泽备战马德拉岛德比的心态，夏泽这天训练时的心不在焉，也让主教练马丁斯看在眼里。
在下午的训练课结束之后，马丁斯将夏泽叫到一旁，关心地问他：“夏泽，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训练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是家里有些事情，不过已经快处理好了。”夏泽有些惭愧地说。
“那就好。”马丁斯淡淡地说道，不过他旋即语气一边，认真地望着夏泽说：“这一场比赛你能上场吗？”
“可以，我已经准备好了！”夏泽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