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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31章 八字轻,八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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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势颇大,苏雪的身子被浇湿了,这一刻,雨水在脸上肆意横流,宁北辰也不知道她脸上的全是雨水,抑或是泪水乘机而流,但是,扁平身材就算浇湿了,也没啥料可看。

    苏雪的手腕被扯住,宁北辰拉着她上车,扔给他一件干衣服:“擦擦,水别落到车上。”

    苏雪冷冷地接过去,说道:“你买下这套凶宅,准备住进去吗?”

    “不住,但得装上这个。”宁北辰手里多了几个盒子:“微型监控器,可与电脑或手机连接,二十四小时实时监控,当它是空房子的时会发生什么事,咱们静观其变。”

    欧阳浩惊愕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电子市场到处都有。”宁北辰说道:“货色等级不一,只要肯花钱,就有搞不来的,怎么,这个归你管?”

    “不归我管,只要不是用作非法,倒还好。”欧阳浩说道:“你们说,真有缚灵师?”

    “我和宁北辰亲身经历过,难道有假?”苏雪反问道。

    “可是,他拘走活人的魂魄干嘛啊,依你们说,街边的孤魂野鬼,到处都是。”欧阳浩不解道:“拘活人的魂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宁北辰启动车子,直往与姚娜约好的饭店而去,一边说道:“和杀人没区别,如果当年那家伙得手,我丢了三魂七魄,就是一具只会喘气的活死人。”

    苏雪低头,把玩着手里的猎鬼牌,说道:“他是择优猎取,人的生辰八字不同,命数不同,八字是指一个人出生时的干支历日期;年月日时共四柱干支,每柱两字,合共八个字,故称生辰八字,而八字也有轻重之分,我和宁北辰,是两个极端。”

    “天罡称骨言,根据出生年月日及时辰的重量,可以算出八字轻重,四个重量相加即是八字重量。”宁北辰说道:“我的八字重七两一钱,此命生成大不同,公侯卿相在其中。一生自有逍遥福,富贵荣华极品隆。比我好的,只有七两二钱重的八字。”

    苏雪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而我,八字只重二两五,二两五,六亲无靠,自立更生之命,此命推来祖业微,门庭营度似稀奇,六亲骨肉如冰炭,一世勤劳自把持。”

    “不止八字轻重不同,就连命格也天生不同,”宁北辰得意道:“一个七星,一个六星。”

    苏雪将手里的衣服猛然扔到前面的驾驶位上,正好击中宁北辰的脑袋,他连忙将衣服甩开,不过苏雪倒有谱,正开车呢,没蒙上宁北辰的眼睛,“混蛋。”

    “我是有蛋,但不混。”宁北辰不以为然道。

    欧阳浩噗嗤笑了,马上坐得笔直,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该到了吧?”

    餐厅是姚娜常去的一家,熟客,宁北辰一进门,就被服务生认出来,殷勤地引到包间,姚娜正拿着手机专注地斗地主,听到开门声,头也不抬:“来了。”

    “来了,菜点了吗?”宁北辰说道:“今天庆祝老弟我买房,我作东,大家随便吃。”

    “只有我们吗?”欧阳浩莫名紧张,只要看到姚娜,自己的小心肝儿就蹦啊蹦的,美,今天姚娜穿着一袭露单肩的黑色裙子,贴身,她腰上没有丝毫赘肉,不是骨感美人,但散发着健康美,皮肤触指可弹,欧阳浩的脸唰地红了,端起面前的杯子狠命地喝水。

    姚娜头也不抬,欧阳浩的小模样自然没瞧到,终于一局结束,姚娜百无聊赖地将手机扔到一边:“真没劲,对了,你们点菜了吗?”

    这正是刚才宁北辰问她的,宁北辰一招手:“服务生,菜单。”

    宁北辰洋洋洒洒地点完菜,苏雪和姚娜已经凑到一起热闹地讨论起某品牌的新品,女人的话题离不了买买买,终于,姚娜抬头:“把苏雪借我一天。”

    “我倒是无所谓。”宁北辰耸耸肩:“你倒问问她,能离得了我吗?”

    欧阳浩正喝水,噗嗤喷出来,幸好菜还没上,他抹去嘴角漏出的水,倒抽一口气:“这个,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事,现在恐怕拥有共同的仇人。”苏雪说道:“还有……”

    “她是我的女保镖,除去我不能涉入的私人生活,比如卫生间时间,换衣服时间,睡觉时间,私人会面时间等等,她都必须保护我的安全。”宁北辰说道。

    姚娜“切”一声,一扭头,苏雪居然默认的姿态,下巴都快跌下去:“真的?”

    苏雪闷哼一声,扁嘴看向他处,姚娜暗道不妙,还以为有人可以来治治这个不可一世的宁北辰,单独还是个会捉鬼的姑娘,现在倒好,反让宁北辰吃得死死地。

    菜上齐了,大家放开了肚子吃,话不多,倒也吃得热闹,眼看盘子一个接一个地空下来,姚娜突然举起手里的筷子:“对了,有件事情忘记讲了,还记得咱们在宁家祖宗找到的老祖宗批言吧?”

    “七星连珠,蛛结网,雪向阳,逆天命,十三字批言。”宁北辰顺溜地念出来。

    “我当时觉得奇怪,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回家后才想起来,我爸临死的时候,一直拉着我的手说着三个字——蛛结网,”姚娜将手里的筷子拍到桌上:“那时候我年纪小,听不懂,一直以为是我爸糊涂,随便嘀咕了几个字,现在想想,难道我爸也知道这个批言?”

    “问问不就好了。”欧阳浩话音一落,三人目光齐唰唰地迎过去,他咽下一口口水:“怎么,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姚娜没好气地说道:“耳朵罢工了?我刚才说的是我爸临死的时候。”

    欧阳浩抹去嘴角的油,轻咳了一声:“菜太好吃,没听清楚,对不起啊。”

    姚娜倒也不生气,言归正转:“如果我记得没错,我爸临死前念的就是这三个字,这说明什么?两家人知道同一条批言,总感觉咱们爹妈隐瞒了不少事情,宁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