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小小逃妃震江山 > 第64章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第64章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明朝败家子北宋大表哥如意小郎君盛唐逆子:李恪传权御八荒最强特种兵之龙魂乱世枭雄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一想到这个女人要离开北堂王府,南宫北堂无论无如何都接受不了,他一定要想办法留下她,除了正妃之位,只要她开口提出来,他什么都可以给她。

    慕容楚楚自然不知道这一瞬间的功夫,两个男人心里的千变万化,走进来盈盈拜了一下:“楚楚见过王爷,贤亲王爷。”

    “睡好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开口,腔调同样的温柔,使人如沐春风,别说楚楚惊讶,就是站在门口守着的玉儿都有些错愕,探出头瞄了瞄厅里的动静,两个王爷好像都被楚楚迷住了,不由得抿唇偷笑,看来楚楚快要收了王爷的心了。

    “谢两位王爷的关心,”楚楚客气的笑着谢过。

    南宫北堂回过神来,怒瞪了一眼龙清远,这是他的王妃,他一个亲王对着有夫之妇献殷勤是什么意思?龙清远毫不示弱的回瞪过去,当初你不是不屑人家吗?眼看着我和楚楚走到一起了,你不是还乐于其成吗?现在来反悔,有什么用。

    楚楚懒得理两个斗鸡眼似男人,只掉头淡淡的开口询问龙清远:“贤亲王爷回去禀报了太后娘娘,娘娘怎么说?”

    龙清远听到楚楚问他正事,自然收起恶劣的态度,端正的开口:“母后很激动,还赏赐了楚楚一些宫中之物,回头有人送过来,另外母后传下懿旨,为了查出当年姨娘的真相,不管此事中牵连到何人,都一概查之。”

    “是,”楚楚点头,没想到太后娘娘还赏赐了自已东西,最重要的是后娘娘的敏锐度很高,她的疑虑正是她心里所想的,目前最可疑的就是南宫王爷的养母老王妃,她身为主子的婢女竟然对主子的动向一无所知,而她们只略查了一番就有了好多漏洞,要知道那是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她不是一个小东西。

    可是她慕容楚楚身为老王妃的侄女,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去置疑自已的姑母,她没有这个立场,而太后娘娘想到了这种可能,南宫北堂一听龙清远的话里有所暗示,细想一下,立刻明白太后娘娘的怀疑,不由得瞠目结舌,这不可能吧,他的养母害了他的亲娘,为什么啊,她可是她娘的婢女呢,从小到大在一起的。

    南宫北堂脸色阴沉,一扫刚刚的柔和,身形一移往外走去:“我去问她,当年究竟出什么事了?”

    龙清远一见南宫北堂的动作,飞快的闪过身子,拉住他的去路,冷下脸:“你去了,即不是暴露了我们的目的?她就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到时候一口否认,你到哪去找证据。”

    南宫北堂此时脸上青筋微突,眼珠不断的收缩,可见他心内的气愤有多大,大手一握成拳警告的递到龙清远的面前:“最好别逼我动手,今天我一定要问她,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她不给个说法,我是绝不会放过她的,她当年是我娘的贴身婢女,一直形影不离的陪着我娘,我娘失踪了,她人在哪里?”

    龙清远还想说什么,楚楚走过去,扫了两个男人一下,示意龙清远让开来:“让他去试试,看看老王妃有什么动静,我们在明处,凶手在暗处,而且我们不知道凶手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也许根本不是老王妃。”

    楚楚轻声的辩解,到底是自已名义上的姑母,无论如何,自已都不希望她有事,而且她看上去根本不会武功,难道是有人抵制住了她,虽然这想法有些苍白,但没有证据,只能是怀疑。

    龙清远听了楚楚的话,退开一步,让出路来,南宫北堂身形一闪,迅疾的离开听雨阁,楚楚和龙清远望着他的背影,好长时间才收回视线。

    “贤亲王爷请坐,”楚楚有礼的开口,坐到一边的座榻上,龙清远坐在她的对面,双眸晶亮的盯着她,唇角挂着冷魅的笑意:“楚楚现在和本王生疏了。”

    龙清远的眼神有些迷离,过去那个花枝招展的楚楚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就好像是另一个人,她究竟是谁呢,茫然的开口:“楚楚究竟是谁呢?”

    楚楚唇角轻挽,娇笑:“我自然是我了,只是以前的事太荒唐了,贤亲王爷千万不要放在心上,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不想再和以前一样荒唐了。”

    龙清远一怔,怎么也没想到以前的那个花痴女人竟然能够义正严辞的拒绝自已,她真的不一样,一想到她和他保持着距离,心里便百般不愿,如果是以前,也许他会不以为意,但是现在他受她吸引了,她怎么能够舍下他呢,脸色陡地一寒,唇边的笑容冷酷起来,身形一移,坐到楚楚旁边的座榻上,大手一伸执起楚楚的素手。

    “你别想甩了本王,别忘了从前是你勾引本王,本王没说分开,你就不许说这两个字,”霸道的命令,死死的盯着楚楚。

    慕容楚楚脸颊一热,这男人该死的俊逸,竟然还强逼着自已跟他,如果她离开北堂王府是不是可以到贤亲王府去?随即一想,古代的男子根深蒂固很多思想,不是她能改变的,今天他对她的迷恋并不能说明什么,难道他真的会和她一生一世相约白头吗?楚楚想通了这一层,脸色陡的冷下来,讥讽的开口。

    “北堂王爷请放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别忘了楚楚的身份,我还是北堂王妃,你应该称呼我一声王嫂才对。”

    “好一个王嫂,过去你怎么不想起你这个身份呢?”龙清远一伸手拽过楚楚的身子,紧抱在怀里,低头便吻上她的唇,楚楚在一瞬间傻了,好半天没反应过来,他身上的麝香味钻进她的鼻子里,令她脑子一阵迷晕,直到他的舌伸进她的嘴里吸吮,她才陡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盯着头顶上俊逸的面容,怒气顿生,这男人在干什么?膝盖一弯,猛的顶了过去,龙清远做梦也没想到这女人敢来这么一招,顿时疼得直冒冷汗,身子抽搐到一起,翻倒在一旁的软榻上,低吼:“你个该死的女人,你还是个女人吗?”

    楚楚冷笑的望过去,活该,谁让你姨兄弟两都不是好人呢,唇上传来微烫的刺激,心里轻颤了一下,她不得不说,这男人的技术好到没话说,如果不是现在自已挂着王妃的名义,真的和他来一回恩爱缠绵,也没什么,在自已的世界里,多的是一夜缠绵,那些男人怎么也及不上眼前的男人俊美。

    “哼,你说本王妃是女人吗?”楚楚斜睨了龙清远一眼,掉头扬长而去,根本不管倦缩在软榻上的男人。

    玉儿一见楚楚的影子,飞快的奔上前,不经意间看到正厅里的王爷好像一脸痛苦的伏在软榻上,吓了一跳,赶紧追问:“楚楚,王爷怎么了?”

    楚楚心里冷哼,摇头:“大概肚子疼吧,”一招手示意门外候着的吕管家:“找两个下人,把王爷架回去,王爷的肚子不舒服,”那声音大到恰好让厅子里的男人听得清清楚楚,疼痛中咬牙,慕容楚楚,算你狠,但是别指望本王会放开你,到死也要纠缠在一起。

    吕管家点头,领着两个家丁,小心翼翼的走进正厅,扶着贤亲王爷回兰蕊院,找了个大夫过去诊治,忙碌了好半天才算搞定了。

    慕容楚楚一想到自已惩罚了两个男人,脸上便露出笑容,玉儿不禁奇怪的开口:“楚楚,你高兴什么?”

    “没事,”楚楚没办法把这件事告诉玉儿,她还是个黄花闺女呢,自已顶了男人的那里,一定会很疼吧,这是以前在书上学到的,而且自已以前还在散打队混了些日子,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一定会让他们生不如死吧,看他们以后还敢对她动手动脚的。

    相较于听雨阁的轻松,此时的慈宁远里却陷入了深暗的冷寒,南宫北堂一脸嗜血的端坐在高座上,旁边坐着老王妃,一脸不解的望向南宫北堂,平常这孩子对自已是很孝顺的,今天是怎么了,怒气冲冲的闯进来,足足坐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已,那眼眸仿似吞食人的狼眸般血腥,幽幽的泛着蓝光,老王妃看得抖擞了一下。

    “北堂,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娘啊?”老王妃手拿佛珠慈爱的开口。

    她的柔声并没有安抚下南宫北堂心内的暴厌,相反挑起了他强烈的渴求,脸色凛冽得如寒风中的鬼使,阴森森的盯着老王妃:“娘,秋菊死了,还有一个十几年前王府的旧仆,也死了。”

    老王妃一惊,手里的串珠跌到地上,显然受到的震动很大,嘴里念念有词:“天哪,怎么又出这种事了,南宫家究竟做了什么孽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怎么会有下人总是寻死呢,难道我们对她们不好吗?”

    南宫北堂一伸手挡住娘亲手里的串珠,那东西此刻看起来格外的刺眼,好像一切都成了虚假的摆设,如果心有善念,根本不用这些东西,用行动表示不是更好吗。

    “他们是被人杀死的?”南宫北堂盛寒的声音响起,双眸如虎豹般锐利,紧盯着娘亲的脸色,老王妃发出一声轻呼,双手捂住胸口,难以置信的睁大眼:“你说他们是被人杀死的,谁?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杀死这些小丫头呢。”

    “北堂想问娘,我娘当年真的是跟人私奔的吗?”这一句话几乎是用牙咬出来的,虽然老王妃的脸上布着真挚,可是南宫北堂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又或者她帮什么人隐瞒了一些事。”

    老王妃脸色铁青,身子轻颤,好似受到了打击,双眸瞬间浮起雾气,唇一下子灰白灰白的,颤抖着声音:“北堂,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敢随便说小姐与人私奔,我是看到了小姐的信才会这么说的,从小到大,小姐写了多少书信,我是很清楚她的笔迹的,才会认定她是跟人走了,你竟然怀疑我胡乱编造小姐。”

    老王妃说着话,大口的喘起粗气来,胸上下的起伏,一旁的凤姑姑上前一步,轻抚上老王妃的胸口,不停的帮她调息,回过头来小声的责怪南宫北堂。

    “老王妃身子不好,你怎么惹她生气呢?”

    凤姑姑的话一下子引起了南宫北堂的注意力,飞快的掉身,面对着凤姑姑:“你是什么时候进王府的,知不知道当年的事情?”

    凤姑姑苦笑一下,苍老的脸上皱纹展开:“奴婢是老王妃在路边捡回来的,进府也不过十二三年的时间,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情呢?”

    南宫北堂的怀疑,使得老王妃奋受打击,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昏了过去,凤姑姑吓得赶紧上前一步,掐住老王妃的人中穴,朝着南宫北堂大叫:“王爷,老王妃身子骨不好,指不定什么时间便去了,你为什么要惹她呢?再怎么说,她养大了你,就是你的娘亲。”

    南宫北堂一看到老王妃昏了过去,心里升起一丝愧疚,想起往日里老王妃照顾自已的画面,而且眼下还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就是凶手,或许很多事她真的不知道,其实他又何尝希望是她害了她的娘,可是为何主子不见了,做丫头的却毫发无伤的活着,就这一点说不通。

    “来人,赶快去请大夫,”南宫北堂大声的叫了一声,追月立刻应了一声,闪身奔了出去,屋子里南宫北堂和凤姑姑一起动手把老王妃安置到床榻上,不大的功夫,老大夫在追月的带领下走进了慈宁院的寝室。

    南宫北堂和凤姑姑立于床榻边,等着大夫的诊断,年老的大夫一手号脉一手摸了一把花白的胡须,皱眉,再号了一把,放开老王妃,回身站起来,凤姑姑赶紧为老王妃盖好薄被。

    “回王爷,老王妃脉相轻浮,三虚三悬,神经过于衰弱,经不得刺激,平时要多多调剂,别看不是什么大病,却是很危险的,如果血脉倒流,一样可致人非命。”

    南宫北堂脸色一暗,没想到老王妃竟然有这种病,自已做儿子的不但不知道这些,竟然还怀疑她,不由得越发的内疚,命令大夫多开方子好好调理老王妃的身子。

    “是,奴才这就去办,”老大夫飞快的出去,门外吕管家正候着,领着他到一边去开药方子。

    南宫北堂望着床榻上的老王妃,她一生没有嫁人,守着他,照顾他,直到他长大成人,自已是不是太狠心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跑来责问她,也许伤了她的心吧,脸色阴暗暗的望向一边的凤姑姑。

    “老王妃的身子怎么越来越不好了,从来没听你说过呢?”

    “老王妃不准奴婢去打拢你,怕让王爷担心,其实奴婢有好几次都想去告诉王爷的,”凤姑姑抽泣着说,伸出衣袖抹眼泪,浑浊的双眸扫向老王妃。

    南宫北堂听到凤姑姑的话,越发的恼怒自已的自私,一扬手捶向床柱,震得四根雕凤的红柱子轻晃,惊动了老王妃,悠悠的醒了过来,看到南宫北堂自责的站在床榻前,招手示意他走过去。

    “北堂,我跟了你娘十多年,怎么会隐瞒什么事情呢,当时她让我把你抱到隔壁的房间去休息,可是你一直不放我离开,非要我给你讲故事,我就陪了你一会儿,等我出来的时候,你娘就不见了,梳妆柜上只留下一封信,我拿起来一看,那封信上是你娘的笔迹,因为我从小跟在你娘的身边,她有教我写一些字,所以我是认识你娘的字的,因为心里太痛了,所以什么都不愿意想,没想到过去了十多年,你竟然盘问起我来了,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但是我问心无愧。”

    “娘,是我想多了,你别生气了,我一直在找我娘的下落,不管她是生是死,总该有个影子,可是一直找不到她?所以才会过来问问娘的,”南宫北堂看老王妃虚弱的睡在床上,哪里还敢再追问别的事情,早噤了口。

    “没事,你想找到娘并没有错,来问娘也是应该的,只是不要像逼供似的,娘没做亏心事,娘为了你,十几年没有嫁人,难道这还不够吗?”老王妃说到伤心处,眼泪如雨而下,凤姑姑立刻上前劝慰。

    “老王妃,快别伤心了,王爷不是有意的,老王妃本来身子就不好,还是当心点身子骨吧。”

    “是啊,娘别想多了,北堂以后不问娘就是了,”南宫北堂眸光柔和,虽然心里的疑虑没有解开,但是看老王妃的身子如此不堪,自已确实不忍心再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