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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人生难得好伴侣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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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的头等病房里,床上双腿打着石膏的男人正安静地睡着。

    花蕾苍白着一张小脸坐在床边,静静地守着床上的人,他脸色很苍白,嘴唇也有些干,她时不时会拿着棉签给他沾一点水。

    他真的是很好看的男人,一直都是,从她第一次见到他时起。

    而他,大概记不住她的吧?

    花家经营的建材公司在大马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与岑家的‘杨柏地产’一直有着良好的合作关系。

    岑容臻到大马,去过花家两次。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她才15岁。

    那天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她放学后与同学去书店,回来晚了,家里正在举办私人派对,据她老爸的说法是,今天请到了一名贵客过来,一定要好好操办,让她与弟弟都乖一点。

    乖一点,还不如说不要让他们参加呢!

    所以,她干脆说跟同学有约,不回来了,省得他老人家操心。

    可惜,吃了晚饭,将书店逛了一遍她就懒了,于是回家,怕被家里人骂,没敢走大门。谁知道,后花园的小门竟然也反锁了,恼火的她只能硬着头皮做了这辈子最大胆的一件事——

    穿着短裙开始爬墙!

    “这墙跳下来是死不了人,不过,有可能摔断腿就对了。”

    才缓过一口气的他,却差点被这忽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直接高高的围墙掉下去。

    她大口地喘了好几口气,将书包抱在胸口,借着柔光的月光,勉强发现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一道高大的身影,而此时他的嘴角正咬着烟,红色的烟头随着他的吐息在黑暗中一闪一闪的。

    “你、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的花园里?”

    她紧张得细细地双腿都在发抖。

    “这位小姐,你确定这是你家而没有爬错墙吗?”男人从树下走了出来,仰高头看着站在墙上的她。

    “当、当然是我家。”

    “如果这是你家的话,我建议你还是走大门比较好。”

    男人扔下烟头,转身就往灯火明亮的屋子走去。

    “喂,喂,你等一下!”

    花蕾紧张地叫住他。

    因为她瞄一下墙壁的高度,发现自己真的不敢往下跳,只是,她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进退两难,只能求助于陌生男子。

    至少他能出现在自家花园,肯定是她老爸请的客人,帮忙叫个管家过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结果,人家压根不理会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一个激动,站不稳,便直接从高高的墙壁上摔了下来。

    听到重物落地声音的他,终于惊讶地回身,看到摔到草地上起不来的她时,他全无同情心地抛来一句,“我都建议你走大门了,你不听。”

    “坏蛋,你这个坏蛋,都是你见死不救,我才会从不小心掉下来的。”她摔得小屁屁疼得要命,委屈的眼泪更是一颗颗往下落,这人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啊!

    “我是坏蛋。你自己在这里慢慢哭吧,这里蚊子挺多,可以跟你作伴。”

    说完这句话,那个混蛋就走了。

    摔得疼得要命的她,硬撑着站起来的时候,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主屋的方向而来,是管家还有妈妈。

    将她大骂了一顿后,她才知道是刚才那个男人回去通知她们的,而那个男人就是今晚老爸宴请的贵客。让她安份一点,结果还是在贵客面前出丑了。

    管家抱着走路不方便的她回去,在经过大厅时,她瞟了一眼老爸身边身材颀长,手里优雅地握着洒杯谈笑风声的男人,一点也不像是刚才那个没有良心的男人,真是标准的两面派。

    大概也知道她在看他,而且是心里骂他,本来正与人聊得欢的他侧过头,她的目光来不及收回,就这么与他对上了。

    那张俊雅不凡的脸撞进她的眼底,深邃的黑眸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在一个不经意间,狠狠地叩动了她的少女心。

    只是一眼,他更又转过头,与一群人继续谈笑风声。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她就记住了他。

    第二次再见,距离上一次,已经相隔了五年之久。

    他还是当年的模样,而她已经长大,是个明媚如春的小女人,可他的眼里没有她,一点点的记忆也没有。

    那天的见面,不是在家里,而是他下榻大马的套房里。

    在金融危机之下,花家落败了,生意直落千仗,当然与松柏集团的合作也就直接取消了。

    这一次知道他前来大马,花父厚着脸皮带着女儿到他酒店明里说要请他帮帮忙,恢复合作关系,暗地里老爸大概是想把自己出色的女儿当筹码吧?

    她不是不懂的,却因为对像是他,她跟着来了。

    可是,没有用。

    她第一次知道他温文尔雅的外表下,其实是更反面的极度强硬与不留情面。

    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毫无回转之地。

    于是,他们只能用了一点点的手段。

    过于骄傲自负的人,总会意外的失手于自己不重视的人手上。

    岑容臻自然想不到,自己竟会中了一个小女生的招。

    那天,他理智虽然有些迷乱,但肯定有生理反应的,但是他却始终未主动

    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着她脱光衣物依然无动于衷。

    她只能厚着脸皮,主动,再主动—

    可她再主动,却始终是个没有任何的经验都没有的女生,所以,他顶多只能算是抱了她罢了。

    他的保镖冲进了房间,将他带走了。

    她一个人委屈地在床上哭了好久好久。

    唯一的收获便是那些被拍下来的香艳照片,还有一张真的‘假怀孕’证明。

    她从大马直接去找了岑家最有话语权那个男人,没料到事情会顺利得让她难以自信。

    原本,没想过能嫁他的!

    可是,她嫁给他了。

    他说,既然她这么费尽心思,他正好需要一个妻子,而她需要钱,那就签一纸协议结婚好了。

    花家有了大笔金钱的支撑,又活了过来,可是,面对这样一个冷冰得如同牢笼的婚姻,她受不了了。

    从结婚那天到现在,他从未与她睡同一间房,更不可能与她同房。

    她觉得绝望了!

    在越洋电话里,她问他:“是不是有自己喜欢的女人?”

    他说:“从来没有过。”

    然后,他又道:“若是你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可以离婚。”

    于是,离婚了。

    以为,从此各走阳关道,结果在香港,竟然意外地又遇上了。

    蔷薇宫,港都有名的男人**窟。

    与她之后,她进了花家在新加坡的分公司上班,此去香港是为了一个重要的合约,结果那个狡猾得要命的tw老色鬼,陪他吃了一顿晚餐后,还是不愿意签约,说要带她去见识好地方,然后不由分说将她一个女人带到了几乎只有男人才会喜欢来的夜店。

    硬要拉着她一起去vip室做指压,想也知道这老色鬼想做什么了。

    就算她再想做成这笔生意,也不可能出卖自己。

    在他的生拉硬扯之下,她的高跟鞋一脚踢中了他的要害,她跑了。

    他的两个保镖在后面追着,她只能拼命地跑,穿过一个又一个陌生的走道,终于还是跑到了走廊的尽头。

    天无绝人之路说的大概就是那时候的情况。

    最后一间vip室的门打开了,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走出来了,她连人都没看清楚都冲了过去喊‘救命’。

    那两个是岑容致的贴身保镖,自然是认出花蕾。

    先不管她与他们家主人是否离婚,但是她花容失色地被两个男人追着喊救命,他们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那天晚上,她被请进了他所在有包厢里,两个保镖就在外面守着。

    灯光昏暗的按摩室里,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熏衣草香精味,让身在其中人的感觉到放松与舒适,可是,她的心怎么也放不下来。

    而他裸着身上躺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一言不发地任由指压师傅给他做手法,她就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一直到两个小时之后,师傅走了出去。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修长好看的身材就这么展现在她面前。

    在她有些脸红心跳中,优雅自得地穿上放置一边的衣物,扣好袖扣后,他看也不多看她一眼就要往外走。

    她慌了,急忙起身,大着胆子上前拉住他的手腕,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走?”

    她怕了,与那老色鬼周旋了一个星期,觉得老色鬼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要是她落单了,肯定会落入他手中。

    当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并没有回应,只是淡淡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

    他眼中的冷淡让她真真正正的慌了,眼眶一瞬间地红了起来,“我、我不会麻烦你,只要离开这里就好。”

    最后,大概是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他动了侧隐之心,他丢下两个字:“走吧。”便率先离开。

    她预料得没错,那个老色鬼与他的两个保镖就在外面等着,看到她出来,还挥手上前,想要抢人的,可惜,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手下,那两个家伙根本不是岑容臻保镖的对手。

    三两下子就将他们给打趴在地,在她紧张不已地跟在他身后离开时,那个老色鬼还在打电话嚷着多叫一些人过来堵他们。

    她才意识到,她谈个合约,有可能遇上地痞流氓了。

    就算步出那家夜店,她连回自己酒店的勇气也没有!

    可是,可是,她怎么办?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保镖为他打开车门,看着他上了车,然后车门合上,不愿屈服的眼泪还是掉出了眼眶。

    “花小姐,请上车。”

    她以为,他会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离开的,结果,没有。

    他将她带回到他下榻的酒店,还命人将她的行李从另一家酒店取回来。

    当晚,他们是住在一间房的,当然,他睡主卧室,她睡客房。

    这样已经很好了,真的很好了。

    翌日天未亮,她便坐着他的专机回了新加坡。

    一路上,他并没有跟她多说一句话,就连多一个眼神也没有的。

    但她心里,还是感激他的。

    出了机场,他自然是有人有专车接送的,而她,自然而然地往计程车停靠站而去。

    她只是没料到的,那个不甘心地老色鬼,竟然有本事追到新加坡来,还命人开着车强行要拉她,未果后追着要撞她。

    一直到岑容臻的专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打开车门要将她拉上车,结果那个丧心病狂的老东西竟然开着直接朝他们撞了过来—

    以车头撞上他车子的一瞬间,她人被他扯进了车子,而坐在外边的他却直接撞上了,若不是开车的司机在那一瞬间踩着油门而去,听或许他伤得更严重_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救她,或许只是正好看到罢了。

    就像她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轻易与她结婚一般。

    就算他说需要一个妻子的身份,但是以他的身家与样貌,想要多少女人没有?何必娶一个算计威胁他的不良女人呢?

    他对她来说,三年的夫妻,仍旧是个陌生人啊!

    又怎么会知道他想的什么呢?

    可是,不管他到底怎么想的,他救了她一命是不争的事实。

    她欠了他一条命。

    她一定会以她的方式来还他。

    他不稀罕,她也要。

    ——

    岑容臻醒来时,明媚的阳光正从打开的窗户照射进来,一室的明亮。

    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就与一直托着下巴没移开过眼的花蕾对上了。

    “你醒来了?”花蕾的声音里有着难以言语的兴奋,“口渴吗?要不要喝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岑容臻一向讨厌别人在耳边,特别是女人。

    如今这个女人不但吵,还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堆废话,只有最后一句才是他最需要的。

    若不是麻醉影响,他肯定会让人先把她丢出去。

    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喉咙干得要命,几乎无法开口。

    花蕾一眼就看得出来他现在需要喝水润润喝,马上转身去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

    因为他的双腿打着石膏,压根不能坐起来,而他的左手肘也受伤被夹着,整个身子几乎无法移动,她小心地帮他垫高头,一点点地将水喂进他嘴里。

    岑容臻很不习惯被一个女人这样照顾,但此时的他没有任何的反抗力。

    “叫医生过来。”

    喝了半杯水后,他便让她拿开,声音冷冷地吩咐道,说完后便又闭上眼休息。

    花蕾将杯子放好,很听话地按了床头铃。

    主治医生带着两个护士很快就进来,仔细地帮他全面检查伤口后,确认并没有移位等问题。

    岑容臻虽然刚醒来,但还是很有条理很仔细询问了医生关于自己伤势情况。

    幸好没有内伤,但是双腿骨折就足以让他在床上躺上两个月以上,然后还有后期的复建未能确定要多久,具体还要他自身的恢复情况,。

    “意思是说,我一年之内别想走路了,是吧?”

    他蹙着眉毛,对于这个结论,非常非常地不愉快。

    “基本可以这么说,不过,岑先生您也不必太悲观,现在刚做完手术,刚才跟您所说的我们就您目前的情况做基本的判断而已。具体情况还要看个人恢复的。”

    “你先出去吧。”

    “好,有什么不适或需要请及时联系我们医护人员。”

    医生带着两名护士出去了,病房里又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粥?或是想吃点水果?”花蕾小心地开口。

    岑容臻心情非常不好,她又在耳边唠叨,很是恼火,“你可以走了。”

    他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不行,我不能走,我要照顾你。”她语气非常地坚决。

    “让你滚就滚,废话这么多?”

    岑容臻动怒了,一张俊脸铁青,眼神更是冷得让人胆颤,花蕾一下子懵了。

    “刚醒来就这么在火气?”

    岑致权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淡淡地开口。

    “哥——”岑容臻看到他,火气消了一半。

    岑致权看了看一脸紧张无措的花蕾,语气缓和道:“你先出去一会,我跟他聊聊。”

    花蕾乖乖地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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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更新有些不正常,尽量恢复早上更哦,中午有二更,么么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