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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番外(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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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7章

    周家两个宝贝蛋,终于在圣诞前夕,呱呱坠地。

    所有人围着两个小家伙的时候,周浦深在亲吻筋疲力竭的苏叶。医生把两个襁褓抱过来,“勇敢的母亲,来看看你的宝贝。”

    左一个,右一个。

    苏叶由衷地欣慰,两张皱巴巴的小脸,眼睛还没有睁开,五官都还不清晰,她已经可以想象他们有多可爱。

    她见周浦深一直看着她,提醒说:“老公,看看宝贝,多可爱。”

    周浦深又低头吻在她额头,“我的宝贝不是在这儿么?”

    身边围着长辈,医生也失笑,苏叶扯他的袖子,“说什么呢?”

    周浦深真的不想瞧那两个小东西,生产的时候他就在边上,看她咬着软棒,额头青筋暴起,还有那痛极了发出的声音……

    都让他恨不得不要了。

    他的手一下下地在她头顶抚着,眼神温柔疼惜,苏叶明白他的想法,回以一个微笑,问医生:“儿子先出来的,还是女儿?”

    医生说:“女儿。”

    那就是姐弟了。

    周浦深说:“不行,必须是兄妹。”

    医生:“这……”

    周浦深想着反正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后,这么一点时间,没差别,“周家的儿子就该顶天立地,上头怎么可以还有人护着。”

    而他周浦深的女儿,该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周浦深说是,那就是了,周母都不敢有异议。姜蓉心里想,周浦森这架势,恐怕是要把女儿当小情人供着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此后的日子里,周浦深成了出了名的女儿奴。

    周浦深得此名号,香港狗仔帮了不少忙。西装革履的周浦深抱着女儿出行的街拍,愣是从财经版面窜到了娱乐版面,因为怀里的小姑娘越长越俊,可她的代步工具,仍旧是她老爸的大长腿。

    这都是后话了。

    苏叶出院后,安排到舂春角的房子坐月子,姜蓉还没结课,恋恋不舍地回北京去了,周母从老宅搬下来,照顾苏叶的起居。

    说照顾,家里有专业的月嫂,周母也就是每天看看孙女,又看看孙子,循环往复。

    周浦深一整个月都没有去上班,刚开始他只管苏叶,那两个宝贝蛋可怜得,好几天了还没得老爸抱一抱的。

    但是有一天,周母忙不过来,想让周浦深帮帮忙,周浦深站在边上,手里还拿着小小的衣裤,茫然道:“怎么抱?”

    那蹙眉无措的样子让苏叶不禁失笑。

    婴儿骨头软,这个时期,抱的姿势很有讲究,实际上,周浦深每次看月嫂抱孩子,都紧张得不行。那小小的身子,在大人手掌里,稍一不慎就要掉了的感觉。

    这回周母算是知道了,周浦深哪里是不想抱,分明是不敢抱。

    苏叶也想到了,不敢,这个词加在周浦深身上,反差萌。她忍不住,越想越好笑,捧着鸡汤碗,咯咯笑得越来越大声。

    周浦深的眉头更皱了。

    周母摆摆手,“算了,月嫂呢?不指望你。”

    他把手里小小的,分不清哪里是手臂哪里是身子的小衣裳递给周母,回头睨视苏叶,“嗯?”

    他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鸡汤放好,狠狠亲她,啃了一口,苏叶呼痛才放开。

    周母一边忙活一边正经道:“现在孩子什么都不知道,长大些了,你该注意些了浦深。”

    苏叶忍笑,拍了他一章,瞪他一眼,“看你,注意点。”

    周浦深:“表达爱意也是人生一课,都应该学。”

    说的比唱的好听。

    **

    两个宝贝蛋的名字是老早就起好的。

    哥哥周冀,英文名zach,希伯来语,寓意上帝心仪的人。

    妹妹钟苏希a,苏格兰语,寓意上帝是仁慈的。

    刚起名的时候苏叶是有意见的,这看着哪里像是双胞胎的名字啊,连兄妹都不像。而且,她家帅儿子的名字,也太满大街了吧。

    她问:“你怎么就没有当初你爸爸给你取名字时的雅意呢?”

    问君穷通理,渔歌入浦深。

    ——你问我困厄与发达的道理,就听江水深处渔夫唱的歌吧。

    那时候周宪的事业刚起步,难得的没有急功近利,思维很开阔,胸襟也足够豁达。他把自己的胸襟,藏在了周浦深的名字里。

    见周浦深不说话,苏叶以为触及他的伤心事了,转移话题说:“好在女儿的名字还不错,原谅你了。”

    其实她哪里不知道名字里的意思。她与他的结晶,是希冀。

    既然钟家周家纠纠缠缠摆脱不掉,那就纠缠吧,两个孩子的姓氏,就是这个意思。

    周浦深说:“宝贝,我以为我已足够含蓄,其实我更喜欢周爱晚和钟意。”

    “……”算了吧。

    苏叶:“那小名呢?”

    周浦深想了想,“顺其自然吧。”

    苏叶:“……”

    **

    周家添丁后的第一个年,是在北京过的。

    这是姜蓉极力要求的,她许久未见两个宝贝蛋,当时她可是连睁眼睛都没见,就回了内地。

    北京过年气氛也浓些,周浦深表示同意,周母自然也没意见,一行人还赶了趟春运的末班车。大年三十的中午,飞机抵达首都国际机场。

    媒体也不知道打哪儿听来的风,早早在vip通道等着了。

    周浦深听到消息,吩咐方睿:“清干净。”

    苏叶组织,“你当这是非洲呐,到了我大天.朝的地界儿,乖乖的啊。”

    这一声惹得周母莞尔。

    她太清楚了,北京的狗仔比起香港的来,简直就是小儿科,拍拍照片就散退了。

    这个风啊,实际上是姜蓉哪儿来的。

    她可不是故意的,就是太开心,路上遇到李临一家子,随口就提了。结果李临发了一条朋友圈——

    [即将见到曾经做过情敌的周浦深先生。]

    他的朋友圈不小,一下子就炸了。为了得瑟,他不得不把时间都交代了。

    无论是香港媒体还是内地媒体,都没有拍到过周家两个宝贝蛋的照片,裹着襁褓的也成啊。无奈连这都没有。

    媒体一早就在机场蹲守,大年三十啊,谁不想回家过年,可没辙啊,爆炸新闻要紧啊。

    好在是中午就落地了,一个个扛起长.枪短.炮,亢奋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苏叶和周浦深出现了。真是养眼啊这一对。周浦深穿着深灰色毛呢大衣,高大挺拔,苏叶裹着羽绒服,严严实实的,但那张素净的脸蛋,比雪还白,真正是肤若凝脂,那双眼睛,左顾右盼,看到媒体的镜头,笑了一下。

    哦哟,摄像大哥也是见过世面的,险些站不住脚了。

    她不似如今的当红花旦,戴个大黑超,盲目求气场。她就从容微笑,浓眉大眼颇有上世纪港星的风韵,难得一见。

    周浦深皱了眉,抓着她的手走得更快了些,苏叶羽绒服的帽子迎风一吹,掉了,周浦深无奈,慢下来,转身摘下自己的围巾给她围上,又给她戴好帽子。

    苏叶是真的被冻到了,香港没那么冷,也不见这么大风,她现在倒有些不习惯北京了。

    于是她缩手缩脚,等他戴好了,冲他微微笑,“暖了啊。”

    周浦深点点头,拉着她往前走上了车。

    媒体一直追拍着二人的车子驶离,后知后觉,宝宝呢?说好的携宝宝呢?

    刚反应过来,身后一辆车飞快驶离,看车牌和车型,铁定是和苏叶周浦深一行的。

    敢情他们被调虎离山了?这么多年狗仔白当了!

    还被迫吃了一盆狗粮!这什么世道?

    **

    李临再次见到了周浦深,他站在楼道口拿起手机偷拍了一下,他在心底对自己表示了鄙夷,可是没有办法,谁让对方是周浦深呢?

    周浦深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牵着苏叶,手里还提着东西。

    苏叶看着李临欢欢喜喜地走过来要搭讪,暗暗吐槽,周浦深是不是又给了别人平易近人的错觉。

    李临:“又见面了,周先生,欢迎回到北京啊!”

    周浦深瞥一眼,问苏叶:“这位是?”

    李临汗颜了。苏叶也是,这要怎么说,你们曾经作为情敌见过面?

    李临自己给自己打圆场,“哈,周先生是贵人多忘事,正常,我们前些年见过,当时我和苏叶在一起,您还记得吗,小区门口......”

    周浦深今天格外耐心的样子,还煞有介事的认真思考了一下,点点头。

    李临:“想起来了?”

    周浦深:“当时觉得内地司机服务水平不错。”

    李临:“……”

    气氛有些尴尬,苏叶打着圆场,推着人上楼了。

    哪想到楼上的情况更是尴尬。李教授一家子都还在姜蓉这呢,几个老人围城一圈,逗孩子呢。

    李夫人在说:“还没长开呢,就这样俊。”

    姜蓉笑盈盈道:“爹妈都好,孩子哪有不好的道理。”

    李夫人见姜蓉的模样,是有些不高兴的,当年撮合两个孩子本是姜蓉最积极,她是隐约感觉苏叶配不上她儿子的,相貌是没得挑,但是工作和收入差着一大截呢。

    都听说苏叶嫁的多好多好,她倒要看了,一个非洲企业家,能长什么模样。

    苏叶一进门,李夫人就转头过去看。

    自家儿子也在,真是仪表堂堂啊!

    就这时,苏叶回头看,没了周浦深的影子,“老公——”她冲楼道喊。

    没听见回答,她先换了鞋蹭蹭往屋里走。

    姜蓉道:“有客人在呢,不打声招呼,这孩子,都当妈妈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她嘀咕的功夫,苏叶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手里拿着一双新棉拖,又蹭蹭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打招呼,“李教授,伯母你们来啦?”

    没等回答,已经到了门前,李临说:“不用的,我穿一次性的就好。”

    苏叶说:“嗯,好。”

    李临:“……”

    这时候周浦深和方睿提着东西上来了,苏叶把鞋放周浦深面前,后者很自然换上了,看客有些愣怔,气氛尴尬……

    李家三口,见过周浦深了,没坐一会儿就走了。

    出门时李夫人还嘀咕:“不是非洲人吗,长这么俊?”

    **

    周浦深时常是过年也出差,所以对北京的节日气氛还算熟悉。周母就不同了,她生在加拿大,长在加拿大,后来适应了香港的过年习惯——外出旅行。所以她对北京的一切都觉得新鲜。

    相比起来,香港的春节一点年味都没有,显得清冷简单。

    这里的人会花大价钱筹备年货,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门小门贴满对联,形成一片红色的海洋。小区社区里有结伴的小孩老人,欢欢喜喜,大街小巷还有一队队穿着簇新的百年队伍。从早到晚都是宴席,一大群人围在火桌边涮火锅.......

    一家人到哪里都是一起的,连周浦深也难得的给自己放了长假。先是陪周母把北京大大小小的景点都逛了个遍,北京也就三十初一空城,过了初三,渐渐就拥挤起来,这完全不影响周母的兴致。

    去雍和宫烧香,爬长城,当然还有苏叶带着她,满城吃火锅,她才知道,火锅可以有那么多种形式。

    周母是开心了,周浦深有些愁。这些天,他和苏叶单独相处的时间,只有夜晚同床共枕那点空档,期间还要频频被两个小坏蛋叨扰。

    这时候苏叶都是会抛开他先照顾儿女的,这让周浦深有些吃味——苏叶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他身上了。

    比如现在,他就搂着她,身体反应明显,她却还是望着婴儿房的方向。他翻身罩着她,手捧她的脸,“看我。”

    苏叶:“我似乎听到a在哭。”

    根本没有的事。婴儿房有人守着,而且苏叶怕听不见动静特意留了门缝。周浦深说:“宝贝,你是太紧张了。”

    苏叶听了会儿,才转过脸,“嗯,好像是没声音。”

    周浦深:“你现在应该紧张的,是我——”

    声音消散在口齿间,他的吻强势霸道,占有欲极强,手臂从她背后钻过去,搂着她,越来越紧,唇也来到耳后,轻轻舔舐她的敏感处。苏叶发出第一声嘤咛的时候,星火燎原。

    他这回异常着急,连拉带拽的扯掉她的小裤,也不试探,猛地就往里横冲直撞,还得意的弯一弯唇角,“宝贝,你也想我。”

    她哪里还注意到他说了什么,迷迷糊糊点头,“嗯——”

    周浦深满意了,动作慢下来,匐匍下来,吻她的身子,一点一点,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泛起粉红。

    哺乳期她的罩杯大了许多,周浦深的大掌都罩不住,而他稍微一揉,就有乳汁淌出来。他吻上去,乳汁不甜,口感却细滑。

    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尖,在她尖儿上胡作非为,她觉得羞,又觉得舒坦,乳汁出来了,胸没那么涨得慌。虽然平日里两个小宝也吮着,但和他到底是不同,苏叶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酥了半边,他吻的那半边,电流穿梭,流动不止。

    他极有技巧,若即若离,一会儿吮一会儿放,到最后欲罢不能的那个人,竟是苏叶。

    她感觉到了这一夜周浦深的不同,格外需索无度,呈现掠夺之势。而她却不能发出太大的动静,门留着缝儿呢,她能听见那边的声响,那边同样能听见这边的。

    于是她咬着牙,那点儿声儿都啃在嘴唇里了。周浦深拍她,“宝贝……”

    她不吭声。

    顶她,“别害羞......”

    不吭声。

    他拽着她的腿换了个姿势,她下边打了个圈,他碰到了她的敏感点,一声“啊——”浅浅溢出来,又被她吞了回去。

    周浦深轻笑,又都弄了会儿,她咿咿呀呀地已然受不住了,脚趾头都是蜷着的,但声音仍旧压抑,他动作又急又猛,苏叶居然开始求饶,“轻点儿啊,外头,外头,宝、宝宝在......啊……”

    周浦深一边抚着她,一边沉声说:“说,谁最重要。”

    苏叶下意识:“宝......”

    “嗯?”他顶她。

    苏叶改口:“周......啊,你啊!”

    周浦深退出了些,不动了。苏叶都快到了,这下子身子反应强烈,她勾着他,小脸都皱成团了,甩着头不知所措。

    他在她耳边说:“宝贝……”

    她又酥了半边身子,这会儿什么法子都没有,抬腿勾住他的腰,摩挲求好。

    周浦深不罢休,“你是谁的?”

    苏叶急道:“你的你的,给我!”

    周偶深不紧不慢,推进一些,“我是谁?”

    苏叶:“老公......”

    周浦深:“听话吗?”

    苏叶:“听,听!”

    话音刚落,周浦深贯穿她,九.浅一.深给了好几轮,苏叶眼睛放空,颤抖着抓紧了被单,与此同时周浦深捧着她的胸,一揉,上下一齐,苏叶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最后时刻,周浦深在她耳边说:“明天早起,约会。”

    但是苏叶在周浦深这,向来说话不算话,尤其床上。

    她不肯起。笑话!大半夜折腾人也就算了,白天还不让人睡。周浦深怎么哄,她都是雷打不动,最后朝他扔了个枕头。

    周浦深无奈,走到床边扒下她的杯子露出脸蛋,“起来喂奶……嗯?”

    苏叶听到这个就炸毛,脚伸出被子外踢他,“变态,走开!”

    周浦深无辜:“这回是真的。”

    门外传来婴儿哭声,越来越响亮,苏叶垂死病中惊坐起,瞪了周浦深一眼,起床了。

    周浦深看着她迷迷糊糊甩门出去了,认命——

    从此以后就是这个家里,地位最低的人了。

    **

    年后就该回香港了,rc总部要办一年一度的春茗,与内地公司年会差不多,请全体员工吃饭,周浦深和苏叶都是要出席的。

    在此之前,周浦深带苏叶去了一个地方。

    走进熟悉的小区,路上还遇到了熟悉的老人,他们看了好几眼,才确定,“晼晚吗?”

    是楼上的叔叔阿姨。苏叶微笑:“是我。”

    “诶哟多少年没见了都不敢认了,”又问边上,“这位是?”

    苏叶:“是我先生。”

    “诶哟小伙子长得真精神!”老北京人夸人就是直接上道。

    苏叶微微笑着,寒暄了会儿,拉着周浦深走了,“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周浦深拽着她进了楼,楼挺老的了,没有电梯,两人就拉着手一级一级往上走。

    到了门前周浦深拿起钥匙开门,苏叶一怔,“买我房子的人,是你吗?”

    她分明记得是个姓卢的。

    周浦深领着她进了门,里头的摆设一点都没变,之前她没有搬走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留在那里。似乎是有人打扫,家具老旧,却一尘不染。

    家里的沙发没有换过,钟路鸣走之前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她似乎还能回想起来,茶几上摆满她的作业纸,她蹲在边上写下棋,钟路鸣在边上看电视的场景。

    一切仿佛还在眼前。

    眼看她有了些情绪,周浦深赶紧搂住她,“都过去了,嗯?”

    苏叶回过神,大过年的可不能就这么哭了,她回头搂着他的腰,“老公,谢谢。”

    **

    rc团年饭。夫妇俩带着俩宝贝出席了春茗。

    这是俩宝贝头一次出现在公众的视线,即便没看到脸,看到个形体也令人兴奋。

    先生抱孩子,怎么想怎么违和,但是现在台上的周浦深,完全笼罩在为人父的光环里,看起来亲切极了。

    他抱着a,眼神就没看过下头,虽然孩子已经有四个月,但是看起来这个新手爸爸动作还是很生疏,接过孩子的瞬间甚至有些慌张,小心翼翼的,下头注意到,他的手都僵硬了。

    会场有些吵闹a有了点情绪,周浦深就抱着她晃啊晃,西装革履的男人,低头对着婴儿笑着,脸上不自禁起了逗弄的表情。

    这画面太美没几个人敢看。周浦深也没让人多看。

    俩宝就小小露了个面,下头的人还没把衣服的品牌看明白呢,周浦深就让人把孩子抱走了。

    a还在哭,周浦深放心不下就要跟着走,苏叶叫他,“怎么的,你又哄不住,回来。”

    周浦深似乎还想了想,亲了亲女儿才回来。

    哎,这画面太美不敢看呐。

    这是他们的周先生吗?这分明是妻奴,加女儿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