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 > 第一百七十四章 意外发现

第一百七十四章 意外发现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一百七十四章 意外发现    “只要是男人就恨不得一亲芳泽?”看着樱樱眼中危险的光芒,萧天熠岂会不知道她说的是谁?微微挑起眉目,皱眉道:“这是什么话?为夫也是男人,可就只想亲你的芳泽,别的女人,为夫一个也不喜欢。”说完,他恶作剧地在樱樱如凝脂般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凤眸中荡起邪恶的笑意。

    寒菲樱一怔,想起妖孽曾经对阮思思醉酒媚态的描绘,那般入骨三分,那般惟妙惟肖,就觉得心中堵着一团火,上不去也下不来,就算是公子凤,骨子里也是个女人,不会没心没肺地忍受自己的男人迷恋那样一个花容玉貌的名妓。

    京城第一名妓阮思思的妖魅风情,千娇百媚,冰肌玉骨,婀娜多姿,男人一看,半个身子都酥麻了,连自己姓什么都忘光了,女人对阮思思恨得牙痒痒,可男人却魂里梦里都是她柔若无骨的倩影。

    可女人再生气又有什么用?世间男人就是喜欢这个调调,看那宫里的眉妃,三十好几的人了,儿子都快成年了,龙腾王朝的皇子是弱冠之时行册封王爵之礼,所以八皇子萧鹤修还没有封王,不过也快了,很快,皇子之中就要多一位新的王爷了。

    眉妃儿子十九岁了,可看上去还如同二十出头的姑娘一般年轻俏丽,嫣然百媚。

    皇后雍容,丹妃娴静,容妃雅致,都敌不过那眉妃的娇媚无双,男人都喜欢这种娇艳欲滴的天生尤物,阮思思也一样。

    当然阮思思和眉妃毕竟不一样,阮思思十三出道,今年才满十八,但已经是风靡京中万千男人的头牌了,不说别人,就说那不成器的姐夫金有财想阮思思,想得口水都流下来了,一掷千金以期能求得阮思思一夜温柔,却始终求而不得。

    “阮思思是倚香居的招牌,但倚香居并不同于普通的花楼,一般的花楼是不欢迎女客的,可倚香居不同,男客女客都可以去,它的生意拓展范围得更宽,说它是花楼,也不完全是,它只是涵盖花楼的作用而已,京城很多达官贵人都喜欢去那里,包括我们商人谈生意也喜欢去,倚香居客人众多,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这种地方消息传得最快,也最灵通,往往是收集情报的最佳联络点!”

    萧天熠微微颔首,在黄梨藤花椅上优雅坐下,“你的意思是说倚香居不单纯是家酒楼?”

    寒菲樱目含赞赏,“孺子可教,聪明,像金有财这样的人,就算是散尽千金也难得见到阮思思一面,向来只有阮思思挑客人,没有客人挑阮思思的道理,而金有财又只富不贵,粗俗不堪,阮思思看不上他也没情有可原,可万一阮思思遇上了不想接待却又得罪不起的客人,你说她会怎么办?”

    萧天熠眼眸一凝,适时给樱樱倒了一杯茶,“你指的是谁?”

    寒菲樱微微一笑,神秘兮兮道:“去年,阮思思就得罪了一位权贵公子,说来也巧,这位公子就是刚被罢了官的王德义的儿子,当时,王德义还是京中炙手可热的权贵,他的儿子仗着老爹权势,说起话来声音都比别人高几分,听说了阮思思的名气,兴致勃勃地去找阮思思,结果却被拒绝了,王公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丢人的闭门羹?一怒之下,扬言要拆了倚香居,捉阮思思回府,纳为小妾,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相信你一定有所耳闻吧?”

    知道樱樱的小心眼,萧天熠聪明地不接这个话茬,此刻他承认也不是,不承认更不是,女人有的时候,真不能讲道理,只是不置可否,又给她添了一杯水,“然后呢?”

    看在雪山云雾翠的份上,寒菲樱懒得和他计较,继续道:“说来也怪,这件事在当时闹得轰轰烈烈,很多人伸长了脖子等待下文的时候,那王公子一夜之间突然就噤声了,再也没敢带人去倚香居闹事了,更不敢扬言捉阮思思了,一个嚣张跋扈的恶霸公子,突然就成了乖宝宝了。”

    萧天熠凤眸微亮,旋即转为幽深,“我记得当时你不在京城吧,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寒菲樱的目光骄傲而自信,“哪有什么难的?你当本座的月影楼是吃干饭的?何况这件事,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啊,其实本来我对阮思思的事情是没什么兴趣的,但这个会灵蛇舞的舞娘和阮思思的关系可非同一般,让我不得不注意到阮思思,自然也就查到了这件事,王公子一夜闭嘴,只能说明,阮思思的背后有比他自己老爹更为强大的力量,是王公子惹不起的人物。”

    萧天熠凤眸深寂地看着斑驳月光,淡淡道:“王德义是从一品的刑部尚书,而且有武安侯撑腰,气焰更是非同一般,连他都忌惮的人,应该是皇族中人了。”

    寒菲樱语笑嫣然,忽然没头没脑道:“是啊,如今皇上最宠爱的两个妃子,一个是容妃,另一个就是眉妃,那眉妃虽然年龄的确比容妃小一些,可看上去却比容妃年轻了一大截,这女人真是驻颜有术啊,改天我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好好向她请教请教。”

    萧天熠轻笑,忽然靠了过来,目光璀璨,语调温柔,伸手搂住了她,“你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怎么能和你比?有什么好向她请教的?”

    寒菲樱侧首,看着那张勾魂摄魄的面容,眼中荡漾着宠溺的柔情,心底忽然一阵阵慌乱,避开了他的视线,定了定心神,回归正题,“我已经查出,阮思思不仅仅是倚香居的头牌,而且是倚香居真正的老板,而阮思思的后台,你猜是……”

    “八皇子萧鹤修?”萧天熠慢条斯理道,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缠绕着樱樱的长发。

    什么?寒菲樱这下有说不出的惊愕,“这是我刚刚查到的消息,你怎么知道?是不是你早就查出来了?”

    “我不是知道,我是猜出来的!”萧天熠慢悠悠道,笑得一脸漫不经心。

    “为什么?”这下换寒菲樱惊讶了,自己可什么都没说啊,妖孽就一下子猜中了?

    “你从来没有主动在我面前提起眉妃,今天却突然提起她,你最近又没有入宫,无端端提起一个多日不见的女人,这不奇怪吗?阮思思的后台不可能是宫里的眉妃,那就只能是萧鹤修了。”知道樱樱心中的疑惑,妖孽好心解释道。

    寒菲樱一怔,看着他眼中的骄傲得意,不满道:“你就不能多猜两次吗?这样让我很没成就感。”

    “你最大的成就就是得到了我做相公!”他倒是大言不惭,笑意灿烂。

    寒菲樱忍俊不禁,“你自吹自擂的老毛病又犯了,算了,还好本座一向心宽似海,不和你计较了,阮思思和那家教乐坊暗中有联系,挑选美貌女子,调教好了之后,再送入宫中布下棋子,以备不时之需,而那个假的潘彩儿就是这样的途径来的,刺客听命于皇后,萧鹤修是阮思思隐藏的后台,这就说明,萧鹤修在暗中替皇后和太子做事,而这件事王德义肯定是不知情的,他们都是皇后的人,这也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吧。”

    这的确是个意外的发现,萧天熠只是微微一怔之后就恢复了淡然冷静,“眉妃虽然妖媚娇艳,极善争宠,但从表面上来看,独树一帜,既不是容妃一派,也不是皇后一派。”

    寒菲樱冷笑了一声,“后宫的事岂能只看表面?皇后不是和静妃亲如姐妹吗?背后还不是恨之入骨?连原本无辜的你都备受牵连,说什么只要看到你就想起静妃,容妃说你长得根本不像静妃,皇后却无端端地觉得像,她要不是恨极了一个人,怎么会这样?眉妃虽然表面上和皇后没什么关系,可背后却替皇后效犬马之劳,这波云诡谲的后宫,岂是表面二字能解释得了的?”

    又是静妃,这个静妃似乎无处不在,萧天熠默然了片刻,淡淡道:“皇后,眉妃为一体,容妃,丹妃为一体,谁强谁弱,一目了然。”

    “那也未必!”寒菲樱笑意盈盈,“不是还有你吗?你若加入容妃阵营,风向就要转过来了,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是啊!”萧天熠凤眸明亮,俊雅脸庞如仿佛被点燃了一般流光溢彩,笑意潋滟。

    寒菲樱嫣笑如花,邀功道:“我给你查出了这么重要的消息,连这条隐藏的暗线都被我发现了,你打算怎么感谢我?总不能让我白忙一场吧?”

    萧天熠一扬魅惑如波的眼眸,戏谑道:“你要为夫怎样感谢你?”

    看着那双荡漾着情潮的凤眸,寒菲樱心如明镜,忙嗔道:“不行,我指的可不是这个。”

    “怎么不行?”他眼波潋滟,大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寒菲樱的柔软被他伸手一捏,只觉得身子一颤,整个人脸都红了,又气又恼,“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就不明白了,人前那么一本正经的妖孽,似乎还有不近女色的美名,可为什么到了她面前,半点正经都没有,整个一好色之徒。

    萧天熠凤眸游荡着令人心悸的火焰,慵懒挑情,“夫人帮我查出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为夫感激涕零,实在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伺候得夫人下不了床。”

    寒菲樱还未提出反对意见,他已经灵活而霸道地侵占了她的红唇,那种熟悉的缠绵触感再次袭来。

    寒菲樱急了,小声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袁嬷嬷正在外面,她叮嘱我刚刚小产,一定要多注意休养,恐怕现在还没走呢。”

    “没走也听不到里面的动静,怕什么?”萧天熠根本不以为意,早已经按捺不住体内的叫嚣,拦腰将她抱起,放到桌子上,俯身便吻了下来,他吻得很有技巧,经过这么多次,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她的敏-感部位在哪里,轻而易举地就能撩起她的热情。

    寒菲樱本来想挣扎反对,可他的吻热情如火,很快就让她娇喘吁吁,这男人真是个调-情高手,他的身体里面仿佛蕴藏着一团火,灼烧得她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冬天来临,书房寒意凛冽,他大手一扬,窗户就关上了,将寒风挡在了外面,室内安静了下来,气息却升腾起来,他的大手掠过她细腻柔软的脸颊,眼中尽是炽热的火焰。

    原本,寒菲樱的身体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有些冷,可他炽热的胸膛立即就贴了下来,仿佛一团火贴着她猎猎燃烧。

    他火热的目光贪婪地掠过她毫无遮挡的曲线,仿佛抱着世间珍宝一般,低声呢喃,说着那些动人甜蜜的情话。

    寒菲樱有些慌乱,她以为他会抱她回房亲热,哪知道他直接就在这里?

    还是第一次在书房里做,没有了锦被做遮挡,她胆子再大,也毕竟是个女人,满脸羞涩的通红,咬紧牙关,摇头道:“萧天熠,不要在这里…”

    他声音沙哑而动情,“等不及了,就在这里,我本来是好好在看书的,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寒菲樱欲哭无泪,羞恼交加,她哪有这个意思?可她实在提不起力气来反抗他,这个男人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他嘴角一抹坏笑,那些在风月宝典里学到的招数尽数用上,寒菲樱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手段?

    不一会,身体就燃起一种强烈的渴望,眼眸如雾,迫切地想要他,以前那种汹涌块感和神智尽失的欢愉海浪一般袭来,只希望他快点爱自己,舒缓这种难受,他却不急,只是浑然不觉一般轻柔地吻她。

    寒菲樱在燥热中,耳边响起他邪恶如同恶魔般的声音,“樱樱,是不是想要了?”

    寒菲樱哪里还忍得住?她又不是阮思思那种阅尽风情的女人,再怎么厉害,在男女之事上面,还是太过稚嫩,虽说不是什么也不懂,但经验还是太过欠缺,而这种事情,男人天生就比女人有天赋,妖孽只要想要她,没有一次不得逞的,现在居然逼得她主动。

    脑子昏昏沉沉的,这样冷的天,她居然觉得热,口干舌燥,鼻尖全是他的气息,身体酥酥软软的,有种噬人的灼热在流淌,迫不及待地想要他,晴欲燃烧了所有理智,被他撩拨得心痒难耐,顾不得矜持,主动攀上了他的身体……

    书房里面,笔墨纸张扔了一地,宽大的书案上,男人和女人深度契合在一起,最最激烈的时候,寒菲樱感觉自己会被冲撞得快要散架一般灵魂出窍,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激狂之后,寒菲樱攀着他健壮的身体,居然在书房里都能要了她,声音是浓烈欢爱之后的柔媚娇软,就算想凶神恶煞,也完全没有那个力度,恼怒道:“你这个坏家伙,每次都这样。”

    萧天熠扯过他的衣袍包住樱樱的身体,笑容餍足,“偶尔换换场地也不错,无论何时,只要夫人有需要,为夫自当竭尽全力满足。”

    寒菲樱羞恼地捶打他的胸膛,可是因为没有力道,反倒像在挑逗一般,他握着她柔软的小手,眼眸深深,沙哑着嗓音,“乖,别动。”

    寒菲樱看着这个俊美男人,眼中荡漾着能让人溺死其中的柔情,一向冷静凶悍的自己怎么会全线崩溃?到现在都还没完全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上了他的贼船,又怎么上了他的贼床的?难道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如同江湖仇怨一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本身就是混沌的?

    看着樱樱眼中的懊恼,萧天熠轻笑道:“刚才明明是夫人饥渴难耐,一直抱着为夫不肯放手,为夫被逼无奈之下,才不得不从了你,怎么看,吃亏的都应该是为夫才对啊…”

    寒菲樱哭笑不得,咬牙切齿道:“萧天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以后不准再碰本公子。”

    “好!”他倒是答应的爽快,一脸的捉狭,“我倒是好说,就是担心万一夫人又饥渴难耐,急需为夫灭火的话,为夫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寒菲樱又羞又恼,娇吼一声,“萧天熠,你再这样颠倒黑白,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话一出口,寒菲樱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她这样的女人还会胡搅蛮缠地撒娇?

    “没事,反正我理你就行了。”满足过的男人,醇雅的嗓音异样动听,仿佛清越的泉水荡涤过心田,寒菲樱暗暗想着,一向冷静自持的妖孽,为什么在自己面前,总是这样放荡而无耻?

    萧天熠并没有打算马上回房,随意披了一件衣服,用他的外衣包裹着她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另外一边紧紧贴合在自己的身体,一时也不觉得冷。

    看着樱樱水润的眼眸,脸上有女人欢愉之后特有的嫣红,比玫瑰还要醉人,他不是没力气抱她回房,只是下意识地想这样多抱她一会,柔声道:“喜欢吗?”

    寒菲樱还在生他的气,腮帮气呼呼的,冷哼一声,就是不理他,他也不急,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润滑的肤光,“夫妻之间,需要常常这样深入交流,要不然怎么能彻底了解彼此呢?”

    他每次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寒菲樱只觉得心尖一颤,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在她面前彻底抛弃了他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形象,化身为一头不知餍足的狼。

    刚开始欢好的时候,寒菲樱都会有些矜持和羞涩,可在他的迅猛攻势下,根本没机会让她慢慢思考,慢慢矜持,时不时都都会不自由主地配合他的动作。

    寒菲樱有时在想,自己这样的习武之身每次都被他弄得筋疲力尽,要是换了一个娇滴滴的弱不禁风的小姐,能扛得住这样狂肆的动作吗?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耳边传来一阵阵酥麻,看着他魅惑天成的容颜,寒菲樱感觉自己在一点点的沦陷,俏皮道:“不告诉你。”

    “不说?”他握在她纤腰的手一紧,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寒菲樱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眼珠一转,“我现在相信你以前没有女人了。”

    “是吗?”他突然轻笑,很是愉悦,兴致勃勃,“怎么看出来的?”

    寒菲樱坐在他的腿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因为你就像一个关了很久禁闭的人,突然被放出来一样,饕餮如兽。”

    他发出一声舒心的大笑,看着环在他脖子上晶莹剔透的玉臂,樱樱也有这般柔情似水的时刻,看来是和他一样,没有遇上让自己神魂颠倒的人罢了,他心中激荡,眼眸赤红,暗哑道:“只有你才能让我把持不住,今晚就不出去了,我们就在书房睡吧。”

    “书房有床?”寒菲樱一怔,一脸迷茫,“那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对床笫之事,她虽然经历过,可哪里像妖孽这样阅尽风月心经的人一样什么都知道?

    “谁规定夫妻之事一定得在床上了?”他哑然失笑,笑意捉狭,让寒菲樱的脸瞬间从脸红到了脖子根,真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会脱口而出问出这么幼稚的傻问题?

    他抱着樱樱玲珑曼妙的身体,爱不释手,眸光中满是迷恋,过了半晌才低声道:“提前和你报备下,为夫想要去趟倚香居。”

    寒菲樱这次倒是没有生气,神色泰然,笑容甜媚,“你怎么去?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你这么喜欢自虐,难道还要坐轮椅过去?如果信得过我的话,这件事交给我来安排如何?”

    “为夫哪有不相信夫人的道理?”他的凤眸荡涤着温柔的波光,轻笑一声,他和樱樱已经达到那种心有灵犀的境界,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