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渣王作妃 > 第184章 阻挠 干预

第184章 阻挠 干预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刘正一窜走,凛五一关门,湛王一招手!

    容倾瞬时转头,看着从窗口折射进来的白花花的太阳,眼角跳了跳!

    风高云淡,暖风骄阳,她却感胸前一凉。是她想多了吗?猥琐了吗?

    也许,湛大王爷只是想跟她说说悄悄话什么的。并不是……

    湛王悠悠开口,“不是喜欢爷的腹肌吗?比起晚上,白天应该看的更清楚!”

    话入耳,容倾嘴角歪了歪,失笑!

    春天真是来了!

    “爷,妾身觉得还是晚上的时候更好看。”

    “爷晚上没空!”

    所以呢?今天白天一定要看?

    “今晚没空,来日方长嘛!”

    湛王眼帘抬了抬,看着她,嘴角轻扬,眉目生花,潋滟无边,勾魂撩人,看着晃眼,这厮在色诱!

    “小安儿,你是要顺从呢?还是要爷动手来个强要呢?”

    “差别在哪里?”话出,容倾唾弃自己,这话问的傻缺了点儿。差别就是开头不同,结果是一样的。

    “差别就是爷费点儿力。不过……”看着容倾束起的小蛮腰,眼底魅意若隐若现,声音悠长微暗,“倒不失为一种情趣!”

    想修理她的念头时刻在。在心里躁动最汹涌的时候,她又穿成这样来到他眼前儿。

    一身男装,少了女儿家的娇美,却更添稚嫩。怯生生的一团白嫩,让人想蹂躏。

    湛王那如狼看小白羊羔的眼神,容倾看在眼里,想想院外那一众人,不觉抖了抖。

    白天行这事,狗屁的情趣。考验的完全是脸皮!

    湛大王爷是妥妥的越发不要脸了。

    “夫君,妾身看还是晚上的时候……唔……”话未说完,开溜的步伐刚启动,眼前人影闪现,随着腰身一紧。

    这速度,湛王若做采花贼,保证看中一个撂倒一个,作案率满分。

    思绪一个漂游,腰带瞬时被松开,容倾面皮一紧,伸手拉住湛王大手,“你怎么就不知道害臊!”

    又不是动物,发情怎么就不分个时候!

    湛王听言,嘴角上扬,笑声低沉,“脱衣的又不是爷,爷害什么臊!”

    容倾瞪眼。

    湛王看着她,手不老实,嘴上却一副商量的口吻,好心性道,“晚上行事未尝不可。只要你能保证你今晚月事不来。爷倒是很愿意等!”

    月事?仔细一想,认真一算。从云海山庄回来,也差不多一个月了。所以……

    湛王是要赶在她月事前来一发?

    “夫君可真是有心呀!竟然连这种事儿也记得。”话说的好听,丢给他的却是白眼。

    月事被人算着,这感觉,浪漫少一点,别扭多一点。

    湛王不说话了,看着起了心,上手摸出了火,难耐!

    “云珟,你……”身上一凉,寒意袭来,容倾不由的一个哆嗦。

    云珟!

    “记得一会儿也要这么叫!”

    湛王那暗哑,魅惑的声音,伴随着手上动作,那灼热,烫的容倾老脸发热!

    是不是她过去调戏的太过了。所以,让湛大王爷以为,她什么尺度都是可以接受的?连带的湛大王爷也越来越无下限了!

    男人比女人还放不开,挺没男子气概的。

    可现在,男人一放开……

    “夫君,你是记错日子了,我还不到来月事的,唔……”

    留着力气办事儿吧,别那么多废话了!

    刘正站在院中,仰头,望天,看着天上那朵朵白云,看的分外认真。那架势,今天不把天上的白云给看散了,他就不低头。

    用行动证明,湛王跟湛王妃在屋内的时候,他刘正是真的很忙,很忙!

    忙的无暇顾及任何事。自然的,也没空去想这前天白日的湛王和湛王妃在做些什么。

    看刘正那姿态,院内衙役暗想:大人仰头望天赏月,那他们是不是应该低头数个蚂蚁什么的呀!

    这个时候显得无所事事可是不太好。会让人以为,他们闲着在胡思乱想。虽然,他们确实在浮想联翩,思想各种荡漾!

    湛王爷行事无忌,没想到在宠爱在湛王妃这事上,也是这样的任性肆意,一点儿都不含蓄。

    啧啧了!

    京城

    “公子,二叔爷回京了!”

    二叔爷,容霖胞弟。名:容珲,年逾五十有余。

    因年少时犯了事,惹怒了当时的安王爷,被驱离出京。直至今日,已有近四十年。

    当时,容家根基尚浅。容霖也是刚刚入仕,别说保他,未被牵连仕途尽毁已算是万幸。

    而早些年,在容霖仕途顺遂,手握实权时。而安王也被皇上发配至皇陵时。容霖也曾经给他去过信,让他回京。然,没曾想容珲却婉拒了。

    回京又如何?因一次错,被安王夺了科举入仕的资格。回京也无大前途,只会被人挤兑,排挤。还不若在外!

    就这样,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没想到,他却突然回京了。

    对这位二叔爷,容逸柏了解不多。除了在曾祖父和曾祖母过世的时候,他回来奔丧见过一次之外,再无见到过。

    因为容逸柏在容家人眼里,就是一个病弱公子。逢年节的就算偶有走动,也不会带上他,长途跋涉的不适合他!

    不过,眼下既入了京,以后接触难免。那么,事先了解一番也很有必要。

    心有思量,神色浅淡,“举家回来吗?”

    祥子摇头,“二叔爷带着长子,长孙先回来了。其余人等在其后,怕是还要过几日。应该会赶在公子大婚前到。”

    容逸柏听了,没再多言。

    祥子站在一侧,心里却莫名的不安。这不安不是来自即将入京的的二叔爷,而是来自容逸柏。

    提及大婚时,容逸柏的平淡和沉默,让祥子心绪不宁。然,却不敢再问。因曾经问过一次……

    “公子,您对林家小姐可是有什么不满意吗?”

    “为何这么问?”

    “因为您看起来并不是很欢喜的样子!”

    长长的静默之后,容逸柏弯了弯嘴角,清淡的声音响起,“或许是因即将为人夫,不由心生怯吧!”

    声音清淡,眸色却是那样的……

    那一个眼神,那瞬间的神色,祥子不知该如何形容。只是那种压抑和萦绕不散的寂寥,令人窒息!

    压的人有些透不过气,心生不安,却又涩的难受。

    公子他为何不喜呢?

    既不喜为何还要娶呢?

    为何呢?

    将为人夫,不及欢喜。心,已经迟暮!

    也许……

    容逸柏静静看着外面,眸色浮浮沉沉,悠远,沉暗!

    京城外,昙庄

    俗话说的好,人靠一张佛靠金装,这话还真是一点儿不假。

    当容倾褪去那身白衣长衫,换上一身灰衣短衫。看起来也立马不一样了。

    从一俊俏粉嫩的少年,立马变成了跑堂的店小二。

    容倾看着忍不住瘪嘴,灰不溜秋的,灰老鼠一样。

    “怎么?不喜欢?”外出就该打扮成这样,灰蒙蒙的看着顺眼。

    看着斜靠在床头,事后满身慵懒,性感,又骚气横生的男人。容倾白了他一眼,“我走了,晚上不回来……”

    话到此,湛王眉头扬起。晚上不回来了?胆子见长呀!

    容倾真想这么说。但,在湛王视线又落在她胸口时,容倾头皮一紧,舌头缩了缩,“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准!”

    “谢王爷恩准!”容倾说完,抬脚往外走去。

    湛王看着容倾的背影,心情莫名。她出外办公,他在家里候着。这本末倒置,挺扯!但,感觉却是不坏。

    通……

    一声响,一声低呼,闷痛!

    “王妃您还好吧!”刚为避嫌,一不小心走的远了点儿。

    “好……”好痛,我的胸。

    “门槛什么时候变这么高了,砍了!”

    “是,属下马上就砍。”凛五颤着嘴角应。

    “哼!”

    本想迈个威风凛凛的八字步,怎奈老天不疼人。走到门口,腿一软,摔了个狗吃屎!

    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湛王不觉笑了。这一跤摔的听着不轻,肯定很疼吧!不过,够给他长脸。

    男人劣根性,湛王尾巴摇了摇。心情愉悦!

    容倾坐在马车里,狠狠问候湛王十八辈祖宗。问候一个遍,暗腹:不知皇上什么时候驾崩。然后,举国上下红白喜事儿来个百天全禁。那时,湛大王爷或许就老实了。

    呃!不好,说不定没禁住湛王,反而把她哥的喜事儿给耽误了。如此,皇上您还是活着吧!

    天马横空一念过,容倾甩开那些杂念。拿起刘正给的卷宗,静静看了起来。

    牢房

    昏暗,阴冷,潮湿,味儿杂,有些刺鼻儿。

    “王妃这边请!”

    “刘大人叫我容玉吧!”一个真姓,加上化名的姓氏。

    “是!”在这地方,容玉确实比王妃合适。

    走进里,腥甜之味儿入鼻,血的味道!

    闻之,容倾眉头微皱。刘正面色亦是沉了一下。

    走进去,看到被用铁链拴吊着,浑身血淋淋的潘俊时。容倾凝眉,刘正脸色难看!

    “大人……呜……”衙差刚上前,既被刘正一脚给踹开。

    “混账!谁准你们用刑的。”

    衙差捂着心口,爬起来,忍着疼,“回大人,是孙公公带人过来,非要动手,小的拦没拦住!请大人责罚。”

    一个是宫中公公,一个是顶头大人。他一小小衙差是哪个都惹不得呀!

    刘正听言,沉声道,“孙公公?哪个孙公公?”

    “就是杂家!”

    尖细的声音出,刘正转头,那粉白无毛的脸映入眼帘,刘正眼帘微动。

    太监声音不悦耳,这个尤甚。容倾忍住挖耳的冲动,这声儿拿捏的如指甲划玻璃一般,听着让人浑身打激灵。

    “刘大人好久不见呀!”走进,兰花指一翘,笑着开口。

    “原来是孙公公呀!真是失迎失迎呀!”刘正拱手,一本正经的客套。

    “这么久没见,刘大人还认识杂家。杂家可真是受宠若惊呀!”

    “呵呵……孙公公这话可就是小看下官了。这京城内外谁人不知,孙公公乃是瑜妃身边的得力之人呀!”

    瑜妃——古瑜!古家女,古少主的嫡亲姐姐。

    此次古玉峥出事儿,她作为嫡姐心情不好可以理解。毕竟,古少主可是她最大的帮衬。若是他有个好歹,对她可是很不利!

    只是,她心情再不好。也不应该把手伸这么长!

    “刘大人真是会说话。”孙公公似被掐了喉咙似的,继续用声音摧残人的耳朵,“杂家也不过是尽心尽力为瑜妃娘娘办事儿而已。其他的,可是不敢说。”

    刘正呵呵一笑,“孙公公真是谦虚。”客套着,心里却大骂开来。少他娘的在这里给他打官腔。他可没那么多闲功夫。给你客气几句,你还没没完没了了。

    “杨琥!”

    “小的在!”

    “把人放下!”

    “是!”

    杨琥领命,脚下刚动,孙公公提步上前,翘着兰花指阻拦,“这谋害古少主的犯人,很是奸猾,阴毒可是要严加看守。依杂家看,为了安稳期间,还是就这么吊着的好。免得生出什么幺蛾子来。到时候,刘大人可是无法向皇上交差呀!”

    去你娘的!

    人死了他才是无法交差。案子还未全部查明,犯人就在他眼皮之下没命了。他这是多无能呀!

    心里大骂不休,脸上压着不显,“孙公公想的周到。待本官问完他话之后,定要再把他给吊起来!”

    “这证据确凿的事儿,还有什么可问的。依杂家看,刘大人不若直接结案的好。不然,如此简单的一个案子,刘大人却还耗费这么长时间。这可是不太好,一不小心会让皇上怀疑刘大人你的能力的。”

    少他娘的拿皇上压他。他刘正可不是吓大的。还开口闭口的依着他,这话听得刘正想抽他大嘴巴。奶奶个熊。什么都依着他,他这官就不用做了。

    心里火,强压着,脸上笑却是完全不见了,“孙公公如此替本官着想,本官很是感动。只是,就算要结案,也要潘俊画押不是。这么吊着,连手都够不着怎么画!”

    “这还不简单……”孙公公话还未说完,豁然被刘正打断。

    “傻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把人放下来!”

    刘正一火,杨琥不再迟疑,断然避开孙公公飞身而上,拿出手中钥匙打开铁链。

    孙公公看此,眸色一沉,说话也就不那么好听了,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的味道,“既然如此,杂家就在这里等着刘大人结案吧!等人被斩首了,也算是给古少主有交代了。瑜妃娘娘这心里怕是也能好受些。”

    案子还未结,这斩首的话都说出来了。

    容倾在一边静静听着,暗腹:看来不管是古代还是在现代,官场之上,行事多多少少都会遇到阻碍。

    不过,看眼前形势。刘正不像是那会妥协的。

    而从刘正对孙公公那虚以蛇委的态度。多少可窥探出这位瑜妃好像不是多受宠的。不然,潘俊不会这么快就被放下来。怎么着也要等到刘正入宫一趟,观望一下皇上的态度再说。毕竟,宠妃的枕边风还是很有厉害的。

    不过,当今皇上也不像是那昏庸的主儿。不然,这事儿连指派刘正查都不待查的,直接就把人给砍了。现在给潘俊一个辩解的机会,让刘正查明真相,也是睿智的一种表现。

    孙公公那咄咄逼人的话出,刘正脸色瞬时也冷了下来,言语染刺儿,“难不成在孙公公的眼里,本官就是一昏官不成?”

    “刘大人何出此言?”

    “犯人都晕死过去了,本官话都没问,就让本官结案,怎么个结束法?”

    “刚才不是刘大人说,把人放下来直接画押就结案的吗?”

    “话我是说了。但,我可从未说过要把人给吊起来毒打。可他现在却成了这样?如此又该怎么说?”

    “刘正你这是……”

    “人昏迷不醒,若是耽误了案情。误了抓获那一众悍匪的时机,让那群恶徒继续作乱,危害百姓。到时候,还请孙公公给本官一个说词。”

    论扣帽子,刘正甩孙无鸟几条街。

    刘正这话出,粉都遮不住孙公公的黑脸儿,“倒打一耙,黑白颠倒,刘大人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办案的?”

    “本官是如何办案的,自有皇上明断,还轮不到孙公公费心多言。”

    “好,好……既然如此,那杂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说着,转身,欲走人,回宫告状。

    脚步刚迈出,一个人影忽然闪过,随着……

    “啊……”

    一声凄厉尖叫,那尖锐,考验人的耳膜。

    声落,看着飞出老远,躺在地上脸色煞白孙公公。再看悠然把脚收回的湛王府护卫,刘正面皮僵了僵。

    容倾看着王府护卫,眼睛也直了一下。不得不说,动手真是比动口看着爽呀!

    不过,这一动手……

    吐槽还未完,一道声音传来。

    “把人丢出去!”

    青安话出,护卫直接动手,提溜着孙公公眨眼既不见了。只余下……

    “刘正,你……你给杂家等着!”

    听到这话,刘正嘴巴苦了一下,转头看向容倾,“王妃,这个……动手是不是不太好呀?”

    毕竟是宫妃身边人,他动个口,算是据理力争。可这一动手,那就是欺人了。

    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瑜妃就算是不怎么得宠,可人家身份在哪里摆着,那是皇上的女人,他作为臣子一言不合就动手。往小了说是没规矩,往大了说,那……罪名可就无限了。

    只希望,这几日皇上千万别宠幸瑜妃。不然,可真就难说了。

    容倾看着刘正摇头,“这不是我下的令。”

    刘正闻言,心头一跳,看向青安。

    青安坦承不讳道,“是王爷的吩咐!”

    刘正听了,嘴巴更苦了。

    容倾扯了扯嘴角,安慰,“也许,王爷是想让你表现的更加威武不屈。”

    确实,这一脚下去,他确实够威武的。

    刘正苦笑,看着容倾道,“王妃您说:王爷能否容许我狐假虎威一次呢?”

    万一皇上不喜,他可否把这事儿如实的推到湛王的身上,借借他的势呢!

    “这个嘛!嘿嘿……”

    容倾这一嘿嘿,刘正抬手按了按眼角。王妃若是愿意吹吹枕边风该多好呀!

    看刘正那苦哈哈的样子,容倾都同情他了,被湛王坑的真是可怜!

    不过,不会是夸赞潘俊那几句话给惹出来的吧!

    若是……

    容倾轻咳一声道,“刘大人还是赶紧找大夫过来给潘俊看看吧!别出什么事儿了。”

    “王妃说的是!”

    刘正安排过人,容倾开口,“被抓获的悍匪有几人?”

    “三个,有两个被伤及要害,等下官赶到人已经不行了。现在还有一个,受了轻伤,在隔壁牢房关着。”

    容倾点头,“过去看看吧!”

    “好!”

    方脸大眼,脸黄唇赤,身染血色,年逾三十左右。很平常,很大众的一个人,没什么明显的特点,丢在人堆里就不见得那种。这种长相,利于躲避。

    “一会儿也让大夫给他看看。”

    “早两天已让大夫给他瞧了,也喂了药。看来药效一般。”

    “潘俊和这里,刘大人还是找几个能顶得住的人在这里守着吧!”

    刘正点头,“下官也有此意。”

    若要查明案情,他们都必须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