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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大结局(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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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家老太太早年也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这会儿自己的外孙女受了欺负,她这个做外婆的,自然是不可能坐视不理,不然,指不定这个邵昕然要怎么骑到自己外孙女的头上,欺负自己的外孙女。

    一听藤家老太太在说“你都这个样子了。”在指她的脸,邵昕然表情变得不自然的同时,有怒火,在胸腔中,急速燃烧。

    “什么?昕然,你……你喜欢慕晚的未婚夫?”

    听到藤家老太太的话,邵萍皱眉,有些发懵的上前扯住她的衣袖,然后目光发虚且空洞不真实的在自己女儿和乔慕晚之间,来回看了看,最后落在了厉祁深的身上。

    确实,这个男人的确是万人中最为抢眼、让人一眼就陷入到其中无法自拔的那种类型,只是……她听说过自己的女儿有喜欢的男人,怎么会是厉祁深呢?

    把之前自己女儿和自己说得事情想了一遍,发觉问题有些不对劲儿,邵萍才惊觉,自己的女儿好像在明里暗里已经和自己提及了这个男人,只不过自己当时没怎么注意,不想这竟然……

    “是啊,不过你这个做母亲的看不出来吗?你的女儿不仅是喜欢我的外孙女婿,还喜欢的不行呢,不然怎么能造谣我家慕晚和她未婚夫有血缘关系呢!”

    邵萍:“……”

    “你自己就和我家佳雅争过年致彦那孩子,你怎么还能纵容你的孩子,再抢佳雅孩子的未婚夫呢?”

    言外之意,你们母女是和我的女儿和外孙女有仇吗?什么样的男人抢不好,非得抢她们两个深爱的男人。

    瞧见藤家老太太对自己不友善的眼神中带着嫌恶,邵萍心虚的低了低头儿。

    不得不说,藤家老太太说的话,是她软肋,虽然说藤佳雅的死,算是年永明一手所为,但是自己从中煽风点火的说年致彦死掉了的事情,也算是从中作梗的加剧了藤佳雅死亡这件事儿。

    一旁的邵昕然见自己母亲因为藤家老太太的话,脸色变得不好,立刻就对藤家老太太和乔慕晚,横眉冷对起来。

    “什么叫纵容?喜欢一个人,喜欢谁这有错吗?你又不是当事人,凭什么对这些事予以评价?”

    邵昕然叫嚣的质问着,完全不顾及关于藤肖兰芬都已经是能做她***年纪,跋扈异常。

    “昕然!”

    见邵昕然没大没小起来,邵萍赶忙伸手去拉她。

    “好了,别再说了,和我走!”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说开了,既然关于藤佳雅和年致彦的事情,她不是主要的始作俑者,心里自然没有最初的负担了,再加上这么多年的自责,这一刻所有的误会都被解开,她心里真的纾解了。

    说着话,邵萍就拉着邵昕然的手腕,往外面准备拉她。

    “为什么不说?”

    邵昕然一把拨开自己母亲的手,顾不上自己母亲患癌症的身体,也顾不上其他,满心想到的就是把这些年自己对厉祁深的喜欢做一个了断。

    在感情的事情上,她也是一个执拗的人,自己就算是彻彻底底的输了,各方面都不如乔慕晚的让厉祁深痴迷,她也要嘴巴很不饶人的说些膈应乔慕晚的话。

    “我今天在这里就是要把这个女人不要脸的事情,说给你们听!”

    说着话,邵昕然的手指,指向乔慕晚——

    “在和年南辰结婚的事情,她不仅不要脸的婚-内-出-轨厉祁深,还在和厉祁深好的时候,和她大学时期爱慕的学长在一起暧-昧不清!真不知道你乔慕晚还知不知道什么叫脸?我真就是想知道,如果你和厉祁深结婚了以后,会不会像当初出-轨厉祁深一样出-轨其他的男人?”

    “够了!”

    实在是听不下去邵昕然的胡说八道,厉锦江对于自己这个在众人面钱胡说八道的女儿,厉声打断了她。

    “看来,这么多年,你母亲并没有教育好你!”

    说着,厉锦江上前,扯住邵昕然的手腕,“和我走!”

    他不允许邵昕然再继续这么没大没小下去了,藤家老太太刚从心脏病突发中清醒过来,这会儿情况还不是很稳定,指不定自己女儿这么一闹,会惹出来什么篓子,所以,在事情没有往更恶劣的方向发展,他必须要制止住邵昕然。

    厉锦江拉住自己,以一副父亲的姿态管教着自己,邵昕然狂躁的反抗着。

    他不是她的父亲,她不认这个男人,不认……

    “真的是我这么多年没有在你身边,对你疏于管教,才让你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我什么样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服气厉锦江对自己的管教,邵昕然反口质问,然后嫌恶的抬起手,把厉锦江搭在自己手臂上面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拨开。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母亲的事情也不用你管,你离我们母女的生活远一点儿!”

    眼睛带刺一样的看向厉锦江,而后她转身,再度去正视乔慕晚。

    “你真是够脏的,你凭什么配上厉祁深?不要脸的女人!”

    “你这个疯女人说够了没有?”

    藤家老太太隐忍住要心脏病再度复发,带着威严的质问着。

    “到底是上行下效,你抢别人的未婚夫,我看就是和你妈学的!”

    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藤家老太太真的觉得这句话在邵昕然母女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听了藤家老太太对自己一再有针对的话,她眉头蹙得更紧,心脏,也生生的疼着。

    藤家老太太说的话没有错,她是在怪自己阴了藤佳雅,也在指自己没有管教好邵昕然,捅出来了这么大的篓子。

    “你说我们母女是上行下效?呵……你问问你的好外孙女,看看我和她是谁先认识厉祁深的?还有,你说箫斓是难产死的是吧?我怎么觉得可能是你从中作梗,逼死了箫斓呢,然后你顺理成章的成了藤家的少奶奶!”

    “你……简直是胡言乱语!”

    邵昕然的话,立刻就让藤家老太太动怒了起来,当年的事情,有谁知道她过得多么的艰苦,为了让箫斓走的放心,她都不惜和家人决裂,为的就是让藤佳雅,不至于让人说成是没有妈妈的孩子。

    “呵,是我胡言乱语,还是事实真相,除了你藤肖兰芬心知肚明,都已经无从考证了,不是吗?”

    邵昕然还在大言不惭的说着话,藤老太太却因为上了年纪,不堪邵昕然的污辱,心脏又抽痛了起来……

    “外婆!”

    见自己的外婆情绪变得不好,似乎是心脏病突发,她惊呼出声。

    一见藤家老太太好不容易醒了过来,心脏又有了旧病复发的迹象,藤家人和厉家人,都急忙围了上去。

    不等众人赶去沙发那里,一个响亮的耳光,在众人中间,愕然炸响——

    “你到底要作到什么时候?”

    隐忍着手掌心一片酥-麻的感觉,邵萍气得眼眶通红的质问着邵昕然。

    “人家慕晚都已经怀了厉祁深的孩子,你还不知道死心吗?”

    同样的错误,她当年也犯过,就因为自己曾经犯过同样的错误,她看自己的女儿,继续自己的路,重蹈覆辙,她既痛心又扼腕的捏紧红了一片的掌心。

    她已经害藤佳雅不幸福了,真的无法再做到让她的孩子不幸福,如果她一早有发现自己的女儿纠缠的男人是乔慕晚的男人,她一定是不会让这样的荒唐事儿发生的。

    邵昕然被邵萍的耳光甩的不轻,受了伤的脸偏向一旁不说,还有几个醒目的手指印,愕然的在她的脸上,醒目的呈现着。

    她再回过头,眼底一片潮红的看向自己的母亲,只见自己的母亲眼底漫溢着痛苦……

    实在是太过痛心,以至于邵萍都没有了意识,脑袋倏地一沉……

    “妈!”

    惊觉的发现自己的母亲要倒下,邵昕然也顾不上自己的脸,上前就去扶她。

    只是她的手刚触及到邵萍的小臂,邵萍就一把拨开了她的手。

    “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用你管我!”

    隐忍着头昏到下一秒就会倒下的无力,她捏紧手指,从齿缝间挤出话,一字一句——

    “我邵萍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最后一个字挤出齿缝,邵萍当即就体力不支,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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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闹剧,不了了之……

    藤家老太太因为刚醒过来,身子骨不算是硬朗,被赶忙送去了医院,与她一起被送进去医院的,还有邵萍,以及年永明……

    藤家老太太没有什么事儿,不过上了年纪的原因,在家上被邵昕然这么一气,留在加护病房里进行营养输送。

    从藤肖兰芬的病房里出来,乔慕晚的眼眶红红的,很显然,刚刚有哭过……

    吸了吸鼻子,想到自己肚子里还有的两个小家伙,她敛住自己min-感的情绪,长吁了一口气。

    走廊的尽头那里,厉祁深穿着修身的呢子外衣,里面只着了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负手而立的站在窗边,神情高深莫测的睨看着窗外的一切。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他眸色一凛,回过了头儿,在看到乔慕晚红着眼的往自己这边走来,他沉了沉目光,走上前去。

    不知道是不是厉祁深的存在让她有找到了家的感觉,她本来是不想哭的,却在看到这个男人,逆着光,长身而立的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泪水,还是那样没有出息的滚落了下来。

    看乔慕晚哭了,厉祁深没有做声,长臂一伸,把她收拢在怀中,抱紧了她。

    小脑袋埋首在厉祁深的怀中,她整个人的情绪闷闷的。

    这段时间以来,她真的觉得自己每天过得都提心吊胆,自己身世一事儿,闹得惊天动地,几乎要把几个家族都闹翻了。

    有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的心口就像是缺了点什么一样,残缺了一大块,不过好在……好在她和厉祁深之间,并没有什么荒诞的关系存在,不然,她觉得她真的会死掉的。

    在厉祁深的怀中,小女人情绪的窝了好一会儿,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闷闷的,开了口。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到底是谁?”

    其实从他一开始就在强调不要自己管那些“莫须有”的事情起,她就应该想过这个男人知道了某些事儿,只不过是她那会儿实在是太敏-感了,有一丁点儿的风吹草动,自己就胡思乱想。

    今天她冷静下来自己的情绪才愕然的发现,这个男人在暗中运筹帷幄着这一切的事情。

    听了乔慕晚的质问,厉祁深没有做声,只不过他垂眸看了她一眼的动作,还是让乔慕晚在无声间,察觉到了蛛丝马迹。

    “你怎么不和我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情的?”

    想到厉祁深知道这些事情却还不和自己说,乔慕晚对他不禁埋怨起来。

    要知道,如果他一开始就和自己报备这些事情,自己哪里只有提心吊胆这么久,又哪至于心脏都悬到了嗓子眼里,就差点儿弹出来了。

    “不是不和你说,这些事儿,我也是前不久才确定的!”

    其实在关于自己和乔慕晚DNA鉴定报告下来那会儿,他对这些事情,也世事非议。

    他不清楚关于藤佳雅不是藤肖兰芬的女儿这件事儿,他知道的只有乔慕晚是藤佳雅和年永明哥哥的孩子,其余的事情,一概不清楚。

    后来带着疑惑的做了藤家老太太和乔慕晚,还有自己的DNA鉴定,才知道了这里面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你就算是前一秒知道的,也不耽误下一秒告诉我,我看你就是故意让我担心,不让我知道这些事情!”

    难得事情都云淡风轻了,乔慕晚忍不住和厉祁深不自知的说着娇嗔的话。

    “你都敢和我领证,我那会儿就应该想到你把后面的事情都搞清楚了!还有,你在邵昕然说那些话的时候,拿出来那份鉴定报告,很显然,这些事情,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中!”

    乔慕晚这么一想不要紧,竟然把厉祁深在这里面做的滴水不漏的假象,都挖掘了出来。

    果然,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危险了,城府极深……

    似乎能感觉到乔慕晚在心里腹诽自己,厉祁深勾唇,笑了。

    “从我敢办了你那天起,你就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说着话的时候,就像是故意要捣乱乔慕晚的头发似的,他如玉的长指,在上面揉了又揉。

    被厉祁深的话说得脸红,乔慕晚啐了他一句。

    “多久没洗头了?”

    本来还在沉溺在两个人的温情蜜意里,可厉祁深冷不丁的一句话,让乔慕晚变了脸色。

    先是嫌弃她胖,这会儿又开始嫌弃她不洗头,她真的很难想象,自己成了黄脸婆的那一天,他会不会嫌弃自己到连和自己共处一室都是一种负担。

    “怀着孕和平时不能比!”

    乔慕晚不好意思的说着话,毕竟自己是孕期,怀孕不方便洗头儿,再者说了,她平时是两天洗一次头儿,就算是怀了孕,也三天洗一次头儿,哪里至于像他说的这么嫌弃。

    “你自己要是不方便,就让张婶帮你,怀个孕,你这怎么还生活不能自理了呢?”

    听厉祁深说这样不理解怀胎十月是有多么的辛苦的话,乔慕晚扯开唇瓣,嗤他一声。

    “有本事儿你和我换过来,自大的男人!”

    白了一眼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男人,她拨开他的手,不让他再碰自己的头儿。

    瞧着乔慕晚嫌恶的样子,厉祁深笑得更是万般风情。

    “你和我换过来,谁满足你,嗯?”

    乔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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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永明突然的头脑昏沉,让谁都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办法儿,作为年永明唯一的儿子,年南辰只得站在抢救室的门外,等着他出来。

    对年永明实在是怨念太深,赵雅兰不仅没有在手术室外等他出来,更是找了律师,以故意伤害罪起诉年永明的同时,让律师草拟了两个人的离婚协议书。

    抢救室的灯,在一个半小时以后暗了下来。

    随着医护组的人员推着担架从里面鱼贯而出,年南辰迎了上去。

    “怎么样了?我父亲他人怎么样了?”

    虽然年南辰对自己的这个父亲也有怨念,但是好歹他生自己一场,他无情无义,自己却不能不恭不孝。

    “你是患者的家属?麻烦你先等一下,一会儿会有医生和你详谈关于年永明先生的情况!”

    医护组的人员对年南辰说完话,就推着年永明的担架,进了重症监护室。

    看自己父亲被推进的不是普通病房,而是重症监护室,年南辰不禁蹙紧眉心,心脏,有悬起来了的不定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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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脑瘤?”

    听到医生对自己说自己的父亲颅内长了一个足足有0.8公分大的恶性的脑肿瘤,他都懵了。

    0.8公分、恶性、脑肿瘤……

    各种灰色的词汇,在年南辰的脑海中快速的激荡,快的让自己应接不暇。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回过年家,也不记得自己和自己的父亲,关系恶化到了什么地步,以至于知道自己父亲患了脑瘤的时候,已经有了0.8公分大。

    不可言表的痛苦,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蛰刺着他的神经,让他到最后,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头发,面部表情埋首在臂弯中,狰狞着……

    再重新执起头儿时,他看向医生,情绪激动着。

    “给他做手术,不管用什么办法儿,花多少钱,只有你们能治好他,我都愿意付出!”

    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莫过于“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虽然自己父亲这一生做过太多的错事儿,但是想到他不知晓他父母的身世,自己不幸福的婚姻,还是让他打心底里心疼着,或许,那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是正确。

    听了年南辰情绪激动的话,医生无声的摇了摇头儿。

    “没有用的,年老先生的情况,就算是做了手术,也没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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