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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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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原形毕露

    莫文萱眼睛越睁越大,妆容精致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她无法相信自己会栽到录音笔这种弱智的小伎俩上,熟不知,她栽跟头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因为从我刚见到她的那一瞬间起,我就已经在不动声色的控制她的情绪了。

    我娇柔做作,婊里婊气,多次无视傅越警告的眼神不断给自己加戏,为的就是最大程度的激起莫文萱的怒意。

    愤怒会累加,又找不到宣泄口,最后终将爆发。

    傅越离开包间的这段时间,便是莫文萱爆发的最好时机。

    我猜莫文萱最初的打算是自己不动如山,不断用刻薄的语言激怒我,引我动手去打她,然后等傅越回来再向他装无辜,卖可怜。

    只可惜,姑奶奶我从不按常理出牌。

    此时,傅越还没回来,包间里只有我和莫文萱两个人。

    莫文萱死死的盯着我手里的录音笔,然后突然冲我扑了过来,企图把录音笔抢走,销毁证据。

    我扬唇一笑,并没有躲,而是反手给了莫文萱一个小擒拿,把她按到了地上。

    莫文萱没料到我是练过的,过度的震惊甚至让她忘记了呼救。

    而等她想起来呼救的时候,我已经抄起琉璃桌下方摆放的备用钝刀,快如闪电的把刀刃抵到了她的脖子上。

    “不想被我用刀割断脖子的话,就老实点,别泼妇一般的乱喊乱叫。”我弯腰,将殷红的唇凑到了莫文萱耳边,压低了声音威胁她道。

    莫文萱剧烈的喘息着,强装镇定道:“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这种钝刀根本伤不了人!”

    切牛排用的刀刀刃最为迟钝,一般情况下伤不了人。

    可那只是一般情况。

    我冷笑一声:“只要力度合适,筷子也能杀人。”

    言罢,我另一只手捡起之前被莫文萱打落到地上的那把钝刀,然后当着莫文萱的面儿用两根手指头把它掰弯了。

    “你要试试吗?”我笑容越发的阴冷。

    莫文萱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身体无意识的开始发颤。

    她深吸了一口气,哆嗦着问我:“你……你究竟是谁?”

    我把抵在莫文萱脖子上的钝刀往下移了移,勾起了她脖子上戴着的蓝钻项链,吊儿郎当的回答她道:“别害怕,我不是什么好人。”

    “傅越很快就回来了!”莫文萱恢复了些许理智,颤声威胁我道:“你若是胆敢伤害我的话,他一定不会饶了你的。”

    闻言,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语气怜悯的跟莫文萱说:“姐姐,你是故意在讲笑话逗我开心吗?傅越是我男人,他就算不饶我,也是在床上不饶我。”

    我笑得放浪,莫文萱则气的脸都黑了。

    “别开玩笑了!傅越可是第九军区的军长,马上就要升将了,他才不会蠢到为了你放弃自己的仕途。”莫文萱冷笑道:“我敢保证,一旦你动了我,傅越绝对会亲自把你送进监狱!”

    我没有回话,因为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以傅越刚正不阿的秉性,我若敢当着他的面杀人,他绝对会把我绳之以法。

    但……谁又说我要杀莫文萱了?

    我不过是想吓唬她罢了。

    莫文萱不是那种吃一次亏就退缩的女人,今儿个她在我这儿栽了个大跟头,日后肯定会想方设法的讨回来,而我没那么多时间跟她斗。

    我必须在短期内让她畏惧我,畏惧到一看到我就浑身发抖,惶惶不可终日,再不敢来找我的麻烦。

    这样,日后凉笙呆在傅越身边才能安全。

    “你以为我跟你这种无名小卒一样吗?”我的沉默令莫文萱更加嚣张,她不可一世的冷哼道:“我舅舅可是警察局的局长!表哥是肩上两条杠的中校,家里一半的亲戚都是北城赫赫有名大人物,你有种就杀了我!看傅越会不会保你。”

    我笑了,拿刀柄轻挑的拍了拍莫文萱的脸,幽声道:“莫小姐家世这么显赫,想必也是个见多识广的女人,不知道你当警察局局长的舅舅有没有给你讲过国际一流杀手杀人,不留任何痕迹,让警方查无可差的故事。”

    莫文萱被我问懵了,颤声问:“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终于把钝刀从莫文萱的脖颈上移开,反手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扭头看向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接下来的三天,我每天晚上都会去你家拜访你,午夜的铃声一敲响,我就会出现在你的床头。”

    “你……你在说些什么啊?你该不会是个疯子吧?”莫文萱被我的语气吓到了,妩媚的杏眼里,盛满了惊恐:“神经病!快放开我!”

    她开始奋力挣扎,企图摆脱我的钳制,只可惜她力气太小,我根本不把她的反抗放在眼里。

    “记住我的话。”我无视莫文萱的慌乱,再次用钝刀拍了拍她的脸:“我从来不食言。”

    言罢,我放开了莫文萱。

    莫文萱惊魂未定,连滚带爬的向后退着,好在最短的时间内和我拉开距离。

    我冲她莞尔一笑,语气甜美的威胁她道:“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要告诉傅越哦,因为即便你说了,傅越也不会相信的。”

    莫文萱脸色惨白,满脸警惕的盯着我,没有回话。

    我也懒得再理她了,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盘子里傅越为切好的牛排。

    这时,包间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莫文萱如梦初醒,慌里慌张的从地上站起身来,大声冲门口喊道:“Michael,快进来!”

    ——我猜的果然没错,那个名叫Michael的服务生小哥儿是莫文萱的人。

    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服务生小哥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满目诧异的看向莫文萱,用英语问她:“小姐,出什么事了?”

    莫文萱眼神慌乱,拿眼角的余光偷偷打量了一下我,我阴冷着眸子瞪了回去,她颤抖了下,到底没敢把真相说出来。

    “没什么……酒喝完了,你再帮我们开一瓶吧。”她僵硬的回答服务生道。

    服务生显然也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对,但又不好多问,只能听从了莫文萱的吩咐,弯腰从摆放在门口的餐车下方取出一瓶葡萄酒,用开酒器把它打开了。

    “啪”的一声,木质的酒塞离开了瓶口,傅越修长挺拔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口。

    此时,我和莫文萱都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服务生小哥儿也像之前一样侯在餐车旁,一切都和傅越出去前别无二样。

    “久等了。”傅越向我和莫文萱致歉道。

    我仰头冲他微笑:“不久,你不在的时候,我和莫姐姐聊的可开心了。”

    “是吗?”傅越低笑,抬脚走进包间,在我旁边坐了下来:“都聊了些什么?”

    “秘密。”我冲傅越眨眼,神色狡黠。

    见我不肯说,傅越也没强迫我,低声道了句“你们聊得来就好”,便拿起刀叉重新开始用餐。

    我也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食物上,这家餐厅菜价极其的贵,单单我点的牛排价格就不下四位数,机会难得,我得好好享用,不能浪费。

    莫文萱显然吃不下去了,一连喝下两杯干红后,她随便找了借口告辞了。

    傅越这才放下刀叉,扭头沉冷着眸子凝向我,语气平静的问:“说吧,我出去接电话的那几分钟,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我吐了吐舌头:“原来你发现了啊。”

    傅越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我又不瞎!”

    虽然莫文萱什么也没说,但自从傅越出去又回来后,她的脸色一直特别难看,简直可以用惨白如纸来形容,看向我的眼神也躲躲闪闪,似是在畏惧些什么。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傅越离开的这段时间,我和莫文萱之间绝对发生了点什么。

    可莫文萱在的时候,傅越却强行装眼瞎,没有拆穿我的谎言,给足了我面子。

    这一点,令我颇为感动。

    “也没什么啦。”我单手支着下巴,语气悠然道:“只是人家的第六感告诉人家莫小姐对你芳心暗许,可你只相信证据,不相信人家,那人家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找出证据让你心服口服啦。”

    说着,我从包包里掏出录音笔,按下了开关。

    “是又怎么样?”莫文萱不可一世的声音从录音笔末端的音响处传了出来,打破了室内的寂静:“我和傅越才是门当户对,而你……你不过是个在做白日梦的傻子罢了……”

    傅越的瞳孔有刹那间的放大,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笑意盈盈的凝视着傅越,什么也没说。

    录音笔还在播放,莫文萱歇斯底里的声音令傅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父亲和傅军长是故交,傅夫人相当的喜欢我,早把我内定成她儿媳妇了,醒醒吧你,真正的傅家少夫人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别听她胡说!”傅越听不下去了,伸手关掉了录音笔:“我又不是靠父母养活的二世祖,我的婚姻我自己可以做主。”

    这我当然知道了,否则我也不敢把凉笙交给他来照顾。

    可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傅越,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叹了口气,难得正经了一回:“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在想什么,就比如这次,我早就告诉过你莫小姐对你有意思,可你压根儿不信我。”

    说到这里,我苦笑了下,语气里掺上了无奈:“你不信我,我也不怪你,毕竟我们关系没到那一步,可如果告诉你莫小姐对你有意思的是凉笙呢?你是会立刻信她,还是也觉得她想多了?”

    傅越没有回答,眉头越缩越紧。

    我不忍心再苛责他,于是把即将说出口的那句“以你的性格,你肯定是觉得她想多了对吧”吞回了肚子里。

    片刻的沉默后,我伸手握住了傅越宽厚的大手,语重心长道:“傅越,凉笙现在的身世和你相差实在是太大了,将来你们在一起,肯定还会有更多的‘莫小姐’出现,那些‘莫小姐’必然一个比一个难对付。”

    “所以你必须得无条件的相信凉笙才行,因为‘莫小姐们’有显赫的家世,可凉笙只有你。”

    傅越紧皱的眉突然舒展开了,他手掌一翻,反手握住了我的手,凝视着我的眼睛浅笑道:“不止有我,还有你。”

    我愣了下,心底像是被海风吹过,一片潮湿。

    “你是个好姐姐。”傅越握着我的手,语气真挚的向我致歉道:“这次是我不对,没调查清楚就一票否决了你的话,以后不会了。”

    他停顿了下,背稍微挺直了些,岑黑的眼眸,深邃似一望无际的海:“对不起,原谅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