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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他每天晚上硬的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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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太快了,我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

    我和许昌阳明明还处于开始的……“热恋期”。

    这个热恋期是加引号的。

    怀孕是怀孕,结婚又是另一码事情。

    我已经从上段婚姻中走出来了,但是,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彼此对彼此的了解度是足够的,唯一的是我认为需要再磨合一段时间。

    感情稳定成熟,才能水到渠成的时候再考虑结婚,这样的婚姻才能更稳固,更持久,更幸福。

    但是,他给爷爷打电话的行为却又叫我的心头阵阵悸动。

    “昌阳。”我迎上他的眸子,顿了顿还是决定开口:“我们没有必要为了孩子提前结婚,说到底,我们只相处了一年,虽然我已经非常爱你了,但婚姻是一辈子的承诺,还是要慎重。”

    “你觉得呢?”

    “当然,孩子还是跟你姓。”

    说出这些话,是需要勇气的。

    我并不想让他失望,综合考虑了许多因素,未婚先孕在当今社会,根本不算个事。我希望感情再成熟些再结婚,许家家风严谨,或者先订婚,隔年再领证。

    车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多,许昌阳望着我,沉默不语。

    我想,他心里的想法应该与我是相通的,只是我替他表述了出来,毕竟,怀孕是个意外。

    作为男人的他,得知我怀孕的消息,第一反应必然是准备结婚,给我一个交代,这是成熟男人的做法与责任。

    沉吟片刻,许昌阳稍微透着些惆怅。

    “欢好,结婚的事情当然要你同意才行,不过,你也不用这么早下定论,现在你才刚怀孕,生下孩子需要一年的时间,到时候,怎么也相处两年,想法和现在是不一样的,你刚搬进我家的时候,应该也没有想过现在会说出已经非常爱我了这样的话吧?”

    “这是你第一次说爱我。”许昌阳压低了语气,眸光闪闪,兴许是被我直愣愣的态度给……

    我也给愣了几秒。

    我和他即使肌,肤相亲,长枕大衾,但是确实都没有说过“我爱你”这般甜腻的话,谁知,今天我不经意的脱口而出。

    如此自然而然地说出来,连我都不敢相信。

    “你不会等我们的孩子满地跑了,还不给我名分吧?”

    “这样子会让男人有挫败感的。”许昌阳狡黠地冲我一笑。

    他这是缓兵之计吗?

    驱车回临山别墅的路上,我掏出手机翻了一圈,准备发条短信给小樱,她是我的闺蜜,当初还承诺做我孩子的干妈,怀孕毕竟是喜事,还是希望与她分享。

    我一边打字一边随口问道:“小樱最近好吗?”

    “她交了个男盆友,是同部门的孙主管。”许昌阳目视前方,淡淡地说道。

    “公司允许办公室恋情?”我取消了刚要发送的短信,有些惊讶。

    许昌阳的公司规模庞大,员工职业操守信息完善,小樱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吧,这都传到老板耳朵里来了。

    “公司当然不允许,但是小樱主动找到我办公室亲口告诉我的。”许昌阳敲了敲方向盘,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默许了?”

    “我没有默许,小孙是部门主管,工作能力是有的,在公司这么多年,我不准备放他走。”

    “那你预备让小樱走人?”我紧了紧手中的手机,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工作,她怎么这么不知道珍惜。

    顿时,我有了恨铁不成钢的念头,为了她的工作,我比她还要上心,好不容易进了许昌阳的公司,才稳定多久,就出了办公室恋情这样的事。

    还好,小樱还算耿直,至少没有瞒着公司,坦坦荡荡,这像她的性格。

    “公司有明文规定,一旦发现办公室恋情,双双开除,念在小樱主动坦白,孙主管可以留下来。”

    每每谈到公事,许昌阳的态度简洁而分明,从不拖泥带水。

    “能不能给小樱调个岗位?眼下马上就过年了……”我的语气沉了下来,试探性地问道。

    小樱啊小樱,真想把她抓过臭骂一通。

    “没让她现在就走,等她什么时候找到工作再办离职手续。”许昌阳很淡定。

    小樱这般普通的科室人员,恐怕一年也见不着老板几面,许昌阳能做出这样的让步,无非是碍于我的面子。

    光着这一点,就让我感到安心又无奈。

    “不说她了,你现在正在怀孕中,什么都不要想。”他轻拍拍我的手,似在表达某种安慰。

    许昌阳说的对,腹中的孩子胜过一切,安心养胎才是最重要的。

    关于林致远和宫询,我更没有开口,或者说已经淡忘了他们。

    远在岭市的我,早已被山清水秀,清爽宁静的氛围所清洗,这里适合排解污浊,净化人的心灵和欲,望。

    晚饭后,许昌阳带着我和希希,绕着临山散步,晚饭又吃多了,连吃了两碗米饭,这会撑得直打嗝。

    “超人叔叔,妈妈又摸肚子。”希希调皮的伸出手指,指着我的右手。

    “哈哈,妈妈是个贪吃的妈妈。”许昌阳揉了揉希希的头发,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不是,不是,是妈妈肚子里有小宝宝的了!”希希一本正经地模样再次逗乐了许昌阳。

    我无趣地干笑两声,敢情这两人那我开玩笑呢。

    “希希喜欢妈妈肚子里的小宝宝吗?”许昌阳蹲下身子认真地问道。

    “喜欢——”希希拉长了尾音,眨巴着忽闪忽闪的黑瞳。

    许昌阳思考了一瞬,接着问道:“你喜欢弟弟还是妹妹?”

    “我喜欢弟弟。”希希毫无犹豫地回答。

    “为什么?”许昌阳抬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希希,也许他认为女孩子应该都是喜欢妹妹的。

    “因为弟弟不会跟我抢洋娃娃!”希希说得可认真的,板起小脸,还真像个姐姐。

    “你们大人怎么老是问同样的问题!”希希撅起了小嘴,双手叉腰,“吴奶奶问过,妈妈问过,这下连超人叔叔也要问我。”

    “……”

    我和许昌阳相视一笑,希希,真的长大了,伶牙俐齿,只是超人叔叔,这个称呼恐怕用不了多久了。

    夜色更浓了,三人的阴影倒映在昏暗的过道,宁静而温馨。

    ……

    躺在床上,耳畔只剩下“哗啦啦”的水流声。

    许昌阳正在浴室洗澡,明天天亮,他就要返回东城。

    这般即将离别的滋味扯得我心房空落落的。

    蜷缩在被窝里,过去相处的点点滴滴如潮水般翻天覆地涌出脑海。

    孕妇总是患得患失,除了孕酮的影响,我明白我不舍的原因是他不在身边。

    浴室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许昌阳刻意将脚步放慢,估计以为我睡着了。

    他犹豫了一会才掀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躺下将我拥抱入怀,熄灭了灯,才发现我满脸的泪痕。

    “怎么了?”他惊得立刻坐了起来,眸底掠过万分的紧张。

    我噙着泪,不知该说什么。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说憋得难受,说了显得矫情。

    自从有了许昌阳,我的性格都变了,我不再像从前般强势,脾气火爆,说话咄咄逼人,反而日渐流露出属于女人的柔软,敏感。

    就好比现在。

    渴望依赖他,渴望被他保护,渴望与他恩爱缱绻,去过平凡而稳定的生活。

    他很快看穿了我的心思。

    “欢好,傻乎乎的,我一直在你身边。”许昌阳低头在我的鼻尖上轻吻。

    “可是,我有隐隐的不安感。”

    “哪里的不安?”许昌阳随手将枕头贴在我的后颈。

    “不知道。”我尴尬地回答。

    许昌阳捏了捏我的下巴,忍不住笑出声来,“孕妇可真会胡思乱想。”

    “早点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我往床边上挪了挪,腾出位置给他,二楼卧室的床没有家里的床宽敞,昨晚许昌阳贴着床面,连翻身都困难。

    “今晚我去隔壁睡。”许昌阳的脸上漾起某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为什么要去隔壁。”

    隔壁的房间面朝北,阳光不足,而且还有没打扫,潮湿而阴冷,好不容易来一趟却要去睡冷房间。

    “你在旁边,我睡不着,怕影响你休息……”许昌阳言不尽意地解释道。

    “那我也陪你去隔壁。”说着,我披上毛毯,趿上拖鞋作势去隔壁客房。

    “哎哎哎——”许昌阳将我往怀里拉去,打趣地说道:“我不去隔壁,不去隔壁。”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提说去隔壁睡。”我把散落的头发别在耳后,目光盯着地板。

    “呃……”许昌阳难为情地挠了挠碎发。

    我抬眸一眼不发地看着他。

    许昌阳被我缠得没办法,如实交代:“昨晚抱着你睡……硬了一整晚……”

    “……”

    理由竟然还是这个……

    我还能说什么!

    我窘迫的脸颊也不知不觉烫了起来,这么久没见,我自顾我自己的感受,却忽略了他的。

    “这才到哪,整个孕期最好也不好碰。”我压低了声音说道。

    “浅尝辄止也不行吗?”

    “孕妇保健册上写了,孕中期、孕晚期、孕36周后四个阶段,孕早期应避免性生活,孕中期可以适当性生活,也是就4个月到6个月。”

    “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忍忍吧。”我补充了句。

    “好吧。”许昌阳惆怅地望着我的肚子,自言自语道:“儿子,你可害苦了爸爸。”

    “……”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我还在睡着,许昌阳便回了东城。

    我望着盘山公路凝神,莫名地觉得他这一走,不知何时再见,莫名的……不安。

    安胎的日子总是枯燥无味,无意间,我加了一个准妈咪群,了解到一种排遣方式:远程学习插花。

    先注册会员在网站上购买鲜花,第二天便由快递直达家门口,便捷新鲜,附送教程视频CD,希希受我的影响,也爱上了插花。

    我们娘俩经常为了一朵鲜花而展开争夺大战,不过,很快就和好了。

    天气逐渐地回暖,岭市的春天比东城来得早,尤其是临山,已经慢慢呈现一片春暖花开的迹象。

    这天,我刚从临山摘了些含苞待放的格桑花,往家走的时候,远远地发现别墅门口停了一辆银灰色宝马。

    那既不是许昌阳的车,也不是甄管家,今天是周四,甄管家每周五上午才例行过来。

    我蹙了蹙眉,加快了脚步。

    别墅的铁门敞开着,许姑姑出人意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第一眼在许家老宅中看见一样优雅淡定,她不应该在澳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