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乡村阴阳师 > 第266章 钻脑

第266章 钻脑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灶坑前的小板凳上,放着一盆温水,还在往上冒着白气。

    俺妹子就蹲在那儿,左手拿着钱票子、右手拿着刷鞋的白刷子,在那里仔仔细细的刷着钱。

    等发现我进了外屋地,俺妹子就冲我点了点头,而后继续刷;瞅她那小模样,刷的老认真了。

    我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喷出来。

    “白玲,你这是干啥呢啊?”

    顿了顿,我才尽量语气平和的问道。

    我了解俺妹子的脾气,跟她吵吵八火的,那都没用。

    要是给她惹急眼了,再不言不语的怔怔瞅我,那更操.蛋,还不如和颜悦色的、先摸清状况再说。

    “啊,洗钱呢!”白玲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被噎了个半死,心说我瞎啊我,瞅不着她在干啥?

    “这个我知道!我是想问你,这钱都好好地,你刷啊刷的,这是为个啥?”我继续问道。

    这回白玲终于抬头了,拿眼睛白了我一下。

    “都怪你!非把钱放袜子里干啥?味儿味儿的,可难闻了呢!”

    我忽悠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麻蛋,我说穿鞋下地时,我咋感觉像是少点啥呢。

    原来是我昨晚藏在袜子里的那一千块,不见了。

    听白玲这么说,那就是让她给发现了?现在刷的,就是那一千块钱?

    说真心话,我是真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我咋都没想到,藏得那么隐秘,都能让白玲发现。

    她是咋找到的呢?

    我把这个疑惑问了出来,可惜,白玲的嘴巴子溜严,不管咋问、她都不说。

    我憋气又窝火的重新回到里屋,还有些不死心,在袜子里仔细摸了一圈。

    想了想,我又撅头瓦腚、在炕上好一顿找,就差没把王娅的裤.衩子翻过来了,死活都没找到那一千块。

    我就像是被吓唬过的土狗,蔫了吧唧的依在墙上,闷头寻思了好半天,也没想明白,这是咋回事儿。

    这会儿白玲就重新进到了里屋,她把中间那铺被褥卷起来,露出炕席;而后把那十张红彤彤,挨张挨张的放在炕席上,摆出整整齐齐一个小长方形。

    “哥,你去外屋地做饭吧,我睡个回笼觉。”白玲扯了扯我衣袖,撵我去外屋地干活。

    等我起身下了地,白玲连衣服都没脱,直接钻进了她炕头被窝里,嘴角向上弯弯着、带着笑意,眼睛一闭就开始睡上了回笼觉。

    我在脑瓜子上狠揪了两下,心说完犊子了,又特么白忙活一场。

    我跟智能手机,就这么没缘分么?我想偷摸看个小电.影,就这么困难?艹的。

    在外屋地,我郁闷了好一会儿,这才缓过来。

    我在心里自个儿安慰自个儿,反正当上了阴阳先生后,赚钱速度贼啦快;今年又是大阴年,说不准得有多少脏东西闹腾呢。

    每次瞧病,别说给一千了,就算每次给五百,俺都得赚老鼻子了,还差那点儿小钱?

    我也计划好,往后再赚的钱,绝对不能往屋子里拿。

    俺妹子好像会啥特异功能似的,钱一进屋、她就能发现。

    约莫半个小时后,我就把早饭弄好了。

    我正想进屋喊她俩起炕,就看见王娅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咋滴?郭哥,你的钱又让玲子姐给没收了?”

    也不知道王娅是看见钱、自个儿猜出来的,还是问过白玲后才知道的;一见面,她就故意刺激我。

    “二丫你是咋回事儿?就见不得我好是不?”我没好气儿的说道。

    王娅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说道,“哎呀——你这话可是昧着良心了,俺成天盼望着你好呢,我都想在炕柜上摆个香炉、插两只香,成天供着你了。”

    我翻了翻眼根子,心说这死丫头,说话恁个刁钻。

    盼我好,有这么盼的么?用不用再整一张我黑白照片,也挂墙上?

    “别整这没用的,赶紧去洗脸刷牙,准备开饭了。”

    说着话,我照着王娅身后的圆了咕咚,一巴掌就拍了下去。

    王娅没防备,冷不丁让我拍这一下,顿时吓得“嗷”的一声。

    偷袭成功后,我立马就列好了架子,准备迎接王娅的反击。

    以我对王娅的了解,接下来她铁定要跟我武武宣宣,说不定我俩还得忙活一会儿,支黄瓜架啥的。

    出乎意料,王娅红着脸犹豫一下,就挤出一个笑模样,说道,“郭哥,你总拍拍哒哒的干啥?要不,咱俩来个真章的,上炕比划比划?”

    卧槽——

    我让王娅整的一愣,心说这丫头最近咋这么反常呢?

    还上炕比划比划?那一比划,不就得一上一下了么?

    “行,我算服了你!不扯犊子了,赶紧回屋。”我一边做出再拍她的手势,一边说道。

    没想到,这回王娅胆子更肥,都不屌我。

    甚至,她还把那圆了咕咚故意撅了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我的大巴掌,在半空顿了顿,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王娅算是吃准了我,仗着她身上还留着我半条命机,这才敢对我这样。

    我心说,还是别撩.骚了,真把俺长虫整的支楞巴翘的,最终难受的,还得是俺自个儿。

    今儿个这顿饭,吃的可就有点儿晚了;等我们吃完、收拾过碗筷啥的,都已经八点来钟。

    白玲在炕上晾的那些钱还没干,她隔一小会儿,就把那十张钱票翻一翻,烙饼都没她勤快。

    我正想去炕柜里掏出《阴阳》,打算学习一会儿,突然间听到院子里响起大狗子的声音。

    “胜利,在家不?完犊子了,真特么出事儿了。”

    没一会儿,大狗子就跑到里屋,脸上带着一抹惧意。

    我愣了愣,问道,“咋地了?出啥事儿了?是咱们村儿,还是别的村儿里?”

    在这些荒沟村儿当中,俺们村儿是最危险的地儿,这里的阴煞气最重。

    静清跟我讲过,周围地形如同棺材,再加上这老多年的积累,阴煞气早就达到了相当恐怖的程度。

    我跟俺们村儿的老少爷们最亲,生怕他们里面有谁中了招,所以才会这样问。

    “不是咱们村儿的,是三道荒沟的于魁。我一哥们刚给我打过电话,说今儿早上才发现于魁突然死了。在他的脑瓜子上,还——还有一个手指头粗细的小窟窿。”大狗子说道。

    手指头粗细的窟窿?

    我冷不丁反应过来,听着大狗子的描述,于魁应该是被酒虫阴物给钻了脑。

    只是,昨晚那只阴物,不是让我给整死了么?

    这咋又冒出来一条?

    我皱着眉头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