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再起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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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厅顿时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或许是看到我一直在呕吐，老头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低沉说道：“小兄弟，时间不多了，你想变回正常，就马上过来！”他硬拉着我又来到了深坑里。
随着老头所指看了过去。深坑大约一米，一米五宽，从李功干尸露出的缝隙中，我似乎看到有东西在下面。
老头示意我先把李功的干尸抬上来，我有千万个不想干，但无奈，现在只能听老头的，我强忍着恶心，用力把李功的尸体硬生生扯了上来。
露出了被干尸压着的东西，那是一具小棺材，大概只有一米三的长度，整个表面如同被鲜血泡过。棺材的盖子被很多黄色或红色的符纸所粘着。棺材的周围塞满了很多琐碎的小物件，如瓶子、玩具等。
老头指着棺材：“这小棺材就是这赌场的法门，你只要打开小棺材的盖子，你身上的活死人状态就会解除了。”
我没有照老头的意思去打开棺盖，而是问他：“老爷子，这棺盖上面贴着很多符纸，那里面是什么的？”
老头笑了笑：“具体里面，我也不懂有什么，反正这就是一种风水棺吧，里面大概放着一些纸钱之类的。”他看到我依然没有一点干活的意思，有点不耐烦了：“哎，小兄弟，我这样帮你，你都不去干，到时你活死人真的变成死人了。快，去把棺材盖打开！”
老头用力推了推我后背，我走下了深坑，来到小棺材的上面，仔细地端详符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可上面的鬼画符，我根本看不懂，我继续观察深坑的四周。
老头见我还不动手，有点生气了：“小兄弟，你赶快推开棺材盖啊！别像一个娘们磨磨蹭蹭了！”
被老头这样地催促，我心烦意乱，在深坑里实在发现不了其他东西，我开始用手撕开了棺材盖的一张符纸。
小棺材突然一震！周围散落的物件也翻了一翻，我看到有东西露了出来。
是一只白骨化的手掌。
我惊疑地停下了手，老头继续在上面喊道：“继续撕啊，撕开符纸，肯定有异状的，你就大胆撕开！”
我没有听从老头说的，因为我看到白骨化的手掌里握着一个鼻烟壶！上面画的老翁垂钓图和老头之前拿的一模一样的！
我指着白骨手掌质问老头：“老爷子，这里握的鼻烟壶怎么和你的一模一样？”
老头笑了笑：“鼻烟壶一模一样，不是很正常吗？”
“我不推开棺材了。”说着，我便要上去。
老头一下子急了，他也跳下深坑，用瘦骨嶙峋的双手扯住我的领子，双目瞪着我：“你即刻，马上把棺材推开！”
“我不推开！”我猛地一甩开老头的手，爬了上去。
突然，我的大腿传来剧痛，我回头一看，老头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我的肉里！他恶狠狠地喊道：“你现在就给我推开，不然我就让你真正地死掉！”
我看到老头脸上的皮肉开始一块一块往下掉，强烈的尸臭扑鼻而来！
我惊恐万分，使劲用脚踹老头。老头狰狞一笑，一下子扑到我的胸前，两只手直接插进了我两边的锁骨！
传来的巨痛，快让我疯掉。
“推不推？！”老头继续用力往下插。
我咬着牙：“死也不推！”
老头气坏了：“那你永远和我一起在这里吧！”他两只手一起用力，往左右撕开！
我仿佛感到自己快要被撕成两半。
“你给我住手！”
我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一个身影直接扑在老头背上，用手上的尖刀直接插向老头的眉心！
老头痛得大喊起来，他手一松，往后抓去！
趁老头松开手，我赶紧爬出深坑。我看清楚和老头正缠斗在一起的人，是章甜！章甜挥起尖刀很熟练，但无奈老头力气大，经验更足。章甜渐渐落了下风。
看到章甜快要落于下风，我心急如焚，可又不知道怎么帮忙。
就在这时，章甜趁老头不注意，往我这边扔出了一个小瓶子，她喊道：“秦明，打开瓶子，泼老头！快！”她力度过大，把瓶子抛到更远的地方，我赶紧过去捡。
突然章甜爆喝一声：“小心！”
我感觉到后面恶风阵阵，我直觉往边上躲去，一只已经白骨化的五指和我擦脸而过！
是老头，他竟然直接冲过来要我性命！
老头顺势再起，十指如刀继续往我头插去！
章甜从后面抱住了老头，老头拼命挣扎。
章甜声嘶力竭喊道：“快泼他！”
我拿起瓶子，用嘴用力咬开瓶塞，直接把里面的蓝色液体泼向了老头的身上！
被泼到的老头冒起了浓烟，闻起来腥臭无比，他不断惨叫着，试图抹开身上的液体，但越抹，冒的烟越多。他一边蜷缩在地上挣扎，一边惨叫着。很快，便一动不动了。
我看到章甜要往后倒，我立刻冲上前抱住了她，着急说道：“章甜，你不要出事啊。”
章甜脸色苍白之极，她对我笑了笑：“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
我忙不迭点着头：“相信，当然相信你的话。”
她转头看了看已经变成一堆黑色骨头的老头，神色变得慌张，她挣扎站起来：“秦明，别说那么多了，赶快把干尸和老头的骨头都扔回深坑。”
我手忙脚乱地跟着章甜把他们全部扔回深坑，盖上木盖，两个人合力把赌桌推了过去。
刚推完赌桌，章甜就倒下了。我赶紧抱起了她，她全身开始颤抖，我感觉到放在她背后的手湿滑湿滑的，抽出手一看，都是血！
我抱起了她直接往外面跑去！
我对她说：“我现在马上送你到医院，会没事的！”
章甜脸色苍白摇了摇头：“没用的。”
“不！有用的！”我拼命往巷子外面跑去。
“秦明，你听我说两件事。”
“你说。”
“一定要上班，赌桌不能再被推开······”章甜还想再说，头一歪，就不省人事了。
此刻，我超级害怕她出事，如果她因为救我而死掉，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我跑出巷子后，直接开车载着章甜往医院赶去。
当我冲向十字路口时，一辆摩托车突然冲边上横冲过来！
我猛打方向盘，躲过了摩托车，小车失去了控制，直接往路边的池塘冲了过去。
水不断往车子里灌，我无力打开车门，在快要失去意识时，紧紧捉着了章甜的手。
等我再次醒来，看到自己是睡在病房里的，我看到护士进来，我赶紧捉着她的手问：“护士小姐，和我一起掉进水的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护士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当地的村民看到车子冲进池塘，马上就跳水救人，在车子里，他们只发现你。”
“不可能的！我的朋友也在车子里！”
护士不耐烦说道：“先生，这里是医院，请你不要喧闹。那个池塘都搜过了，只有你一个人！”
听到护士说的话，我愣在床上很久很久，心里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惆怅。开心的是，不见章甜就代表她还没死，惆怅是因为她深受重伤，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问了旁边的室友，知道现在已经是夜里九点多。想起了章甜说过的话，千万不能不上班。
最后，我趁护士不注意偷偷出了院，赶回宝龙贵宾厅拿了黑色皮袋，立刻去赌场找到老板，亲手给了他。并向他解释自己是出了车祸，才迟了那么多。
老板拿到黑色皮袋，没对我说什么，只是提醒我不要迟到。接着，他喊厉月进来，告诉她这段时间在宝龙贵宾厅上班，并且黑色皮袋由厉月负责送过来。厉月很开心地答应了。
就这样，厉月开始和我一起在宝龙贵宾厅上班。对于和她共事，我还是用以前的态度对她。仿佛她啃人头的事，我从不知道。
厉月下班后，依旧让我先走。放心不下的我偷偷在门上的圆孔里观察，发现她每天晚上都在推赌桌，但赌桌纹丝不动，她气得大叫起来。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和气，脾气暴躁很多，时不时就开始骂我。
关于赌客，我再也没有见过章甜来赌钱，甚至那个彪形大汉也没见过了。但我坚信，章甜依然还活着。还有，自从见过小棺材后，拿奇怪东西来换筹码的赌客不再出现，老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或许是我的错觉，感觉赌场的白天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往后上班的一段时间里，我听到敲门声又在响起，但经历这么多事情，我早已对敲门声没有任何惧怕，所以就任由它响吧。
随着时间推移，敲门声越来越频繁，但始终只有我一个人听见。
在一次下班时，厉月喊住了我，她笑着对我说：“秦明啊，有些脏东西藏在赌桌底下，我扫不干净，你帮我一起推推吧。”
听到厉月说的话，我愣住了。
厉月见我愣住不动，拉着我来到赌桌旁边，自己就弯腰推了起来。
看到厉月正在推，我又清晰想起那个被啃得干净的头颅，不由自主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小刀。
这时，她转头催促我：“还愣住干什么？帮忙推啊。”
她注意到我手中的小刀。
贵宾厅顿时弥漫着一股酸臭味。
或许是看到我一直在呕吐，老头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低沉说道：“小兄弟，时间不多了，你想变回正常，就马上过来！”他硬拉着我又来到了深坑里。
随着老头所指看了过去。深坑大约一米，一米五宽，从李功干尸露出的缝隙中，我似乎看到有东西在下面。
老头示意我先把李功的干尸抬上来，我有千万个不想干，但无奈，现在只能听老头的，我强忍着恶心，用力把李功的尸体硬生生扯了上来。
露出了被干尸压着的东西，那是一具小棺材，大概只有一米三的长度，整个表面如同被鲜血泡过。棺材的盖子被很多黄色或红色的符纸所粘着。棺材的周围塞满了很多琐碎的小物件，如瓶子、玩具等。
老头指着棺材：“这小棺材就是这赌场的法门，你只要打开小棺材的盖子，你身上的活死人状态就会解除了。”
我没有照老头的意思去打开棺盖，而是问他：“老爷子，这棺盖上面贴着很多符纸，那里面是什么的？”
老头笑了笑：“具体里面，我也不懂有什么，反正这就是一种风水棺吧，里面大概放着一些纸钱之类的。”他看到我依然没有一点干活的意思，有点不耐烦了：“哎，小兄弟，我这样帮你，你都不去干，到时你活死人真的变成死人了。快，去把棺材盖打开！”
老头用力推了推我后背，我走下了深坑，来到小棺材的上面，仔细地端详符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可上面的鬼画符，我根本看不懂，我继续观察深坑的四周。
老头见我还不动手，有点生气了：“小兄弟，你赶快推开棺材盖啊！别像一个娘们磨磨蹭蹭了！”
被老头这样地催促，我心烦意乱，在深坑里实在发现不了其他东西，我开始用手撕开了棺材盖的一张符纸。
小棺材突然一震！周围散落的物件也翻了一翻，我看到有东西露了出来。
是一只白骨化的手掌。
我惊疑地停下了手，老头继续在上面喊道：“继续撕啊，撕开符纸，肯定有异状的，你就大胆撕开！”
我没有听从老头说的，因为我看到白骨化的手掌里握着一个鼻烟壶！上面画的老翁垂钓图和老头之前拿的一模一样的！
我指着白骨手掌质问老头：“老爷子，这里握的鼻烟壶怎么和你的一模一样？”
老头笑了笑：“鼻烟壶一模一样，不是很正常吗？”
“我不推开棺材了。”说着，我便要上去。
老头一下子急了，他也跳下深坑，用瘦骨嶙峋的双手扯住我的领子，双目瞪着我：“你即刻，马上把棺材推开！”
“我不推开！”我猛地一甩开老头的手，爬了上去。
突然，我的大腿传来剧痛，我回头一看，老头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我的肉里！他恶狠狠地喊道：“你现在就给我推开，不然我就让你真正地死掉！”
我看到老头脸上的皮肉开始一块一块往下掉，强烈的尸臭扑鼻而来！
我惊恐万分，使劲用脚踹老头。老头狰狞一笑，一下子扑到我的胸前，两只手直接插进了我两边的锁骨！
传来的巨痛，快让我疯掉。
“推不推？！”老头继续用力往下插。
我咬着牙：“死也不推！”
老头气坏了：“那你永远和我一起在这里吧！”他两只手一起用力，往左右撕开！
我仿佛感到自己快要被撕成两半。
“你给我住手！”
我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一个身影直接扑在老头背上，用手上的尖刀直接插向老头的眉心！
老头痛得大喊起来，他手一松，往后抓去！
趁老头松开手，我赶紧爬出深坑。我看清楚和老头正缠斗在一起的人，是章甜！章甜挥起尖刀很熟练，但无奈老头力气大，经验更足。章甜渐渐落了下风。
看到章甜快要落于下风，我心急如焚，可又不知道怎么帮忙。
就在这时，章甜趁老头不注意，往我这边扔出了一个小瓶子，她喊道：“秦明，打开瓶子，泼老头！快！”她力度过大，把瓶子抛到更远的地方，我赶紧过去捡。
突然章甜爆喝一声：“小心！”
我感觉到后面恶风阵阵，我直觉往边上躲去，一只已经白骨化的五指和我擦脸而过！
是老头，他竟然直接冲过来要我性命！
老头顺势再起，十指如刀继续往我头插去！
章甜从后面抱住了老头，老头拼命挣扎。
章甜声嘶力竭喊道：“快泼他！”
我拿起瓶子，用嘴用力咬开瓶塞，直接把里面的蓝色液体泼向了老头的身上！
被泼到的老头冒起了浓烟，闻起来腥臭无比，他不断惨叫着，试图抹开身上的液体，但越抹，冒的烟越多。他一边蜷缩在地上挣扎，一边惨叫着。很快，便一动不动了。
我看到章甜要往后倒，我立刻冲上前抱住了她，着急说道：“章甜，你不要出事啊。”
章甜脸色苍白之极，她对我笑了笑：“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
我忙不迭点着头：“相信，当然相信你的话。”
她转头看了看已经变成一堆黑色骨头的老头，神色变得慌张，她挣扎站起来：“秦明，别说那么多了，赶快把干尸和老头的骨头都扔回深坑。”
我手忙脚乱地跟着章甜把他们全部扔回深坑，盖上木盖，两个人合力把赌桌推了过去。
刚推完赌桌，章甜就倒下了。我赶紧抱起了她，她全身开始颤抖，我感觉到放在她背后的手湿滑湿滑的，抽出手一看，都是血！
我抱起了她直接往外面跑去！
我对她说：“我现在马上送你到医院，会没事的！”
章甜脸色苍白摇了摇头：“没用的。”
“不！有用的！”我拼命往巷子外面跑去。
“秦明，你听我说两件事。”
“你说。”
“一定要上班，赌桌不能再被推开······”章甜还想再说，头一歪，就不省人事了。
此刻，我超级害怕她出事，如果她因为救我而死掉，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我跑出巷子后，直接开车载着章甜往医院赶去。
当我冲向十字路口时，一辆摩托车突然冲边上横冲过来！
我猛打方向盘，躲过了摩托车，小车失去了控制，直接往路边的池塘冲了过去。
水不断往车子里灌，我无力打开车门，在快要失去意识时，紧紧捉着了章甜的手。
等我再次醒来，看到自己是睡在病房里的，我看到护士进来，我赶紧捉着她的手问：“护士小姐，和我一起掉进水的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护士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当地的村民看到车子冲进池塘，马上就跳水救人，在车子里，他们只发现你。”
“不可能的！我的朋友也在车子里！”
护士不耐烦说道：“先生，这里是医院，请你不要喧闹。那个池塘都搜过了，只有你一个人！”
听到护士说的话，我愣在床上很久很久，心里不知道是开心还是惆怅。开心的是，不见章甜就代表她还没死，惆怅是因为她深受重伤，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问了旁边的室友，知道现在已经是夜里九点多。想起了章甜说过的话，千万不能不上班。
最后，我趁护士不注意偷偷出了院，赶回宝龙贵宾厅拿了黑色皮袋，立刻去赌场找到老板，亲手给了他。并向他解释自己是出了车祸，才迟了那么多。
老板拿到黑色皮袋，没对我说什么，只是提醒我不要迟到。接着，他喊厉月进来，告诉她这段时间在宝龙贵宾厅上班，并且黑色皮袋由厉月负责送过来。厉月很开心地答应了。
就这样，厉月开始和我一起在宝龙贵宾厅上班。对于和她共事，我还是用以前的态度对她。仿佛她啃人头的事，我从不知道。
厉月下班后，依旧让我先走。放心不下的我偷偷在门上的圆孔里观察，发现她每天晚上都在推赌桌，但赌桌纹丝不动，她气得大叫起来。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和气，脾气暴躁很多，时不时就开始骂我。
关于赌客，我再也没有见过章甜来赌钱，甚至那个彪形大汉也没见过了。但我坚信，章甜依然还活着。还有，自从见过小棺材后，拿奇怪东西来换筹码的赌客不再出现，老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或许是我的错觉，感觉赌场的白天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往后上班的一段时间里，我听到敲门声又在响起，但经历这么多事情，我早已对敲门声没有任何惧怕，所以就任由它响吧。
随着时间推移，敲门声越来越频繁，但始终只有我一个人听见。
在一次下班时，厉月喊住了我，她笑着对我说：“秦明啊，有些脏东西藏在赌桌底下，我扫不干净，你帮我一起推推吧。”
听到厉月说的话，我愣住了。
厉月见我愣住不动，拉着我来到赌桌旁边，自己就弯腰推了起来。
看到厉月正在推，我又清晰想起那个被啃得干净的头颅，不由自主地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把小刀。
这时，她转头催促我：“还愣住干什么？帮忙推啊。”
她注意到我手中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