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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生的极致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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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匕首,一刀刀刺进我的胸口。我灼热的血,喷涌而出。

    没有痛楚,只有畅快!

    我更希望,血流的多一些,快一些。“来啊!上啊!”我大声咆哮,嗓子如喷火,声音沙哑不似人声。

    白夜月在另一根柱子上,疯狂扭动身子,拼命挣脱绳索。见我如此模样,忙喊:“不,不要!”

    她没能哭出来,声音却是那样撕心裂肺。

    然而,这些我都听不到了。我已经被体内乱窜的炙热,折磨到疯狂的地步。

    我只想发泄,释放这股火!

    我烦躁地挣了一下,绳索被崩断。接着,一把抓住蛊奴持刀的手,往我心口上捅去。

    刀没柄而入,我的心脏停了。灼热感大幅减轻,我睁开眼,眼前一片血红。

    然而,我并没能倒下。我的血,还在在体内继续奔流。更要命的是匕首,正被一股力量往外推。

    我使劲往里按,竟按不住。最终,匕首被硬生生推出体外。伤口迅速愈合,心脏继续跳动。这一刻,我意识到,息壤精并没能解决我体内细丝。反而,壮大了细丝。此时此刻,细丝甚至能左右我的意志。

    息壤精蕴含的生命力,大多都被细丝吸进了我的体内。就像献祭一样。细丝仍扮演着纽带的角色,息壤精却成了我的祭品。

    我被这一股股脱缰野马般,不属于我的生命力折腾的差点崩溃。

    “这怎么可能。上啊,杀啊。我的息壤精,不!”

    西装男气急败坏的命令蛊奴继续向我攻击。不知为何,此时的我,竟然蛊奴体内的蛊产生了畏惧情绪。

    西装男控制不成,当即拿出笛子吹奏起来。

    笛音一起,蛊奴的双眼立马赤红如血。疯狂、暴怒的情绪从双眼中迸发。

    他们发出不似人声的低吼,集体朝我扑过来,用牙咬,用手挠,完全成了野兽。

    我被扑倒在地。一人撕咬我的脖子,却半天没撕开。我烦躁的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

    清晰的骨裂声,那人身子触电般的抖了抖,鼻孔和双眼就溢出血来。

    我爬起来,四处找水源。我模糊的神智告诉自己,水能降火,能让自己好受些。至于那些阻拦我的东西,我全都交给了本能去做。细丝在我的默许下,接管了我身体部分控制权。

    拳脚手肘,细丝控制我的身体,用最简单,最残暴的方式,快速解决了所有蛊奴。地上,甚至难有完整的尸体。

    西装男不敢上前,却又不愿放弃。他紧紧盯着我的右脚,那上面息壤精已经缩小到乒乓球大小。

    他心急如焚。

    我却仍在内脏燃烧的炙热中,疯狂寻找着水源。

    好在院子里有一处年久不用的井。我扔飞盖在上面的青石板,想都不想,直接跳了进去。

    冰冷的井水,将我淹没。我下沉进无边的黑暗中。

    恍惚中,脑海里闪过许多画面。无垠的星空、辽阔的大地、一群人在大地上行走。他们光着上身,身上刻画着图腾。他们唱着奇怪的调子,赞叹着眼前的美好。

    我的视野离他们越来越近,最终,定格在那一张张笑脸上。那是最纯净,最真挚的笑容。

    这些脸我都见过。就在几个月前,东北灵山,那个诡异的由记忆构成的异度空间里。

    冷峻的长老,近百万的萨满。正是他们的献祭,才让我和楚莫、老神棍他们得以重返现实世界。

    这一刻,我却再一次见到他们。

    他们似乎也看到了我。所有人大喊着“始祖”,匍匐在地……

    如果有外人在,就会发现。此次此刻,身在深井中的我,在黑暗的井水中,上半身陡然绽放起幽蓝色的光辉。

    我身上,一个个图腾纹身依次显现,很快便稍纵即逝。

    我的嘴角上扬,带着微笑。

    我的四肢突然动了起来,在水中扭动起来。“献祭”之舞,再次出现。

    一遍遍不知疲倦地跳着,我体内的灼热一点点被平息。

    黏在我腿上的息壤精急速缩小,最后消失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深井中,有种要窒息的感觉,吓得我赶紧往上游。

    游出水面,便看到两根大腿粗细的管子,正往外抽水。

    我直接抓着管子往上爬,再接触井口时,看到西装男正在井口焦急徘徊。

    我悄悄攀上丼沿,身子一蹲,猛朝西装男扑去。

    他被我扑倒在地,刚想回头,我抱着他脑袋就是狠狠地来了四五拳。

    他还想挣扎这站起来,我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我又给他来了一顿老拳。最后,终于把他打昏过去。

    我跑到柱子那边,救下白夜月、楚莫等人后。直接将那西装男绑在柱子上。

    一瓢冰冷的井水,将他浇醒。

    西装男看着我,就像看一个怪物:“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你能打到我?为什么我身上的蛊没有反应?息壤精呢,你吸收了息壤精?你不是人,你是怪物!”

    我上前一步,一拳砸在他的腮上:“去你大爷的!”

    白夜月跑过来,赶紧在我身上乱摸,忙问我有没有受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莫也过来抽热闹,想脱我衣服,看看身上有没有伤疤。毕竟,我自己拿刀捅自己心脏的那一幕,实在太过震撼。没死,更是匪夷所思。

    结果证实,我身上连一处伤疤都没留下,甚至,连之前受伤留下的疤痕都消失不见了。

    向西装男逼问出屏蔽信号的设备所在位置,楚莫破坏了设备,并联系了老神棍。

    当天傍晚,老神棍就派人来接。我们离开后,白家的人也连夜搬走了。

    白府一百多口人,如今只剩下二十几个人。白二爷决定,带领所有白家人搬离这里,到镇上统一置办一栋楼,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至于白府满地的蛊,则成为医学部门秘密研究的一门新课题。据说,将借此,在医学领域和生物研究领域产生难以想象的巨大进步。

    路上我问老神棍:“西装男呢?我想知道像他这种人,会由那个部门来处置?”

    老神棍在我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死的极致是生,同样,生的极致就是死。如果不想想办法,你真离死不远了!”

    “啊!?”

    “自求多福吧。能不能活命,还得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