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敢欺负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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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甲方公司的人来了。
让张小马感觉有些意外的是高阳并没有出现。而与此同时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隔壁小组居然来了，只不过因为上次当众丢脸，以及丢失了这么大的单子，这些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当公司老总也来了之后，会议开始。
“小南，说说吧。”坐在老总旁边的总监，此时朝南哥点了点头。
而南哥站起来之后却笑着说：“这个案子的思路是小马提出来的，我们的设计也是根据小马的思路跟进的，所以还是由小马来说比较好。”
张小马自然明白南哥的用意，知道这是在他给完成了这个案子之后独当一面做铺垫。而总监似乎也看出了南哥的用意，微微一笑之后朝张小马点了点头。于是张小马也就不再推辞了。
他站起身，朝六六点了点头，详细的设计方案便到了在场各位的手里。
“根据之前确定的思路，我们这次的改造设计在外观方面，有三处的改动。”张小马走到投影屏幕前，并不怎么激动的调换出外观的改造图：“依次分别是色彩、广告牌，以及大屏幕。”
甲方看着效果图，没有插话。
张小马于是接着往下说：“广告牌的位置我们做出一个调整，因为考虑到周边建筑影响了从远处看来的视线问题，所以将原有的大广告牌拆分成更多的小广告牌，使应用方面更加合理。”
甲方中的一人听到这里不自觉点了点头，似乎早就有这样的想法。
张小马自然有所发现，多了些信心继续往下说：“而大屏幕，我们将直来直去的形状线条，改为充满柔和的弧形，这方面是借鉴了北京大商圈内最近的流行元素，使播放内容更家醒目。”
“而且据我们掌握到的情况，本市还没有其他商场采用这种屏幕。”南哥补充道。
甲方的几个中年人都满意的露出笑容，显然还是喜欢“第一个”这种噱头。
“至于色彩方面，虽然贵公司明确表示过可以不在乎预算，但改动的确不大。”张小马再次换了画面，指着屏幕说：“渐变的红、黄两色，只在局部做出改变，各位请看这张效果图。”
一张整体的外观效果图出现，甲方公司的几个人都眉梢一挑。但这种表情的变化却并非因为与之前商场的外观存在巨大的反差，恰恰是因为没有改动多少地方，却带来精神焕发的效果。
张小马将这种表情的变化看在眼里，更多了些自信。
于是接下来的讲解，他口若悬河。明明不大的改动，竟足足说了半个小时。但不管是甲方公司代表，还是总监和那位至今张小马也不认识的老总，都听得很有耐心，而且是频频点头。
终于，半个小时过去了。外观和内部的改造都已经讲得清清楚楚。
张小马停止讲解，端起矿泉水喝了一口，发现六六和三炮他们都在朝他竖起大拇指。
而与此同时的甲方公司代表，正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不时翻动他们手上的几张效果图，从表情上看并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反而是彼此都笑着或点头，可见结果已经不存在什么悬念。
当张小马和他所在的小组成群都雀跃着走出会议室的时候，那个总监忽然打开门伸出头来，朝张小马笑了笑说：“干得好小马，贺总刚刚说了，让你们几个都去度假几天，费用公司出。”
“耶~”三炮欢呼起来，六六和张翰也笑的兴奋。
“恭喜了。”南哥笑呵呵的拍了拍张小马的肩膀：“没让我失望，不管是设计还是刚才的讲解，你能有这样的表现我就放心了，一会儿我就去跟老总说，让你度假回来之后就由你接案子。”
“谢谢南哥。”
“不用谢。”南哥说着这话伸了个懒腰，朝大家说道：“这几天大家都累坏了，周末都没怎么休息，今天就提前下班吧，明天我会给大家打电话，一起公费出游一次，也算是犒劳自己了。”
“好！”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张小马一路都笑呵呵表情。想着度假归来之后，就能自己接案子，虽然不会有加薪或者升职，但的确已经是不小的进步。而这只不过是刚进公司一个月而已。
能有这样的成绩，张小马对自己相当满意。
他毫不怀疑自己只需要像这次一样努力，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真正加薪升职，从小职员蜕变成职场精英。等到了那时候，才算真正跟从前的自己说再见，也距离被李棠看得起更进一步。
现在想来，当初改头换面的想法真是正确极了，甚至早该如此。
带着这样的好心情，张小马回到了家里。
哼着歌洗完澡，他穿着短裤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抽了根烟，看了会儿电视之后他想起了小姨子。可是当他打开电脑之后发现小姨子并没有上网，当然也就没办法通过摄像头看到那丫头。
“也不知道又跑哪去了。”
张小马念叨了一句，正准备关上电脑好好休息，这时候电话响起。
一个陌生号码，接听之后紧接着传来了高阳的声音：“小马？”
“你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高阳没有回答，声音比以前凝重了几分说道：“李棠出事了。”
“出事？”张小马一愣，马上想到李棠正在外地出差，一头竖起来问：“出什么事？”
“你在网上看看消息。”
“我正在上网。”张小马一边语速飞快的说着，一边打开本地新闻网站。很容易就找到了李棠的名字，但消息是昨天的，而且好端端的在附近的县市考察，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坏消息。
“上本地论坛。”高阳有些烦躁，对张小马说：“她应该明天一早回来，你去看看她。”
说完之后高阳就挂断了电话，而张小马这时也打开了本地的网页，赫然发现百分之八十的讨论话题都有李棠的名字，再一看标题赫然都是在说李棠涉嫌受贿，参与商业竞争之类的话题。
可张小马不用想也知道，平时生活简朴，连现在这套房子都还在还贷的李棠，在受贿这个问题上是绝对的干净。而且就算有缺钱的时候，李家长辈中两位叔叔经商，那都是家族产业。
所以只看到这标题他就知道纯属谣言。但若只是普通的谣言，又怎么会引起这么广泛的舆论关注呢？意识到情况不会这么简单的他开始点进一个个帖子，甚至QQ群也挨个打开查看。
半个小时之后，张小马的脸色难看起来。
这些帖子的内容牵扯很多内容，讨论最多的是说李棠在一个项目上收受巨额贿赂，帮助个集团进行恶性竞争，导致一个本地公司破产，近千人失业，而失业职工和家属的上访却被拦截。
其内容言之凿凿，并附上各种证据，包括李棠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什么公司老总，在什么时间收受过贿赂。但也正是因为这些所谓的“证据”，张小马才意识到，一个更加严重的情况。
那就是有人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策划了这个谣言，目的并非只是抹黑李棠而已！
拿帖子上所谓的证据来说，其中一个明确标注为李棠约见某集团老总的时间，是上个月的二十八号。而上个月的二十八号，根本就是李棠和他一起去见老爷子的时间，并没有见过外人。
这说明对方首先已经掌握了李棠的行踪，再故意挑出一个李棠既不在市委办公，也没有媒体在场，更没有政府工作人员陪同下的时间，增加了李棠在这件事情上洗脱自己嫌疑的难度。
而对方的目的，也正在一点点的达到。首先是新闻媒体上没有市委的辟谣，说明市委也没办法立即证明李棠清白。而网上的帖子虽然还没有彻底混淆视听让所有人相信，但也的确引起了网民的质疑。
这种情况要是继续下去，就算市委最终能够找到证据还李棠清白，恐怕也会因为错过了时间而增加嫌疑，最终引发官官相护的猜测。如果再加上在此期间谣言可以有更有传播和滋长的机会，到时候舆论一边倒，就算有证据证明清白，李棠也难以彻底的洗脱嫌疑。
由此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很可能来头不小。
尽管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但只要是用这种手段污蔑李棠的，张小马就不能忍。
“敢对付我老婆，不揪出你们这帮龟孙子老子不信张！”
他一把脱掉了衣服，脸色阴沉的关掉网页，紧接着就开始用他的方式展开调查。
一切谣言都有一个最先传播出来的地方，尤其是以网络为途径的谣言。
而张小马要做的是找到源头，知道是谁首先散步了这些谣言。但事情绝对不会仅此而已。
因为他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让暗中操作的人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甲方公司的人来了。
让张小马感觉有些意外的是高阳并没有出现。而与此同时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隔壁小组居然来了，只不过因为上次当众丢脸，以及丢失了这么大的单子，这些人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当公司老总也来了之后，会议开始。
“小南，说说吧。”坐在老总旁边的总监，此时朝南哥点了点头。
而南哥站起来之后却笑着说：“这个案子的思路是小马提出来的，我们的设计也是根据小马的思路跟进的，所以还是由小马来说比较好。”
张小马自然明白南哥的用意，知道这是在他给完成了这个案子之后独当一面做铺垫。而总监似乎也看出了南哥的用意，微微一笑之后朝张小马点了点头。于是张小马也就不再推辞了。
他站起身，朝六六点了点头，详细的设计方案便到了在场各位的手里。
“根据之前确定的思路，我们这次的改造设计在外观方面，有三处的改动。”张小马走到投影屏幕前，并不怎么激动的调换出外观的改造图：“依次分别是色彩、广告牌，以及大屏幕。”
甲方看着效果图，没有插话。
张小马于是接着往下说：“广告牌的位置我们做出一个调整，因为考虑到周边建筑影响了从远处看来的视线问题，所以将原有的大广告牌拆分成更多的小广告牌，使应用方面更加合理。”
甲方中的一人听到这里不自觉点了点头，似乎早就有这样的想法。
张小马自然有所发现，多了些信心继续往下说：“而大屏幕，我们将直来直去的形状线条，改为充满柔和的弧形，这方面是借鉴了北京大商圈内最近的流行元素，使播放内容更家醒目。”
“而且据我们掌握到的情况，本市还没有其他商场采用这种屏幕。”南哥补充道。
甲方的几个中年人都满意的露出笑容，显然还是喜欢“第一个”这种噱头。
“至于色彩方面，虽然贵公司明确表示过可以不在乎预算，但改动的确不大。”张小马再次换了画面，指着屏幕说：“渐变的红、黄两色，只在局部做出改变，各位请看这张效果图。”
一张整体的外观效果图出现，甲方公司的几个人都眉梢一挑。但这种表情的变化却并非因为与之前商场的外观存在巨大的反差，恰恰是因为没有改动多少地方，却带来精神焕发的效果。
张小马将这种表情的变化看在眼里，更多了些自信。
于是接下来的讲解，他口若悬河。明明不大的改动，竟足足说了半个小时。但不管是甲方公司代表，还是总监和那位至今张小马也不认识的老总，都听得很有耐心，而且是频频点头。
终于，半个小时过去了。外观和内部的改造都已经讲得清清楚楚。
张小马停止讲解，端起矿泉水喝了一口，发现六六和三炮他们都在朝他竖起大拇指。
而与此同时的甲方公司代表，正聚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不时翻动他们手上的几张效果图，从表情上看并没有任何不满意的地方，反而是彼此都笑着或点头，可见结果已经不存在什么悬念。
当张小马和他所在的小组成群都雀跃着走出会议室的时候，那个总监忽然打开门伸出头来，朝张小马笑了笑说：“干得好小马，贺总刚刚说了，让你们几个都去度假几天，费用公司出。”
“耶~”三炮欢呼起来，六六和张翰也笑的兴奋。
“恭喜了。”南哥笑呵呵的拍了拍张小马的肩膀：“没让我失望，不管是设计还是刚才的讲解，你能有这样的表现我就放心了，一会儿我就去跟老总说，让你度假回来之后就由你接案子。”
“谢谢南哥。”
“不用谢。”南哥说着这话伸了个懒腰，朝大家说道：“这几天大家都累坏了，周末都没怎么休息，今天就提前下班吧，明天我会给大家打电话，一起公费出游一次，也算是犒劳自己了。”
“好！”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张小马一路都笑呵呵表情。想着度假归来之后，就能自己接案子，虽然不会有加薪或者升职，但的确已经是不小的进步。而这只不过是刚进公司一个月而已。
能有这样的成绩，张小马对自己相当满意。
他毫不怀疑自己只需要像这次一样努力，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能真正加薪升职，从小职员蜕变成职场精英。等到了那时候，才算真正跟从前的自己说再见，也距离被李棠看得起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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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样的好心情，张小马回到了家里。
哼着歌洗完澡，他穿着短裤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抽了根烟，看了会儿电视之后他想起了小姨子。可是当他打开电脑之后发现小姨子并没有上网，当然也就没办法通过摄像头看到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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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马念叨了一句，正准备关上电脑好好休息，这时候电话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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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张小马一愣，马上想到李棠正在外地出差，一头竖起来问：“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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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本地论坛。”高阳有些烦躁，对张小马说：“她应该明天一早回来，你去看看她。”
说完之后高阳就挂断了电话，而张小马这时也打开了本地的网页，赫然发现百分之八十的讨论话题都有李棠的名字，再一看标题赫然都是在说李棠涉嫌受贿，参与商业竞争之类的话题。
可张小马不用想也知道，平时生活简朴，连现在这套房子都还在还贷的李棠，在受贿这个问题上是绝对的干净。而且就算有缺钱的时候，李家长辈中两位叔叔经商，那都是家族产业。
所以只看到这标题他就知道纯属谣言。但若只是普通的谣言，又怎么会引起这么广泛的舆论关注呢？意识到情况不会这么简单的他开始点进一个个帖子，甚至QQ群也挨个打开查看。
半个小时之后，张小马的脸色难看起来。
这些帖子的内容牵扯很多内容，讨论最多的是说李棠在一个项目上收受巨额贿赂，帮助个集团进行恶性竞争，导致一个本地公司破产，近千人失业，而失业职工和家属的上访却被拦截。
其内容言之凿凿，并附上各种证据，包括李棠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什么公司老总，在什么时间收受过贿赂。但也正是因为这些所谓的“证据”，张小马才意识到，一个更加严重的情况。
那就是有人花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策划了这个谣言，目的并非只是抹黑李棠而已！
拿帖子上所谓的证据来说，其中一个明确标注为李棠约见某集团老总的时间，是上个月的二十八号。而上个月的二十八号，根本就是李棠和他一起去见老爷子的时间，并没有见过外人。
这说明对方首先已经掌握了李棠的行踪，再故意挑出一个李棠既不在市委办公，也没有媒体在场，更没有政府工作人员陪同下的时间，增加了李棠在这件事情上洗脱自己嫌疑的难度。
而对方的目的，也正在一点点的达到。首先是新闻媒体上没有市委的辟谣，说明市委也没办法立即证明李棠清白。而网上的帖子虽然还没有彻底混淆视听让所有人相信，但也的确引起了网民的质疑。
这种情况要是继续下去，就算市委最终能够找到证据还李棠清白，恐怕也会因为错过了时间而增加嫌疑，最终引发官官相护的猜测。如果再加上在此期间谣言可以有更有传播和滋长的机会，到时候舆论一边倒，就算有证据证明清白，李棠也难以彻底的洗脱嫌疑。
由此可见，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很可能来头不小。
尽管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但只要是用这种手段污蔑李棠的，张小马就不能忍。
“敢对付我老婆，不揪出你们这帮龟孙子老子不信张！”
他一把脱掉了衣服，脸色阴沉的关掉网页，紧接着就开始用他的方式展开调查。
一切谣言都有一个最先传播出来的地方，尤其是以网络为途径的谣言。
而张小马要做的是找到源头，知道是谁首先散步了这些谣言。但事情绝对不会仅此而已。
因为他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让暗中操作的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