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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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灯走财运的方式五花八门，下意识便婉拒道：“敏敏姐, 五百一节就不少了。”
很多大学生, 一百块一节课都没人请呢。
孟丽敏却很坚决：“你知道请名师补习有多贵吗？几万块他们张口就来。你讲的不比名师差, 这补课费一定要涨。”
宝灯看向沈熠，希望他能劝劝孟丽敏, 但沈熠就跟没听到似的, 嘟囔：“我哥怎么还不回来，我都饿了。”
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 孟丽敏笑眯眯地问宝灯：“中午想吃什么？让沈铮带咱们出去。”
宝灯礼貌地说：“您定就好。”
沈熠兴冲冲地举手：“妈, 我想吃烤鸭！”
孟丽敏白了他一眼：“憋着。”
沈熠委屈巴巴：“妈，我才是你儿子啊！”
宝灯忍不住笑：“就吃烤鸭吧。”
说话之间，沈铮回来了。季老的病好了，但整个人还是恹恹的, 沈铮心情有些沉重, 笑容少了许多。
但在家人面前，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来：“补课结束了？走吧，去哪里吃？”
孟丽敏把包递给沈熠，让他拎着, 牵起宝灯的手：“去吃烤鸭。”
宝灯想他们俩一个拎包，一个开车, 再看孟丽敏时, 目光有点崇拜。原来这才是儿子的正确使用方法啊……
路上, 宝灯还是坐副驾驶, 沈铮一边开车, 一边和孟丽敏说涨补课费的事。他语气沉稳，条理分明，结果半天都没人接话。
从镜子里面看孟丽敏，女人面色无奈：“还用你说？我们早就敲定了，以后一节课一千。”
沈铮皱了下眉。宝灯怪忐忑的，看看，学长都觉得给多了！
她刚想央求孟丽敏，还是别给她这么多钱了，沈铮却说：“一千块……有点少吧？”
宝灯懵逼了。
偏偏孟丽敏还小声问：“那要不，两千？”
沈熠插不上话，就一个劲儿地点头。
宝灯在心里尔康手：等等啊！真不用给我那么多钱！
好在最后在宝灯强烈的抗议下，补课费定在了一千。很好，她以后可以给元宝加餐了。
中午订的烤鸭餐厅沈家人总去，味道还不错。店面不大，没有包间，他们便找了一张偏角落的桌子坐下。
孟丽敏还机灵地把宝灯的作为安排在了沈铮的旁边，让他多照顾点儿。其实她心里也没底，以前和吴家那小姑娘一起出来吃饭，沈铮从来不和她挨着坐。
结果今天，让孟丽敏大跌眼睛的事出现了。沈铮不仅没拒绝她，还用热水主动帮宝灯涮着餐具！
真想把这一幕拍下来给沈擎苍看看，这还是她儿子吗？
四个人闲聊着，没多久，话题又拐到宝灯身上了。沈铮语气虽然很平静，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一丝不满来：“你们怎么早没告诉我，宝灯就是沈熠的补习老师？”
沈熠怪委屈的：“我给你打过电话啊，是你自己不想听。”
沈铮又无话可说了。孟丽敏在心里偷笑，大儿子吃瘪的样子太难见到了，哈哈哈。
点餐等菜上来的时间，不远处忽然有人惊喜地叫了一声：“敏敏？”
四个人抬头，见一个又高又瘦的女人朝这边走来，看年龄应该有四十大几了。
孟丽敏年纪也不小，毕竟沈铮都二十一了。但不管是从保养还是打扮上，那女人都不如孟丽敏。
祝菊没多久走到桌边，笑眯眯地说：“小铮和小熠也在呀？”又疑惑地看着宝灯，“这位是？”宝灯长得嫩，祝菊一时拿不准她的身份。
见到长辈，沈铮和沈熠先礼貌地问好：“祝阿姨好。”
孟丽敏则解释道：“这是阿铮的同学。”
祝菊捂嘴笑，眼角都是皱纹：“小铮什么时候带回过同学呀。”言外之意，分明就是谈恋爱了，还不好意思直说。
虽然祝菊一个劲儿往前凑，但宝灯看得出来，孟丽敏三人对她都态度都不热络，于是她什么都没解释，只微笑着说：“祝阿姨好。”
“你好。”祝菊没走，颇豪气地对孟丽敏说，“咱们好些天不见了，小铮还带了同学回来，这顿饭怎么也要我来请。”
孟丽敏其实不想和祝菊一起吃饭，可没等她婉拒，祝菊就坐在了侧面，放下了她用了很久的手包：“正好我也是一个人，吴雪她学校忙，放假也不说回来陪陪我。”
她都坐下了，孟丽敏也不可能赶人，只好让服务员又加了一副碗筷。
四个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打破了，偏偏祝菊还滔滔不绝地拉着孟丽敏说话：“我们家小雪上学期都进中国摄影协会了，你看她给我拍的照片，可漂亮了呢。”
孟丽敏笑容淡了些，完全就是耐着性子。
沈熠和沈铮沉默，宝灯索性干巴巴地喝水。
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头一看，竟然是沈熠把她，还有沈铮拉进了一个微信小群中。
“唉，今天就不该出来吃的。”沈熠在群里率先发言。
沈铮也看到了群消息，但他没回。宝灯便问：“这位阿姨怎么了？”
提起她，沈熠明显是有点意见：“总爱占我家便宜，听说她十年前借了我妈两万块，到现在都没还。要不是我妈前段时间收拾东西看到欠条，都忘了这码事了。”
两万块放在十年前，也不少了。宝灯没想到这位阿姨这么能拖，这是仗着孟丽敏不讨，就不还了啊。
沈熠又说：“每次她和我妈一起吃饭，嘴上说好好的请客，结果都是我妈拿钱，不过我妈也不在乎这个就是了。”
宝灯心想，那你怎么这么激动？
沈熠：“让我最生气的是，以前我妈开玩笑，说我们兄弟娶老婆的时候，聘礼一百万现金，这阿姨就让她女儿来勾搭我哥，当时我哥还在上初中呢！”
宝灯偷偷看了祝菊一眼，这位阿姨不一般啊。沈铮也没想到沈熠能说起这事来，硬邦邦敲了几个字发送：“吃饭，别说了。”
沈熠还没说完呢，当然不肯停：“我哥又不喜欢她女儿，肯定拒绝了。结果你知道那吴雪做了件什么事吗？她竟然跑来说要嫁给我！当时我特么才小学六年级！”
这回宝灯真忍不住了，噗嗤笑了出来，桌子上的人都看她，她马上咳了两声，把小声憋住了，小脸儿通红：“我……看到个笑话怪好笑的。”
坐在她身边的沈铮看得清清楚楚，她肩背都因为憋笑在颤抖。
吴雪那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她家庭条件也不差，这几年男朋友就没断过，想来不会纠缠自己了。
况且那个时候她是为了“一百万聘礼”来的，本就对他没什么感情。
只是沈熠刚刚说起这事，还是让沈铮有些心虚。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可心虚的。
祝菊不再和孟丽敏说话，语重心长地望着桌上其他三人：“你们年轻人就是太依赖手机了，我女儿也是，一回家就捧着手机玩儿。快点收收，吃饭了。”
三个人不再看微信，专心吃饭。席间，沈铮自己都没察觉到，他一会儿帮宝灯转菜，一会儿又递纸巾的。
吃好饭，众人结伴去柜台结账。祝菊推开孟丽敏：“你别和我争，这顿饭一定我来请。”
孟丽敏大概也是气她太没眼力见儿，温婉一笑，往后退了半步：“你来。”
“可以微信吗？”
服务生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只能支付宝或者现金。”
祝菊：“可我只有微信上有钱，出门匆忙，没带现金。”
孟丽敏嫌她浪费时间，递过去一张卡：“还是我来吧。”
祝菊尴尬得脸都红了，却没推辞：“这次又要麻烦你了，抱歉啊，下次我一定请你们吃好的。”
“不用。”孟丽敏心想，你少出现在我面前就行了。
沈熠在祝菊看不到的角度，和宝灯对视一眼，无声说：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
走出饭店后，祝菊本来还想让沈铮也送她回家，可人家车上都有四个人了，她就算开口孟丽敏也会拒绝，便笑着对车中的孟丽敏招手：“再见。”
孟丽敏优雅地颔首，对沈铮说：“开车吧。”
祝菊在路边，琢磨了下孟丽敏对她的态度，撇撇嘴：“不就是吃了你几顿饭吗？小气。”
往公交站走的时候，她接到了女儿吴雪的电话，那边张口就要三万，说是要买相机。
祝菊心疼死了：“你都多少个相机和镜头了？还买？”
吴雪不耐烦地说：“新出的型号，我着急用呢。”
“算了算了，知道你学摄影烧钱，你把需要的型号告诉我，我买了寄过去给你。”
日本牌子，找代购能省一点是一点。吴雪知道她妈抠，抱怨了两句：“你快点给我买好啊，我要用这次的照片去参加比赛呢。”
祝菊虽然肉痛，但还是下了单，花了两万出头。发送地址的时候她想到了孟丽敏今天用的那个包包，十分不平衡：“一个包都顶我女儿两个相机了，败家。”
手一抖，无意识地截了孟丽敏的地址，她也没察觉。一周后，祝菊没收到东西，直接和代购骂起来了，搞清楚是她搞错地址后，要多尴尬有多尴尬，硬着头皮联系孟丽敏。
宝灯走财运的方式五花八门，下意识便婉拒道：“敏敏姐, 五百一节就不少了。”
很多大学生, 一百块一节课都没人请呢。
孟丽敏却很坚决：“你知道请名师补习有多贵吗？几万块他们张口就来。你讲的不比名师差, 这补课费一定要涨。”
宝灯看向沈熠，希望他能劝劝孟丽敏, 但沈熠就跟没听到似的, 嘟囔：“我哥怎么还不回来，我都饿了。”
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了, 孟丽敏笑眯眯地问宝灯：“中午想吃什么？让沈铮带咱们出去。”
宝灯礼貌地说：“您定就好。”
沈熠兴冲冲地举手：“妈, 我想吃烤鸭！”
孟丽敏白了他一眼：“憋着。”
沈熠委屈巴巴：“妈，我才是你儿子啊！”
宝灯忍不住笑：“就吃烤鸭吧。”
说话之间，沈铮回来了。季老的病好了，但整个人还是恹恹的, 沈铮心情有些沉重, 笑容少了许多。
但在家人面前，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来：“补课结束了？走吧，去哪里吃？”
孟丽敏把包递给沈熠，让他拎着, 牵起宝灯的手：“去吃烤鸭。”
宝灯想他们俩一个拎包，一个开车, 再看孟丽敏时, 目光有点崇拜。原来这才是儿子的正确使用方法啊……
路上, 宝灯还是坐副驾驶, 沈铮一边开车, 一边和孟丽敏说涨补课费的事。他语气沉稳，条理分明，结果半天都没人接话。
从镜子里面看孟丽敏，女人面色无奈：“还用你说？我们早就敲定了，以后一节课一千。”
沈铮皱了下眉。宝灯怪忐忑的，看看，学长都觉得给多了！
她刚想央求孟丽敏，还是别给她这么多钱了，沈铮却说：“一千块……有点少吧？”
宝灯懵逼了。
偏偏孟丽敏还小声问：“那要不，两千？”
沈熠插不上话，就一个劲儿地点头。
宝灯在心里尔康手：等等啊！真不用给我那么多钱！
好在最后在宝灯强烈的抗议下，补课费定在了一千。很好，她以后可以给元宝加餐了。
中午订的烤鸭餐厅沈家人总去，味道还不错。店面不大，没有包间，他们便找了一张偏角落的桌子坐下。
孟丽敏还机灵地把宝灯的作为安排在了沈铮的旁边，让他多照顾点儿。其实她心里也没底，以前和吴家那小姑娘一起出来吃饭，沈铮从来不和她挨着坐。
结果今天，让孟丽敏大跌眼睛的事出现了。沈铮不仅没拒绝她，还用热水主动帮宝灯涮着餐具！
真想把这一幕拍下来给沈擎苍看看，这还是她儿子吗？
四个人闲聊着，没多久，话题又拐到宝灯身上了。沈铮语气虽然很平静，但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一丝不满来：“你们怎么早没告诉我，宝灯就是沈熠的补习老师？”
沈熠怪委屈的：“我给你打过电话啊，是你自己不想听。”
沈铮又无话可说了。孟丽敏在心里偷笑，大儿子吃瘪的样子太难见到了，哈哈哈。
点餐等菜上来的时间，不远处忽然有人惊喜地叫了一声：“敏敏？”
四个人抬头，见一个又高又瘦的女人朝这边走来，看年龄应该有四十大几了。
孟丽敏年纪也不小，毕竟沈铮都二十一了。但不管是从保养还是打扮上，那女人都不如孟丽敏。
祝菊没多久走到桌边，笑眯眯地说：“小铮和小熠也在呀？”又疑惑地看着宝灯，“这位是？”宝灯长得嫩，祝菊一时拿不准她的身份。
见到长辈，沈铮和沈熠先礼貌地问好：“祝阿姨好。”
孟丽敏则解释道：“这是阿铮的同学。”
祝菊捂嘴笑，眼角都是皱纹：“小铮什么时候带回过同学呀。”言外之意，分明就是谈恋爱了，还不好意思直说。
虽然祝菊一个劲儿往前凑，但宝灯看得出来，孟丽敏三人对她都态度都不热络，于是她什么都没解释，只微笑着说：“祝阿姨好。”
“你好。”祝菊没走，颇豪气地对孟丽敏说，“咱们好些天不见了，小铮还带了同学回来，这顿饭怎么也要我来请。”
孟丽敏其实不想和祝菊一起吃饭，可没等她婉拒，祝菊就坐在了侧面，放下了她用了很久的手包：“正好我也是一个人，吴雪她学校忙，放假也不说回来陪陪我。”
她都坐下了，孟丽敏也不可能赶人，只好让服务员又加了一副碗筷。
四个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一下子就被打破了，偏偏祝菊还滔滔不绝地拉着孟丽敏说话：“我们家小雪上学期都进中国摄影协会了，你看她给我拍的照片，可漂亮了呢。”
孟丽敏笑容淡了些，完全就是耐着性子。
沈熠和沈铮沉默，宝灯索性干巴巴地喝水。
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她低头一看，竟然是沈熠把她，还有沈铮拉进了一个微信小群中。
“唉，今天就不该出来吃的。”沈熠在群里率先发言。
沈铮也看到了群消息，但他没回。宝灯便问：“这位阿姨怎么了？”
提起她，沈熠明显是有点意见：“总爱占我家便宜，听说她十年前借了我妈两万块，到现在都没还。要不是我妈前段时间收拾东西看到欠条，都忘了这码事了。”
两万块放在十年前，也不少了。宝灯没想到这位阿姨这么能拖，这是仗着孟丽敏不讨，就不还了啊。
沈熠又说：“每次她和我妈一起吃饭，嘴上说好好的请客，结果都是我妈拿钱，不过我妈也不在乎这个就是了。”
宝灯心想，那你怎么这么激动？
沈熠：“让我最生气的是，以前我妈开玩笑，说我们兄弟娶老婆的时候，聘礼一百万现金，这阿姨就让她女儿来勾搭我哥，当时我哥还在上初中呢！”
宝灯偷偷看了祝菊一眼，这位阿姨不一般啊。沈铮也没想到沈熠能说起这事来，硬邦邦敲了几个字发送：“吃饭，别说了。”
沈熠还没说完呢，当然不肯停：“我哥又不喜欢她女儿，肯定拒绝了。结果你知道那吴雪做了件什么事吗？她竟然跑来说要嫁给我！当时我特么才小学六年级！”
这回宝灯真忍不住了，噗嗤笑了出来，桌子上的人都看她，她马上咳了两声，把小声憋住了，小脸儿通红：“我……看到个笑话怪好笑的。”
坐在她身边的沈铮看得清清楚楚，她肩背都因为憋笑在颤抖。
吴雪那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她家庭条件也不差，这几年男朋友就没断过，想来不会纠缠自己了。
况且那个时候她是为了“一百万聘礼”来的，本就对他没什么感情。
只是沈熠刚刚说起这事，还是让沈铮有些心虚。虽然他也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可心虚的。
祝菊不再和孟丽敏说话，语重心长地望着桌上其他三人：“你们年轻人就是太依赖手机了，我女儿也是，一回家就捧着手机玩儿。快点收收，吃饭了。”
三个人不再看微信，专心吃饭。席间，沈铮自己都没察觉到，他一会儿帮宝灯转菜，一会儿又递纸巾的。
吃好饭，众人结伴去柜台结账。祝菊推开孟丽敏：“你别和我争，这顿饭一定我来请。”
孟丽敏大概也是气她太没眼力见儿，温婉一笑，往后退了半步：“你来。”
“可以微信吗？”
服务生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们这里只能支付宝或者现金。”
祝菊：“可我只有微信上有钱，出门匆忙，没带现金。”
孟丽敏嫌她浪费时间，递过去一张卡：“还是我来吧。”
祝菊尴尬得脸都红了，却没推辞：“这次又要麻烦你了，抱歉啊，下次我一定请你们吃好的。”
“不用。”孟丽敏心想，你少出现在我面前就行了。
沈熠在祝菊看不到的角度，和宝灯对视一眼，无声说：看吧，我就知道是这样。
走出饭店后，祝菊本来还想让沈铮也送她回家，可人家车上都有四个人了，她就算开口孟丽敏也会拒绝，便笑着对车中的孟丽敏招手：“再见。”
孟丽敏优雅地颔首，对沈铮说：“开车吧。”
祝菊在路边，琢磨了下孟丽敏对她的态度，撇撇嘴：“不就是吃了你几顿饭吗？小气。”
往公交站走的时候，她接到了女儿吴雪的电话，那边张口就要三万，说是要买相机。
祝菊心疼死了：“你都多少个相机和镜头了？还买？”
吴雪不耐烦地说：“新出的型号，我着急用呢。”
“算了算了，知道你学摄影烧钱，你把需要的型号告诉我，我买了寄过去给你。”
日本牌子，找代购能省一点是一点。吴雪知道她妈抠，抱怨了两句：“你快点给我买好啊，我要用这次的照片去参加比赛呢。”
祝菊虽然肉痛，但还是下了单，花了两万出头。发送地址的时候她想到了孟丽敏今天用的那个包包，十分不平衡：“一个包都顶我女儿两个相机了，败家。”
手一抖，无意识地截了孟丽敏的地址，她也没察觉。一周后，祝菊没收到东西，直接和代购骂起来了，搞清楚是她搞错地址后，要多尴尬有多尴尬，硬着头皮联系孟丽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