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上达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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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知蓝雁的话被孙冰冰听入耳内，见到对方开始打退堂鼓，她不由意气洋洋，说：“现在说惹不起我，迟了！王执事很快就会赶到。王家权势滔天，他一赶到，我看你们谁逃得了。”
她瞥一眼贺贯，说：“你是李家的人，虽然对付不了你。但是这些人，一个个都不会放过！”
蓝雁说：“这是我和你的事，和别人无关。而且闹得众人皆知，对你没有好处。”
她的语气有些虚，如果是其它十大家族，她不会服软。但偏偏是执掌娱乐圈牛耳的王家，在娱乐圈的影响力，其它家族和势力远远不及。如果让公司知道，她得罪了王家，肯定是严重的责罚。
因为这不仅是她职业生命的存亡，而是涉及整个公司。
“怕了？和别人有没有关系，在于我的意思。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你不惹来这些人，激怒我还好。现今激怒我，那我就要赶你回香港继续拍肉戏！”
对此，贺贯没有太大办法，娱乐行业是王家的强势产业，一家独大。在其它领域，他还能帮上一帮，但是他李家的主营行业和娱乐很少有联系。如果王家强硬打压的话，他没有办法。当然，如果真的翻了脸，李家还是有应对之法，令到王家避讳。毕竟在其它领域，李家能压制王家的行业不少。
只是，到达两家矛盾的地步，那就不是他这个位置能决定。这是两个外姓女星的矛盾，他硬要用李家的名义插手其中，造成两个家族对抗，也不适合。
伍士仁心生感叹：“孙冰冰被顶层人物包养，性格敏感高傲，心胸狭窄，稍一不如意，即会深深记恨。蓝雁无端惹上她，也够可怜。陆凡纵想帮她，无奈在娱乐行业，王家一家独大。”
王家依靠这娱乐垄断，想断了谁那还不得断了谁！
比如孙冰冰从不见经传的普通模特，一跃成为当红影星，就是得益于综艺“跑男”大火。按理说，孙冰冰何德何能，和那些大咖并肩，加入“跑男”？——这就是王家的手段！它可以让任何的无名之辈，迅速挤身一线红星，这就是它资源的强大。
“跑男”是京城卫视的节目，京城卫视并不属于王家的产业。但是王家控制了节目的制作和人脉资源，相当于另一种控制。当然，另外一个能控制节目的，就是“京城卫视”的总监。总监，决定一档节目的生死和人员的选择。
但是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敢得罪王家。
“把王家的人叫来？这是要和我玩大的了？”
陆凡抱着双臂，好，你想玩，我奉陪。
他问身边的蓝雁：“你给说说，这跑男的换角是怎么换的？”
“什么换角？”
“就是换人。”
“那要节目组的制作方，或者京城卫视的总监才有这个权力。你想把她从跑男踢掉？”蓝雁摇了摇头，说：“不可能。节目组的制作方和王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那个‘京城卫视’的总监不会得罪王家，要想换人，难以登天。”
她认为陆凡因为是圈外人，所以才生出这天方夜谭的想法，只要是圈内人，都知道这行不通。孙冰冰因为跑男一炮而红，攫取巨大的利益，现在跑男就是她的圈钱机器，怎么可能离开？
“没有什么登天不登天。”陆凡淡淡说。
孙冰冰的嚣张在于“跑男”为他攫取的巨大名气。其它衍生出来的影视，全倚靠于此。否则，她那个蹩脚的演技，哪可能接得到戏？既然她用攒取出来的人气，来飞扬跋扈，那直接让她变回一无所有，一了百了！
他这人就是这样，既然你惹我，那我就将你最依靠的根须斩掉。
“哟，你以为你是谁？估计你京城也没去过吧？还梦想着换掉我？你是不是活在梦里？”孙冰冰满是讥笑，说：“你真是装大了！在节目的七个主持里，换谁都不可能换我！你这种乡下人，连京城电视台都没有去过，还他吗的的给我装蒜。在这里装模作样问一两句话，就显示你有这个能耐？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
虽然大家不认同孙冰冰全部说话，但是后面一部份还是同意。
京城地区，藏龙卧虎，不浙河省这里可比。那些滔天势力，力量之大，让人吓掉下巴。陆凡这个明显是在吹，故弄玄虚。只惜在场的都是商业的老狐狸，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普通人，哪有这么轻易上当？
可以说，他们都百分百肯定，除了王家，华夏国没有人能换得掉她。
这也是孙冰冰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那名王执事很快到达，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精神矍铄，同行还有两个武力不凡的手下。
孙冰冰和那位的关系一向隐蔽，若不是她出示了他的秘密手牌，连王执事也不知道。——出示手牌，他作为负责人必须负责接待。
听孙冰冰说碰到麻烦，他马不蹄停地赶来。要知道放开和那位公子的秘密关系不说，孙冰冰目前是国内红人，影响力庞大，决然不能让她在自己地盘出事。
蔡青见他来到，迎上去和他打招呼。关于这次晚宴，他是知道。有蔡青这个主人在，看到孙冰冰出事，还能不理？蔡青不可能敢得罪王家吧？
视线再转而扫到贺贯，心里估算多半是和贺贯发生矛盾。
只有贺贯和其背后的李家，才敢和孙冰冰正面冲突。两人应是素不相识，怎么冲突上？
不论如何，他首先要站在孙冰冰这边，毕竟有着那个公子的叮嘱。他走上前说：“孙小姐，发生什么事情，有我们王家在，这个地盘还有人敢欺负你？”
他目光的余瞥，扫向贺贯。
贺贯鼻孔冷哼一声，若是得罪我还好，她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孙冰冰玉手指向陆凡，告状说：“是此人！她无端打了我一个耳光！”
那王执事视线投落到陆凡身上，神情讶然，虽然他没有和陆凡见过面。然而他不是不知道陆凡，这个模样，一见到，他即是认得出。
陆凡当日和郭家割袍断义，连家、贺贯当时都和他站在一起，惊动他的情报网。所以派人搜集过陆凡的资料和照片。
孙冰冰怎么和此人冲突。他扇孙冰冰耳光又是怎么回事？
“陆先生，好男不与女斗，你作为男人，你不该动手打人。这是一个绅士或者，说是一个男人的基本要求。”
“你认识我？”陆凡见他不需介绍，就知道自己名字，问道。
“陆凡先生的事迹哪个不认识。如果换了谁，这般得罪孙小姐，我不分清红皂白就打断他的手。但是你，我才和你商讨，找出一条折衷之道。”
“王执掌事这番话，是认得姓陆的？”
最震惊而无法接受的是赵林。在他意识里，陆凡只是个冒进来的“小偷”。而今看来，自己是大错特错。陆凡虽然穿得不怎么样，但是所认识的人，个个都远不是他所能比。
孙冰冰也是首次正眼看向陆凡，因为王执事的话，证实这人有真材实料。否则他不会不第一时间下手，而是先来商讨一番。
不过又如何？在娱乐圈这块，谁能撼动王家的毫毛！
“商量折衷之道？你没有这个资格？”陆凡懒洋洋地说。
“什么，我没有这个资格？你这人太嚣张了吧？你尊重你，才叫你一声陆先生，你别认为你真能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在这一片地方，比你厉害的人多了去。但都是些低调之辈，像你这般狂妄自大的着实少见。”
“我这就狂傲自大了？哪你还是少见！你王家的老大在我面前，都得像条狗一样，和我说话。”
“呵呵，你吹得真是吓人！你这种小人物能见得上我家主之面？这辈子都不要想。”
“好，你既然这么说，不说见不见面，那我就和你打赌。我说要把这个泼妇从‘跑男’节目里踢出来，你信与不信？她不是你王家推上前台的么？那我就让你王家将他踢走，你说我是吹牛吗？”
“大言不惭至极。你不要再作这种无知论调，你虽然有点人脉，但是吹到这个地步，你觉得多蠢的人才会信。我实话告诉你，孙冰冰在华夏国的地位不仅现 在，即使无人能人及，没有任何人能改变。……因为在半年前，我们王家就做出一个决定，——倾尽所有资源推她！”
作为外面的执事，他知道这个上层内慕。作为娱乐帝国，王氏娱乐企业每年都要推出几个有潜力的歌星、影星，作为主打而培养。利用王家的重量资源打造。而孙冰冰是前半年推选的唯一一个女星。可见集团，对她多看重。他当初听闻到也极之诧异，这么多资源放在一人身上，不红，也是不可能。到后来才知道，是家族那位公子包养了这位全国红星。
不谈包养的关系，仅是孙冰冰如日中天的价值，王家也会不惜代价，保持这位掘金明星的地位，保住她在跑男的位置。陆凡张口说换了她，怎么可能！
要知道她虽拍了两部影视，但是没有任何演艺经验，她的荣耀和商业活动全系在“跑男”，没有跑男，她就是个默默无闻的女模特。
“好了，我不和你说废话。今年是鸡年，想来那位口号是鸡犬升天。你就打电话给他，帮找找那位吧。你这小小角色，说句老土的话，帮我舔鞋底都要看我愿不愿意。”
“什么鸡犬升天？”
诸人不知什么意思，说这句莫明其妙的话有何作意。
但是王执事面色一变，满是惊异地打量此人！之前的看不起以及认为他胡言乱语在吹牛的心态全无！
即连孙冰冰也感到了不对，因为她那块手牌，上面正有“鸡犬升天”四个字。虽然她不知道这四个字的作用。然而陆凡说出来，那必有特殊意义。
如果陆凡没有王家最上层打过交道，是不可能知道四个字。因为那枚手牌，是王家的顶层信物，据说只有四枚。在得到那枚“手牌”前，她曾得到叮嘱，绝对不能让第三人看到这枚“手牌”。
“不会吧？难……难道这人来历这么可怕？”她生出不妙之意。
贺贯的诧异不比她低，“鸡犬升天”他不知道什么，但是陆凡说出前面，“今年是鸡年，口号是……”这样的字眼。他基本能猜出，陆凡所说的鸡犬升天，就是联系王家家主和长老团的暗号。
十大家族的家主个个都是顶尖人物，外人或者普通人想见一面、亲近旁边，那是极之困难。普通情况，就算家主秘密派出在外的人员，要冲过重重的外围，联系家主汇报事宜，那也相当困难。所以，王家在各省的负责人都有一个能不经任何限制，直接联系家主的方法。只要来者说出独有的暗号，即能不问情由联系上家主。暗号的存在，也大大减少冒名捣乱的白撞。
陆凡说出了联系的有效暗号，说明他不仅认识王家家主，而且还绝对熟识，否则拿不到暗号。可怕的是，他不仅知道今年的暗号，而且从刚才说话判断，他每一年的暗号都知道。这种人，他第一次遇到，绝对比手持“手牌”的人物还厉害。因为家主将所有暗号的规则和他说了，这一点连他作为联络员，也不知道。
陆凡心里也在挣扎，这一来，他的身份和背景彻底暴露了。王家知道了“玄鹰”的存世，知道他的踪迹，日后此地要一遍遍掀起腥风血雨。
“是，陆先生。”
他恭身行礼，心里忐忑不安，再不敢有之前的踞傲。
什么这种小人物这辈子都不要妄想见上家主一面这种说话，早就抛之脑后。
他掏出手机，按通号码，在旁说了两句后，将手机交给陆凡：“陆先生，家主的电话已接通。”
所有人都盯着那台手机，王家家主的电话呐！
在以往都只觉得这种滔天人物离自己无边遥远，一辈子没有机会看到。而这一刻，竟然近距离接触。
孙冰冰忐忑不安，神情惶恐。
这个电话是王家家主的，绝对不会有假。
王家家主，她也没有见过。包养她的，只是王家家主的一个侄子。因为怕王家上层的人知道，所以一直让她低调行事。但是不想到，现今竟然上达到王家的最高权力那位。
“要是知道这人认识王家家主，我早就不去招惹他！”她心里已后悔，被扇了一巴，如同遭受奇耻大辱，她一直被怒火淹没了头脑。只想着怎么让陆凡得到惩罚。然而万想不到，对方的能耐，竟然相识王家家主。
“这种强大的人脉力量，即使是京城那种地方，也没有几人能办得到。”
她心底喃喃自言：“蓝雁一个香港肉星，怎么认识这人？”
王家是她最大的把持，蓝雁认识的这个男人，能直达那位神秘的王家的最高权力，这让她万分的沮丧。
岂知蓝雁的话被孙冰冰听入耳内，见到对方开始打退堂鼓，她不由意气洋洋，说：“现在说惹不起我，迟了！王执事很快就会赶到。王家权势滔天，他一赶到，我看你们谁逃得了。”
她瞥一眼贺贯，说：“你是李家的人，虽然对付不了你。但是这些人，一个个都不会放过！”
蓝雁说：“这是我和你的事，和别人无关。而且闹得众人皆知，对你没有好处。”
她的语气有些虚，如果是其它十大家族，她不会服软。但偏偏是执掌娱乐圈牛耳的王家，在娱乐圈的影响力，其它家族和势力远远不及。如果让公司知道，她得罪了王家，肯定是严重的责罚。
因为这不仅是她职业生命的存亡，而是涉及整个公司。
“怕了？和别人有没有关系，在于我的意思。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你不惹来这些人，激怒我还好。现今激怒我，那我就要赶你回香港继续拍肉戏！”
对此，贺贯没有太大办法，娱乐行业是王家的强势产业，一家独大。在其它领域，他还能帮上一帮，但是他李家的主营行业和娱乐很少有联系。如果王家强硬打压的话，他没有办法。当然，如果真的翻了脸，李家还是有应对之法，令到王家避讳。毕竟在其它领域，李家能压制王家的行业不少。
只是，到达两家矛盾的地步，那就不是他这个位置能决定。这是两个外姓女星的矛盾，他硬要用李家的名义插手其中，造成两个家族对抗，也不适合。
伍士仁心生感叹：“孙冰冰被顶层人物包养，性格敏感高傲，心胸狭窄，稍一不如意，即会深深记恨。蓝雁无端惹上她，也够可怜。陆凡纵想帮她，无奈在娱乐行业，王家一家独大。”
王家依靠这娱乐垄断，想断了谁那还不得断了谁！
比如孙冰冰从不见经传的普通模特，一跃成为当红影星，就是得益于综艺“跑男”大火。按理说，孙冰冰何德何能，和那些大咖并肩，加入“跑男”？——这就是王家的手段！它可以让任何的无名之辈，迅速挤身一线红星，这就是它资源的强大。
“跑男”是京城卫视的节目，京城卫视并不属于王家的产业。但是王家控制了节目的制作和人脉资源，相当于另一种控制。当然，另外一个能控制节目的，就是“京城卫视”的总监。总监，决定一档节目的生死和人员的选择。
但是他们不可能无缘无故，敢得罪王家。
“把王家的人叫来？这是要和我玩大的了？”
陆凡抱着双臂，好，你想玩，我奉陪。
他问身边的蓝雁：“你给说说，这跑男的换角是怎么换的？”
“什么换角？”
“就是换人。”
“那要节目组的制作方，或者京城卫视的总监才有这个权力。你想把她从跑男踢掉？”蓝雁摇了摇头，说：“不可能。节目组的制作方和王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而那个‘京城卫视’的总监不会得罪王家，要想换人，难以登天。”
她认为陆凡因为是圈外人，所以才生出这天方夜谭的想法，只要是圈内人，都知道这行不通。孙冰冰因为跑男一炮而红，攫取巨大的利益，现在跑男就是她的圈钱机器，怎么可能离开？
“没有什么登天不登天。”陆凡淡淡说。
孙冰冰的嚣张在于“跑男”为他攫取的巨大名气。其它衍生出来的影视，全倚靠于此。否则，她那个蹩脚的演技，哪可能接得到戏？既然她用攒取出来的人气，来飞扬跋扈，那直接让她变回一无所有，一了百了！
他这人就是这样，既然你惹我，那我就将你最依靠的根须斩掉。
“哟，你以为你是谁？估计你京城也没去过吧？还梦想着换掉我？你是不是活在梦里？”孙冰冰满是讥笑，说：“你真是装大了！在节目的七个主持里，换谁都不可能换我！你这种乡下人，连京城电视台都没有去过，还他吗的的给我装蒜。在这里装模作样问一两句话，就显示你有这个能耐？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
虽然大家不认同孙冰冰全部说话，但是后面一部份还是同意。
京城地区，藏龙卧虎，不浙河省这里可比。那些滔天势力，力量之大，让人吓掉下巴。陆凡这个明显是在吹，故弄玄虚。只惜在场的都是商业的老狐狸，不是没有见过市面的普通人，哪有这么轻易上当？
可以说，他们都百分百肯定，除了王家，华夏国没有人能换得掉她。
这也是孙冰冰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那名王执事很快到达，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精神矍铄，同行还有两个武力不凡的手下。
孙冰冰和那位的关系一向隐蔽，若不是她出示了他的秘密手牌，连王执事也不知道。——出示手牌，他作为负责人必须负责接待。
听孙冰冰说碰到麻烦，他马不蹄停地赶来。要知道放开和那位公子的秘密关系不说，孙冰冰目前是国内红人，影响力庞大，决然不能让她在自己地盘出事。
蔡青见他来到，迎上去和他打招呼。关于这次晚宴，他是知道。有蔡青这个主人在，看到孙冰冰出事，还能不理？蔡青不可能敢得罪王家吧？
视线再转而扫到贺贯，心里估算多半是和贺贯发生矛盾。
只有贺贯和其背后的李家，才敢和孙冰冰正面冲突。两人应是素不相识，怎么冲突上？
不论如何，他首先要站在孙冰冰这边，毕竟有着那个公子的叮嘱。他走上前说：“孙小姐，发生什么事情，有我们王家在，这个地盘还有人敢欺负你？”
他目光的余瞥，扫向贺贯。
贺贯鼻孔冷哼一声，若是得罪我还好，她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孙冰冰玉手指向陆凡，告状说：“是此人！她无端打了我一个耳光！”
那王执事视线投落到陆凡身上，神情讶然，虽然他没有和陆凡见过面。然而他不是不知道陆凡，这个模样，一见到，他即是认得出。
陆凡当日和郭家割袍断义，连家、贺贯当时都和他站在一起，惊动他的情报网。所以派人搜集过陆凡的资料和照片。
孙冰冰怎么和此人冲突。他扇孙冰冰耳光又是怎么回事？
“陆先生，好男不与女斗，你作为男人，你不该动手打人。这是一个绅士或者，说是一个男人的基本要求。”
“你认识我？”陆凡见他不需介绍，就知道自己名字，问道。
“陆凡先生的事迹哪个不认识。如果换了谁，这般得罪孙小姐，我不分清红皂白就打断他的手。但是你，我才和你商讨，找出一条折衷之道。”
“王执掌事这番话，是认得姓陆的？”
最震惊而无法接受的是赵林。在他意识里，陆凡只是个冒进来的“小偷”。而今看来，自己是大错特错。陆凡虽然穿得不怎么样，但是所认识的人，个个都远不是他所能比。
孙冰冰也是首次正眼看向陆凡，因为王执事的话，证实这人有真材实料。否则他不会不第一时间下手，而是先来商讨一番。
不过又如何？在娱乐圈这块，谁能撼动王家的毫毛！
“商量折衷之道？你没有这个资格？”陆凡懒洋洋地说。
“什么，我没有这个资格？你这人太嚣张了吧？你尊重你，才叫你一声陆先生，你别认为你真能为所欲为无法无天。在这一片地方，比你厉害的人多了去。但都是些低调之辈，像你这般狂妄自大的着实少见。”
“我这就狂傲自大了？哪你还是少见！你王家的老大在我面前，都得像条狗一样，和我说话。”
“呵呵，你吹得真是吓人！你这种小人物能见得上我家主之面？这辈子都不要想。”
“好，你既然这么说，不说见不见面，那我就和你打赌。我说要把这个泼妇从‘跑男’节目里踢出来，你信与不信？她不是你王家推上前台的么？那我就让你王家将他踢走，你说我是吹牛吗？”
“大言不惭至极。你不要再作这种无知论调，你虽然有点人脉，但是吹到这个地步，你觉得多蠢的人才会信。我实话告诉你，孙冰冰在华夏国的地位不仅现 在，即使无人能人及，没有任何人能改变。……因为在半年前，我们王家就做出一个决定，——倾尽所有资源推她！”
作为外面的执事，他知道这个上层内慕。作为娱乐帝国，王氏娱乐企业每年都要推出几个有潜力的歌星、影星，作为主打而培养。利用王家的重量资源打造。而孙冰冰是前半年推选的唯一一个女星。可见集团，对她多看重。他当初听闻到也极之诧异，这么多资源放在一人身上，不红，也是不可能。到后来才知道，是家族那位公子包养了这位全国红星。
不谈包养的关系，仅是孙冰冰如日中天的价值，王家也会不惜代价，保持这位掘金明星的地位，保住她在跑男的位置。陆凡张口说换了她，怎么可能！
要知道她虽拍了两部影视，但是没有任何演艺经验，她的荣耀和商业活动全系在“跑男”，没有跑男，她就是个默默无闻的女模特。
“好了，我不和你说废话。今年是鸡年，想来那位口号是鸡犬升天。你就打电话给他，帮找找那位吧。你这小小角色，说句老土的话，帮我舔鞋底都要看我愿不愿意。”
“什么鸡犬升天？”
诸人不知什么意思，说这句莫明其妙的话有何作意。
但是王执事面色一变，满是惊异地打量此人！之前的看不起以及认为他胡言乱语在吹牛的心态全无！
即连孙冰冰也感到了不对，因为她那块手牌，上面正有“鸡犬升天”四个字。虽然她不知道这四个字的作用。然而陆凡说出来，那必有特殊意义。
如果陆凡没有王家最上层打过交道，是不可能知道四个字。因为那枚手牌，是王家的顶层信物，据说只有四枚。在得到那枚“手牌”前，她曾得到叮嘱，绝对不能让第三人看到这枚“手牌”。
“不会吧？难……难道这人来历这么可怕？”她生出不妙之意。
贺贯的诧异不比她低，“鸡犬升天”他不知道什么，但是陆凡说出前面，“今年是鸡年，口号是……”这样的字眼。他基本能猜出，陆凡所说的鸡犬升天，就是联系王家家主和长老团的暗号。
十大家族的家主个个都是顶尖人物，外人或者普通人想见一面、亲近旁边，那是极之困难。普通情况，就算家主秘密派出在外的人员，要冲过重重的外围，联系家主汇报事宜，那也相当困难。所以，王家在各省的负责人都有一个能不经任何限制，直接联系家主的方法。只要来者说出独有的暗号，即能不问情由联系上家主。暗号的存在，也大大减少冒名捣乱的白撞。
陆凡说出了联系的有效暗号，说明他不仅认识王家家主，而且还绝对熟识，否则拿不到暗号。可怕的是，他不仅知道今年的暗号，而且从刚才说话判断，他每一年的暗号都知道。这种人，他第一次遇到，绝对比手持“手牌”的人物还厉害。因为家主将所有暗号的规则和他说了，这一点连他作为联络员，也不知道。
陆凡心里也在挣扎，这一来，他的身份和背景彻底暴露了。王家知道了“玄鹰”的存世，知道他的踪迹，日后此地要一遍遍掀起腥风血雨。
“是，陆先生。”
他恭身行礼，心里忐忑不安，再不敢有之前的踞傲。
什么这种小人物这辈子都不要妄想见上家主一面这种说话，早就抛之脑后。
他掏出手机，按通号码，在旁说了两句后，将手机交给陆凡：“陆先生，家主的电话已接通。”
所有人都盯着那台手机，王家家主的电话呐！
在以往都只觉得这种滔天人物离自己无边遥远，一辈子没有机会看到。而这一刻，竟然近距离接触。
孙冰冰忐忑不安，神情惶恐。
这个电话是王家家主的，绝对不会有假。
王家家主，她也没有见过。包养她的，只是王家家主的一个侄子。因为怕王家上层的人知道，所以一直让她低调行事。但是不想到，现今竟然上达到王家的最高权力那位。
“要是知道这人认识王家家主，我早就不去招惹他！”她心里已后悔，被扇了一巴，如同遭受奇耻大辱，她一直被怒火淹没了头脑。只想着怎么让陆凡得到惩罚。然而万想不到，对方的能耐，竟然相识王家家主。
“这种强大的人脉力量，即使是京城那种地方，也没有几人能办得到。”
她心底喃喃自言：“蓝雁一个香港肉星，怎么认识这人？”
王家是她最大的把持，蓝雁认识的这个男人，能直达那位神秘的王家的最高权力，这让她万分的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