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们这是要逼死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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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妇啊，你在哪儿啊！快出来啊！”
“杏儿啊，你在哪儿啊，你快出来吧。有啥话咱回家说好吗？”
“李家媳妇，你快出来吧。不管有啥事儿，有啥话，出来咱慢慢说啊，叔叔伯伯们会给你主持公道的。你倒是快出来啊，这深更半夜的多危险啊。”
三清湖边，李二狗和他娘，还有这边帮忙找人的乡亲们，一个接一个的喊着。
这都找了三四个小时了，也没见个人影儿，李二狗和他娘是急得火急火燎的。而村民们呢，也都一个比一个累，早都想回家睡觉去了。
村头撑船的老张头直到大家伙儿来找人的时候都还在这儿，这老头是个油盐不进不说假话的人，他说人没来过这儿，那就绝对没来过。而且湖边码头上的船一艘也没少。
至于往山里绕的那条路，晚上山里野兽多，绝对没人敢走的。所以大家伙儿是真心不想找了，反正横竖人都还在村子里呗？
只是罗秀莲不说，大家也不大好直接回去，所以只能这么跟着漫无目的找着。
而此时就快要走到湖边的林野，看着码头边上那闪来闪去的手电筒，真的是无语极了。
因为整个三清湖的面积非常的大，从码头出村直线距离至少两公里多。这还是因为码头那块是凸进湖里的。
如果从其他地方走，那少说也得多个几百米。可这湖水不比河水，流动性是很差的。会游泳的人都知道，在流动性好的活水里游泳和在死水里游，那消耗的体力完全是不一样的。
这死水里，别说是几百米了，就算是几十米都费老鼻子劲了。
可现在码头那块还有但凡能让这距离远点儿的地方，三三两两都是人。林野倒是想偷一艘船，可这压根儿不可能。
“我去你大爷的！你们这非得要坑死老子啊？”
嘴上是这么无奈的骂着，可林野还有别的办法吗？
“姐，你愿意相信我吗？”看了看杏儿那慌得六神无主的脸，林野认真的问道。
“恩！”
“好！那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儿，绝对不要出声！”
得到杏儿肯定的答复，林野深吸一口气，把杏儿往肩膀上一扛，尽量往远处绕，直到绕的老远，看着没人了，这才悄悄地摸进了湖里。
对，没错。林野决定游过去！
“啊？林野，我们……我们真的要游过去吗？”冰冷的湖水瞬间打湿全身，看着那茫茫无际的湖面，杏儿害怕紧紧趴在林野的背上。
“不游过去，难道等着你被他们打死？”林野无奈的说道。
一口气游两三公里这种事儿，就算林野身体素质再好，也从来没敢尝试过。更别说现在身上还背着个人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脑袋一热跳进湖里了。
“杏儿姐，记得我说过的话，千万不要动，千万不要出声。要不会害死我的。”
再次叮嘱了一声，林野憋足了劲儿，向着湖中心全力的游了过去。
天空乌云密布，原本无风的湖面也渐渐地吹起了风，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李家婆娘，我说你这还找呢？人家杏儿不愿意跟二狗过下去就算了呗。都是人家年轻人的事儿，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看着满天的乌云，有人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是啊，这都快下雨了。你这跟抓贼似的，还不得把杏儿给逼死啊？别回头真出了啥问题，警察再来找你的事儿了。”
“出事儿，能出啥事儿？就算出事儿又咋了？兴她偷人不兴俺把她揪出来问个究竟？咋着，这年头还没个王法了，偷人都有理了？我告诉你，她生是俺老李家的人，死是俺老李家的鬼！还警察，警察能把俺咋的了？”
天气越来越不好，找的越来越久，李二狗他娘罗秀莲的心也是越来越着急，看着湖面满心不爽的吼道。
“随你咋说，你爱干嘛干嘛去，俺回家睡觉去了。”
以罗秀莲那泼辣蛮横的性子还有李二狗那不受人待见的怂样儿，大家也就是看在同村的份儿上帮个忙。现在一听这蛮横的话，不少人扭头就走。
这一个一走，几乎所有人全都撂挑子转身就走了。也就不到一分钟，原本人还挺多的码头，就只剩下了罗秀莲和李二狗母子了。
“哎！你们别走啊！你们这是啥意思啊？凭啥林野那小畜生有事儿的时候你们都帮忙，轮到俺家二狗出事儿了就这么绝情呢？”
“笑话，大家伙儿能帮你找到现在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家二狗那偷奸耍滑就知道打老婆的怂样，能跟林野比？”
众人说着，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可就在大家伙儿走出了没多远，一声惊雷平地起，咔嚓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湖面。
“湖面上有人！快来人啊，那臭婆娘在湖里！”满脸愁容的罗秀莲被那闪电吓得浑身一哆嗦，不由得看了眼湖面，顿时尖叫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三清湖少说两三公里宽，别说一个女人了，就算是个男人也的淹死在里头！”众人不爽的说着，但脚步还是停了下来。
…e《U／V~
那道闪电划破天空的瞬间，已经游到了湖中心的林野和杏儿，就像是舞台中央表演的演员一样，瞬间无所遁形。
而此时的杏儿，更是被远处她那恶婆婆罗秀莲的一声惊呼给吓的浑身哆嗦，从原本抱着林野脖子靠着一口气撑着的样子，瞬间变成了八爪鱼，死死地抱紧了林野。
游过泳下水救过人的都知道，这样的瞬间是多么的危险，简直就跟被水鬼缠住一样，稍有差池就得丧命。
“我靠！你们他娘的是要逼死老子啊？”
心中大惊亡魂大冒的林野哪儿还顾得上什么，当下身子一沉，一个猛子就潜入了水里。
与此同时，岸上被罗秀莲叫住的村民们，碍于面子，纷纷拿起了手电筒看向了远处的湖面。但没了闪电的光亮，手电筒的光距离有限，谁也没有发现此时湖中心咕嘟一下冒起的水泡。
等到下一道闪电来临的时候，整个湖面早已经恢复了平静，哪儿有什么异常的样子啊？村民们顿时怒从心中来的吼道。
“靠！就知道他娘的忽悠人！罗秀芬，俺他娘的告诉你，能帮你找了这么一晚上，大家伙儿早就仁至义尽了。你要是再敢瞎扯淡消遣人，可别怪老子不客气！”
“就是！要下大暴雨了，老子家里的粮食还没遮盖好呢。走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愤怒的说着，纷纷转身离去。
几乎一个瞬间，码头上就只剩下了罗秀莲和李二狗母子俩。
看着那茫茫无际的湖水和天空再次劈下来的闪电，罗秀芬绝望的哭喊着，“老天爷啊！俺到底做错了啥啊，要这么欺负俺一家子！”
“娘，俺……俺们还是回家吧。你……你放心，西水村就这么大，俺谅那娘们也没那能耐，敢从俺手里逃出去。要是让老子把那婆娘找到了，非得活剥了她的皮！”李二狗一连阴毒，咬牙切齿的说着。
即便是罗秀莲还有些不死心，但终究抵挡不住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再次不舍得看了下湖面，这才跟着李二狗一起回了家。
山雨欲来风满楼，狂风吹起湖面上的水波一浪又一浪，而此时的湖面之下也是一点儿都不平静。
潜入水下的那一刻，林野当真是亡魂大冒，生怕就这样被紧张的杏儿给卡住脖子直接变成三清湖的水鬼了。
心中大急的林野顾不上那么多，腾出双手直接抱住杏儿的头，也顾不上粗暴不粗暴了，扭过来就是一嘴亲了上去。
那刚毅的唇角封住杏儿冻的冰凉的双唇的时候，杏儿那绝望慌张的心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大而温暖的能量，又仿佛一针镇静剂一样，让杏儿在这一愣的瞬间，手上的力道松了不少。
紧抓着这机会，林野也不管这亲嘴儿有没有啥技巧了，顺势把杏儿拉了过来抱在怀里，嘴对嘴的把自己肺里还存着的一些空气传给杏儿。
有了这续命的空气，杏儿瞬间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疯狂的索取着林野口中的空气，抱着林野的动作也变得不那么紧张了。
而此时的林野则是赶紧抓着机会，慢慢的在水下向前游动着。
也不知道游了多久，当肺里的空气全部耗尽，憋气到了极限的时候，林野再也顾不上那么多，快速的探出了水面。
“呼！”
贪婪地呼吸着清甜的空气，林野头一回发现，这西水村的空气是真他娘的好！能够自由呼吸，真他娘的是件好事儿！
“林……林野，我们……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看着呼啸的山风和马上就要下下来的大雨，还有些迷醉在方才的嘴对嘴的温柔里的杏儿，有些迷离的问道。
许是因为即将要离开山村了，杏儿这说话的方式也开始变了。从之前的开口闭口俺俺俺的，已经变成了‘我’。
但就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变化，杏儿缺顿时觉得浑身舒畅。仿佛自己本就是这样的，本来就不是山村里的人。
“暴风雨就要来了。以咱们的体力，怕是真游不过去了。就算游过去，怕是也没力气逃到县城了。”
踩水浮在湖面上，林野看了看远处的码头和茫茫无际的湖面，狠狠咬了咬牙，“走！我们游回去，老子管不了那么多了，谁来揍死谁！”
早已将自己的生死托付在了林野手里的杏儿，看着林野这坚毅的模样和刚毅的唇角，依旧在回味着那会儿的感觉，自然是林野说啥就是啥了。
狂风暴雨中，两人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又重新游回了码头边。
找了艘带棚儿的小船，林野将完全脱力累晕了的杏儿放在了棚子里，神识一扫从丹田处那片神奇空间里取出了一件冬天穿的大衣，盖在了杏儿身上后，狠狠咬着牙撑着船，横渡三清湖。
狂风越吹越大，暴雨越下越大，三清湖上一叶舟，是那么的弱不禁风，但却承载着一个男人的责任，和一个女人整个人生的轨迹。
只是林野着实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
“儿媳妇啊，你在哪儿啊！快出来啊！”
“杏儿啊，你在哪儿啊，你快出来吧。有啥话咱回家说好吗？”
“李家媳妇，你快出来吧。不管有啥事儿，有啥话，出来咱慢慢说啊，叔叔伯伯们会给你主持公道的。你倒是快出来啊，这深更半夜的多危险啊。”
三清湖边，李二狗和他娘，还有这边帮忙找人的乡亲们，一个接一个的喊着。
这都找了三四个小时了，也没见个人影儿，李二狗和他娘是急得火急火燎的。而村民们呢，也都一个比一个累，早都想回家睡觉去了。
村头撑船的老张头直到大家伙儿来找人的时候都还在这儿，这老头是个油盐不进不说假话的人，他说人没来过这儿，那就绝对没来过。而且湖边码头上的船一艘也没少。
至于往山里绕的那条路，晚上山里野兽多，绝对没人敢走的。所以大家伙儿是真心不想找了，反正横竖人都还在村子里呗？
只是罗秀莲不说，大家也不大好直接回去，所以只能这么跟着漫无目的找着。
而此时就快要走到湖边的林野，看着码头边上那闪来闪去的手电筒，真的是无语极了。
因为整个三清湖的面积非常的大，从码头出村直线距离至少两公里多。这还是因为码头那块是凸进湖里的。
如果从其他地方走，那少说也得多个几百米。可这湖水不比河水，流动性是很差的。会游泳的人都知道，在流动性好的活水里游泳和在死水里游，那消耗的体力完全是不一样的。
这死水里，别说是几百米了，就算是几十米都费老鼻子劲了。
可现在码头那块还有但凡能让这距离远点儿的地方，三三两两都是人。林野倒是想偷一艘船，可这压根儿不可能。
“我去你大爷的！你们这非得要坑死老子啊？”
嘴上是这么无奈的骂着，可林野还有别的办法吗？
“姐，你愿意相信我吗？”看了看杏儿那慌得六神无主的脸，林野认真的问道。
“恩！”
“好！那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儿，绝对不要出声！”
得到杏儿肯定的答复，林野深吸一口气，把杏儿往肩膀上一扛，尽量往远处绕，直到绕的老远，看着没人了，这才悄悄地摸进了湖里。
对，没错。林野决定游过去！
“啊？林野，我们……我们真的要游过去吗？”冰冷的湖水瞬间打湿全身，看着那茫茫无际的湖面，杏儿害怕紧紧趴在林野的背上。
“不游过去，难道等着你被他们打死？”林野无奈的说道。
一口气游两三公里这种事儿，就算林野身体素质再好，也从来没敢尝试过。更别说现在身上还背着个人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脑袋一热跳进湖里了。
“杏儿姐，记得我说过的话，千万不要动，千万不要出声。要不会害死我的。”
再次叮嘱了一声，林野憋足了劲儿，向着湖中心全力的游了过去。
天空乌云密布，原本无风的湖面也渐渐地吹起了风，当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李家婆娘，我说你这还找呢？人家杏儿不愿意跟二狗过下去就算了呗。都是人家年轻人的事儿，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看着满天的乌云，有人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是啊，这都快下雨了。你这跟抓贼似的，还不得把杏儿给逼死啊？别回头真出了啥问题，警察再来找你的事儿了。”
“出事儿，能出啥事儿？就算出事儿又咋了？兴她偷人不兴俺把她揪出来问个究竟？咋着，这年头还没个王法了，偷人都有理了？我告诉你，她生是俺老李家的人，死是俺老李家的鬼！还警察，警察能把俺咋的了？”
天气越来越不好，找的越来越久，李二狗他娘罗秀莲的心也是越来越着急，看着湖面满心不爽的吼道。
“随你咋说，你爱干嘛干嘛去，俺回家睡觉去了。”
以罗秀莲那泼辣蛮横的性子还有李二狗那不受人待见的怂样儿，大家也就是看在同村的份儿上帮个忙。现在一听这蛮横的话，不少人扭头就走。
这一个一走，几乎所有人全都撂挑子转身就走了。也就不到一分钟，原本人还挺多的码头，就只剩下了罗秀莲和李二狗母子了。
“哎！你们别走啊！你们这是啥意思啊？凭啥林野那小畜生有事儿的时候你们都帮忙，轮到俺家二狗出事儿了就这么绝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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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大家伙儿走出了没多远，一声惊雷平地起，咔嚓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湖面。
“湖面上有人！快来人啊，那臭婆娘在湖里！”满脸愁容的罗秀莲被那闪电吓得浑身一哆嗦，不由得看了眼湖面，顿时尖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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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闪电划破天空的瞬间，已经游到了湖中心的林野和杏儿，就像是舞台中央表演的演员一样，瞬间无所遁形。
而此时的杏儿，更是被远处她那恶婆婆罗秀莲的一声惊呼给吓的浑身哆嗦，从原本抱着林野脖子靠着一口气撑着的样子，瞬间变成了八爪鱼，死死地抱紧了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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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岸上被罗秀莲叫住的村民们，碍于面子，纷纷拿起了手电筒看向了远处的湖面。但没了闪电的光亮，手电筒的光距离有限，谁也没有发现此时湖中心咕嘟一下冒起的水泡。
等到下一道闪电来临的时候，整个湖面早已经恢复了平静，哪儿有什么异常的样子啊？村民们顿时怒从心中来的吼道。
“靠！就知道他娘的忽悠人！罗秀芬，俺他娘的告诉你，能帮你找了这么一晚上，大家伙儿早就仁至义尽了。你要是再敢瞎扯淡消遣人，可别怪老子不客气！”
“就是！要下大暴雨了，老子家里的粮食还没遮盖好呢。走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愤怒的说着，纷纷转身离去。
几乎一个瞬间，码头上就只剩下了罗秀莲和李二狗母子俩。
看着那茫茫无际的湖水和天空再次劈下来的闪电，罗秀芬绝望的哭喊着，“老天爷啊！俺到底做错了啥啊，要这么欺负俺一家子！”
“娘，俺……俺们还是回家吧。你……你放心，西水村就这么大，俺谅那娘们也没那能耐，敢从俺手里逃出去。要是让老子把那婆娘找到了，非得活剥了她的皮！”李二狗一连阴毒，咬牙切齿的说着。
即便是罗秀莲还有些不死心，但终究抵挡不住那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再次不舍得看了下湖面，这才跟着李二狗一起回了家。
山雨欲来风满楼，狂风吹起湖面上的水波一浪又一浪，而此时的湖面之下也是一点儿都不平静。
潜入水下的那一刻，林野当真是亡魂大冒，生怕就这样被紧张的杏儿给卡住脖子直接变成三清湖的水鬼了。
心中大急的林野顾不上那么多，腾出双手直接抱住杏儿的头，也顾不上粗暴不粗暴了，扭过来就是一嘴亲了上去。
那刚毅的唇角封住杏儿冻的冰凉的双唇的时候，杏儿那绝望慌张的心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强大而温暖的能量，又仿佛一针镇静剂一样，让杏儿在这一愣的瞬间，手上的力道松了不少。
紧抓着这机会，林野也不管这亲嘴儿有没有啥技巧了，顺势把杏儿拉了过来抱在怀里，嘴对嘴的把自己肺里还存着的一些空气传给杏儿。
有了这续命的空气，杏儿瞬间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疯狂的索取着林野口中的空气，抱着林野的动作也变得不那么紧张了。
而此时的林野则是赶紧抓着机会，慢慢的在水下向前游动着。
也不知道游了多久，当肺里的空气全部耗尽，憋气到了极限的时候，林野再也顾不上那么多，快速的探出了水面。
“呼！”
贪婪地呼吸着清甜的空气，林野头一回发现，这西水村的空气是真他娘的好！能够自由呼吸，真他娘的是件好事儿！
“林……林野，我们……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看着呼啸的山风和马上就要下下来的大雨，还有些迷醉在方才的嘴对嘴的温柔里的杏儿，有些迷离的问道。
许是因为即将要离开山村了，杏儿这说话的方式也开始变了。从之前的开口闭口俺俺俺的，已经变成了‘我’。
但就是这么一个细微的变化，杏儿缺顿时觉得浑身舒畅。仿佛自己本就是这样的，本来就不是山村里的人。
“暴风雨就要来了。以咱们的体力，怕是真游不过去了。就算游过去，怕是也没力气逃到县城了。”
踩水浮在湖面上，林野看了看远处的码头和茫茫无际的湖面，狠狠咬了咬牙，“走！我们游回去，老子管不了那么多了，谁来揍死谁！”
早已将自己的生死托付在了林野手里的杏儿，看着林野这坚毅的模样和刚毅的唇角，依旧在回味着那会儿的感觉，自然是林野说啥就是啥了。
狂风暴雨中，两人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又重新游回了码头边。
找了艘带棚儿的小船，林野将完全脱力累晕了的杏儿放在了棚子里，神识一扫从丹田处那片神奇空间里取出了一件冬天穿的大衣，盖在了杏儿身上后，狠狠咬着牙撑着船，横渡三清湖。
狂风越吹越大，暴雨越下越大，三清湖上一叶舟，是那么的弱不禁风，但却承载着一个男人的责任，和一个女人整个人生的轨迹。
只是林野着实没有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