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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其实我可以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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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睿君低头看着怀中的童夕,见她脸色有些苍白。

    在傅若莹出事后,童夕看到这样残忍折磨的视频,曾丹再说一句这样的话,没有谁不害怕。

    傅睿君搂着童夕的肩膀,拉开了后车门,护着她进去。

    童夕疑惑仰头,大眼睛眨了眨,淡去眼瞳里面的惊慌,“怎么了,你不是让我回去吗?”

    “一起去吧,但是你要听我的话。”傅睿君伸手挡住车顶,怕她碰到头。

    童夕立刻点头。

    心里还是乐滋滋的,毕竟傅睿君比她更加担心,刚刚还那么强硬的态度不让她去,转身就说带上她,这个男人的心思真难猜。

    童夕低下头,钻进车里。

    傅睿君为她关上车门,然后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

    曾丹上车,启动车子,边认真的开车,边问:“要不要我让几个退伍的战友过来看着嫂子?”

    童夕探身过来,准备开口,可她声音还没有出来,傅睿君斩钉截铁拒绝:“不需要。”

    这话,让童夕愣了,诺诺的看着他。

    不需要?不是说凶手下一个目标可能是她吗?虽然她还不是傅睿君的妻子,但两人住在一起,还生了小孩,难免会让人误以为她就是傅睿君的妻子,凶手可能也是这么认为的。

    傅睿君的话也让曾丹一脸懵逼,不由得歪头看了看傅睿君的脸色,在看向前方,试图劝说:“嫂子她一个弱女子,没有能力好好保护自己,虽然不知道下一个目标是不是她,但是再警方还没有捉到凶手之前,我认为……”

    “我会保护她。”

    曾丹的话没有说完,傅睿君突然一句强硬有力的声音,立刻把曾丹的话打断,而这个时候,曾丹才珉唇笑笑,不亏是他心目中的老大。

    傅睿君自己能做的事情,从来不会麻烦别人,特别是私事,讨厌别人插手。

    童夕在后面听到这句话,像把跳跳糖吃到了心脏,又甜有抖,喳喳喳的跳着,她含笑着低头,自己偷偷在乐。

    曾丹开了差不多30分钟的路程。

    来到一处偏僻的郊区,到处都是荒废的工厂,在一处放置大油罐的地方,已经来了很多警察,法医。

    外面拉起了警戒线,到处都是警车。

    他们的车停靠在警察车旁边,傅睿君转身,脸色异常认真,目光肃冷:“乖乖的坐在这里,不准下车。”

    “可是……”童夕也想下车去看看现场,是好奇心的驱使。

    男人剑眉紧蹙,命令式:“听话。”

    “哦哦。”童夕立刻应声,她从来都倔不过傅睿君。

    傅睿君和曾丹下车。

    往现场走去,韩向在警戒线里面看到两人,立刻拉起警戒线让他们进来,旁边看守的警察伸手要阻扰,韩向立刻解释:“我请过来帮忙的侦查的战友,一个是死者的家属。”

    警察立刻放行。

    进到现场,韩向跟他们打了招呼,领着往里面走,一路上都有很多法医在收集证据。

    靠近后。

    傅睿君脸色十分难看,眼眸透着悲凉的光芒,心情难受得无法控制,双手握成拳头,静静站在旁边看着地面上的傅若莹。

    傅若莹已经被法医装进尸体袋,露出头部和肩膀,这些地方上还随处可见的伤痕。

    傅睿君仰头深呼吸一口气,心脏像被石头压着一样难受。

    凶手冲着他而来,傅若莹是因为他而死的。

    曾丹也显得难受,双手插袋,看着韩向,“有什么发现?”

    韩向单手叉腰,低头凝望着尸体,很平静地描述一件对他来讲十分平常的事情:“死者身体有大大小小差不远几十处刀伤,大概多少还得法医回去做进一步的鉴定,现在初步断定死者是因为心脏一刀致命,有被强-奸的痕迹,但是没有发现男人的精体物质。”

    曾丹转身看着附近,很多法医还在收集材料做化验。他不由得感叹,“真是丧心病狂啊,这么貌美如花的美女,怎么就下得了手呢?难道他不知道现在的美女已经越来越少了吗?”

    韩向倜傥,“你在向我表述你缺老婆?”

    曾丹苦涩地勾起嘴角:“我缺老婆是另一回事,但这是真心话,凶手太残忍。”

    “从作案手法来看,十分周全,而且还是高级黑客。”韩向指向一边,是一台手提电脑,“他用这台电脑入侵一个网红的账号,借用网红的高级账号做直播,而且隐藏了网络IP地址,网络警察费了九牛之力才找到这里来,可来到这里的时候,凶手已经逃之夭夭。”

    傅睿君一句话也没有说,目光冷冽,定格在对面的电脑上,还有一个法医在电脑旁边提取指纹。

    “还有没有别的发现?”曾丹问。

    韩向:“没有,没有留下指纹,没有武器,还在侵犯了死者后,竟然不留一点痕迹。”

    曾丹:“没有精体,那有没有发现避孕套?”

    韩向:“没有。”

    曾丹扶额,感叹。

    傅睿君缓缓走过去,来到电脑旁边蹲下身,看着电脑入了神。

    一台紫色小巧的超薄笔记本。

    上面有一个摄像头夹着,对准着尸体的方向。

    傅睿君顺着尽头往后看,看向了韩向的位置,韩向还和曾丹再说案件的事情。

    “脚印……”傅睿君突然说了两个字。

    韩向立刻走过来,问:“什么脚印?”

    “从脚印的力道来判断凶手的体重。有没有发现什么?”

    这点,韩向还没有注意,显得有些疑惑,倒是旁边的一名法医说道:“从外面软泥的脚印来判断,凶手的体重在于95-110斤左右,从直播视频来看,很明显的是画面处理过,用的摄像头是加胖的。”

    这个体重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偏瘦的。

    曾丹不由得蹙眉,惊叹:“又是一个矮挫瘦的屌丝作案,发育不良还心理变态。”

    傅睿君站起来,走到傅若莹身边,俯视着她不安详的脸容,脸部已经划到面目全非。

    从直播来看,当时她的脸上没有那么多伤,是后来加上去的吗?

    “睿君,你怎么看?”韩向看他,对于傅睿君一向聪颖的脑袋和敏锐的判断力,他还是十分相信的。

    傅睿君,“他是有动机,有预谋,有计划的在实行报复行动。”

    韩向:“我知道是针对性向你报复,可是,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没有。”傅睿君斩钉截铁。

    三人在里面谈了很久,傅睿君情绪低沉,毕竟是他的亲人出事,心情十分不好,不怎么发表意见。

    童夕在外面的车上等了很久,心烦意乱的。

    一直担心里面的情况。

    她拉下窗户,探头出来打量四周。

    这里十分空旷,工厂破旧,荒无人烟。

    她拉开车门准备下车,前脚刚刚落地,就见到工厂外面走出来三个男人,童夕吓得立刻缩起腿,关上门,快速拉起窗户。

    她的小动作早已落入傅睿君的眼底里。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安分不了多久。

    童夕诺诺的瞄着傅睿君他们走来,后面也跟着法医,抬着尸体处理。

    尸体被运上法医的车,傅睿君和曾丹在跟韩向道别。

    片刻后,曾丹和傅睿君回到车子上。

    两人拉好安全带,童夕就忍不止追问,“怎样,有没有什么线索?”

    曾丹打转方向盘,将车子调头,淡淡的回话:“没有任何线索,太干净利落了。”

    “啊?”童夕很是疑惑地低声发出一个单音。

    傅睿君突然补充,“紫色笔记本就是线索。”

    曾丹一愣,立刻看向前方,语气颇为兴奋:“三少,原来你是有细心观察现场的,我还以为你只顾着对着你妹妹伤心难过,忘记了正经事情。”

    傅睿君目光瞭望在窗户外面,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没有回曾丹的话。

    童夕探身过去,“我们现在去哪里?”

    “法医部。”

    -

    跟着法医的车来到法医部门,而傅家的个早已经在门口等着,在傅若莹一路抬进去的时候,傅睿君的爸爸和后妈捶胸顿足地痛哭着。

    一路跟进去后,何茜哭晕了过去,被大少傅贤斌扶着坐在椅子上按人中。

    “杀千刀的混球啊……”傅功捶打着胸口,跪在傅若莹的尸体旁哭喊着。

    童夕不敢走进去,就站在边上跟曾丹并肩等着,傅睿君一个人走进去,来到他爸爸身边,单膝蹲下,双手抱着他爸的肩膀安慰:“爸,别伤心了,警方快尽快捉到凶手的。”

    傅功转身扑到傅睿君的肩膀上,哭得像个疯子似的大喊大叫:“睿君啊,那个混蛋,畜生,你一定要找到他,我要亲手杀了他,为我的宝贝女儿报仇,睿君啊,你妹妹死的太可怜了,你一定要为她报仇啊……”

    门口外面是刚刚晕厥醒来的何茜,撕心裂肺的哭喊:“呜呜呜……我的女儿啊……”

    整个法医停尸部门都是悲壮哭声,悲凉压抑的气氛。

    童夕深深叹息一声,看着前面的,心情也变得压抑。

    突然走来一个女人。

    打扮优雅大方,成熟韵魅,盯着曾丹走来,站在曾丹面前,仰头轻轻喊了一声:“丹哥。”

    女人的目光温和,脸容含着淡淡的浅笑,像是见到了昔日的好友,那种欢愉,在这种场合似乎不太合适聚旧,而她却表现出来开心的感觉。

    童夕望着女人熟悉的面容,一时间想不起是谁,再歪头缓缓望向曾丹。

    从曾丹清冷的目光,严肃而毫无表情的俊脸来看,这个女人因为是薛曼丽。

    曾丹的前女友,傅睿君现在的二嫂。

    曾丹没有说话,薛曼丽继续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吗?”

    “还行。”曾丹不紧不慢,语气清冷。

    “你现在还在部队里面呆着吗?”

    “嗯。”

    薛曼丽低下头沉思了片刻,娇俏的模样看起来很平静,伸手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再抬头时候,是好奇的目光,“你现在是什么职位了?”

    曾丹定看着薛曼丽,不太想回答她的问题,显得有些纠结。

    童夕蹙眉,冷冷道:“二少夫人,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进去里面,关心一下你就家人失控的情绪吗?怎么这么有空跟前男友聚旧呢?”

    童夕的话让薛曼丽脸色顿时一沉,看向了童夕。

    四目相对,薛曼丽目光变得高深,那温婉的俏脸总是似笑非笑,透着一股温柔。

    但这种温柔对男人来说可以是无法抵挡的。

    但对童夕来说,就觉得有些许的假。

    薛曼丽望着童夕,双手合掌放在前面,一副温婉的贤惠,“你是睿君的前妻,童夕对吧?”

    童夕顿了顿,没有作声。

    “我经常听到傅家的说起你的,第一次见面,真的……”

    童夕立刻打断她虚伪的话语,“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可能你不记得我,可是我记得你。”

    薛曼丽秀丽的眉头请你皱了皱,显得疑惑,定定望着童夕好一会儿,“我们见过?”

    童夕冷笑,觉得这个女人真的作,曾丹没有娶她,是曾丹的福气,“当然,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场面闹得很不愉快,傅睿君还把你那个男人打得不轻呢。”

    此话一出,薛曼丽脸色骤变。

    她但是真的没有在意别人,一颗心都在曾丹和包养她的那个男人身上,更多的是当时被强悍的傅睿君深深吸引住,所以注意不到别人。

    童夕这么一说,她清高的外表像被人拨开,把丑陋的伤疤揭开,有些手足无措。

    她面容显得尴尬,润了润嗓子,忽略童夕,望向曾丹,“丹哥,有空我们找个时间出来再聚聚,我现在进去看看。”

    曾丹并没有回她话。

    薛曼丽转身离开,那道柔柔的背影看起来很纤弱,曾丹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目光显得深沉。

    童夕抬头,看向他,带着丝丝愤怒的气息:“曾队长,做男人要有点骨气,想想她曾经是如何背叛你的,想想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千万不要再有任何牵绊。”

    曾丹嘴角上扬,勾出一抹冷笑,看向童夕,倜傥:“我当然会做到,但好像有人做不到。”

    童夕知道他这话里有话,指着莫非是傅睿君?

    他的话把童夕堵得无话可说。

    其实她跟那个女人一样是背叛,只是性质不一样。现在看来,她根本没有资格去教曾丹如何处理这层关系。

    童夕低头,叹息一声,“哎,其实你是个好男人,以前还想着把甜甜介绍给你的,可是现在甜甜她……”

    “玥甜吗?”曾丹记得那个女生。

    “嗯嗯,可是她已经结婚了。”童夕深呼吸,心情觉得压抑,因为甜甜过得并不好,虽然说是嫁入豪门,但是从她的自由来看,她不是嫁人了,是被人关进了牢笼。

    “她过得还好吗?”

    童夕摇摇头:“不知道。”

    曾丹沉默了,童夕也不再说话,两人看着里面,听着傅若莹父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

    童夕跟着傅睿君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两人到厨房简单的弄了点吃的,然后坐在客厅沙发上休息。

    傅睿君把西装外套和领带都脱下来,随便丢在一旁,此刻弄的衬衫松垮休闲,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头仰靠着,闭上眼睛假寐。

    童夕把他乱放的西装和领带拿起来,带到一楼清洗房里面的衣服篮里,出来的时候,男人很疲惫地伸手搭在额头上。

    那件白色衬衫上的扣子都打开了一半,若隐若现的胸肌,邪魅随性,很有男人味。

    这时候的傅睿君显得有些沧桑,更显男性魅力。

    童夕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低声细语:“如果累了,上楼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她刚刚说完话,男人突然伸手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童夕一阵,那一刻吓得心脏抖了抖,但很会但平静下来,低头看着男人握住自己手腕的地方,他掌心的温度灼热,像会烫人似的。

    可是,傅睿君握住她手腕后,就没有动作了,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折让童夕显得有些疑惑,问:“睿君,你怎么了?”

    傅睿君缓缓地把头伸直,睁开眼眸,深邃湛墨,像精致的黑曜石,夺目魅惑,又像浩瀚的大海,深不可测,沙哑的声音极致磁性动听,低声呢喃:“现在是非常时期。”

    “什么非常时期?”童夕不太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傅睿君极其认真的态度,像是在说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我怕凶手晚上回来找你,这些天就委屈你跟我睡一起了,你的安全由我来保护。”

    睡一起?

    童夕显得慌张,立刻解释:“那个可能不是凶手,只是普通的记者而已呢?毕竟你这种大人物,被偷拍是很正常的,还有我一个人睡觉,可以把窗户和门都锁起来,别说凶手,连蚊子都飞不进来。”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男人说得可真诚,但在童夕听来,无非就是想弄她到床上去。

    童夕伸手推着他的手腕,一字一句:“我更加不放心跟你同一个房间,我觉得你比凶手更加可怕。”

    童夕推不掉傅睿君的手,却被男人突然用力,狠狠一扯。

    “啊……”童夕惊慌得呼了一声,整个人掉入的傅睿君的身体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傅睿君突然翻身而上,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压着她的身子,固定她一边手在头顶上,傅睿君邪魅的眼眸俯视着童夕,童夕紧张得猛咽着口水。

    对于傅睿君,童夕心里充满阴影,对他的印象,只有掠夺的粗暴,她此刻害怕得连声音都哆嗦了:“你,你想干什么?”

    傅睿君头身靠近她耳边,呢喃:“其实,我可以很温柔,跟我睡一个房间,真的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