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那些可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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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天有点暗，我看不出王宇昊具体的表情，为什么能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总是别人。
“朋友。”
“不错的围巾。”他看到了我拿着的袋子，巧不巧就是我当初送给他的牌子，大概他还记得。
“你都没看到，怎么知道好不好。”我竟带着敌意。
“你选的东西，不会差。”王宇昊的声音让我渐渐听不出起伏，仿佛当初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他，也是，我们的相恋，分手很短，而且比起短来说，更不堪的是淡。
“我接个电话，你先走吧。”正在钻研下一句话说什么的时候，电话响起来救我于水火之中。
“小远，来医院一趟，我流产了，有些事想听听你的意见。”景之有气无力的说。
有如晴天霹雳，我脑袋翁的一下，我往往想不起那些糟糕透顶的消息传来的第一刹那是怎么应付的，那些消化的过程却总是花费更多的心力。
景之交代了大致的地址，我默默记下，准备火速前往，我想不出她这样温和简单的姑娘是如何去消化这五雷轰顶的，但是她出乎意料的淡定。这么些年，一直都是我飘飘荡荡，把日子过得七零八落，安慰我在我身边的也就是景之。而今，需要我安慰她，可是面对的却是一件无力挽回的事情。
“不好意思，王宇昊，我有点急事先走了。”
“我送你吧？”王宇昊看出我不是故意逃走。
“不用，我朋友在等我。”
我匆匆离开又联系俞晖来接我。这样的时候，我想求的竟然是俞晖。
“小远，你来了。”莫小东看到我进来就起身，然后对景之说，”我出去给你买点粥。”
景之没有答要还是不要。
“你怎么回事啊？”莫小东出去了我问。看了景之，我才知道为什么有人描述别人的病容说纸一样白。
“胎儿突然就不好了。”景之说话时倒反而有了几分力气。
“我们还年轻，以后有机会的，现在先把身体养好，不能过度伤心。”
“突然觉得婚姻也怪没意思的。”景之眼眶有些红。
“别说傻话，你们那么多年了。别因为这会儿情绪低落做出错误的选择。”
“哎，在孩子不好之前，发现莫小东和女同事有点暧昧。就因为这么多年，心里挺难过的。”
“怎么个搞不清法，这倒是得说清楚。”
“那女孩子来跟我说她和小东才是真心相爱的。”
“关键是莫小东怎么说。”
“他断然是不承认的，更何况那时候也顾虑着我怀孕吧。”
“你看他这忙前忙后的，不像是对你不在意。”
“我想趁这次流产也是个机会和他聊个清楚，如果真如那姑娘所说，倒不如放了他去。婚姻也不是全仗着一个人对一个人多在意。”
“我还是觉得你想多了，谁没有个给别人误解的时候，更何况莫小东这种爱为别人考虑的性格，难免被哪个神经病会错了意思。”
“但愿吧。小远，其实不结婚真的挺好的，谈恋爱的时候多好，两个人约会散步聊天，想着法子多聚在一起，结了婚，加入了两个原生家庭，家务、婆婆、生养，感觉都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你们两不是那么脆弱的关系，好好谈谈吧，无论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但千万不要在情绪上做决定。”
经历了景之的一回事，又少了桩装修的事情，我整个人蔫蔫的。
这中间还有一桩恶心人的事儿，有一天刚好俞晖有空说要补当初欠下那顿饭，去车库找他的时候，看到梁姗姗对着单明升声泪俱下，一个劲要往单明升怀里贴，单明升呢嫌弃的推推搡搡。
单明升看到我，尴尬了一下，我赶紧钻俞晖车里。这花蝴蝶我不早就提醒这哥们儿留心点了么，最后还是惹这一身骚。
“活该。”年纪大了，管不住嘴碎碎念都会出大气。
“你在说这男的啊？”
“话说俞大哥，这有点实力有点姿色的男的，这厉害的女人都是卯足了劲儿往上贴，如何才能洁身自好？”
“你确定要问我这样又有实力又有姿色的男的？”
“没发现你那么自恋，不过你也不一定洁身自好就对了。”
“家风甚严，不敢造次。”
“不信。”
“忙，或者我没有姿色。”
“自我认知正确是迈向成功人生的第一步啊。”我假装认真的打量了俞晖一把，悠悠的得出此结论。
“我自觉是个有点爱钱爱赢的生意人，但是有一点我觉得是与人做生意最需要懂得的，就是你能提供什么和对方交换。你看这对男女，男的不推不就，女的使劲贴，一看就是女的兜售的不是男的要的，这事儿吧不能成，狠得了心的男人能成大事，不能当这莫名其妙半推半就的冤大头。”
“有点道理。”
“你认识这男的吧？”
“前前男友，你运气很好，短期之内把我所有重要的的前男友都收集齐了。”
“小远，经历丰富啊！”俞晖就会打趣我，自从很熟之后我们也很少有距离感，好处是彼此不端着，坏处是我们的吃饭场所开始混入各种小吃和路边摊。
“难道不是我遇人不淑吗？我都是被甩的那一个。”
“你前男友们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远见。”
“这么说来你有真知灼见？”
“空有其表的女人不招惹，老了彼此只剩下皱纹的时候想想当年的风华正茂，亲不下去也聊不下去。自我标榜高智的女人不招惹，多半骄傲强势，不依不挠，找人相爱也不是找人相杀。打扮一下看起来没有放弃自己又颇有几分姿色不做作的，和人相处懂得进退的，有智慧的女人，最相宜。”
“你说了那么多不要，又罗列如此苛刻的条件，请问你有女朋友么？”我就是如此发难，自己虽不属于以上任意梯队，见不得男人挑挑剔剔。
“没有，但是不妨碍我觉得你就是这样一位相宜的人。”俞晖说的很轻松，听不出他有紧张感。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并不对号入座，索性这个晚上俞晖也再没有说类似模棱两可的话来让我烦扰。
今天晚上收到景之的消息，说想再努力和莫小东修补修补。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点，婚姻也不全是让人没有留恋的，在最困难最悲伤的时刻，两个人相守对感情多少是进益。可是无论莫小东的事情是真是假，回想当年两人的风花雪月，你侬我侬，总是让人忍不住叹息一句：”再也不相信爱情。“也许爱情就是会用光的，太用力太早用光，会让相守越来越艰辛。
我不敢再去探关于莫小东花边新闻的虚实，既然景之选择放下的事，我只当从来没有听过，即使最好的朋友，谁喜欢别人记得那些生活中最狼狈的经历。
晚一点的时候发现竟然有一个王宇昊的未接来电。正在犹豫要不要拨回去的时候，他的电话又打来，险些吓得把手机扔掉，我反倒是像自己做贼心虚，一只鸵鸟，以为把头埋起来，就能不去理会他。
“有些话想跟你说，睡了么？——YH“鸵鸟除了捂耳朵，还来不及捂眼睛，他的消息进来了。
“没事，你就这么说吧，写下来一样的。“我也不能说听到你的声音我会紧张到死吧。
“因为想要重新追求你，所以想知道那天的男士不是你男朋友吧？——YH“
我觉得没有必要回答这个问题，还有我们两个不是已经说清楚了么？我想这么发，但是写完又立马删掉了。来来回回写了几次，每句话都词不达意。后来我知道了，我根本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一定会觉得我没有资格过问，我自己也这么审判自己，我做过一些错的事情，也让你产生过很多误会，但我觉得对你再什么都不解释，也许我们真的会完了。慧中是我的同学，也是我和佳佳最好的朋友，其实在佳佳离世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两个曾经短暂的在一起过，但是始终没办法继续下去。上次你看到的她来找我，是因为她发现自己脑部长了肿瘤，人很消极。我没有办法不管她，所以答应陪她去美国看病做手术。当时我没有办法向你解释这种复杂的关系，如果那个时候把你卷进来，对你来说是个两难的选择，我不知道有多大的概率慧中能康复，不知道要折磨你为另外一个人的命运等待多久。我不求你全部理解我，但是我真的很害怕连佳佳最好的朋友我也不能帮助，当时心情真的很糟糕。我甚至觉得会一直陪着她，可是我终于明白，爱和帮助不是一件事情。——YH”
“黄慧中好了吗？“在这个震惊的故事背后我只能关心那个仿佛真的关乎我的”利益“的答案。
“手术很成功。——YH“
我得到了这个答案就满意了，因为别的事情在我看来有点讽刺，我不是一个会无理取闹不通情达理的人，为什么我的前男友会觉得我不会让他给最好的朋友带去帮助？为什么他不能在我问黄慧中有没有过男朋友的时候告诉我他们谈过？或者我真的把自己往最自私的那个框框里套的话，如果黄慧中以后生活中有任何困难，王宇昊都要放下一切和她远走高飞么，就因为“曾经短暂的在一起过“这几个字么？
因为手术成功，王宇昊现在能放下心来过自己的生活了？黄慧中可以坚强独立面对未来了？真是可笑至极。最不可理喻的是为什么那么破的一个故事，还要隐藏那么久。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他们两个是真爱呢。
“小远，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不能在有情绪的时候做决定。“今晚的最后我收到景之最后的消息。我曾经拿来劝别人的那些圣经现在真的成为了我的枕边书。怎么办呢，有的决定，如果叫你割舍，你真的不舍得，所以我们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听从自己真正的内心，撇开情绪，我还是爱王宇昊，真可耻。
“朋友？”天有点暗，我看不出王宇昊具体的表情，为什么能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总是别人。
“朋友。”
“不错的围巾。”他看到了我拿着的袋子，巧不巧就是我当初送给他的牌子，大概他还记得。
“你都没看到，怎么知道好不好。”我竟带着敌意。
“你选的东西，不会差。”王宇昊的声音让我渐渐听不出起伏，仿佛当初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他，也是，我们的相恋，分手很短，而且比起短来说，更不堪的是淡。
“我接个电话，你先走吧。”正在钻研下一句话说什么的时候，电话响起来救我于水火之中。
“小远，来医院一趟，我流产了，有些事想听听你的意见。”景之有气无力的说。
有如晴天霹雳，我脑袋翁的一下，我往往想不起那些糟糕透顶的消息传来的第一刹那是怎么应付的，那些消化的过程却总是花费更多的心力。
景之交代了大致的地址，我默默记下，准备火速前往，我想不出她这样温和简单的姑娘是如何去消化这五雷轰顶的，但是她出乎意料的淡定。这么些年，一直都是我飘飘荡荡，把日子过得七零八落，安慰我在我身边的也就是景之。而今，需要我安慰她，可是面对的却是一件无力挽回的事情。
“不好意思，王宇昊，我有点急事先走了。”
“我送你吧？”王宇昊看出我不是故意逃走。
“不用，我朋友在等我。”
我匆匆离开又联系俞晖来接我。这样的时候，我想求的竟然是俞晖。
“小远，你来了。”莫小东看到我进来就起身，然后对景之说，”我出去给你买点粥。”
景之没有答要还是不要。
“你怎么回事啊？”莫小东出去了我问。看了景之，我才知道为什么有人描述别人的病容说纸一样白。
“胎儿突然就不好了。”景之说话时倒反而有了几分力气。
“我们还年轻，以后有机会的，现在先把身体养好，不能过度伤心。”
“突然觉得婚姻也怪没意思的。”景之眼眶有些红。
“别说傻话，你们那么多年了。别因为这会儿情绪低落做出错误的选择。”
“哎，在孩子不好之前，发现莫小东和女同事有点暧昧。就因为这么多年，心里挺难过的。”
“怎么个搞不清法，这倒是得说清楚。”
“那女孩子来跟我说她和小东才是真心相爱的。”
“关键是莫小东怎么说。”
“他断然是不承认的，更何况那时候也顾虑着我怀孕吧。”
“你看他这忙前忙后的，不像是对你不在意。”
“我想趁这次流产也是个机会和他聊个清楚，如果真如那姑娘所说，倒不如放了他去。婚姻也不是全仗着一个人对一个人多在意。”
“我还是觉得你想多了，谁没有个给别人误解的时候，更何况莫小东这种爱为别人考虑的性格，难免被哪个神经病会错了意思。”
“但愿吧。小远，其实不结婚真的挺好的，谈恋爱的时候多好，两个人约会散步聊天，想着法子多聚在一起，结了婚，加入了两个原生家庭，家务、婆婆、生养，感觉都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你们两不是那么脆弱的关系，好好谈谈吧，无论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但千万不要在情绪上做决定。”
经历了景之的一回事，又少了桩装修的事情，我整个人蔫蔫的。
这中间还有一桩恶心人的事儿，有一天刚好俞晖有空说要补当初欠下那顿饭，去车库找他的时候，看到梁姗姗对着单明升声泪俱下，一个劲要往单明升怀里贴，单明升呢嫌弃的推推搡搡。
单明升看到我，尴尬了一下，我赶紧钻俞晖车里。这花蝴蝶我不早就提醒这哥们儿留心点了么，最后还是惹这一身骚。
“活该。”年纪大了，管不住嘴碎碎念都会出大气。
“你在说这男的啊？”
“话说俞大哥，这有点实力有点姿色的男的，这厉害的女人都是卯足了劲儿往上贴，如何才能洁身自好？”
“你确定要问我这样又有实力又有姿色的男的？”
“没发现你那么自恋，不过你也不一定洁身自好就对了。”
“家风甚严，不敢造次。”
“不信。”
“忙，或者我没有姿色。”
“自我认知正确是迈向成功人生的第一步啊。”我假装认真的打量了俞晖一把，悠悠的得出此结论。
“我自觉是个有点爱钱爱赢的生意人，但是有一点我觉得是与人做生意最需要懂得的，就是你能提供什么和对方交换。你看这对男女，男的不推不就，女的使劲贴，一看就是女的兜售的不是男的要的，这事儿吧不能成，狠得了心的男人能成大事，不能当这莫名其妙半推半就的冤大头。”
“有点道理。”
“你认识这男的吧？”
“前前男友，你运气很好，短期之内把我所有重要的的前男友都收集齐了。”
“小远，经历丰富啊！”俞晖就会打趣我，自从很熟之后我们也很少有距离感，好处是彼此不端着，坏处是我们的吃饭场所开始混入各种小吃和路边摊。
“难道不是我遇人不淑吗？我都是被甩的那一个。”
“你前男友们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远见。”
“这么说来你有真知灼见？”
“空有其表的女人不招惹，老了彼此只剩下皱纹的时候想想当年的风华正茂，亲不下去也聊不下去。自我标榜高智的女人不招惹，多半骄傲强势，不依不挠，找人相爱也不是找人相杀。打扮一下看起来没有放弃自己又颇有几分姿色不做作的，和人相处懂得进退的，有智慧的女人，最相宜。”
“你说了那么多不要，又罗列如此苛刻的条件，请问你有女朋友么？”我就是如此发难，自己虽不属于以上任意梯队，见不得男人挑挑剔剔。
“没有，但是不妨碍我觉得你就是这样一位相宜的人。”俞晖说的很轻松，听不出他有紧张感。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并不对号入座，索性这个晚上俞晖也再没有说类似模棱两可的话来让我烦扰。
今天晚上收到景之的消息，说想再努力和莫小东修补修补。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点，婚姻也不全是让人没有留恋的，在最困难最悲伤的时刻，两个人相守对感情多少是进益。可是无论莫小东的事情是真是假，回想当年两人的风花雪月，你侬我侬，总是让人忍不住叹息一句：”再也不相信爱情。“也许爱情就是会用光的，太用力太早用光，会让相守越来越艰辛。
我不敢再去探关于莫小东花边新闻的虚实，既然景之选择放下的事，我只当从来没有听过，即使最好的朋友，谁喜欢别人记得那些生活中最狼狈的经历。
晚一点的时候发现竟然有一个王宇昊的未接来电。正在犹豫要不要拨回去的时候，他的电话又打来，险些吓得把手机扔掉，我反倒是像自己做贼心虚，一只鸵鸟，以为把头埋起来，就能不去理会他。
“有些话想跟你说，睡了么？——YH“鸵鸟除了捂耳朵，还来不及捂眼睛，他的消息进来了。
“没事，你就这么说吧，写下来一样的。“我也不能说听到你的声音我会紧张到死吧。
“因为想要重新追求你，所以想知道那天的男士不是你男朋友吧？——YH“
我觉得没有必要回答这个问题，还有我们两个不是已经说清楚了么？我想这么发，但是写完又立马删掉了。来来回回写了几次，每句话都词不达意。后来我知道了，我根本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你一定会觉得我没有资格过问，我自己也这么审判自己，我做过一些错的事情，也让你产生过很多误会，但我觉得对你再什么都不解释，也许我们真的会完了。慧中是我的同学，也是我和佳佳最好的朋友，其实在佳佳离世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两个曾经短暂的在一起过，但是始终没办法继续下去。上次你看到的她来找我，是因为她发现自己脑部长了肿瘤，人很消极。我没有办法不管她，所以答应陪她去美国看病做手术。当时我没有办法向你解释这种复杂的关系，如果那个时候把你卷进来，对你来说是个两难的选择，我不知道有多大的概率慧中能康复，不知道要折磨你为另外一个人的命运等待多久。我不求你全部理解我，但是我真的很害怕连佳佳最好的朋友我也不能帮助，当时心情真的很糟糕。我甚至觉得会一直陪着她，可是我终于明白，爱和帮助不是一件事情。——YH”
“黄慧中好了吗？“在这个震惊的故事背后我只能关心那个仿佛真的关乎我的”利益“的答案。
“手术很成功。——YH“
我得到了这个答案就满意了，因为别的事情在我看来有点讽刺，我不是一个会无理取闹不通情达理的人，为什么我的前男友会觉得我不会让他给最好的朋友带去帮助？为什么他不能在我问黄慧中有没有过男朋友的时候告诉我他们谈过？或者我真的把自己往最自私的那个框框里套的话，如果黄慧中以后生活中有任何困难，王宇昊都要放下一切和她远走高飞么，就因为“曾经短暂的在一起过“这几个字么？
因为手术成功，王宇昊现在能放下心来过自己的生活了？黄慧中可以坚强独立面对未来了？真是可笑至极。最不可理喻的是为什么那么破的一个故事，还要隐藏那么久。还不如直接告诉我他们两个是真爱呢。
“小远，我觉得你说的很对，不能在有情绪的时候做决定。“今晚的最后我收到景之最后的消息。我曾经拿来劝别人的那些圣经现在真的成为了我的枕边书。怎么办呢，有的决定，如果叫你割舍，你真的不舍得，所以我们用这句话来安慰自己听从自己真正的内心，撇开情绪，我还是爱王宇昊，真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