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良田喜事:腹黑夫君美如花 > 第561章 谁还不是个善良的了?

第561章 谁还不是个善良的了?

推荐阅读:大魏读书人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明朝败家子北宋大表哥如意小郎君盛唐逆子:李恪传权御八荒最强特种兵之龙魂乱世枭雄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拉回正题,皇帝便让人证进殿来。

    孟娬回头看了看,没错,确实是两个太监。

    俩太监进来后,战战兢兢地跪下。

    太后道:“把你们知道的都如实禀来吧。”

    俩太监就说起了今晚在湖边小径上的所见所闻。

    “今晚,奴才二人也是奉命办点事,从湖边抄近路方便,可没想到,才走在半路上,就听见前面传来水声。”

    “奴才看见、看见水里有人挣扎,而殷武王妃她、她……当时就站在岸边,和水里的人揪扯不清……”

    崇仪一听,气得当场就要反驳,被孟娬及时按住。

    既然对方要一张张地出牌,那她们也不能着急啊。

    两个太监说完了,又不住磕头道:“奴才们当时害怕,所以就转头想去找其他人来帮忙,怎想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坐在殿上的明雁君这时出声道:“今晚殷武王妃与我在一起坐了一阵,你们说她出现在湖边是什么时候?”

    太监回忆了一下,说了一个大概的时间。

    那段时间确实在明雁君和孟娬分开以后,明雁君便是想替孟娬作证也无从作起。

    太后道:“殷武王妃你又作何解释?你说你锦囊被偷了,倘若你没去过湖边的话,为何又让你这侍从沿着湖边去寻找?”

    孟娬叹了口气,道:“本来臣妇也不想小题大做的,但既然太后问起,我也就不得不交代了。

    “今晚我与七皇子妃分别以后,确实沿着湖边去。我本是去湖边亭子里等王爷宴会散后回家,可惜还没走到,就见前面有人行凶,正把人往湖水里沉。

    “当时水里挣扎得厉害,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除了岸边站着的那个太监。可那太监一看见我以后,想必是做贼心虚转身就跑。我身边侍女见状立马去追。”

    孟娬道:“侍女去追后,臣妇见湖里的人快要沉了,也想不了许多,当即跑过去抓住她就尽力地把她拖上岸来。

    “臣妇也不确定这两个太监所见,正是那跑掉的太监行凶之时还是我把人拖上岸之时。不过当时上岸的宫女确实正是眼下躺着的这个。”

    皇后也禁不住出声问:“那那名太监呢?”

    孟娬应道:“他专往漆黑的地方跑,臣妇的侍女也没能追上。但臣妇救上来的这宫女惊恐至极,告诉臣妇说那太监在沉她下水时言道,因为她先前在殿上冲撞过我,所以我容不得她想要她死。”

    孟娬顿了顿,发现满殿都听得认真。

    皇帝还问:“然后呢?”

    孟娬道:“倘若臣妇真要她死,便不必拉她上来了。这宫女自也明白这个道理,心知是有人存心以她的性命栽赃给我,于是就把一切都招了。”

    说着,孟娬便不紧不慢地掀了掀眼皮,看向太后身边的谢初莺。

    谢初莺被她看得心头莫名一震,道:“殷武王妃这是何意?”

    孟娬道:“那宫女说,今晚进殿之时绊我裙角,正是受谢小姐指使。”

    谢初莺脸色一僵,道:“王妃请慎言,我若真指使过她,还请王妃拿出证据来。”

    孟娬道:“我并无证据,也并不全信这宫女所言,所以才一直没提这回事。但现在有人指证我,我也就不得不和盘托出了。

    “这宫女说要帮我指证谢小姐,只是我见她浑身湿透冷得厉害,便先让她回去换衣服,可哪知没来得及就先没了。”

    大家都听得神色各异。

    太后微微沉肃着一张脸,谢初莺却是脸色发白。

    什么意思?听起来是她怕被暴露,所以就提前杀了宫女灭口?

    只是没她申辩的空当,孟娬还道:“至于这香囊,我确实不知何时不见的,所以只好让侍女沿途去帮我寻找。臣妇也想不到,最后会在这宫女手里。”

    皇后道:“也就是说,你非但没有推这宫女下水,反而救过她上岸,并且你离开的时候,这宫女也还活着跑回去换衣服了是吗?”

    孟娬道:“皇后娘娘英明,正是如此。”

    皇帝沉吟着问:“这事除了王妃和你这侍女,可还有谁能够证明?”

    孟娬道:“人证臣妇没有,但臣妇临走时怕宫女冻死在半途,所以把自己的披风给了她。故她是裹着臣妇的披风回去的。不知在打捞她的地方,可有发现披风?”

    皇帝询问地看向打捞的太监。

    太监上前应道:“未曾看见殷武王妃的披风。”

    孟娬问:“那我披风哪儿去了呢?没道理这么小个锦囊都能找到,却找不到那么大件披风啊。”

    有人分析道:“皇上,既然殷武王妃说有披风,只要找到那件披风,就可以证明这宫女曾裹着王妃的披风去过别处,也就说明她见到王妃时确实还活着。”

    皇帝颔首道:“这也不无道理。皇后,此事就由你派人去找,务必把王妃的披风找出来。”

    等到事情暂告一段落了,谢初莺不得不站出来,为自己申辩道:“皇上,初莺一整晚都陪伴在太后左右,绝没做过如此丧心病狂的事,请皇上明察。”

    太后吁道:“初莺跟在哀家身边已久,她什么心性哀家怎会不知,经常与哀家一起吃斋念佛,又怎会干杀人的勾当呢。”

    谢初莺感激道:“谢太后愿意相信初莺。”

    谢家也有女眷说道:“初莺生性善良,就是平日在家里蚂蚁也不会踩死一只啊。”

    殷珩一眼淡淡扫过去,道:“谁还不是个善良的了?王妃在乡下时,你问她何曾踩死过半只蚂蚱?”

    谢家女眷:“……”

    孟娬默了默,回答道:“我确实没踩过。”

    殷珩道:“她胆子小,连只鸡都不敢杀能养到它寿终正寝,你让她去杀人?”

    孟娬一副胆小样儿:“杀人比杀鸡还可怕我怎么会做!所以我才说有人想害我!”

    皇帝道:“这件事自会查个水落石出,等查明以后再做定论。”

    今晚的宴会到此处也就结束了。

    众人将散时,太后看了看孟娬,冷不防又道:“真相未明,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殷武王妃,依哀家看,在真相大白之前,王妃还是留在宫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