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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有人欢喜有人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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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琪莉亚一直站在一边等待着,目光落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两个人,她在等,等这一舞结束,她就要拉着她的克洛迪亚跳一曲,她妒忌的发狂,哥哥的眼中应该只有自己,从前,她是哥哥的唯一,是他的全世界,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该死的女人,抢走了属于自己的一切。

    克洛迪亚看着季苏菲的眼睛,仿佛想要将她所有的美丽都牢牢的刻在心上。

    正在这时候,一个空灵的琴声传出,所有人都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目光落在那个钢琴边的男子身上,季苏菲和克洛迪亚也停止了跳舞,转而看着飘雪,他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着,这琴声虏获了所有人的心,让人沉醉,但……他始终不是殷寒,他的琴声里终究是失了那份魔性。

    琴声的吸引只是片刻,很快所有人又继续了载歌载舞,季苏菲则是安静的站在钢琴旁边,看着弹琴的飘雪,“是不是又让你想起了他?”

    季苏菲自然知道,飘雪的说他,是谁!

    “嗯,是想起了!”季苏菲很诚实的点头,也没有否认的必要。

    “他走了那么久,你念念不忘,心里明知道,他爱的人从来不是你。”飘雪很犀利的点名。

    季苏菲的目光落在人群中,安琪莉亚一脸甜美的笑容,正对着克洛迪亚说着什么,似乎是在撒娇,倒是另一边,雷欧卡伊瞪着这两人,一脸的不爽,不知道的,还是以为他们三个才是三角恋的主角。

    “可是我还是得到过他,他也的确曾经想过要和我在一起!”季苏菲漫不经心的说道,“飘雪,人心是会变的。”

    “人心会变,那么妖呢?”

    季苏菲没说话,飘雪垂眸,停止了弹琴,声音里透着几分怨恨,“季苏菲,我恨毒了你对男人的三心二意!”

    季苏菲歪着脑袋,眼角的余光落在飘雪的身上,透着几分散漫慵懒,“我回血族的时候,就想过,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你,拒绝了我。”

    飘雪苦笑,“一生一世一双人?苏菲,你真心的选择我吗?”

    季苏菲想了想,“应该是!”

    飘雪嗤笑,没有说话,季苏菲却想到了什么,“不如你告诉我,你要恶魔之眼做什么?你已经是血族的大祭司,恶魔之眼对你来说,很重要?”

    飘雪依旧浅笑,始终没有去回答季苏菲这个问题,缓缓的站起身,抬起手指,季苏菲以为他是要邀请她跳舞的时候,飘雪的手指却是落下了,没有任何留恋的走了。

    舞池中传来歌声,也不知是谁带的头,起了哄,安琪莉亚一身白色纱裙,站在灯光下轻吟低唱,这画面倒是让季苏菲想到了很多电视剧里的女主角,总是一曲惊人,然后就得到一个此曲只应天上有的美名,各种的虏获男人的心。

    季苏菲对这些是没兴趣的,今夜的舞会,不过是为了另一个目标,也让所有人知道,她才是血族的女王。

    夜色渐浅,天就要亮了,然而舞会正进行到高热化,没有谁知道另一边正进行着一场屠杀。

    西蒙带着一支队伍将安格斯家族主家的别墅给包围了,千凡和千叶则是带着一群人从侧面包抄,艾米丽站在屋顶上,操控着异能,她的身后是无数只微型针筒,在她的操控下,射向了那些守卫的身上,守卫挣扎了一下,连声音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的时候,身体就迅速的腐烂。

    西蒙首先带人攻入了安格斯家的大门,里面的人似乎早有察觉,也都带着家族的军队士兵们冲出来,西蒙手中扛着火箭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炮轰,残暴直接的将那些士兵炸的四分五裂,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地上都是残枝残骸。

    比起安格斯家族的士兵,炼狱的人更善于用军火,双方的实力显然悬殊了,千叶和千凡则是占据了高点打掩护。

    “你们是什么人?敢在安格斯家族撒野?”安格斯家族的几个大家长都冲出来了。

    然而下一秒,空中飞来几个大家伙,一看就是铁质的,形状怪异,在空中旋转着,里面还有锋利的刀刃齿轮,还没来得急躲开,那鉄布钟就照在了几个大家长的脑袋上,西蒙总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传说中的“血滴子”武器,要知道,这只是传说,现实中,谁见过?

    而季苏菲却做到了,制造出了这样凶残的武器,还交给了千叶来训练,可见季苏菲对千叶也是十分的信任的。

    千叶手中抓着铁链,她的身后还站着几个同样使用血滴子的炼狱成员,熟练的程度,可见一斑。

    只是眨眼的功夫,几个大家长的脑袋就被硬生生割下来,随着血滴子的归位,人头也脱离了他们的身体,成了无头身。

    失去头部的大家长却还在挣扎着,他们心里也明白,这也只是垂死挣扎,血族拥有永生,但不代表可以避免杀戮的死亡,只是这件随着永生渐渐被忘记了。

    “额!”闷哼声中,几个狼人跳跃到这些大家长的身后,撕开他们的胸膛,挖出了他们的心脏,相互看了看,便是吞进了肚子里,这,是他们的食物,女王陛下已经特赦过了。

    千叶冷笑着看着下面的杀戮,血流成河,“有胆子挑衅陛下,就要有本事接受惩罚!你们,进去搜查,女王陛下命令,一个不留!”

    纸醉金迷、歌舞升平中,一声惊雷巨响让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仿佛整个地面都被震动了,随后所有人便是挤到门口看到远处火光冲天,这个方向……

    伯尔安格斯心咯噔一下,只觉得背脊发凉,零眯起一双眼眸,笑眯眯的说道:“伯尔,那里好像是你的府邸。”

    所有人都因为这句话扭头看着伯尔,伯尔连忙要找人去看看怎么回事,就有人进来通报了。

    “女王陛下,安格斯家族的城堡就在刚才被炸了,所有人无论老人小孩,都葬身火海。”

    伯尔安格斯腿一软,差点没倒下来,季苏菲却依旧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手指捏着一个汽水瓶,眼睛微微眯起,也不知道是假寐还是压根就没有听到这话。

    “你说什么?”伯尔安格斯一把揪起来通报的人,“你胡说八道什么?怎么可能会葬身火海?血族是永生的,我们是永生,不可能会死!”

    “血族是拥有永生特权,但不是不能被杀死!”季苏菲淡淡的开口,“人类会死亡的方式对血族来说,无关痛痒,但是……尸骨无存,任谁都活不下来!”季苏菲的声音太过机械化,仿佛是在照本宣科,却让所有人打了一个冷战,也让原本热情高涨的舞会瞬间降至冰点。

    伯尔安格斯到了现在这时候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太愚蠢了,他抬起手指着季苏菲,“是你对不对?你这个昏君,恶魔,是你杀了他们!”

    季苏菲不说话,希尔顿亲王却在这时候站出来,“陛下,这可是您的不对了,怎么可以连个罪名都没有,连审判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定了安格斯家族的死罪,而且如此残忍的诛九族?”

    季苏菲摇头,“不,我只是诛灭伯尔安格斯这一族,安格斯的旁支家族,我并没有动。”这一本正经的为自己辩白的无辜模样,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伯尔安格斯瞪着季苏菲,忽然扑上去,露出锋利的爪牙,想要咬死她,克洛迪亚率先挡在季苏菲的面前,抽出腰间的佩剑刺穿了伯尔安格斯的心脏,伯尔安格斯挣扎着,拔出那剑,不甘心还要攻击季苏菲。

    千叶甩出手中的铁链,血滴子便是飞旋出来,罩在了伯尔安格斯的脑袋上,伯尔安格斯的眼前突然黑了,他下意识的挣扎着要摘掉那笨重的东西,却在下一秒,鲜血从脖子的四周围喷涌而出。

    “啊!”在场的女孩子们还是尖叫出来,他们看到伯尔安格斯的脑袋被割下来了,血粼粼的一片,随即周围涌出几个狼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便是掏出伯尔安格斯的心脏吃掉了。

    所有人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原来舞会什么的都只是幌子,女王陛下根本就无心舞会,真正的目的就是屠杀,没错,屠杀,没有任何的预知的灭了伯尔安格斯的一家。

    安琪莉亚看着眼前这一幕,再看季苏菲,她依旧是一脸的清冷淡漠,让她觉得自己刚才的一曲歌,成了笑话,成了安格斯家的葬曲。

    “天亮了,散场吧!”季苏菲风淡云轻的丢下这句话,便是转身离开。

    阳光明媚,飘雪坐在他宫殿的山石上,背后就是壮观瀑布风景,飞流直下三千尺,不同于季苏菲的宫殿,季苏菲的宫殿后面是面朝大海的,还建造了一个玻璃走道,从远处看去,就好像海市唇楼。

    “大祭司!”索格里来到的时候,飘雪正在自己和自己下西洋棋,“女王陛下如今这样激烈的手段,引起了不少贵族和长老的抗议,大祭司还放心让女王陛下去镇压这次的暴动,我担心有人浑水摸鱼,趁机对女王不利。”

    飘雪漫不经心的看着棋盘上的马头,“她既然这样做了,就应该考虑到了后果,这是她的选择,我们不必多问。”

    索格里眼底掠过一抹暗色,“血族这次只怕是大难临头!”

    飘雪浅笑,“是啊,只可惜……她太固执,到现在还不肯交出恶魔之眼!”

    “少主何苦这般?”索格里忽然改口了,“会不会女王陛下并不清楚如何交出恶魔之眼。”

    飘雪站起身,看着瀑布,任由水汽扑面而来,“她知道,即便之前不知道,现在也该知道,她是真的疯了!”

    “有时候,权欲足以迷惑人心,改变一个人。”

    飘雪沉默了片刻,才淡淡的开口了:“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玄宗门这次一定会动手,只怕言胤宸也已经等不及了。”飘雪双拳紧握,“她不该爱他!”

    为了镇压西北的战乱,季苏菲之所以拖延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让炼狱更多时间的做准备,现在时机成熟,就在所有人都好奇季苏菲如何处理西北战乱的时候,无数架战机从炼狱地盘的上空飞出,黑压压的一片,而季苏菲就坐在战机上,戴着耳麦,完全没有从宫殿出发的意思,而原本蹲在宫殿外面准备各种送风仪式的人在看着头顶上的战机,只觉得一群乌鸦飞过。

    克洛迪亚坐在吉普车上,驶过一个一个的坡路,颠颠晃晃的,他却是一言不发的低头看着手心里的瓶子,瓶子里装着红色试剂,眼底流露出复杂的不舍,最终还是紧握着那只瓶子,将它收入怀中。

    暴动的恐怖分子也早就准备好了作战,却没想到季苏菲派出的是空陆两军,立刻有人张开翅膀飞跃起来对着飞机开枪,而狼人一族则是敏捷的跳跃着,攻击着吉普车队。

    “女王陛下,他们开始攻击了!”千凡说道。

    “他们怎么会有这么多枪?”艾米丽疑惑的问道。

    季苏菲坐在机舱里,看着下面,“自然是有人想要制造这场暴动,才会偷运进这批军火。”随即,她突然举起狙击枪,对准下面一个领头的跳跃的很厉害的狼人,发射出一颗鱼雷,显然对方没想到火势这么凶猛,那只狼人整个的被炸飞了。

    “发射TB—XC211!”季苏菲淡淡的下了命令。

    艾米丽顿了一下,回眸看着季苏菲,“这不太好吧?会不会太早了?那可是生化武器。”

    “处理这场暴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就是集体屠杀,否则一切的准备都只是徒劳!”季苏菲淡淡的说道。

    千叶和千凡相互看了一眼,便是对着耳麦下了命令:“TB—xb211!”

    很快耳麦那边也传来回复,“TB—XB211!”

    随即空中落下几枚球体,急速的下坠,有人以为是炸弹,便是惊叫着跳开躲避,然而球体在落地后便是安静下来,随即便是释放出诡异的气体。

    “这是什么……”只觉得呼吸如一把刀割在气管上,痛苦的挣扎让他们几乎无力还击,而吉普车上突然跳下一群训练有素的精兵,他们都戴着防毒面具,迅速的攻入这片混乱的地区。

    一场毫无还击之力的屠杀就在这一刻展开,遇上还击能力的,立刻就会被包围乱刀分尸。

    夜色正浓,四处还是一片硝烟弥漫,这场镇压已经维持了有半个月了,虽说季苏菲带来的兵力是那些流寇无法对抗的,但是这么大一块西北地区,要彻底镇压摆平,也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加上之前的生化武器,季苏菲以及炼狱的人只能暂时先撤离到大后方。

    “陛下!”雷欧卡伊走到季苏菲身边,看到季苏菲正在洗头发,便是欢喜的上前去帮她洗发,“陛下这些日子乏了,今天要不要我在身旁服侍?”

    赤果果的暗示,季苏菲不可能听不懂,她洗过头发后,便是抬眸看着雷欧卡伊,他目光灼灼,带着几分乞讨,配上他的柔情似骨的妖娆,倒是真的能让人化作一滩水。

    被季苏菲盯着看了太久,雷欧卡伊心里有些发毛,“陛下这是要拒绝?”

    “并没有!”季苏菲将一把梳子交到雷欧卡伊的手里,雷欧卡伊便是开始为她梳理长发,一边梳着,一边用干毛巾擦拭。

    “我还以为陛下要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雷欧卡伊吃醋的说道。

    “那个男人?”季苏菲挑眉,“你说言胤宸?”

    雷欧卡伊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却换来了季苏菲毫不留情的一个耳光,“你还没有议论他的资格!”这声音太过清冷,太过平静,仿佛刚才那个耳光不曾发生过,她也一点看不出来发怒的样子。

    “是,陛下说的是!”雷欧卡伊妖娆的笑着,眼底却是一片悲凉,缓缓的站起身就要离开,见季苏菲依旧坐在那里,完全没有挽留自己的意思,他觉得自己的骄傲、坚持都变成了笑话,成了伤害自己最锐利的刀。

    “不管了,我不管!”

    季苏菲突然被雷欧卡伊从后面猛地搂住,他紧紧的搂着她,“我受够了,我好不容易等到我们结婚,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却只能如你说的那般,只是做戏,我不想,你明知道,我不想要这样的。”

    雷欧卡伊此时心跳比谁都剧烈加速,却还是死死的抱着季苏菲,就算是被杀了,他也无所谓了,有时候,人在被逼到一定地步的时候,真的可以不顾一切,就如他,已经被这种若即若离的得不到折磨的快疯了。

    雷欧卡伊从未如此失控过,他永远都是一副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形象,却在此时,埋在季苏菲的脖子里,哭得像个孩子,他是在乞求,乞求一丁点的爱。

    这让季苏菲想到,自己似乎也曾经这般乞求,渴望,想要得到这样一份爱和认可。

    季苏菲掰开雷欧卡伊的手,雷欧卡伊只觉得心口什么东西空了,他知道,自己还是被拒绝了。

    季苏菲看着雷欧卡伊有些绝望的眼神,他的嘴角却扬起了苦涩的笑,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是她一剑刺穿言胤宸的画面,他一头青丝变白发,亦是绝望而怨恨的盯着自己,他说,他要与她恩断义绝,她从此不得踏入炎黄国的土地。

    他驱逐了她,从那块土地和他心里驱逐了她,离开了有两年多,他不曾找过她,她想去找,却只能遥望。

    季苏菲握住雷欧卡伊的手,抬眸对上他漂亮的凤眸,“雷欧卡伊,我想,大约以后,只有你能陪在我身边了。”

    雷欧卡伊看着季苏菲,有些懵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一下子接收不了,来不及消化,雷欧卡伊只能这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那陛下,就让奴家来伺候呗!”雷欧卡伊嬉皮笑脸的学唱戏。

    “好!”季苏菲看着雷欧卡伊退下身上的紫色袍子,雷欧卡伊此时更紧张,纵然平日里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要说真的提枪上阵,这绝对是第一次,不免有些忐忑不安。

    克洛迪亚站着门外,耳边全是屋里男欢女爱的声音,他无力的垂下脑袋,金色的刘海下,眼中一片阴霾和忧郁,就这样独自一人一直站在门外,站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以为自己会这样死去。

    克洛迪亚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一瓶红色的液体,眼中竟是染上了晶莹,转身快步跑出去了,一路一直跑到一块荒郊才停下来,大口喘气,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下来,他以为自己终于抓住了救赎,却不想,最后的救赎原来也只是一场梦。

    “啊!啊!”克洛迪亚发出野兽的嘶吼声,悲戚而哀怨。

    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克洛迪亚突然跑到停机场,跳上了一架直升机,艾米丽原本是在外面捉鱼的,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刻追过来,“喂、喂……你干什么……你去哪儿……”

    克洛迪亚充耳不闻,驾驭着直升机便是飞上了天空,朝着另一个方向开去。

    他原本就想好了,和她一起来西北,即便不能挽回,也想要抓住这最后一段相处的机会,他知道,他快死了,只要西北战乱结束,下一个死亡的就是他,但是他还是多一点时间看看她,但是今天,他还是没能控制住,他无法面对她对雷欧卡伊的眷念,曾经,他是最有这个机会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失去了这样的机会,甚至走到了她非要杀他不可的地步。

    脑海中浮现出,在那个牢笼中,他是一个狼人,没有了血族完美的外表,他自卑的不敢去看她。

    但是,她还是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伸出了手,那一刻,他就知道,她就是他的救赎,他真的是不能没有她。

    为什么要回血族?雷欧卡伊说的对,血族这个该死的地方,到处让人恶心,那该死的责任,他不该回来,若不然也不会失去了她。

    安琪莉亚正和希尔顿在房间里密谋,突然有人来通传,“公主殿下,克洛迪亚伯爵回来了!”

    安琪莉亚眼神一暗,看了一眼希尔顿,“女王回来了?”

    “不是,只有克洛迪亚伯爵一人,架着飞机里的,正往这边走过来!”

    希尔顿也随即起身,“我先走了!”

    “嗯!”

    希尔顿刚离开不久,安琪莉亚的房门再次被撞开,安琪莉亚一副惊讶的模样看着出现在门外的男人,“哥哥?你回来了?太好了?怎么没有听到你们凯旋的消息?我真为你们高兴!”

    克洛迪亚看着安琪莉亚那楚楚动人的模样,似乎是在自在自语的问道:“她是不是嫌我脏?”

    安琪莉亚顿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立刻柔声安慰道:“哥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请了?别难过,安琪莉亚会一直在你身边,哥哥你是这个时间最完美的男人,怎么会脏呢?安琪莉亚最爱哥哥了!”

    克洛迪亚看着安琪莉亚,眼中并没有情浴,却很粗暴的撕扯开安琪莉亚的裙子,安琪莉亚受了惊吓一样的尖叫一声,下一秒就被克洛迪亚抱上了床,“哥哥,不要,你不要这样&不能……”

    克洛迪亚低头看着安琪莉亚一副小兔子受伤的模样,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的色彩,“你不愿意?”

    “不……”安琪莉亚以为自己的反抗起了反效果,连忙说道,“不是,我爱哥哥,但是哥哥……你是女王的丈夫,我不能这样……”

    “他不要我,那我只能要你了!安琪莉亚,她一定是嫌我脏,对么?既然脏了,那就更脏一点好了!”

    “哥哥,你这样说,我会很难过的!”安琪莉亚轻轻的搂住克洛迪亚,心里一片得意。

    食髓知味,雷欧卡伊躺在床上,看着怀中熟睡的季苏菲,这精致的人儿终于让自己如愿以偿的采撷了,刚才要了几次?想一想,都害羞,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他发誓,以后的人生中,他会用生命去呵护这个女人。

    雷欧卡伊觉得,自己应该是因为不贪心才能得到她,即便现在不爱,但是很快就会打动她了。

    什么冷若冰霜、无情无爱,那些都是借口,是废话,季苏菲从未说过,她不需要爱;其实,她的爱很容易得到,她的心也很容易打动,只是在她与利益之间,那些男人总是会犹豫自己的选择,才会说,她不懂爱,才会说,她的爱很难得到。

    雷欧卡伊为自己有这样的觉悟,小小的开心得意了一把,钻进被窝里,拥着季苏菲甜甜的睡着,与此同时,季苏菲却睁开了眼睛,淡漠的看着这个同样有着绝色容颜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