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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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购买率达50正常阅读, 其余防盗72小时, 请大家支持正版,感谢  高中每个星期一开始检查仪容仪表。

    书令仪上课来的时候正好碰上检查老师蹲守在高二教室的必经之处。

    有些来不及在家吃早餐的手里还提着吃的, 书令仪走上来,检查老师那里已经罚站了一排男生。

    这位检查老师全校有名, 据说在好多年前是一中唯一的校花,她在的时候全校男生都过来看她,后来留校在任老师,这个梗和她同届的男老师必提无疑, 高中年级学生周知。

    还很严厉。

    书令仪被叫到她面前打量着, 她身后一排里男生里还有贺天一和陈犹匪。

    校花老师眯着眼,“化妆了吗?”

    书令仪愣然, “没有,老师。”

    校花老师背负着手,眼前的女学生身子高挑修长, 面容白净,睫毛如墨, 吸引着后面一排的男生看过来。

    “你头发烫过了?在学校要扎着头发,仪容整洁,烫头发是不允许的。”

    书令仪的头发只要夜里扎成丸子状,睡觉时不散开来, 白天不扎起来头发就是卷起的。

    面前的校花显然误会了, 她只得解释, “老师, 我没有烫过……”

    男生里陈犹匪的声音传过来,“老师,她是艺术生,没有烫头发,我可以作证。”

    一群起哄的声音响起,校花老师:“闭嘴,一个两个奇装异服,还敢染发,给谁看啊?”

    “给我麻麻。”有不听话的男生拌嘴道。

    又是嘻嘻嘿嘿不着调的笑声,校花老师瞪着他们。

    书令仪视线落在陈犹匪身上,他纯黑色的头发染成了深麻色,面对老师的教训他懒懒的道:“这样的我很帅,老师不喜欢吗。”他的目光透过校花,看过来和她对上,隐隐有着促狭兴味在其中。

    “我染给老师看,老师你看我是不是很可爱。”贺天一不要脸的卖萌。

    男生圈里乱了一团,陈犹匪朝书令仪使了个眼色,让她快回教室。

    走上楼梯的她回眸,陈犹匪正看着她,忽然指了指头发,用口型问:“好看吗。”

    书令仪仔细看了下,飞快点头,宛如一道倩影掠过,消失在楼梯拐角。

    陈犹匪收回目光,眼神闪亮,继续和校花老师对抗。

    然而不到一天陈犹匪和贺天一就把头发染回来了。

    贺天一:“我靠,校花要叫我麻麻过来,这么个事儿需要劳驾我家皇后娘娘吗。”

    朱珠:“……你好像古装剧中毒不浅。”

    书令仪笑弯了眉眼。

    朱珠问陈犹匪,“那你呢?怎么也染回来了。”

    这种作风很不陈犹匪啊。

    男生头发还剪短了些,清爽帅气,他扬了扬下巴,“和他一样,没差。”

    贺天一拆台,“什么叫没差,叫家长多丢脸,你就是想给人看,看完了就算了呗,哪儿像我压根儿不想换回来。”

    陈犹匪没否认,反正他从她那儿得到认可,留不留那头深亚麻色的头发都不重要。

    书令仪和他对视,“那样太伤头发了。”

    陈犹匪:“就给你看看。”

    书令仪:“……”

    考试周,年级的氛围很紧张。

    书令仪抓紧时间复习着重点,很多学生开始之间借着书本补笔记,她的已经借出去了,在学生之间辗转直到今天才还回来。

    朱珠正在看视频,顺手替她接过来。

    书令仪拿在手上习惯性的翻看一下,里面掉出一张纸来。

    朱珠眼不离屏幕,“什么东西掉了书宝宝。”

    书令仪俯下身拾起来,是她之前做过摘抄的小便利贴。“没什么……”她说着放回去贴着,上面一行字吸引了她。

    [ 书令仪,可以做我的主人吗,舔你的脚让你爽 ]

    手一抖,让纸掉在了书本上。

    朱珠从视频上抽开目光,偏头就见书令仪一脸受惊吓般茫然无措的样子,无知无觉的好奇问:“怎么了?”她往下一看,没什么奇怪的,便利贴也……

    “这是什么?变态吗!”朱珠眼神猛然定住,和书令仪对视。

    两人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惊吓。

    “变态啊……”

    书令仪点头,“不知道是谁写的恶作剧。”她根本不想看那上面的内容第二遍,动手拿起它撕掉。

    朱珠刚要阻止,“还可以留个证据,把人找出来……”不过撕了就撕了。

    书令仪也是平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

    只觉得手里的便利贴都不干净了,忍着心中的不适装进垃圾袋里,拿去丢掉。

    她回来的时候和朱珠面面相觊,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朱珠:“太恶心了!”

    什么叫做他的主人,还舔`脚,疯了疯了。

    书令仪叹口气,催眠自己忘掉,“好了,不要想了,看书吧。”

    说是看书,被弄这么一出,还是会不自在很久。

    陈犹匪过来时,看见她脸色变化,问道:“发生什么了。”

    朱珠看着书令仪,事情关系到她还这么恶心,她不好开口,全看她要不要决定给别人知道了。

    书令仪摇头,“没什么。”

    陈犹匪看在眼里,没说什么。

    事情过去几天,书令仪以为不会再出现了,谁知道从体育课上回来,又有一张纸条,就贴在书本压着的书桌上面。

    班上学生陆陆续续回来,她默默观察,有的冲进来喝水,有的没有看她,有的和她对视一眼很正常的挪开视线。写纸条的会是谁呢?

    朱珠给她带了汽水放在桌上,“在发呆?”

    书令仪把纸条给她看。

    朱珠一脸严肃的说:“神经病吗,把人找出来吧。”

    书令仪点头。

    事不过三,却也不会真的等到第三次或者不可收拾的时候去解决。

    书令仪从排练室结束训练,篮球场上陈犹匪还在张老师的盯视下训练,她远远看了一会儿,走回教室。学校里的学生除了有活动的都已走的差不多了。

    身后的脚步声响起,书令仪往左,对方也往左。

    她顿了顿,加快了速度,从小跑到快速跑动,一只手拉住她。

    “啊!”

    陈犹匪拉住她,“别叫,是我。”

    书令仪脸色微白,看清是他,略带哭腔惊慌的道:“陈犹匪,你别吓人好吗。”

    陈犹匪愣住,没想到真把她吓着了,手停顿一秒放在她背后拍了拍,“你怎么了……”

    他环顾四周,黑眸幽深,瞬间变的警惕。

    书令仪攥紧他的手,细细的手指却冰凉凉的,周围树木被风吹动,发出沙沙的晃动声。

    陈犹匪搭着她的肩膀,转过她的身,高大的身影将她护在身前,“先去教室。”

    安抚着书令仪在位置上坐下,陈犹匪问道:“说吧,刚才怎么回事。”

    教室里就他们两个,安静无人打扰,书令仪却放心下来。

    陈犹匪认真盯着她,书令仪犹豫着该不该说,她还心有余悸,“我……我以为有人跟踪我,有人给我写纸条……”

    这几天她和朱珠认真观察过班上的人,最先她们怀疑写这个纸条的是男生,于是盯了许久,也没看出有过异样。

    自从出现第二张纸条后,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很警觉,一直没什么发现。

    陈犹匪声冷如冰山的道:“他骚扰你?写了什么。”

    书令仪见他面无表情,等着她拿出纸条,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仿佛在比谁更有毅力。

    陈犹匪赢了,从书令仪那儿拿过纸条,两指一翻看见上面的内容。

    男生压低了声音,严肃清澈的声线缓缓流出,“主人,我想……”

    书令仪浑身一震,弹起去捂陈犹匪的唇,两人具是一愣。

    书令仪从没觉得这一刻如此羞耻过,带着自己都不曾发觉的埋怨,道:“你别念出来啊。”

    陈犹匪定定看着她,唇感受到她的微凉的手指,舌头忽然舔了舔,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透着深深的情绪。

    书令仪猛地退开一些,掌心刚才那道湿滑温暖的感觉让她想到口腔里的舌头,“你。”她怔怔的,不知发出什么声音。

    原本空荡的教室也仿佛沾染了旖旎的气氛。

    陈犹匪垂眸,继续看纸条,俨然一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空留书令仪发着呆。

    [ 主人,我想当你的宠物狗,舔你一万遍 ]

    我操。

    看完的陈犹匪气势顿变,掸了掸纸条,“没找到人是么。”他手上青筋暴起,面上神情保持着平静,尽量不吓着她。

    书令仪摇头,给他看这种内容,上面不仅对她点名道姓,还用词下流,已经很羞耻难堪了。

    陈犹匪看她呆呆的样子,摸了摸她的额头,安慰道:“别怕,我送你回去。”

    书令仪任由他牵着手,感受到他手心炽热的温度,竟没想要他松开手。

    第二天做完早操,贺天一抱怨道:“你这几天怎么回事,不和我们一起训练了?”

    陈犹匪一手插着口袋,长腿迈开跟着队伍往教学楼走,“有事。”

    贺天一唉了声,不服气的问:“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是不是兄弟啊?”

    陈犹匪含着糖,随意的嗯了声。

    贺天一:“我靠。”

    男生的存在吸引了许多目光,跟着长长的队伍,眼神注视着前方。

    忽然,他目光一凝。

    贺天一猛然被扯过来,还没哎哟一声,就听陈犹匪面无表情的问:“那个傻逼认不认识。”

    他定睛一看,陈犹匪说的人是两个男生。

    其中一个正往前挤着,动作毛躁,执着又迫不及待的样子。

    那么轻,小心翼翼,一败涂地。

    自从换了座位,朱珠和书令仪没有坐在一起,平时她会过来和她说会儿话,吐槽一下贺天一老在她学习的时候捣乱。

    “你和陈犹匪怎么回事?”她摸着下巴道。

    书令仪没听懂,“什么?”

    朱珠看着她眼睛道:“平常他不是老找你,怎么现在你们都各做各的事情,不理对方。”

    她的目光仿佛照明灯,让书令仪不由得垂下眼眸,“没有啊,这不是很正常吗。”

    朱珠哼声道:“不对。”她凑近,说:“我发现从那天你和他一起回去之后就变的奇怪了。”

    书令仪:“……没什么啊。”她避开朱珠的眼睛,往靠在后门和贺天一说话的陈犹匪看去,两人视线交接,如触电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