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我与厂妹暧昧的日子 > 第十三章 嫂子来了

第十三章 嫂子来了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十三章嫂子来了

    我失业了,在来到北京不到一个月的时候。

    因为和组长刘刚打架斗殴,我不仅住进了医院,而且几乎是被开除了、而刘刚这孙子,因为有点背景,居然只被扣了几个月工资。

    我越想越气不打一处来。

    在医院的日子百无聊赖,四周都是白净的墙壁,走廊上永远是来来往往走动的人,以我的视角看去更像是很多影影绰绰的幽灵。

    人从这里出生,又在这里死去,医院迎来送往,好不热闹。从产房到停尸房,不过几分钟的路程,有人走了几十年,而刚出生就夭折的婴儿,眼睛刚一睁开,就闭上了。

    这是我躺在医院的第三天,周五。

    期间除了护士来查房和换药再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巨大的孤独感席卷而来。我甚至有点想念工友小黑和麻杆,虽然之前是挺看不起他们的,他们溜须拍马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之前书里的一句话:大概是说,男职工通过拍马屁博得上司的欢心,女职工通过出卖肉体来获得升职加薪的机会,前者叫管理,后者叫卖淫,其实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而我,就跟刚出生就死去的婴儿一样,人生呢,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吧,我悲观地想。

    “26床,有人来访”

    “请进”

    居然是嫂子

    “嫂子,你怎么来啦?”

    因为工厂是全封闭式管理,非常严格,所有的员工没有特殊需求和厂长的允许,只有周日才能统一出门透透气。按理说,这种情况,厂长是不可能允许嫂嫂来看我的。

    “我来看看你,你没事吧。”嫂嫂温和地问到。

    “我没事,只是嫂嫂你怎么了?”我看嫂嫂泪痕未干,向来整齐的衬衣扣子也掉了一颗。脖子上似乎还有抓挠的痕迹。一对圆润饱满的乳房像要喷薄欲出。我这个角度居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嫂嫂的事业线。我赶紧转移了角度。

    “我没事,我没事。”

    “嫂嫂,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刘刚那个流氓,别怕,我回头找他去。”

    “不是,大兄弟,你可别着急,这北京可比不得家里头,不能随便惹事的,你看这可不住到医院里头来了。你看这,哎呀呀,包扎了这么多层纱布,这可得疼成什么样子,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你爸你妈交代啊。”嫂嫂啜泣了起来,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可真让我心疼。

    “嫂嫂,是我太冲动了……之前厂长来过,他说,让我别干了。”

    “他也和我说了,让我帮你收拾东西走人,我好说歹说,他总算肯把你留下来了,还说你以后干不了重活,就从装配车间调到包装车间吧,工资不变,活轻松很多。”

    “那个老狐狸怎么会这么好心,嫂嫂,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让他再也举不起来。”

    “什么举不举的,出门在外,谁能不受点委屈,你别问了,好好养伤,伤好了回来工作。北京这么大,我能依靠着的,就只有你了。”

    “嗯…”

    我百感交集,一方面是想到嫂嫂为了保住我的工作而受了委屈,肯定被厂长那样的人渣欺负了,少则被摸,多则…我不敢想,厂长那具肥腻恶心的肉体…另一方面是为自己的不懂事而感到懊恼,如果当时忍了下去,就不会有今天这个局面了。

    等着吧,我一定要出人头地。

    “诶,这是什么味儿,好臭。”嫂嫂掩住鼻子嗔怪道。

    “我的脚…”我有点羞愧地低下了头。

    我从小就是汗脚,一天不洗,能把人给熏死,打小家里的老鼠就怕我,弟弟的袜子总是被老鼠叼走,我的却无人问津,不对,是无鼠问津。

    连这几天查房的护士也是掩鼻而来,匆匆而去。

    “你好几天没洗澡了吧,来我帮你。”

    这,不太好吧。”我刷地羞红了,这梦中的景象,居然要在现实里上演了。

    “怕什么,我是你嫂子,而且你都生病了,我有义务照顾你。”

    说着,嫂子慢慢地扶我起来。我感觉到一双温润绵软的小手托住了我的腰,我的背脊立刻感到了一阵酥麻。我试着站起来,缓缓的,距离嫂子越来越近,甚至已经能感受到她身上吐露而出的幽兰的芳香,和淡淡的鼻息。我多想沉浸在这样温柔又美妙的梦里,永远不再醒来,这样想着,我一个重心不稳,几乎要和大地母亲来一个亲密接触了。

    “你慢点。”嫂嫂用力扶住我。

    “嗯…”我有点晕眩,大概是三天没下床有点不习惯地球的地心引力了,又或者,是嫂嫂身上好闻的味道使我有点想入非非。

    我慢慢地移动身体,龟速前进。好在医院条件不错,每个病房都有一个单独的卫生间,和阿彩那里一样,有带着喷头的淋浴。

    嫂嫂帮我脱掉上衣,又要开始脱裤子的时候,我害羞得抬不起头,看着眼前热心细致的嫂子,她美丽姣好的面容,几根散落的发丝垂在我的胸口,若有若无的反复撩拨着我的肌肤。又使我想起梦里那声气若游丝的娇喘,我的小兄弟几乎又要不听使唤了起来,我赶紧夹紧双腿,在心里大骂了自己几声畜生。

    嫂嫂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停下了手,略带尴尬的看了我一眼。

    我慌忙后退了一步,“嫂嫂,对不起。”

    “别害羞,大兄弟,我是你嫂嫂。”

    嫂嫂,嫂嫂,就知道用这个做挡箭牌,不知道俗话说得好,好吃不过饺子,好玩儿不过嫂子吗?要是永远这样,只怕是,老实本分的嫂子可能一开始就只把我当成弟弟对待吧,以后也一样,我们之间大概是隔了可怕的厚厚的屏障了。我悲伤的想。

    我低下了头,看到了自己赤裸瘦弱的身体。

    嫂嫂已经快速地帮我打好一遍香皂,故意避开了敏感部位,

    她的柔软妙曼的双手不断地轻轻按压着我的皮肤,细致地搓揉我身体的每一寸土地,就像母亲对待婴儿一般温和又充满了爱心。

    从脚心地下穿来的快感一点一点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的身体或者说尊严从来没有这样地对人重视过或者说珍爱过。

    从记事起,家里就有干不完的农活,爸妈天天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地里刨食,却只能基本满足一家人的温饱。爸爸妈妈没有天没亮就下地干活了,那时我和弟弟都还小,贪睡,由于没人管束,天天上天下地无所不能,跟野猴儿一样下河捉鱼,上树掏鸟蛋,好不快活。晚上两个像是挖过煤一般黑的发亮的小兔崽子回到家,疲惫不堪的妈妈也只是随便给我们擦一擦脸,就安排我们上床睡了。

    唉,万恶的贫困,没有钱的人居然连基本的亲情都不能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