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四十七章 谁怕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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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南俊正埋头吃饭。
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抬起头对面前的人说：“要不你也一起吧。”吃饭的时候老盯着自己，有些消化不良。
金玉心摇摇头，托着下巴说：“我不饿，只是很无聊。”
俩人所在的是狎鸥亭的居所，是共同的秘密。
“你吃饭的样子像个小孩，他吃饭的时候却非常认真，虽然别人说看着没有食欲，但是我觉得……”说道这里，她停了下来，因为金南俊放下了筷子。
他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说：“那为什么不联系玧其哥？”
“因为我还在生气。”也不清楚生什么气，反正就是不想理他，这种感觉可能就是朋友们说的作。
她从来没有对闵玧其任性过，也想尝试一下，或许是出于猎奇心理，想知道对方的容忍度到底在哪里。
金南俊点点头，并不打算参与俩人的事情，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最近头还疼吗？给你的药正常服用吗？”
她乖乖的点点头，吃了药以后脑袋确实不会疼了。
其实她不知道，那只是普通的维他命。
是金南俊哄骗她的一种障眼法，心里的病还是要从心理出发。
“还会有那种感觉吗？”
她点点头，突然笑着站起来，来到金南俊的面前搂着他的脖子说：“当然了。”
金南俊拉着她坐在腿上，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种情况可以维持多久。
“干嘛叹气，很不开心吗？”她拨弄对方的头发，有些不开心的问。
“是啊，有些不开心。”
“为什么？”
“回来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真的是什么结果都想到了，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在舞台上。
“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怎么样？我的rap是不是好了很多？”
“嗯，不过我记得当时教你的时候不是这种水平啊……”一夜之间开窍了？怎么想都不可能。
她嘿嘿一笑，有些憨傻。
“别忘了我去国外参加颁奖典礼可是遇见了一个厉害的人物。”也是幸运，对停留的那几天认识了不少欧美颇负盛名的人物。
“哦？谁啊？”
她低下头在金南俊耳边说了一个名字，对方惊讶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问：“真的吗？你还跟他见面了？”
“嗯嗯，很羡慕吧？”
金南俊点点头，非常羡慕，因为那位真是在业界堪称最牛逼的人物，她竟然有渠道去跟对方见面？
“他教你的？”
“嗯嗯，为人我感觉挺好的，并不像报道说的那样。”她摸着下巴沉思。
金南俊搂紧她想说什么，却被对方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当然没忘要签名，放心吧，是独家的签名专辑。”
金南俊真是要被她搞疯了，惊喜的不停追问：“你真的……要到了？”
“那是当然，这种事情怎么会忘了。”她可是rap狂热爱好者啊。
于是拉着金南俊起身，来到了书房，其实也就是她堆放杂物的房间。
从最里面的白色大理石桌子里拿出了两张专辑。
正是Eminem的两大神专《The Eminem Show》和《The Marshall Mathers LP》。
“这可是00年和02年发行的，你怎么找到的？”金南俊接过去以后，拿在手里左看右看，模样真的无比认真。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现在开心了吗？”她双手支着桌子，有些傲娇的样子。
金南俊显得有些激动，原地转了好几圈，继续追问：“真的是给我的吗？”
“真的。”
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真的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
他一把抱住了对方，非常真诚的在耳边说道：“谢谢你，真的谢谢。”
金南俊回到宿舍以后，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嘴边一直带着傻笑。
一打开门，金泰亨就盯着他看。
“哥，你傻笑什么？”
“啊？没有啊。”金南俊摸摸脸，无视了朴智旻和田柾国。
对着正在认真打游戏的郑号锡说：“号锡啊，你去叫玧其哥一起到我这里来一下。”
大家停下手中动作，看向了他。
“为什么？号锡哥和玧其哥怎么了？”田柾国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朴智旻和金泰亨也不解。
“没什么，就是关于制作的事情。”他非常随意的回答。
大家点点头，郑号锡放下游戏，转身去了闵玧其房间。
金南俊拿着手里的纸袋走进了工作室，没有几分钟，郑号锡和刚刚睡着的闵玧其就进来了。
闵玧其一进来就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问：“怎么了？有话快说。”
金南俊让郑号锡也坐下，然后说道：“刚刚我出去了一趟，她让我带了些东西回来。”
“嗯？”郑号锡疑问的看向他，闵玧其也起身有了精神。
“是什么？难得是当地纪念品？”闵玧其拨弄了几下头发，看着似乎来了兴趣。
金南俊神秘的一笑回答：“一会儿看到不要吓到啊。”虽然自己是真的吓到了。
“快拿出来吧，拜托。”闵玧其不耐烦的说，眼刀子一直射过来。
金南俊将纸袋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分别给了俩人。
郑号锡好奇的接过去一看，身体一僵，抬起头看金南俊问道：“这是？”
“亲笔签名？”闵玧其从沙发上站起来，拿着两张专辑声音略大的问。
“当然了，她亲自去拜访了对方。”也是鼓足了勇气，但是一下子就拿下三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还见面了？”郑号锡惊喜的拿在手里，认真的看着前面。
“嗯。”
“等等……”闵玧其定着一处，睁大眼睛指着那里看向金南俊：“这不是我的名字吗？”
“真的吗？”郑号锡也在找，还真的看见了有些蹩脚的韩文名字。
竟然还亲自写了他们的姓名，简直大发啊！
金南俊非常开心，跟着说：“我当时看到也是吓了一跳，亏她想的出来，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郑号锡坐在椅子上，举起专辑简直开心到飞起，这两张专辑本身就非常珍贵，有对方亲笔签名不说，竟然还带上了自己的姓名。
“我们三个每人一份吗？”闵玧其看着金南俊的样子，估计是这样的。
金南俊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情不自禁的转了转，“啊……真是服了，很服气啊，竟然能弄到……”
“应该花了不少钱吧？”看着专辑还是崭新的模样，估计价格……
“她说开心最好，其他的就没有那么重要的。”其实她挺会哄人的。
“只有我们三个有吗？”闵玧其又问道，很执着这个问题。
“三份已经很不容易了，哪有那么多给其他人，所有……偷着乐吧，不要告诉外面的几个小子。”
这是属于三人的特殊福利。
金硕珍从洗手间走出来就只看见了三个小的，好奇的问道：“他们三个呢？”
“说是有工作上的事情。”田柾国再跟朴智旻玩刚刚郑号锡扔下的游戏。
“这样啊……”金硕珍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点点头又回到了房间。
既然要瞒着其他人，就不能拍认证照，真是把他们憋得够惨，不能炫耀真是……一种折磨。
没过几天。
2016年12月4日。
第59届格莱美就公布了各个奖项的提名名单。
上面真的有Venus……还不止一个提名。
获得最佳流行歌手，最佳流行专辑两项提名。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过颁奖典礼的时间是明年，所以在这之间的时段里，是最终投票的时间。
真是全民齐上阵，不管是不是粉丝，都在积极的让周围人帮忙投票。
不光是NH，还有其他国家的粉丝，偶像这么争气，他们再不给力真的说不过去。
自从回来以后，各种邀约纷纷而至，想要采访她的人太多了。
为了保险起见，她选择了一个温和的访谈节目。
嘉宾只有她一个人。
是一期特别节目，一共有两个MC，分别是刘在石和金九拉，真是一对神奇的组合。
开始部分刘在石介绍了本次要采访的嘉宾，还制作了不短的纪录片，这期节目非常用心。
可能私下联络了金妈妈，所以拿到了很多小时候国民都没有看过的照片。
满月的时候，两三岁和刚学会走路的时候，资料俱全，让她也格外的吃惊。
“这样看，Venus从小就很漂亮啊，小时候有点像混血宝宝。”刘在石看着旁边指示屏幕的照片笑着说。
“是吗？我的鼻子跟爸爸有点像，眼睛随了妈妈。”
“还真是把所有优点都继承了，我去Venus家里做后续工作的时候见过金妈妈，真是个美人，但是Venus更像爸爸一点。”
“你还去Venus的家里了？”金九拉在一旁插话。
“当然，总要拜访一下的。”
“那应该会有录像之类的吧？”金九拉一边说一边看向她：“可以播放吗？”
Venus微笑着点点头：“如果妈妈同意了，那就随她的意思。”
刘在石搓了搓手，有些兴奋：“金妈妈很善良的同意了，所以我们争取了一点时间，可能其中有些谈话Venus并不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的事情吗？”她有些惊讶。
这次造型有些知性温柔，与珍珠的搭配看起来有种内敛的攻击性，一点一点的陷入其中的魅力。
“现在真是有意思了，想知道金妈妈究竟说了些什么。”
两个主持人做完开场，然后屏幕一转播放了事先录下来的画面。
似乎是在花园，金妈妈正在浇水，因为是复式小洋楼，所以上了二楼左转的一间房。
“这个是什么呢？”刘在石刚刚已经跟金妈妈熟悉起来了，好奇的看着她拉开了一个看似衣柜的东西。
“这些都是回忆，女儿从小到大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和爸爸都保存了下来。”
这个衣柜非常大，旁边悬挂着各种小孩子的衣服，刘在石惊讶的指着这些衣服说：“这些都是Venus小时候穿过的吗？”
“是的，非常有纪念意义的。”金妈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的人，保养的非常好。
她拿出了一件粉色的小衣服，非常可爱。
“这是一岁时候录像时穿的。”
因为每年都会准备家庭录影，所以不知不觉就积攒了很多。
“这是她第一双小芭蕾舞鞋。”金妈妈掌心上是一双看起来稚嫩极了的舞鞋，真是可爱死了。
“金妈妈很用心啊，Venus小时候一定很乖吧？”
金妈妈笑了笑摇头，“一点也不乖，就跟得了多动症一样，我和爸爸曾经还带着她去问医生了。”
刘在石一脸懵逼：“嗯？小时候很好动吗？”
“一点也闲不住，虽然不会大吵大闹，但是一转眼就不值得跑去哪里了，经常是由邻居领回来的。”
刘在石忍不住笑起来，嘴里说道：“跟现在的Venus的形象有些差距啊。”
“差距很大，有时候回来经常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发呆，看着有些担心。”金妈妈说着说着就感觉多嘴了。
刘在石没有追问。
看完了小时候的纪念物品，正式到了采访环节。
背景是客厅的沙发，金妈妈没有参与过，显得有些紧张，但很快就适应下来了。
“Venus现在这么成功，作为父母你们应该很开心吧？”
“开心也有，但当初是不希望她进入娱乐圈的，从小很喜欢芭蕾，所以一直以世界有名的芭蕾舞演员而奋斗。”金妈妈似乎不是喜欢她的决定。
“那为什么进入娱乐圈了呢？”
“这孩子一直很有主意，有一天突然说自己被选为了练习生，让我和爸爸去签合同，那时候我们才知道的。”
Venus还真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孩子，刘在石心里想着。
“不管她做任何决定，我和爸爸都会支持，只要她每天开心就是最大的心愿了。”
这时候，在书房的爸爸突然出现在后面，看了一眼镜头随后又走开了。
聊了一会儿，话题开始转向了感情问题。
“有没有考虑过Venus会交男朋友的事情呢？你们会干涉吗？”
金妈妈惊讶的笑了，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事情还是要她同意才行啊。”
“那知道关于Venus在节目中提及初恋的问题吗？”刘在石刚刚问完。
金妈妈背后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正是金爸爸，他皱着眉看起来很凶。
“你说的是XXX那个小子？”名字被节目消音。
刘在石听到人名以后一脸堂皇，金妈妈气的狠狠打了金爸爸两下：“这是采访节目，你干嘛说出来人家的的名字？”
这会给女儿增加麻烦的。
“这有什么，我还没有问她怎么就喜欢上那小子，前几天来家里的XXX我看着顺眼多了。”
金爸爸估计是被初恋事件气狠了，所以故意这样说着。
刘在石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真是知道了一些人不知道的事情，心里有些惶恐。
“那个……”
“啊……你不要总叫XXX小子小子的，人家孩子也没欠你的，再说前几天来的那个XXX你背后也不是不满意吗？现在这样是做什么？”
“那个……”刘在石伸出了手。
“我女儿被XXX都欺负哭了，我还不能说两句？来家里的XXX看起来就是比XXX顺眼，交往也是这种男人比较好吧？”
“那个……”
刘在石站起身来，有些心慌意乱，“那个……还在录影呢。”
金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恳求的说道：“不好意思，太失礼了，能不能把这段切掉？”
“不用切掉，就播放出去吧，让那小子……”
“呀，你就少说两句吧，女儿的事情你就不要添麻烦了，万一造成误会就不好了。”
“她现在已经成年了，该有判断力，我们还能管一辈子？”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刘在石想笑又不敢笑。
“俩位还是出人意料的有意思。”
金妈妈尴尬的一笑，嘴里说道：“失礼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关于生活上的趣事，没有很长时间就结束了。
刘在石回过头看着被吓的捂着嘴巴的Venus，“那个……金爸爸比想象中还要严肃一点。”
她还是没有从惊吓中回神，就这么……播出来了？
金九拉神秘的一笑问道：“Venus想不想知道前几天去家里拜访的是谁？”
“真的有这件事情吗？”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告诉过她，真是吓一跳。
“是真的。”刘在石感觉自己要憋不住了，前几天还和那个人见了面。
“是谁呢？”她好奇的问。
刘在石走过去在耳边说了一个名字，Venus实在没想到是这个人，不可思议的问道：“没有搞错吗？”
“没有，私下和金爸爸确认过了。”
“跟那位是交往的关系吗？”金九拉总是一针见血，他的作用就是问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应该是路过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吧。”没有直面回答，好像还没有缓过来，一直沉浸在这个消息之中。
“那跟初恋现在是什么关系？”金九拉又继续提问，因为他当初可是亲自听对方讲述这件事情。
“嗯……不知道。”她脸上没带笑容，继续说：“感觉是有点尴尬的关系，好像因为我的缘故，对方过的很辛苦的样子。”
大家都知道是谁，不过没有说出名字。
“那现在的心情是……还有上次KASTE事件，你是怎么看的呢？”这个问题就比较直白了。
刘在石都不由的看向了金九拉。
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那次事情其实跟他没有多大关系，却一直被伤害，心里很愧疚。”
“不管是名誉还是心里，我带给他的负担更多一点，这样一想，觉得还是远离对方比较好。”
“不是前一段时间还在一起吗？”金九拉真的是给力，问了国民最想问的问题。
“什么？”Venus脸上闪过惊慌。
“不是被拍到去酒吧了吗？很亲密的样子，这不是在一起了吗？”
“我说……不要这么犀利好不好。”刘在石哭笑不得，想要阻止金九拉，可是对方不以为然。
“现在就是给Venus机会向大家做解释啊，我觉得粉丝应该很想知道吧？”
他可不会因为Venus现在的地位就怯懦的不敢开口。
虽然事后道歉是一定要有的，但是为了节目拼了。
“啊……怎么说呢，情况有些复杂。”
她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没关系，实在不行我们就……”刘在石做了一个剪刀状，三个人都笑了。
Venus似乎想通了，非常坦白的说：“因为还是过不了我心里的一关，被拒绝滋味真的很不好受，不管理由是什么，我都会记得非常清楚自己那时的心情。”
“有时候看见对方，立刻会想起那个狼狈的自己，早知道我就不会再节目上说出那件事情了。”她笑了笑，看着有些后悔的样子。
“果然还是保密比较好，这样不会很丢脸，我是个很容易受伤的人，所以……在那之后觉得还是不要靠近好了，感觉还会受伤的样子。”
“那就说是在交往了？”金九拉非常执着这个问题。
“没有，因为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所以没有在交往。”
她脸上的笑容已经看不见了，心里一直在期待，却发现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所以，我要找一个会站出来跟我一起面对的人，我也是需要被保护的，不想在懂事的为对方的事业或者各个问题考虑了。”
“那现在有合适的人选吗？”刘在石总觉得这期节目不久后，会出现一件大事。
“有的，时机合适我会告诉大家。”
Venus脸上重新绽放出微笑，非常开心。
这期访谈结束以后，JYP收到了各种信件和包裹，都是送给她的礼物，也想关心一下Venus的个人感情问题。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跟初恋在一起很辛苦，既然有了合适的人，那么就请幸福的在一起吧。
——果然还是要找一个不是圈内人，没有顾虑，Venus现在是不用考虑了，就看男方是不是有勇气。
——千万不要像初恋一样啊！心疼Venus！
——其实初恋也没有错，Venus也没有怪他，反而有些愧疚，但是女孩子都希望对方是个会保护自己的人。
——所以啊，现在的男爱豆还不抓紧行动起来，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
——等等，就我一个人想知道去家里拜访的人是谁吗？是那个合适的人选？已经见了父母？
——所以，那个拜访的人已经到了见父母的地步了？真的……动作真快。
闵玧其看完这期节目以后，走到房间拿出手机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没有迟疑的接通了。
“喂？”她声音轻轻的响起。
闵玧其良久没有说话，但是俩人都没有挂电话。
“是去你家里的那个人吗？”
“是的。”
“……”闵玧其得到答案以后，挂断了通话。
脸上分辨不出什么神情，却让人感觉到害怕。
他从沙发上起身穿上衣服就要出门。
门外成员们竟然都在，郑号锡拦住了他问道：“你要去哪里？”
闵玧其看了看他，突然问道：“是你吗？”
郑号锡感觉有些可笑，于是笑着说：“我也希望那个人是我。”
“哥，现在已经晚了，还是不要出去了。”金南俊出声劝阻，因为今天是访谈播出的日子，大家都很关注。
显然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闵玧其转头看他，继续问道：“那是你？”
“哥！”金南俊无可奈何的喊道，大家都明白那个人不是他。
所以，闵玧其甩开郑号锡的胳膊想要出门，怎么就这么不甘心呢。
“哥，算了吧。”一直没说话的金泰亨突然开口，样子是难得的严肃。
闵玧其动作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了他，嘴角翘起好笑的问：“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算了吧。”金泰亨声音格外的低沉，却让人有种冷静的窒息感。
金硕珍搞不清楚又发生了什么，刚刚回来就这个样子，大家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朴智旻看着这位同龄的朋友，还真是……他一直都心知肚明，比谁都要清楚。
“是你当初亲自拒绝的，已经没有机会了，她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吗？你现在能站出来承认吗？”
金泰亨双手插兜，看起来样子有些“嚣张”。
“呀，你是什么位置跟我说这种话？你懂什么？你们这些局外人都懂什么，不要参与我和她的事情，知道了吗？”
闵玧其态度还算温和，不过已经冷下脸了。
“是哥你一直把自己放在局外吧，说什么我们是局外人，其实你一直都非常清楚的吧。”
令人惊讶的是，这话不是金泰亨说的，而是从来不跟他们谈论这件事情的田柾国。
“既然拒绝了就干脆一点，又不想放下她，又这么吊着她，谁都会很难受吧？”
这次意外的，金泰亨和田柾国是一个态度，不希望闵玧其参与这件事情。
“我……真是……”闵玧其被气笑了，走过来看着两个最小的。
气氛直接跌倒冰点，吓得金硕珍躲到了金南俊的身边，郑号锡一直皱眉看着他们三个。
“什么都不懂的人还是闭嘴吧，我不想说难听的话。”其实脏话差点就脱口而出。
“平时再怎么任你们胡闹，但是这种时候不是你们该参与的，乖乖回房间吧。”闵玧其已经很生气了，说着让人听着难受的反话。
金泰亨和田柾国二人没有反应，就这么看着对方。
“所以啊，哥当初为什么要拒绝？答应不就好了，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朴智旻将手搭在了闵玧其的肩膀上，看似像是劝说的样子。
这时候，也就只有他敢招惹对方了。
“我说，你们三个今天是找死吗？”本来就一肚子火，还被三个小的这么一激，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那个……大家坐下来好好说……”金硕珍在一旁弱弱的开口。
郑号锡看着闵玧其的背影，其实心里真的很不满，但是这时候不能火上浇油。
“还是给她一点空间吧，不要太自私。”
“自私？我自私？”闵玧其转身指着自己问道，走向了郑号锡。
看着气势汹汹，吓得金南俊连忙拉住了他。
“放开我。”他冷声说。
“我说，放开我。”
金南俊无可奈何放开了他，闵玧其看了郑号锡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以后，房间里才能松快一点。
金泰亨猛地呼气，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刚刚玧其哥是不是想打我？”他惊恐的捂着胸口说，旁边的田柾国和朴智旻已经看傻了。
连金南俊都没转过弯来，“你刚刚是故意的？”
金泰亨白了他一眼，手里拿着一根香蕉说：“我还以为你们都看出来了呢。”
“等等，你说刚刚你是装的？”朴智旻严重怀疑自己智商不足。
田柾国真的想一拳打死他，真是会演戏。
郑号锡也放松下来，跟着金泰亨一起坐了下来，接过对方手里的水果，舒坦的靠在沙发上。
“等等，号锡哥你也知道他是装的？”朴智旻真心觉得要开始补补了，感觉人生起伏太大。
“知道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帮着他说话。”
他可是跟玧其哥更亲啊！
“为什么啊！”金南俊挠了挠头，彻底无语了。
金硕珍已经放弃了，反正也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还是坐下来慢慢听吧。
“这种事情就要玧其哥亲自出马啊，我刚刚差点都被吓死了，真是的……演技又提升了呢。”
金泰亨咬了一大口香蕉，吃的津津有味。
“什么啊！到底什么意思！”朴智旻快疯了，他们是装的，可是他刚刚是真的怼了玧其哥，真是……
田柾国无所畏惧，怼了就怼了，不过现在很好奇他们是什么意思。
金泰亨哼了一声，眼睛眯起来说道：“这小子真是阴险啊阴险……我就知道是他，所以……”
“得激怒玧其哥让他正面杠啊！好歹是那啥对吧……”郑号锡不是很想承认，但是无可奈何。
再说他们也没有玧其哥那种脾气，说话能噎死你的本事。
“你们知道那个去她家的人是谁？”金南俊惊讶的问，这俩人真的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我可是一直在关注他呢。”金泰亨狠狠的吃掉了最后一大口，那次对方更新状态。
那个语气……那个神态……那个背景……
联系今天的放送，他就知道了。
“……”
“……”
“……”
……
那边闵玧其直接来到了她的楼底下，看了看发现亮着灯，于是上了楼。
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
边伯贤端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笑得很温和，看了一眼旁边的她。
“请问，这么晚找她有事吗？”
闵玧其都笑了，感觉很无语，竟然是他啊，算起来自己还比对方小一岁呢。
“你去她家了？”尤其是金爸爸好像更满意边伯贤的样子，真的是让他快要气死了。
“是的，我说明了正在追求她的事情，金妈妈和金爸爸很热情的招待了我。”边伯贤心里得意极了，你们光在她面前蹦跶什么？
平时嚣张有什么用，要得到父母的认可才是真正的牛逼。
“你呢？你也同意了？”闵玧其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金玉心。
她脸上一直带着笑意，跟边伯贤对视一眼说：“还在考察中，不过爸爸对他很满意。”
“哪里哪里。”边伯贤有些太嘚瑟了。
“决定要公开吗？”闵玧其直起了身子，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边伯贤无所畏惧的看回去，并且回答：“在我心里，感情比其他的事情重要。”
“我在乎她的感受，所以她要公开我就公开。”真的没在怕的。
“这次，我可不会让她像以前一样独自站出来了，绝对。”
边伯贤搂住了她，信誓旦旦的说。
金南俊正埋头吃饭。
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抬起头对面前的人说：“要不你也一起吧。”吃饭的时候老盯着自己，有些消化不良。
金玉心摇摇头，托着下巴说：“我不饿，只是很无聊。”
俩人所在的是狎鸥亭的居所，是共同的秘密。
“你吃饭的样子像个小孩，他吃饭的时候却非常认真，虽然别人说看着没有食欲，但是我觉得……”说道这里，她停了下来，因为金南俊放下了筷子。
他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说：“那为什么不联系玧其哥？”
“因为我还在生气。”也不清楚生什么气，反正就是不想理他，这种感觉可能就是朋友们说的作。
她从来没有对闵玧其任性过，也想尝试一下，或许是出于猎奇心理，想知道对方的容忍度到底在哪里。
金南俊点点头，并不打算参与俩人的事情，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最近头还疼吗？给你的药正常服用吗？”
她乖乖的点点头，吃了药以后脑袋确实不会疼了。
其实她不知道，那只是普通的维他命。
是金南俊哄骗她的一种障眼法，心里的病还是要从心理出发。
“还会有那种感觉吗？”
她点点头，突然笑着站起来，来到金南俊的面前搂着他的脖子说：“当然了。”
金南俊拉着她坐在腿上，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种情况可以维持多久。
“干嘛叹气，很不开心吗？”她拨弄对方的头发，有些不开心的问。
“是啊，有些不开心。”
“为什么？”
“回来了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真的是什么结果都想到了，也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在舞台上。
“告诉你还有什么意思，怎么样？我的rap是不是好了很多？”
“嗯，不过我记得当时教你的时候不是这种水平啊……”一夜之间开窍了？怎么想都不可能。
她嘿嘿一笑，有些憨傻。
“别忘了我去国外参加颁奖典礼可是遇见了一个厉害的人物。”也是幸运，对停留的那几天认识了不少欧美颇负盛名的人物。
“哦？谁啊？”
她低下头在金南俊耳边说了一个名字，对方惊讶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问：“真的吗？你还跟他见面了？”
“嗯嗯，很羡慕吧？”
金南俊点点头，非常羡慕，因为那位真是在业界堪称最牛逼的人物，她竟然有渠道去跟对方见面？
“他教你的？”
“嗯嗯，为人我感觉挺好的，并不像报道说的那样。”她摸着下巴沉思。
金南俊搂紧她想说什么，却被对方打断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当然没忘要签名，放心吧，是独家的签名专辑。”
金南俊真是要被她搞疯了，惊喜的不停追问：“你真的……要到了？”
“那是当然，这种事情怎么会忘了。”她可是rap狂热爱好者啊。
于是拉着金南俊起身，来到了书房，其实也就是她堆放杂物的房间。
从最里面的白色大理石桌子里拿出了两张专辑。
正是Eminem的两大神专《The Eminem Show》和《The Marshall Mathers LP》。
“这可是00年和02年发行的，你怎么找到的？”金南俊接过去以后，拿在手里左看右看，模样真的无比认真。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现在开心了吗？”她双手支着桌子，有些傲娇的样子。
金南俊显得有些激动，原地转了好几圈，继续追问：“真的是给我的吗？”
“真的。”
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真的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做到这种地步。
他一把抱住了对方，非常真诚的在耳边说道：“谢谢你，真的谢谢。”
金南俊回到宿舍以后，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嘴边一直带着傻笑。
一打开门，金泰亨就盯着他看。
“哥，你傻笑什么？”
“啊？没有啊。”金南俊摸摸脸，无视了朴智旻和田柾国。
对着正在认真打游戏的郑号锡说：“号锡啊，你去叫玧其哥一起到我这里来一下。”
大家停下手中动作，看向了他。
“为什么？号锡哥和玧其哥怎么了？”田柾国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朴智旻和金泰亨也不解。
“没什么，就是关于制作的事情。”他非常随意的回答。
大家点点头，郑号锡放下游戏，转身去了闵玧其房间。
金南俊拿着手里的纸袋走进了工作室，没有几分钟，郑号锡和刚刚睡着的闵玧其就进来了。
闵玧其一进来就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问：“怎么了？有话快说。”
金南俊让郑号锡也坐下，然后说道：“刚刚我出去了一趟，她让我带了些东西回来。”
“嗯？”郑号锡疑问的看向他，闵玧其也起身有了精神。
“是什么？难得是当地纪念品？”闵玧其拨弄了几下头发，看着似乎来了兴趣。
金南俊神秘的一笑回答：“一会儿看到不要吓到啊。”虽然自己是真的吓到了。
“快拿出来吧，拜托。”闵玧其不耐烦的说，眼刀子一直射过来。
金南俊将纸袋里的东西取出来，然后分别给了俩人。
郑号锡好奇的接过去一看，身体一僵，抬起头看金南俊问道：“这是？”
“亲笔签名？”闵玧其从沙发上站起来，拿着两张专辑声音略大的问。
“当然了，她亲自去拜访了对方。”也是鼓足了勇气，但是一下子就拿下三份，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还见面了？”郑号锡惊喜的拿在手里，认真的看着前面。
“嗯。”
“等等……”闵玧其定着一处，睁大眼睛指着那里看向金南俊：“这不是我的名字吗？”
“真的吗？”郑号锡也在找，还真的看见了有些蹩脚的韩文名字。
竟然还亲自写了他们的姓名，简直大发啊！
金南俊非常开心，跟着说：“我当时看到也是吓了一跳，亏她想的出来，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郑号锡坐在椅子上，举起专辑简直开心到飞起，这两张专辑本身就非常珍贵，有对方亲笔签名不说，竟然还带上了自己的姓名。
“我们三个每人一份吗？”闵玧其看着金南俊的样子，估计是这样的。
金南俊点点头，坐在椅子上情不自禁的转了转，“啊……真是服了，很服气啊，竟然能弄到……”
“应该花了不少钱吧？”看着专辑还是崭新的模样，估计价格……
“她说开心最好，其他的就没有那么重要的。”其实她挺会哄人的。
“只有我们三个有吗？”闵玧其又问道，很执着这个问题。
“三份已经很不容易了，哪有那么多给其他人，所有……偷着乐吧，不要告诉外面的几个小子。”
这是属于三人的特殊福利。
金硕珍从洗手间走出来就只看见了三个小的，好奇的问道：“他们三个呢？”
“说是有工作上的事情。”田柾国再跟朴智旻玩刚刚郑号锡扔下的游戏。
“这样啊……”金硕珍没有感觉到哪里不对，点点头又回到了房间。
既然要瞒着其他人，就不能拍认证照，真是把他们憋得够惨，不能炫耀真是……一种折磨。
没过几天。
2016年12月4日。
第59届格莱美就公布了各个奖项的提名名单。
上面真的有Venus……还不止一个提名。
获得最佳流行歌手，最佳流行专辑两项提名。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过颁奖典礼的时间是明年，所以在这之间的时段里，是最终投票的时间。
真是全民齐上阵，不管是不是粉丝，都在积极的让周围人帮忙投票。
不光是NH，还有其他国家的粉丝，偶像这么争气，他们再不给力真的说不过去。
自从回来以后，各种邀约纷纷而至，想要采访她的人太多了。
为了保险起见，她选择了一个温和的访谈节目。
嘉宾只有她一个人。
是一期特别节目，一共有两个MC，分别是刘在石和金九拉，真是一对神奇的组合。
开始部分刘在石介绍了本次要采访的嘉宾，还制作了不短的纪录片，这期节目非常用心。
可能私下联络了金妈妈，所以拿到了很多小时候国民都没有看过的照片。
满月的时候，两三岁和刚学会走路的时候，资料俱全，让她也格外的吃惊。
“这样看，Venus从小就很漂亮啊，小时候有点像混血宝宝。”刘在石看着旁边指示屏幕的照片笑着说。
“是吗？我的鼻子跟爸爸有点像，眼睛随了妈妈。”
“还真是把所有优点都继承了，我去Venus家里做后续工作的时候见过金妈妈，真是个美人，但是Venus更像爸爸一点。”
“你还去Venus的家里了？”金九拉在一旁插话。
“当然，总要拜访一下的。”
“那应该会有录像之类的吧？”金九拉一边说一边看向她：“可以播放吗？”
Venus微笑着点点头：“如果妈妈同意了，那就随她的意思。”
刘在石搓了搓手，有些兴奋：“金妈妈很善良的同意了，所以我们争取了一点时间，可能其中有些谈话Venus并不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的事情吗？”她有些惊讶。
这次造型有些知性温柔，与珍珠的搭配看起来有种内敛的攻击性，一点一点的陷入其中的魅力。
“现在真是有意思了，想知道金妈妈究竟说了些什么。”
两个主持人做完开场，然后屏幕一转播放了事先录下来的画面。
似乎是在花园，金妈妈正在浇水，因为是复式小洋楼，所以上了二楼左转的一间房。
“这个是什么呢？”刘在石刚刚已经跟金妈妈熟悉起来了，好奇的看着她拉开了一个看似衣柜的东西。
“这些都是回忆，女儿从小到大有纪念意义的东西，我和爸爸都保存了下来。”
这个衣柜非常大，旁边悬挂着各种小孩子的衣服，刘在石惊讶的指着这些衣服说：“这些都是Venus小时候穿过的吗？”
“是的，非常有纪念意义的。”金妈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的人，保养的非常好。
她拿出了一件粉色的小衣服，非常可爱。
“这是一岁时候录像时穿的。”
因为每年都会准备家庭录影，所以不知不觉就积攒了很多。
“这是她第一双小芭蕾舞鞋。”金妈妈掌心上是一双看起来稚嫩极了的舞鞋，真是可爱死了。
“金妈妈很用心啊，Venus小时候一定很乖吧？”
金妈妈笑了笑摇头，“一点也不乖，就跟得了多动症一样，我和爸爸曾经还带着她去问医生了。”
刘在石一脸懵逼：“嗯？小时候很好动吗？”
“一点也闲不住，虽然不会大吵大闹，但是一转眼就不值得跑去哪里了，经常是由邻居领回来的。”
刘在石忍不住笑起来，嘴里说道：“跟现在的Venus的形象有些差距啊。”
“差距很大，有时候回来经常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发呆，看着有些担心。”金妈妈说着说着就感觉多嘴了。
刘在石没有追问。
看完了小时候的纪念物品，正式到了采访环节。
背景是客厅的沙发，金妈妈没有参与过，显得有些紧张，但很快就适应下来了。
“Venus现在这么成功，作为父母你们应该很开心吧？”
“开心也有，但当初是不希望她进入娱乐圈的，从小很喜欢芭蕾，所以一直以世界有名的芭蕾舞演员而奋斗。”金妈妈似乎不是喜欢她的决定。
“那为什么进入娱乐圈了呢？”
“这孩子一直很有主意，有一天突然说自己被选为了练习生，让我和爸爸去签合同，那时候我们才知道的。”
Venus还真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孩子，刘在石心里想着。
“不管她做任何决定，我和爸爸都会支持，只要她每天开心就是最大的心愿了。”
这时候，在书房的爸爸突然出现在后面，看了一眼镜头随后又走开了。
聊了一会儿，话题开始转向了感情问题。
“有没有考虑过Venus会交男朋友的事情呢？你们会干涉吗？”
金妈妈惊讶的笑了，有些不好意思：“这种事情还是要她同意才行啊。”
“那知道关于Venus在节目中提及初恋的问题吗？”刘在石刚刚问完。
金妈妈背后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正是金爸爸，他皱着眉看起来很凶。
“你说的是XXX那个小子？”名字被节目消音。
刘在石听到人名以后一脸堂皇，金妈妈气的狠狠打了金爸爸两下：“这是采访节目，你干嘛说出来人家的的名字？”
这会给女儿增加麻烦的。
“这有什么，我还没有问她怎么就喜欢上那小子，前几天来家里的XXX我看着顺眼多了。”
金爸爸估计是被初恋事件气狠了，所以故意这样说着。
刘在石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真是知道了一些人不知道的事情，心里有些惶恐。
“那个……”
“啊……你不要总叫XXX小子小子的，人家孩子也没欠你的，再说前几天来的那个XXX你背后也不是不满意吗？现在这样是做什么？”
“那个……”刘在石伸出了手。
“我女儿被XXX都欺负哭了，我还不能说两句？来家里的XXX看起来就是比XXX顺眼，交往也是这种男人比较好吧？”
“那个……”
刘在石站起身来，有些心慌意乱，“那个……还在录影呢。”
金妈妈这才反应过来，恳求的说道：“不好意思，太失礼了，能不能把这段切掉？”
“不用切掉，就播放出去吧，让那小子……”
“呀，你就少说两句吧，女儿的事情你就不要添麻烦了，万一造成误会就不好了。”
“她现在已经成年了，该有判断力，我们还能管一辈子？”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刘在石想笑又不敢笑。
“俩位还是出人意料的有意思。”
金妈妈尴尬的一笑，嘴里说道：“失礼了。”
接下来就是一些关于生活上的趣事，没有很长时间就结束了。
刘在石回过头看着被吓的捂着嘴巴的Venus，“那个……金爸爸比想象中还要严肃一点。”
她还是没有从惊吓中回神，就这么……播出来了？
金九拉神秘的一笑问道：“Venus想不想知道前几天去家里拜访的是谁？”
“真的有这件事情吗？”爸爸妈妈从来没有告诉过她，真是吓一跳。
“是真的。”刘在石感觉自己要憋不住了，前几天还和那个人见了面。
“是谁呢？”她好奇的问。
刘在石走过去在耳边说了一个名字，Venus实在没想到是这个人，不可思议的问道：“没有搞错吗？”
“没有，私下和金爸爸确认过了。”
“跟那位是交往的关系吗？”金九拉总是一针见血，他的作用就是问一些难以回答的问题。
“应该是路过的时候顺便去了一趟吧。”没有直面回答，好像还没有缓过来，一直沉浸在这个消息之中。
“那跟初恋现在是什么关系？”金九拉又继续提问，因为他当初可是亲自听对方讲述这件事情。
“嗯……不知道。”她脸上没带笑容，继续说：“感觉是有点尴尬的关系，好像因为我的缘故，对方过的很辛苦的样子。”
大家都知道是谁，不过没有说出名字。
“那现在的心情是……还有上次KASTE事件，你是怎么看的呢？”这个问题就比较直白了。
刘在石都不由的看向了金九拉。
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那次事情其实跟他没有多大关系，却一直被伤害，心里很愧疚。”
“不管是名誉还是心里，我带给他的负担更多一点，这样一想，觉得还是远离对方比较好。”
“不是前一段时间还在一起吗？”金九拉真的是给力，问了国民最想问的问题。
“什么？”Venus脸上闪过惊慌。
“不是被拍到去酒吧了吗？很亲密的样子，这不是在一起了吗？”
“我说……不要这么犀利好不好。”刘在石哭笑不得，想要阻止金九拉，可是对方不以为然。
“现在就是给Venus机会向大家做解释啊，我觉得粉丝应该很想知道吧？”
他可不会因为Venus现在的地位就怯懦的不敢开口。
虽然事后道歉是一定要有的，但是为了节目拼了。
“啊……怎么说呢，情况有些复杂。”
她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没关系，实在不行我们就……”刘在石做了一个剪刀状，三个人都笑了。
Venus似乎想通了，非常坦白的说：“因为还是过不了我心里的一关，被拒绝滋味真的很不好受，不管理由是什么，我都会记得非常清楚自己那时的心情。”
“有时候看见对方，立刻会想起那个狼狈的自己，早知道我就不会再节目上说出那件事情了。”她笑了笑，看着有些后悔的样子。
“果然还是保密比较好，这样不会很丢脸，我是个很容易受伤的人，所以……在那之后觉得还是不要靠近好了，感觉还会受伤的样子。”
“那就说是在交往了？”金九拉非常执着这个问题。
“没有，因为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所以没有在交往。”
她脸上的笑容已经看不见了，心里一直在期待，却发现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所以，我要找一个会站出来跟我一起面对的人，我也是需要被保护的，不想在懂事的为对方的事业或者各个问题考虑了。”
“那现在有合适的人选吗？”刘在石总觉得这期节目不久后，会出现一件大事。
“有的，时机合适我会告诉大家。”
Venus脸上重新绽放出微笑，非常开心。
这期访谈结束以后，JYP收到了各种信件和包裹，都是送给她的礼物，也想关心一下Venus的个人感情问题。
——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跟初恋在一起很辛苦，既然有了合适的人，那么就请幸福的在一起吧。
——果然还是要找一个不是圈内人，没有顾虑，Venus现在是不用考虑了，就看男方是不是有勇气。
——千万不要像初恋一样啊！心疼Venus！
——其实初恋也没有错，Venus也没有怪他，反而有些愧疚，但是女孩子都希望对方是个会保护自己的人。
——所以啊，现在的男爱豆还不抓紧行动起来，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
——等等，就我一个人想知道去家里拜访的人是谁吗？是那个合适的人选？已经见了父母？
——所以，那个拜访的人已经到了见父母的地步了？真的……动作真快。
闵玧其看完这期节目以后，走到房间拿出手机拨通了对方的电话。
没有迟疑的接通了。
“喂？”她声音轻轻的响起。
闵玧其良久没有说话，但是俩人都没有挂电话。
“是去你家里的那个人吗？”
“是的。”
“……”闵玧其得到答案以后，挂断了通话。
脸上分辨不出什么神情，却让人感觉到害怕。
他从沙发上起身穿上衣服就要出门。
门外成员们竟然都在，郑号锡拦住了他问道：“你要去哪里？”
闵玧其看了看他，突然问道：“是你吗？”
郑号锡感觉有些可笑，于是笑着说：“我也希望那个人是我。”
“哥，现在已经晚了，还是不要出去了。”金南俊出声劝阻，因为今天是访谈播出的日子，大家都很关注。
显然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闵玧其转头看他，继续问道：“那是你？”
“哥！”金南俊无可奈何的喊道，大家都明白那个人不是他。
所以，闵玧其甩开郑号锡的胳膊想要出门，怎么就这么不甘心呢。
“哥，算了吧。”一直没说话的金泰亨突然开口，样子是难得的严肃。
闵玧其动作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了他，嘴角翘起好笑的问：“什么？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算了吧。”金泰亨声音格外的低沉，却让人有种冷静的窒息感。
金硕珍搞不清楚又发生了什么，刚刚回来就这个样子，大家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了。
朴智旻看着这位同龄的朋友，还真是……他一直都心知肚明，比谁都要清楚。
“是你当初亲自拒绝的，已经没有机会了，她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吗？你现在能站出来承认吗？”
金泰亨双手插兜，看起来样子有些“嚣张”。
“呀，你是什么位置跟我说这种话？你懂什么？你们这些局外人都懂什么，不要参与我和她的事情，知道了吗？”
闵玧其态度还算温和，不过已经冷下脸了。
“是哥你一直把自己放在局外吧，说什么我们是局外人，其实你一直都非常清楚的吧。”
令人惊讶的是，这话不是金泰亨说的，而是从来不跟他们谈论这件事情的田柾国。
“既然拒绝了就干脆一点，又不想放下她，又这么吊着她，谁都会很难受吧？”
这次意外的，金泰亨和田柾国是一个态度，不希望闵玧其参与这件事情。
“我……真是……”闵玧其被气笑了，走过来看着两个最小的。
气氛直接跌倒冰点，吓得金硕珍躲到了金南俊的身边，郑号锡一直皱眉看着他们三个。
“什么都不懂的人还是闭嘴吧，我不想说难听的话。”其实脏话差点就脱口而出。
“平时再怎么任你们胡闹，但是这种时候不是你们该参与的，乖乖回房间吧。”闵玧其已经很生气了，说着让人听着难受的反话。
金泰亨和田柾国二人没有反应，就这么看着对方。
“所以啊，哥当初为什么要拒绝？答应不就好了，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朴智旻将手搭在了闵玧其的肩膀上，看似像是劝说的样子。
这时候，也就只有他敢招惹对方了。
“我说，你们三个今天是找死吗？”本来就一肚子火，还被三个小的这么一激，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那个……大家坐下来好好说……”金硕珍在一旁弱弱的开口。
郑号锡看着闵玧其的背影，其实心里真的很不满，但是这时候不能火上浇油。
“还是给她一点空间吧，不要太自私。”
“自私？我自私？”闵玧其转身指着自己问道，走向了郑号锡。
看着气势汹汹，吓得金南俊连忙拉住了他。
“放开我。”他冷声说。
“我说，放开我。”
金南俊无可奈何放开了他，闵玧其看了郑号锡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等他出去以后，房间里才能松快一点。
金泰亨猛地呼气，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刚刚玧其哥是不是想打我？”他惊恐的捂着胸口说，旁边的田柾国和朴智旻已经看傻了。
连金南俊都没转过弯来，“你刚刚是故意的？”
金泰亨白了他一眼，手里拿着一根香蕉说：“我还以为你们都看出来了呢。”
“等等，你说刚刚你是装的？”朴智旻严重怀疑自己智商不足。
田柾国真的想一拳打死他，真是会演戏。
郑号锡也放松下来，跟着金泰亨一起坐了下来，接过对方手里的水果，舒坦的靠在沙发上。
“等等，号锡哥你也知道他是装的？”朴智旻真心觉得要开始补补了，感觉人生起伏太大。
“知道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帮着他说话。”
他可是跟玧其哥更亲啊！
“为什么啊！”金南俊挠了挠头，彻底无语了。
金硕珍已经放弃了，反正也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还是坐下来慢慢听吧。
“这种事情就要玧其哥亲自出马啊，我刚刚差点都被吓死了，真是的……演技又提升了呢。”
金泰亨咬了一大口香蕉，吃的津津有味。
“什么啊！到底什么意思！”朴智旻快疯了，他们是装的，可是他刚刚是真的怼了玧其哥，真是……
田柾国无所畏惧，怼了就怼了，不过现在很好奇他们是什么意思。
金泰亨哼了一声，眼睛眯起来说道：“这小子真是阴险啊阴险……我就知道是他，所以……”
“得激怒玧其哥让他正面杠啊！好歹是那啥对吧……”郑号锡不是很想承认，但是无可奈何。
再说他们也没有玧其哥那种脾气，说话能噎死你的本事。
“你们知道那个去她家的人是谁？”金南俊惊讶的问，这俩人真的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我可是一直在关注他呢。”金泰亨狠狠的吃掉了最后一大口，那次对方更新状态。
那个语气……那个神态……那个背景……
联系今天的放送，他就知道了。
“……”
“……”
“……”
……
那边闵玧其直接来到了她的楼底下，看了看发现亮着灯，于是上了楼。
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
边伯贤端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笑得很温和，看了一眼旁边的她。
“请问，这么晚找她有事吗？”
闵玧其都笑了，感觉很无语，竟然是他啊，算起来自己还比对方小一岁呢。
“你去她家了？”尤其是金爸爸好像更满意边伯贤的样子，真的是让他快要气死了。
“是的，我说明了正在追求她的事情，金妈妈和金爸爸很热情的招待了我。”边伯贤心里得意极了，你们光在她面前蹦跶什么？
平时嚣张有什么用，要得到父母的认可才是真正的牛逼。
“你呢？你也同意了？”闵玧其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金玉心。
她脸上一直带着笑意，跟边伯贤对视一眼说：“还在考察中，不过爸爸对他很满意。”
“哪里哪里。”边伯贤有些太嘚瑟了。
“决定要公开吗？”闵玧其直起了身子，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边伯贤无所畏惧的看回去，并且回答：“在我心里，感情比其他的事情重要。”
“我在乎她的感受，所以她要公开我就公开。”真的没在怕的。
“这次，我可不会让她像以前一样独自站出来了，绝对。”
边伯贤搂住了她，信誓旦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