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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极品帝王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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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深夜防dao章,每天早上7:30准时贴新章,这几个月都是这个时间呢。

    万一来早了,待会儿就能看到正式章节啦!(注意要从目录重新进去,否则可能一直显示没替换)

    替换章节字数只会多,不会少。

    邱明泉瞪着眼睛, 就这样彻夜不眠, 等到了窗外的第一声鸡鸣。

    1988年的东申市郊外, 这里是一片贫民聚集的破旧棚户区,不远处就挨着城市边缘,再远一点,就是老旧的铁路。

    附近郊区的田地里, 有不少的菜农生活在那,和这些城市边缘的贫苦人家结邻而居, 每天清晨, 雄鸡的鸣叫就是天然的闹钟。

    邱明泉悄悄地爬了起来, 从枕头下摸出那个玉石吊坠, 套在了脖子上。

    果不其然, 第一时间,脑海里就多了一道声音:“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动不动把我摘下来!你听着,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帮我去找远慧大师——”

    邱明泉只当听不见,聋子一样,任凭那声音轰炸。

    重生一回,可怕的根本不是重生这件匪夷所思的事,而是他一觉醒来时, 手中竟然紧紧握着一块陌生的玉石吊坠,而那吊坠里,有一个厉鬼!

    这个鬼, 无疑就是和他一起坠楼的那个英俊男人。

    什么集团总裁来着,据说姓封?

    搞清状况后,原本画风冷淡高傲的封大总裁,似乎飞快地就进入了各种“找对策”的进程。

    先是高傲地责问邱明泉为什么冒出来绊倒他,又斥责邱明泉揪断了自己的保命玉坠,导致他香消玉殒——哦不对是英年早逝。

    再三确认真的重生后,他立刻正视现实,冷静而逻辑清晰地,勒令邱明泉放下一切事情,立刻按照他的指点,去寻找什么他认识的高人远慧大师,来试试看破解他的这种困境。

    邱明泉在默默听了几天后,终于给这人下了一个定义。

    ——一个冤死的、不愿意去投胎转世的厉鬼。

    “什么厉鬼!连个身体都没有,既没有血红的舌头,也没有半边脑袋,我倒是想能飘来飘去呢!”封大总裁愤愤不平。

    他不过是一道残魂,被封在了玉石里而已!

    两位老人为了让上学的邱明泉多睡点,总会早早做好饭,可是今天是周日,邱明泉懂事地起了个早,好叫爷爷奶奶多休息一会儿。

    邱明泉蹑手蹑脚走到屋外,先在院子里的公用水龙头下接了点冰冷的水,草草地洗了把脸。

    洗漱完毕,他跑到自家屋檐下,拎起来乌漆麻黑的铁皮炉子,从遮雨的破油毡布下,用钳子夹起来几块蜂窝煤,开始生火。

    虽然80年代末,一些家庭已经开始普及了瓶装煤气罐,可对于他们这种棚户区来说,城市发展后带来的管线铺设,还没惠及这里。

    这种在后世销声匿迹的铁皮炉子,用的是一种叫作蜂窝煤的东西,单买的话折合五六分钱一块,可是更多的人家是自己做的半成品蜂窝煤,更加便宜。

    虽然都是熟悉的邻居,可是蜂窝煤都是堆在户外的屋檐下,时不时地,也会有人恬不知耻地用完了就偷上一块。

    这不,邱明泉一眼看到自家那排蜂窝煤,就愣了一下。

    少了两块!

    邱明泉心里升起一丝气恼。

    前生他十几岁时遇到这种事,家里孤老幼子,只能忍气吞声,可是现在,他的心智毕竟已经是三四十岁的成年人,这样的欺负,就显得尤其叫人愠怒。

    煤炉最下面的煤块经过一夜的燃烧,已经完全熄灭了。

    邱明泉把熄掉的煤块小心夹出,把还在燃烧的放在最下面,再放了一块新的上去,对准孔眼放好。

    红色的火苗慢慢从下面烧上来,邱明泉卧了一壶水上去,在铝锅里开始淘米,顺带清洗了几只红薯,剁好了放进去。

    忙碌的当口儿,邻居们也开始陆续起床,在公共的大杂院里做饭烧水。

    “小泉这么早啊。”隔壁的王嫂哈欠连天地捶着腰走过来,路过邱明泉家的煤炉前时,顺手倒了整整小半壶水在自己的锅里。

    “婶婶起晚了,来不及烧水,借点热水啊。”

    多年老邻居了,又说是借,不至于让人心疼到跳脚翻脸。这些小市民的生活手段,委实是一种极为微妙的、类似狡诈的东西。

    “心里不爽,干什么不理直气壮骂她?”心里,封大总裁的声音冷冰冰的,“这种小市民,就是看准了你软弱可欺,可恶!”。

    邱明泉被他一激,果然抬起了头。

    小小的瘦弱少年黑漆漆的眸子看向王婶,伸出手按住了她。

    “我今天烧得少,您找别家借吧。”他的声音平静,眼神黑如深潭。

    王婶没由来地心中就是一悸。这孩子的眼睛!怎么好像忽然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心虚下,她声音反而大了起来:“哎哟,又不是借钱,一点热水,小心越抠越穷!”

    邱明泉绷着脸瞪着她,小手上却不松劲:“对啊,我们家老的老,小的小,禁不起总是被人占便宜,穷就穷了吧。”

    四周的邻居们不少人哈哈笑了起来,明泉这小娃平时三棒子打不出一个闷屁,今天倒是厉害得很。

    王婶这一下可气得不轻,用力往回一夺锅,滚烫的水立刻溅了几滴出来,正洒在了邱明泉手上,邱明泉立刻大叫一声,手猛地一松!

    王婶往后一仰,小半锅热水整个泼到了她手臂上,锅具“咣当”落地,里面的米也洒了一半。

    “哎呀呀!痛死我了!”王婶尖叫一声。

    邱明泉心里有数,正是寒冬腊月,这水温出来遇到冷空气,并不至于真伤人。

    旁边立刻蹿过来两只大公鸡,神气活现地啄着地上的米,兴奋地咯咯直叫,翅膀乱飞,热闹非凡。

    隔壁理发铺的刘琴花依在自家门口,慢条斯理地梳着头:“小泉有没有烫到啊,小心破皮哦。”

    王婶在那里又惊又怒,一边跳着脚吹自己的手背,一边就抓住邱明泉:“你个小兔崽子,故意害我,看我不打死你!”

    邱明泉毕竟是三四十岁的成年人心性,哪里会被这阵仗吓到,只是静静地皱眉看着她。

    两人离得近,王婶看着他那平静的表情,心里就是一惊,这孩子的眼神怎么瘆人得很?

    可是她胳膊上疼,又没吃过这样的亏,还是劈头盖脸一巴掌扇了下去:“我替你爷爷奶奶教训你!”

    封睿在邱明泉的身体里,感觉相通,这一下就立刻觉得火辣辣地疼,不由得大怒。

    ——这泼妇,打他的宿主,可不就是打他!

    “别跟她硬来,你装怂。”他兴高采烈地出着主意。

    邱明泉犹豫一下,还真的听了他的主意,弱弱地惨叫一声:“啊!痛!”

    “王婶不要打我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家的水……都给您。”

    他哭得凄厉,转手又抱住了王婶的腿,双手在地上胡乱扒拉,满手的泥灰就往王婶身上使劲抹:“王婶,别打我!”

    王婶涨红了脸,一眼看见自己的新裤子上全是泥,心绞痛都快犯了,赶紧用力去扳邱明泉的手:“你给我滚!”

    “别打我!呜呜呜呜……”

    王婶五大三粗肥肉乱跳,邱明泉的小身子在她腿边尤其可怜。这一下,好些邻居看不过去了。

    刘琴花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邱明泉,没好气地对着王婶一挡:“大人打小孩,也不嫌臊得慌!”

    王婶羞恼地“呸”了一口:“多管闲事,小心开门没生意!”

    刘琴花家是开理发铺的,生意人迷信得很,立刻就跳了起来:“没生意穷死,我也不打孤儿老人的主意!昧良心的才天打雷劈!”

    大杂院里,吵嚷声,女人的对骂声夹着公鸡叫,飞扬起来。

    封大总裁透过邱明泉的眼睛好奇地看着,颇是有点震惊。

    在他的人生里,从来都是过着优渥体面的生活,何曾这样近距离地,接触着这鲜活的市井气?

    邱明泉缩在刘琴花身后,拉了拉她:“我没事,谢谢刘姨。”

    他以前内向寡言,这情真意切的一声谢,直喊得刘琴花心里软软的。

    低头摸着他又软又黑的头发,刘琴花豪气地一挥手:“毛这么长了,明儿来,我给你免费剪个头!”

    炉子上的热水烧开了,邱明泉换了个蒸锅把红薯稀饭放上去,一会儿稀饭就开始“咕嘟咕嘟”冒泡,夹着红薯香。

    就在这时候,王婶在一边做饭的老公吴大根,却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哎,怎么回事?”王婶一回头,正瞧见一股黑烟从自家炉子里冒出来,还带着一股奇怪的骚味。

    吴大根忽然发出了一声咆哮:“哪家的小兔崽子,往我家蜂窝煤上撒尿!”

    四周的邻居一阵哄堂大笑,有靠得近的就拿着蒲扇一阵猛扇,防止那股子尿骚味飘到自家来,笑嘻嘻地道:“吴叔,你自己家小子也是个调皮捣蛋的,怎么就不是他干的呢?”

    “哎呦喂——哪家小王八羔子,这么缺德丧良心!”王婶闻着那骚味,看着黑烟滚滚,气得直跳脚,彪悍的大嗓门嚷得全院子都听得见,“我抓到了,揍你个屁股开花生活不能自理!”

    正骂得起劲,邱明泉却站到了她的面前,微微扬眉:“是我干的。”

    王婶愣了愣,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面前的男孩声音清晰,黑亮眼神不卑不亢:“我家最近老是丢煤球,前前后后,丢了好几十块了。昨晚,我往我家煤球上撒了泡尿,就想看看,谁会偷去。”

    四周的邻居耳朵都竖着,这时候都明白了,“扑哧”笑出声来。

    这邱家小娃,平时闷闷的,心眼倒挺多。

    王婶醒悟过来,一张大脸盘子涨得通红:“呸!你往你自家蜂窝煤上撒尿,关我们家屁事!我家小子也会撒!”

    邱明泉“哦”了一声,忽然抛出了一个杀手锏:“我家煤球下面,都抠掉了一个小角。”

    他反手拿起自己家的一块煤,上面一块缺角果然赫然在目。

    然后他歪着头,露出天真的表情:“王婶,您家煤球呢?”

    他伸出手,就要去掀吴大根脚边的煤球,王婶心虚地赶忙尖叫一声:“住手!……”

    四周的邻居都明白过来,哈哈笑个不停,刘琴花更是乐不可支,一拍巴掌:“哎哟,还真是呢!”

    王婶竖起眉毛,扭头对着邱明泉就是乱骂:“小兔崽子没爹教、没娘管的!净放屁!”

    邱明泉淡淡一笑,雪白的牙齿意外地有点锋利感:“爹娘教我偷东西的话,我宁可不要。”

    前世听到这样的话,幼小的心灵自然会又痛又自卑,可是现在……早已经波澜不惊了啊。

    吴大根为人老实,本也不知道自家婆娘干的这事,这一下羞臊得黑红脸庞上直要滴出血来一般。

    他噔噔地走到自家的煤堆前,伸手搬了几块煤球,走到了邱明泉家门口,一言不发地放了下来!

    一趟又一趟,足足搬了五十块整,他才气喘吁吁地住了手。

    王婶气急败坏,脱口而出:“凭啥还他这么多!我最多也就拿了十几块——”话一出口,一大院子的老老少少全都笑喷了。

    刘琴花咧着嘴,哈哈地笑:“瞧,还是个惯偷。再不承认,叫警察来查,我家老大可在派出所上班,直接抓人吧!”

    刘琴花家大儿子今年已经十九岁了,早早地上了中专警官学校,那个年代,中专出来是直接有干部身份的,基本都能包分配进国企和事业单位。

    像刘琴花家大儿子这样的,中专出来就进了派出所,那可真的是家门有光的事。

    水龙头边,刘东风憨憨一笑,大冬天的露着半个胳膊的腱子肉:“妈,我们不能随便抓人的。”

    刘东风年方十九,长得浓眉英目,在警校受训几年,早就出落得身强体健,在八十年代普遍孱弱的大小伙子们中,显得格外耀眼。

    刘琴花看着自己儿子,骄傲满满:“再小的小偷也是小偷,你们要保护人民嘛!”

    刘东风龇牙一笑,“啪”地一个军礼:“为人民服务!”

    ……就在这时,大院的门口,却响起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冷笑。

    “哎呀,大清早的,都不上班啊。”四五个流里流气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门,为首的一个人三十多岁,脸上横肉纵生。

    那男子站在了门口,四下看看,忽然伸出一脚,把离他最近的一只煤炉踢倒!

    锅砸了下来,邱明泉刚刚煮好的红薯和稀粥全都倒在了地上,燃烧着火焰的煤球破碎成一块块,碰到冰冷的地,很快熄灭了。

    “都在家正好,我上次提的事,都考虑清楚了?”男人蔑笑着环视众人,手里抡着一根粗大的木棒,随意地甩动着,发出“呼呼”的锐响。

    邱明泉的拳头,忽然攥紧了。

    “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封睿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异乎寻常——重生以来,他看到的邱明泉是平静的、好脾气的,而现在,他甚至能感觉到邱明泉身上,有种再也强压不住的悲愤。

    就好像有烈烈熔浆正要喷薄而出,烧死眼前的这个男人!

    三、我杀了你,不犯法

    邱明泉只觉得,浑身冰冷。

    眼前的男人,是在附近一带横行霸道的恶霸,当年就是他逼走了这个大院的居民,强行买下了这一片的大块住宅和地皮。

    那时候的普通人,根本不知道这一片就是日后的普东新区的所在地,在菜刀和棍棒的威胁下,他们不得不贱卖了原本属于他们的蜗居,辗转流落到别处。

    而就在这其后的两三年,历史性的普东新区建设终于正式拉开帷幕,这里就算不是寸土寸金,起码也开始日益升值,到了后世,这里的繁华、财富、统统再也与他们无关,导致很多家庭无片瓦遮风挡雨,一直租房度日。

    ……而邱爷爷的一条腿,就是在几个月后的冲突中,被眼前的这个人硬生生打断,后半生的一瘸一拐,也就是拜这个人所赐!

    邱明泉永远都记得,当年才十几岁的他,被这些人推倒在地,眼睁睁看着那条粗大的木棍,向着爷爷腿上砸去。……

    “他们是来强买房子的,混账东西!”他在心里咬牙切齿。

    “这个人后来怎么样了?”封睿忽然问。

    邱明泉一怔,回答:“他买下这些不少住宅和地皮,恰好赶上后来的新区开发……后来成了房产公司大老板,据说非常富贵。”

    封睿从鼻孔里嗤笑一声:“恰好?你还真是幼稚。”

    世人都知道1990年4月,总理在东申市宣布开发开放普东新区,可是稍微有点消息的,就该知道,真正的时间点是1988年5月,东申市政府召开的那场“开发普东新区国际研讨会”!

    而现在,有些魑魅魍魉,就已经听到风声、蠢蠢欲动了吧?

    只是,一个街头恶霸,他又何德何能知道这些历史性的机遇呢?封睿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大院里一阵沉默。……

    这个恶霸名叫王大全,手下能够集结的地痞流氓足足有几十人,上一次来,就堂而皇之地提出要求,用极便宜的价格购买这里所有的住宅,说是他家要办砖瓦厂,正需要这大片地皮。

    居民们当然不愿意,就他出的那点钱,还不够在别处买上一半面积,真的收钱搬走,就只能永远租房度日。

    ——能有一片遮风挡雨的地,就算再小再旧,也是自己的家不是?

    刘琴花大着胆子,先说话了:“王哥,我们大家伙商量了一下,实在不能卖房子。我们拖家带口的,搬家不容易,再说了,那点钱也不够……”

    王大全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身边怒目而视的刘东风,走了过去。

    他嚣张地点了点刘东风的肩膀:“我听说,你小子到现在还没转正,对吧?来啊,来打我啊!”

    他带来的几个小喽啰哄然大笑:“见习小片警啊?好怕啊!打我们啊,我们绝不还手。”

    刘东风的脸涨得通红,牙齿咬紧了,一言不发。

    是的,这些人的手段他领教过,还没沾一下,这些流氓就能自己给自己开了瓢,然后涌去派出所,诬告民警打人!

    还没有转正的他,遇上这种事,一辈子就毁了。

    王大全笑嘻嘻地推开他,对着刘琴花小声道:“嫂子,你儿子厉害,我也不想惹。这样吧,待会儿我们私聊,我给你家条件好一点。你儿子呢,就别掺和了!”

    刘琴花一阵犹豫,终于也闭上了嘴。牵扯上儿子的工作,由不得她不害怕。

    王大全拿着木棒,左晃右晃,忽然猛地飞起一脚,把王婶家的煤球堆一通乱砸,眼中戾气大盛:“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吧?我辛辛苦苦贷款几十万,砖厂就等着这块地,你们狮子大张口,这就是要我的命啊!啊?!”

    吴大根猛地冲上来,就想阻止,可是却被身后的老婆死死拉住。

    王婶吓得连连使着眼色,压低了声音:“别惹这些人,听说他们把人打残废过。……”

    王大全满意地看着大院的老老少少噤若寒蝉:“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我姓王的今天可把话放在这,下次来,就是带着合同。谁要不签,现在就说出来。”

    “王哥,我们真的没地方去……”有人哀求道,“孩子在这里上学呢,我们能上哪去?王哥求求您。”

    王大全冷冷地伸手揪住说话的男人,轻轻点着他:“你不干,是吧?”

    男人死死咬着嘴唇,硬着头皮:“王哥,我家一直在附近卖菜,离了这,我们全家吃啥呢?”

    王大全阴冷冷地看看他:“好,我记住你了。”

    他忽的松开这人衣领,回头冲着刘东风笑笑:“民警同志,我给你面子,今天不动手。”

    他转头挥挥手,叹了口气:“你们不顾及乡里乡亲的情谊,非要和我这帮兄弟作对,那可得注意点,别夜里回来晚,莫名其妙就摔断了腿。”

    话里□□裸的威胁呼之欲出,大院里的老老少少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个王大全的恶名,可不是普通的小小作恶,附近乡邻都隐约传说,他曾经杀过人,至于被他打伤打残的,就更是不在少数。

    王大全冷哼一声,一挥手:“走!”

    路过门口,正看见倚着门直直看着他的一个老婆婆,禁不住满心厌烦,一巴掌就扇了过去:“滚,死老太婆!”

    可就在那重重的巴掌就要扇上老人的脸时,一个小小的人影,却像炮弹一样狂冲过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这冲劲巨大,直把他冲击得踉跄后退几步,才顿住身形,定睛一看,正迎上一双漆黑清澈,却燃烧着幽幽火焰的眸子。

    邱明泉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

    他清清楚楚记得,多年前的这一幕!

    这个人扬手一巴掌,把奶奶打得后脑勺磕在门板上,脑后起了个巨大的肿包,当时奶奶在床上躺了好些天,眩晕、呕吐,可是家里没钱,她死活不肯去医院,就那么硬挨了过去。

    现在回想,那起码也是轻微的脑震荡!

    “你想怎么办啊,喂喂?”脑海里封大总裁惊奇地道,“你这样冲过去,是打算一个人打四五个吗?有考虑过后果吗?脑子呢?”

    邱明泉死死挡住了王大全,不回答封睿的问话。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只知道拼死也不会再叫这个人伤害自己的亲人。一想到不久后,这个人就会带着棍棒上门打断爷爷的腿,他心里忽然就起了一丝战栗的杀机。

    杀了他,和他同归于尽,就当这回来的一世,白来了一趟就是!

    王大全可真的有点蒙了。转眼火气就冒了出来,铁钳一样的大手抓住了邱清泉的细小手腕,往旁边就是狠命一摔:“小王八羔子!”

    邱明泉的身体毕竟还是十几岁的瘦弱男孩,这一下哪里敌得过,整个身体就摔了出去,跌倒在身后的煤堆上,“哗啦啦”煤块倒了一摊。

    “我来吧?!”封大总裁的声音透着愉快和兴奋,“你看你虽然想打,可是技巧不行啊!我可是学过跆拳道泰拳咏春和自由搏击的!”

    邱明泉:“……”

    这几天,两个人已经大致摸清了情况,两人通过玉石吊坠心意相通,只要邱明泉这个主人主动放松,封睿就可以轻易掌控他的身体,也就是俗称的上身!

    邱奶奶一下急了,颤巍巍扑上去:“小泉!”

    她身子还没站稳,就已经被人猛地扒拉到一边,一只大脚凌空飞起,就向着地上的邱明泉踩去:“找死啊,敢碰我们老大?!”

    就在那大脚快要落上时,诡异的一幕却发生了。

    那男孩猛然抬头,眼中狼一般锐利冷酷的神色一闪而逝,就好像忽然换了一个灵魂。

    封大总裁愉快地掌控了不属于他的身体!

    他身子灵活一滚,就叫那大脚踢了个空,然后一只黑黑的火钳就瞬间横扫过来,正狠狠砸在了那人脚踝上,发出一声叫人耳酸的闷响。

    “啊啊啊!”一声惨叫,那人抱着脚直跳,哀嚎不已。

    王大全吃了一惊,目露凶光,随手抄起一个院子里的小折凳,劈头就向地上的男孩当头砸去:一个小孩都敢挑战他的权威,这块地还拿不拿了?

    折凳带着风声,呼啸而下。

    ……泥土飞溅,折凳狠狠地砸在了距离邱明泉几寸远的地上,邱明泉在千钧一发间,不知道怎么,

    王大全可真的有点蒙了。转眼火气就冒了出来,铁钳一样的大手抓住了邱清泉的细小手腕,往旁边就是狠命一摔:“小王八羔子!”

    邱明泉的身体毕竟还是十几岁的瘦弱男孩,这一下哪里敌得过,整个身体就摔了出去,跌倒在身后的煤堆上,“哗啦啦”煤块倒了一摊。

    “我来吧?!”封大总裁的声音透着愉快和兴奋,“你看你虽然想打,可是技巧不行啊!我可是学过跆拳道泰拳咏春和自由搏击的!”

    邱明泉:“……”

    王大全可真的有点蒙了。转眼火气就冒了出来,铁钳一样的大手抓住了邱清泉的细小手腕,往旁边就是狠命一摔:“小王八羔子!”

    邱明泉的身体毕竟还是十几岁的瘦弱男孩,这一下哪里敌得过,整个身体就摔了出去,跌倒在身后的煤堆上,“哗啦啦”煤块倒了一摊。

    “我来吧?!”封大总裁的声音透着愉快和兴奋,“你看你虽然想打,可是技巧不行啊!我可是学过跆拳道泰拳咏春和自由搏击的!”

    邱明泉:“……”

    这几天,两个人已经大致摸清了情况,两人通过玉石吊坠心意相通,只要邱明泉这个主人主动放松,封睿就可以轻易掌控他的身体,也就是俗称的上身!

    邱奶奶一下急了,颤巍巍扑上去:“小泉!”

    她身子还没站稳,就已经被人猛地扒拉到一边,一只大脚凌空飞起,就向着地上的邱明泉踩去:“找死啊,敢碰我们老大?!”

    就在那大脚快要落上时,诡异的一幕却发生了。

    那男孩猛然抬头,眼中狼一般锐利冷酷的神色一闪而逝,就好像忽然换了一个灵魂。

    封大总裁愉快地掌控了不属于他的身体!

    他身子灵活一滚,就叫那大脚踢了个空,然后一只黑黑的火钳就瞬间横扫过来,正狠狠砸在了那人脚踝上,发出一声叫人耳酸的闷响。

    “啊啊啊!”一声惨叫,那人抱着脚直跳,哀嚎不已。

    王大全吃了一惊,目露凶光,随手抄起一个院子里的小折凳,劈头就向地上的男孩当头砸去:一个小孩都敢挑战他的权威,这块地还拿不拿了?

    折凳带着风声,呼啸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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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两个人已经大致摸清了情况,两人通过玉石吊坠心意相通,只要邱明泉这个主人主动放松,封睿就可以轻易掌控他的身体,也就是俗称的上身!

    邱奶奶一下急了,颤巍巍扑上去:“小泉!”

    她身子还没站稳,就已经被人猛地扒拉到一边,一只大脚凌空飞起,就向着地上的邱明泉踩去:“找死啊,敢碰我们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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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一声惨叫,那人抱着脚直跳,哀嚎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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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孩猛然抬头,眼中狼一般锐利冷酷的神色一闪而逝,就好像忽然换了一个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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