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最佳嗲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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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张老奶奶的话之后, 苏萌才惊觉，凌聿诚回国了？
他居然现在回来了？
不过苏萌转而又想, 其实凌聿诚回国也很正常, 虽然他还有四年左右的时间才会毕业, 但是在这四年里，他总不可能一次都不回来看望父母吧？
更何况凌老夫妇如此想念着他。
看到张老奶奶从她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没消失过的笑容，苏萌眼眸微弯, 真心实意地说, “那可真是太好了。”张老奶奶的心里最是挂念自己独自在外求学的独子, 他能回国几天, 对凌家而言, 确实是天大的喜事。
张老奶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是呀, 真是太好了。对了，萌萌, 你过几天高一开学，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趁机问问你小叔叔，他高中的时候, 每次考试就没跌出过年级前三名, 拿年级第一更是家常便饭。”张老奶奶的话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和自得。
凌聿诚，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苏萌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下来, “好。”
因为凌聿诚即将回国, 所以小美的安置问题, 看来至少要明天才能和凌老夫妇商量了。带小美回来之前, 苏萌心里其实也有一些顾虑。但是这是目前而言最适合的选择了。
她不可能留小美一个人。
至于小美今后的安置问题，她需要问过凌老夫妇意见后才能确定。
这时候，屋外响起了一阵汽车的声音。
张老奶奶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深刻，“肯定是老头子和阿聿回来了！”
苏萌和小美也跟着站了起来。
小美有些紧张地扯了扯苏萌的衣服下摆，惴惴不安地低低喊了一句，“萌萌姐……”
苏萌轻轻拍了下她的头，安抚道，“爷爷和小叔叔都是很好的人。不用担心。”
就在苏萌和小美说话的当头，凌老满面春风地率先进了屋。
而跟在他后面的，就是凌老夫妇常常挂在口头的凌聿诚。
凌聿诚和视频中的模样很是有些不同。因为他真人明显比视频中的样子要更加英俊。
可能是因为视频自带磨皮效果，所以苏萌直到现在才发现，现实中的凌聿诚的眼角边其实有一颗颜色浅淡的泪痣，这让他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庞多了两分妖冶之感。
他看上去和蒋廷舟差不多高，穿着一身淡色休闲装，高大又英俊。
这时候，“装甲兵”看到将它带回家，并且给它取名的主人之后，忙迫不及待地汪汪叫着往他身上扑。
“汪汪汪！”
凌聿诚耐心地安抚着“装甲兵”激动的情绪，眸底带着笑意，“装甲兵比去年又长大了不少。”
张老奶奶欣慰地说，“是呀，现在出门我都快拉不住它了。”
这时候，就连平日里很少出现的“侦察兵”都喵喵叫着，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凌聿诚的腿边，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小腿。
客厅里一时热闹非凡。
苏萌牵着小美的手，上前两步，主动打招呼道，“爷爷，小叔叔。”
凌聿诚听到这道软绵绵，甜蜜蜜的嗓音之后，下意识地往苏萌看去。面对苏萌的时候，他的态度不远不近，既不会太过热络，又不会太过冷淡，显得恰到好处，“苏萌。”
凌老爷子看到站在苏萌一旁的小美之后有些惊讶，“这是……”
张老奶奶在一旁帮忙解释说，“这也是个可怜孩子，可能要在我们家借住一晚，等会我再跟你具体说。”
凌老爷子点点头。
考虑到凌聿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现在肯定已经很疲倦了，所以凌老夫妇并没有和儿子聊太多。
张老奶奶心疼地说，“阿聿先回房睡觉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谈也不迟。”
凌聿诚点点头。
凌聿诚回房之后，苏萌和凌老夫妇道了晚安之后，也和小美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凌老爷子主动开口说，“阿聿，你带萌萌去选一些课外辅导书吧，她过几天开学就读高一了。高一需要打基础，和高三同样重要。”
凌聿诚温和道，“好。”
出门的时候，苏萌还带上了小美，因为马上就要开学，所以小美的安置问题需要马上解决。刚才凌老已经将这件事情交给了凌聿诚去解决。
凌聿诚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说，“等会我们先去书店，然后去孤儿院问问情况。”
听到孤儿院三个字，小美神色中闪过了一抹紧张，但是她懂事的没有多说什么，只默默抓紧了苏萌的手。
到了书店，凌聿诚给苏萌挑选的课外辅导书，都是他以前自己用过，觉得好用的，结账的时候，他想了下，还是真诚建议说，“其实辅导书这种东西，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先把书中的知识点摸透，能够举一反三地应用。要知道，贪多嚼不烂，课外习题量力而为就好，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
苏萌乖巧地点点头，“我知道。”
因为考虑到小美才读小学，所以凌聿诚挑了几本经典名著送她。
小美有些受宠若惊，“谢谢大叔叔。”因为苏萌喊凌聿诚小叔叔，所以小美下意识地以为她比苏萌小，所以需要喊凌聿诚大叔叔。
凌聿诚脾气很好，即便被人喊大叔叔也不生气，只温和道，“不客气。”
凌聿诚说话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
从今早书店挑书这件小事中就能看出他为人彬彬有礼，进退有度，并且体贴入微，让人深感可靠。
走出书店之后，凌聿诚一个人拎着满满一袋子书走在前头。这时候，小美突然挤眉弄眼地蹭了一下苏萌的胳膊，怪里怪气地问，“萌萌姐，大叔叔和小哥哥你更喜欢哪个？”
苏萌被小美的话弄得有些茫然，她也不知道是该先纠正她对凌聿诚的称呼好，还是先回答她的问题好。
没等苏萌回答，小美就自顾自地说，“大叔叔人好好，但是小哥哥好帅啊，他俩我都好喜欢。”
苏萌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小美口中的大叔叔是凌聿诚，而小哥哥是指蒋廷舟。现在的小学生啊，真是了不得。
苏萌轻点了一下小美的头，“你这机灵鬼，你口里的大叔叔今年也才二十一岁。”
小美狡黠的笑了下，“萌萌姐，你最喜欢哪种类型的男生？是霸道总裁型，还是可靠暖男型？或者是傲娇腹黑型？”
苏萌一时有些头疼，“你怎么懂这么多？”
小美满脸不以为然，“这就算懂得多了？其实我懂得还要更多呢。”
苏萌沉默了两秒，才说，“好好学习，别想太多了。”
这时候，她们刚巧走到车边，凌聿诚在后备箱放好书后，体贴地帮她们打开了后车门。
苏萌抿抿唇，轻声道谢。
小美用手捧着自己的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买好书之后，凌聿诚就带着苏萌和小美到了北京最大的孤儿院。
院长可能早就知道他们会来，早早地就等在了孤儿院门口。
见到凌聿诚之后，院长上前和他热情握了握手，“您就是凌老的儿子吧？果然是长得一表人才。”
凌聿诚淡淡笑了下，“过奖了。我今天来，主要是因为这个孩子。”凌聿诚边说着，边看了一眼站在后头的小美。
院长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具体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人交给我们孤儿院，您可以尽管放心。”
凌聿诚和院长在前面聊天的时候，苏萌和小美也在后面说话。
“小美，对不起，凌老夫妇并没有领养第二个孩子的想法。”刚才早饭之后，张老奶奶特意将苏萌喊到厨房，和她推心置腹地说了一番话。苏萌其实心里早就知道这一点了，也表示理解。
老两口精力有限，无意再领养一个孩子。
小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来，“没关系的，萌萌姐。”
苏萌垂下眼，“就是……你以后要住孤儿院了。如果有适合的人家，你也可以被领养的。”
听到领养这两个字，小美忙摇了摇头，情绪有些低落的说，“才不要呢。萌萌姐，其实住孤儿院挺好的，真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遇到像之前那户人家一样的人。”
苏萌轻声宽慰道，“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的。”
小美用力点点头，“我知道。萌萌姐，你不用担心我的。我自己一个人在孤儿院可以的。”
苏萌摸摸小美的头，“你是知道我手机号的，如果遇到麻烦了，记得马上联络我。”
“好，萌萌姐。”
办过繁琐的相关手续之后，小美今天就不和他们一起回大院了，而是直接在孤儿院里住下了。
上车之后，苏萌侧首看着窗外，看着孤儿院在身后一点点变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凌聿诚打开了舒缓的车载音乐，温声安慰说，“放心吧，这家孤儿院的院长虽然有些小势利，但他对孩子们不坏。而且这家孤儿院风评很好，没有大问题。”
苏萌有些意外凌聿诚居然猜透了她的心思。
原来她的担心，在脸上表现的这么明显么？
“那就好。”
到凌家门口的时候，苏萌有些意外地看到了一道正在门口晃悠的人影。
凌聿诚也看到了，他若有所感，“来找你的？”
苏萌咬了下唇，“应该是吧。”
“那你先下车吧，我去停车。”
“好。”
苏萌下车之后，往蒋廷舟那边走了几步。
蒋廷舟这时候正巧刚拿出手机查看时间，听到脚步声之后，他抬起头漫不经心地往来人看了一眼。
看到苏萌之后，他随手将手机放回口袋，“你去哪了？”
苏萌点着手指头，选择实话实说，“先是去了一趟书店，然后……把小美送去孤儿院了。”
蒋廷舟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小美已经去孤儿院了？”
苏萌软软地嗯了一声。
蒋廷舟刚想问谁陪她一起去的，这时候，苏萌刚好看到蒋廷舟手上拿了一个袋子，空气中隐隐还有香味传来，就奇怪地问，“你拿了什么？”
蒋廷舟这才想到自己手上拿的东西。
今天他和肖湛一群人出门吃饭去了，在看到菜单上那道“香香鸡”的时候，他脑海里莫名就瞬间浮现起了苏萌的名字。
她总是说他“凶凶怪”，“污污兽”，而她自己身上香香的，甜甜的。
整个人香喷喷的，比这只“香香鸡”还要可口。
所以饭后在肖湛众人奇异的目光下，他破天荒的打包了一份香香鸡，准备让她也尝尝味道。
蒋廷舟将手里的香香鸡交给苏萌，解释说，“这是天香楼的招牌菜‘香香鸡’，我带给你吃的。”
苏萌闻言有些意外，“谢谢。”
这时候，凌聿诚停好车，往他们这边走过来。
经过苏萌的时候，他特意停留了一下，低头问她，“一起进去吗？”
苏萌摇摇头，“我还要等会，小叔叔，你先进去吧。”
凌聿诚不置可否，他看了一眼蒋廷舟之后，先进了屋。
看到凌聿诚进屋之后，蒋廷舟眯了眯眼，心里莫名闪过几分不快，“他就是凌聿诚？”
蒋廷舟和凌聿诚并不熟悉，虽然无数次听过他的大名，但今天还是两人第一次相见。
“嗯。”
蒋廷舟磨了磨牙，“今天就是他陪你一起送小美去孤儿院的？”
蒋廷舟的语气似乎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苏萌一时有些莫名其妙，“是呀。”
“为什么不叫我一起？”
苏萌抿抿唇。小美去孤儿院的事情，似乎和蒋廷舟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凌聿诚也是因为受了凌老爷子所托，所以才会插手这件事情的。
但是直接这么说的话就太伤人了，更何况，蒋廷舟之前还帮了她这么多。
这么一想，苏萌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软软地说，“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该联络你。”
话刚落，蒋廷舟直接朝苏萌伸出了手，“手机。”
“干嘛？”
“借我一下。”
“你自己不是有手机么？”
“借我用下，小朋友听话。”
苏萌将信将疑地将手机解锁后递给蒋廷舟。
蒋廷舟打开通讯录，手指飞快地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在姓氏那一栏，他给自己备注的是“蒋哥哥”。
做完这一切之后，蒋廷舟将手机还给苏萌，口里嘱咐道，“以后有什么事记得第一时间跟我说。”
“……”
“还有，凌聿诚什么时候走？”
“……”
听完张老奶奶的话之后, 苏萌才惊觉，凌聿诚回国了？
他居然现在回来了？
不过苏萌转而又想, 其实凌聿诚回国也很正常, 虽然他还有四年左右的时间才会毕业, 但是在这四年里，他总不可能一次都不回来看望父母吧？
更何况凌老夫妇如此想念着他。
看到张老奶奶从她回来到现在一直都没消失过的笑容，苏萌眼眸微弯, 真心实意地说, “那可真是太好了。”张老奶奶的心里最是挂念自己独自在外求学的独子, 他能回国几天, 对凌家而言, 确实是天大的喜事。
张老奶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是呀, 真是太好了。对了，萌萌, 你过几天高一开学，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趁机问问你小叔叔，他高中的时候, 每次考试就没跌出过年级前三名, 拿年级第一更是家常便饭。”张老奶奶的话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和自得。
凌聿诚，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骄傲。
苏萌从善如流地答应了下来, “好。”
因为凌聿诚即将回国, 所以小美的安置问题, 看来至少要明天才能和凌老夫妇商量了。带小美回来之前, 苏萌心里其实也有一些顾虑。但是这是目前而言最适合的选择了。
她不可能留小美一个人。
至于小美今后的安置问题，她需要问过凌老夫妇意见后才能确定。
这时候，屋外响起了一阵汽车的声音。
张老奶奶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的笑容越发深刻，“肯定是老头子和阿聿回来了！”
苏萌和小美也跟着站了起来。
小美有些紧张地扯了扯苏萌的衣服下摆，惴惴不安地低低喊了一句，“萌萌姐……”
苏萌轻轻拍了下她的头，安抚道，“爷爷和小叔叔都是很好的人。不用担心。”
就在苏萌和小美说话的当头，凌老满面春风地率先进了屋。
而跟在他后面的，就是凌老夫妇常常挂在口头的凌聿诚。
凌聿诚和视频中的模样很是有些不同。因为他真人明显比视频中的样子要更加英俊。
可能是因为视频自带磨皮效果，所以苏萌直到现在才发现，现实中的凌聿诚的眼角边其实有一颗颜色浅淡的泪痣，这让他原本温润如玉的面庞多了两分妖冶之感。
他看上去和蒋廷舟差不多高，穿着一身淡色休闲装，高大又英俊。
这时候，“装甲兵”看到将它带回家，并且给它取名的主人之后，忙迫不及待地汪汪叫着往他身上扑。
“汪汪汪！”
凌聿诚耐心地安抚着“装甲兵”激动的情绪，眸底带着笑意，“装甲兵比去年又长大了不少。”
张老奶奶欣慰地说，“是呀，现在出门我都快拉不住它了。”
这时候，就连平日里很少出现的“侦察兵”都喵喵叫着，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了凌聿诚的腿边，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小腿。
客厅里一时热闹非凡。
苏萌牵着小美的手，上前两步，主动打招呼道，“爷爷，小叔叔。”
凌聿诚听到这道软绵绵，甜蜜蜜的嗓音之后，下意识地往苏萌看去。面对苏萌的时候，他的态度不远不近，既不会太过热络，又不会太过冷淡，显得恰到好处，“苏萌。”
凌老爷子看到站在苏萌一旁的小美之后有些惊讶，“这是……”
张老奶奶在一旁帮忙解释说，“这也是个可怜孩子，可能要在我们家借住一晚，等会我再跟你具体说。”
凌老爷子点点头。
考虑到凌聿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现在肯定已经很疲倦了，所以凌老夫妇并没有和儿子聊太多。
张老奶奶心疼地说，“阿聿先回房睡觉吧，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谈也不迟。”
凌聿诚点点头。
凌聿诚回房之后，苏萌和凌老夫妇道了晚安之后，也和小美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凌老爷子主动开口说，“阿聿，你带萌萌去选一些课外辅导书吧，她过几天开学就读高一了。高一需要打基础，和高三同样重要。”
凌聿诚温和道，“好。”
出门的时候，苏萌还带上了小美，因为马上就要开学，所以小美的安置问题需要马上解决。刚才凌老已经将这件事情交给了凌聿诚去解决。
凌聿诚从茶几上拿起车钥匙，说，“等会我们先去书店，然后去孤儿院问问情况。”
听到孤儿院三个字，小美神色中闪过了一抹紧张，但是她懂事的没有多说什么，只默默抓紧了苏萌的手。
到了书店，凌聿诚给苏萌挑选的课外辅导书，都是他以前自己用过，觉得好用的，结账的时候，他想了下，还是真诚建议说，“其实辅导书这种东西，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先把书中的知识点摸透，能够举一反三地应用。要知道，贪多嚼不烂，课外习题量力而为就好，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
苏萌乖巧地点点头，“我知道。”
因为考虑到小美才读小学，所以凌聿诚挑了几本经典名著送她。
小美有些受宠若惊，“谢谢大叔叔。”因为苏萌喊凌聿诚小叔叔，所以小美下意识地以为她比苏萌小，所以需要喊凌聿诚大叔叔。
凌聿诚脾气很好，即便被人喊大叔叔也不生气，只温和道，“不客气。”
凌聿诚说话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
从今早书店挑书这件小事中就能看出他为人彬彬有礼，进退有度，并且体贴入微，让人深感可靠。
走出书店之后，凌聿诚一个人拎着满满一袋子书走在前头。这时候，小美突然挤眉弄眼地蹭了一下苏萌的胳膊，怪里怪气地问，“萌萌姐，大叔叔和小哥哥你更喜欢哪个？”
苏萌被小美的话弄得有些茫然，她也不知道是该先纠正她对凌聿诚的称呼好，还是先回答她的问题好。
没等苏萌回答，小美就自顾自地说，“大叔叔人好好，但是小哥哥好帅啊，他俩我都好喜欢。”
苏萌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小美口中的大叔叔是凌聿诚，而小哥哥是指蒋廷舟。现在的小学生啊，真是了不得。
苏萌轻点了一下小美的头，“你这机灵鬼，你口里的大叔叔今年也才二十一岁。”
小美狡黠的笑了下，“萌萌姐，你最喜欢哪种类型的男生？是霸道总裁型，还是可靠暖男型？或者是傲娇腹黑型？”
苏萌一时有些头疼，“你怎么懂这么多？”
小美满脸不以为然，“这就算懂得多了？其实我懂得还要更多呢。”
苏萌沉默了两秒，才说，“好好学习，别想太多了。”
这时候，她们刚巧走到车边，凌聿诚在后备箱放好书后，体贴地帮她们打开了后车门。
苏萌抿抿唇，轻声道谢。
小美用手捧着自己的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买好书之后，凌聿诚就带着苏萌和小美到了北京最大的孤儿院。
院长可能早就知道他们会来，早早地就等在了孤儿院门口。
见到凌聿诚之后，院长上前和他热情握了握手，“您就是凌老的儿子吧？果然是长得一表人才。”
凌聿诚淡淡笑了下，“过奖了。我今天来，主要是因为这个孩子。”凌聿诚边说着，边看了一眼站在后头的小美。
院长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具体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人交给我们孤儿院，您可以尽管放心。”
凌聿诚和院长在前面聊天的时候，苏萌和小美也在后面说话。
“小美，对不起，凌老夫妇并没有领养第二个孩子的想法。”刚才早饭之后，张老奶奶特意将苏萌喊到厨房，和她推心置腹地说了一番话。苏萌其实心里早就知道这一点了，也表示理解。
老两口精力有限，无意再领养一个孩子。
小美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来，“没关系的，萌萌姐。”
苏萌垂下眼，“就是……你以后要住孤儿院了。如果有适合的人家，你也可以被领养的。”
听到领养这两个字，小美忙摇了摇头，情绪有些低落的说，“才不要呢。萌萌姐，其实住孤儿院挺好的，真的。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遇到像之前那户人家一样的人。”
苏萌轻声宽慰道，“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是好人多的。”
小美用力点点头，“我知道。萌萌姐，你不用担心我的。我自己一个人在孤儿院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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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过繁琐的相关手续之后，小美今天就不和他们一起回大院了，而是直接在孤儿院里住下了。
上车之后，苏萌侧首看着窗外，看着孤儿院在身后一点点变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凌聿诚打开了舒缓的车载音乐，温声安慰说，“放心吧，这家孤儿院的院长虽然有些小势利，但他对孩子们不坏。而且这家孤儿院风评很好，没有大问题。”
苏萌有些意外凌聿诚居然猜透了她的心思。
原来她的担心，在脸上表现的这么明显么？
“那就好。”
到凌家门口的时候，苏萌有些意外地看到了一道正在门口晃悠的人影。
凌聿诚也看到了，他若有所感，“来找你的？”
苏萌咬了下唇，“应该是吧。”
“那你先下车吧，我去停车。”
“好。”
苏萌下车之后，往蒋廷舟那边走了几步。
蒋廷舟这时候正巧刚拿出手机查看时间，听到脚步声之后，他抬起头漫不经心地往来人看了一眼。
看到苏萌之后，他随手将手机放回口袋，“你去哪了？”
苏萌点着手指头，选择实话实说，“先是去了一趟书店，然后……把小美送去孤儿院了。”
蒋廷舟微不可见地蹙了下眉，“小美已经去孤儿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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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廷舟刚想问谁陪她一起去的，这时候，苏萌刚好看到蒋廷舟手上拿了一个袋子，空气中隐隐还有香味传来，就奇怪地问，“你拿了什么？”
蒋廷舟这才想到自己手上拿的东西。
今天他和肖湛一群人出门吃饭去了，在看到菜单上那道“香香鸡”的时候，他脑海里莫名就瞬间浮现起了苏萌的名字。
她总是说他“凶凶怪”，“污污兽”，而她自己身上香香的，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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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饭后在肖湛众人奇异的目光下，他破天荒的打包了一份香香鸡，准备让她也尝尝味道。
蒋廷舟将手里的香香鸡交给苏萌，解释说，“这是天香楼的招牌菜‘香香鸡’，我带给你吃的。”
苏萌闻言有些意外，“谢谢。”
这时候，凌聿诚停好车，往他们这边走过来。
经过苏萌的时候，他特意停留了一下，低头问她，“一起进去吗？”
苏萌摇摇头，“我还要等会，小叔叔，你先进去吧。”
凌聿诚不置可否，他看了一眼蒋廷舟之后，先进了屋。
看到凌聿诚进屋之后，蒋廷舟眯了眯眼，心里莫名闪过几分不快，“他就是凌聿诚？”
蒋廷舟和凌聿诚并不熟悉，虽然无数次听过他的大名，但今天还是两人第一次相见。
“嗯。”
蒋廷舟磨了磨牙，“今天就是他陪你一起送小美去孤儿院的？”
蒋廷舟的语气似乎和平日里有些不一样，苏萌一时有些莫名其妙，“是呀。”
“为什么不叫我一起？”
苏萌抿抿唇。小美去孤儿院的事情，似乎和蒋廷舟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凌聿诚也是因为受了凌老爷子所托，所以才会插手这件事情的。
但是直接这么说的话就太伤人了，更何况，蒋廷舟之前还帮了她这么多。
这么一想，苏萌就随便找了个借口，软软地说，“因为……我不知道怎么该联络你。”
话刚落，蒋廷舟直接朝苏萌伸出了手，“手机。”
“干嘛？”
“借我一下。”
“你自己不是有手机么？”
“借我用下，小朋友听话。”
苏萌将信将疑地将手机解锁后递给蒋廷舟。
蒋廷舟打开通讯录，手指飞快地输入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在姓氏那一栏，他给自己备注的是“蒋哥哥”。
做完这一切之后，蒋廷舟将手机还给苏萌，口里嘱咐道，“以后有什么事记得第一时间跟我说。”
“……”
“还有，凌聿诚什么时候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