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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第 15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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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是啊, 下课了。”席雅榕温温柔柔地说。

    她是一个性格非常温和的老师, 当了几十年的教师, 很少有大声说话的时候,戴着个眼镜, 面庞斯文清瘦。

    楚依萱早已被人扒的底朝天。

    她的父母都是教师, 一个教初中一个教高中。

    外面虽然都不知道席雅榕和楚冬青,但楚依萱从小在这里长大,这些老师们都认识她, 他们很难相信新闻中那个被人包养未婚生子爱慕虚荣会家暴孩子的女人, 会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娇俏漂亮的楚朝阳。

    是的, 楚朝阳,楚依萱只是艺名, 她本名叫楚朝阳。

    都说娱乐圈是个大染缸, 这些老教师们此时是真的相信娱乐圈是个大染缸了,能将原本读书还算认真的女孩变得面目全非,过去她虽然娇气一点任性一点,但真不是什么大问题,独生子女家庭出来的孩子,大多都有些娇气任性,只要品性不坏就没事。

    可楚朝阳……他们也为席老师叹息,教出这样一个女儿。

    即使网络上很多事情不能全信, 可被人未婚生子这事总是真的吧?还有被人包养……

    看到那孩子身上被打的青青紫紫, 他们也无法相信, 楚朝阳那么漂亮一姑娘,居然还有暴力倾向,家暴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么下的去手?

    他们看着自己的老同事,同情的同时,都不约而同的将网络上的信息瞒了下来。

    但人缘再好的人,也总有两个相处不来的或唯恐天下不乱的。

    新安中学的杨老师就看不惯席雅榕很久了。

    席雅榕年轻时候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不少人都倾慕她,其中就有杨老师的老公秦老师。

    虽然后来席雅榕和楚冬青结了婚,可自家老公倾慕过席雅榕的事情依然是杨老师心口一根刺,现在席雅榕的女儿被人泼粪,杨老师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杯冰水一样舒坦,迫不及待的就过来装作很关心的样子和席雅榕说:“席老师,听说你家楚朝阳被人包养,还未婚生子,要我说呀,席老师,你可真得好好教教你女儿了,那么小的孩子,打的浑身青紫,怎么下得去手哟!我们学校几十年的声誉都被她败坏了!”

    她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我要有这样不知检点的女儿,我早打死了,还家暴,真看不出来她漂漂亮亮的心这么狠!”

    “知人知面不知心,漂亮有什么用?”不知道哪个老师嘀咕了一句。

    杨老师听到瞥了席雅榕一眼,意有所指地说:“你没看那电视上说嘛,越漂亮的人越恶毒!”

    母女俩都是狐狸精!

    席雅榕脸顿时涨的通红。

    这段时间因为女儿的各种黑料新闻,席雅榕夫妇心在火里煎一般。

    杨老师见席雅榕脸色不好,心底别提有多痛快了,笑着关心地说:“唉,席老师,要说你啊,真是不容易,要是我女儿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还被人泼了一头粪,我早没脸活喽,唉。”

    “什么泼粪?”席雅榕虽脸色苍白,但还是焦急地问了一句。

    “席老师,你还不知道呐?”杨老师热心地打开电脑给席雅榕看:“你看看,你看看。”

    席雅榕看到网络媒体上那张抱着孩子被泼了一头粪便狼狈的模样,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席老师!席老师!”其他人都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扶踉跄着倒在地上的席雅榕,忍不住责怪了杨老师两句:“杨老师你也少说两句网上的事情真真假假,你看过也就罢了。”

    已经有人急的打电话给席雅榕的丈夫楚冬青了,还有老师在掐席雅榕人中。

    杨老师翻了个白眼:“我说错了吗?你看看我们新安中学,多少年没出过这样不要脸的人了,整个新安中学的名声都给她带坏了。”说完还暗暗地朝倒在地上的席雅榕呸了一口,得意地喝了口桌上的菊花茶。

    其他人都知道杨老师的性格,也懒得和她争辩,只赶紧把席雅榕扶起来。

    楚冬青是新安高中高三班班主任,新安中学的老教师们都认识他,给他打了电话,可楚冬青正在上课,根本没时间过来,便麻烦他们帮他将席雅榕送到医院。

    席雅榕并没有昏迷多久,几分钟后就醒了,也没去医院,强撑着上完了课,也没有买菜,就那么木呆呆的回去了。

    她住在学校分配的教师公寓,周围全部都是老邻居,即使周围因为都是教师的关系,大多数人素质都很不错,可总会有一些人背后对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就是她,就是她女儿,被人包养了,还未婚生子,家暴呢,可怜那孩子,才这么点大,就被他妈打的身上每一块好肉,我电视上看到都心疼哦。”

    “我说她女儿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红了,原来是被人包养了。”

    “被人包养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你说她家楚朝阳长的漂漂亮亮一姑娘,做什么不好,给人做二奶。”

    偏僻的小县级市内,很多上一辈人并不知道二奶、情妇、小三有什么区别,对于他们来说都没区别,都是不检点不道德不要脸。

    晚自习结束后,楚冬青下班回来,往常温馨的家里并没有亮起灯光,而是黑漆漆的。

    他打开灯,就看到妻子呆愣地坐在沙发上,眼睛通红:“雅榕?怎么坐在这?身体不舒服?晚饭吃了没?”

    高三毕业班很忙,他们通常都在学校食堂吃。

    他赶忙走过来抚上妻子额头,被席雅榕抬手挡开。

    席雅榕看着丈夫眼泪直流:“我早说过让她好好念书考个大学,你说她怎么那么犟啊,非得去演戏,这才几年啊,就……”想到今天看到的照片,席雅榕的心就像是被刀绞一般疼痛,抚着心口快要晕厥。

    楚冬青连忙拿了药给席雅榕吃,拍着她的背,脸色也很不好:“怎么了?是不是那些媒体又乱说了?叫你不要去看那些……”

    席雅榕趴在丈夫肩上嚎啕大哭,说了今天看到的。

    楚冬青听完脸色铁青,还得安抚妻子,“你也别急,我先查查看是怎么回事。”

    丈夫回来,席雅榕也算是有了主心骨,哭着点点头,想要起来做晚饭,刚站起来身体就是一晃。

    楚冬青连忙扶着妻子:“哎呀,你身体不好,就好好歇着吧,我来我来。”

    席雅榕原本身体就不是很好,这段时间因为网络上铺天盖地都是女儿的黑料,更是气的血压升高,今天看到那样的新闻,又哭了这么长时间,一站起来头就一阵眩晕,眼前也发黑,遂不再勉强,靠在沙发上抚着头,挥着手说:“我没事,老楚,你快查查是怎么回事。”说着眼睛又红了。

    高中不准带手机,学生在学校信息并不通畅,是以楚冬青还不知道女儿的事。

    等楚冬青看到网络上的照片后,差点没把鼠标给捏碎,和妻子一样气的脸色发青。

    好半响后,才放下鼠标,颓然地和席雅榕说,“我去和请个假,叫夏老师给我代几节课,我去趟京市吧,我现在就去订票,明天就去。”

    女儿自小被他们宠大,一直顺风顺水没受过什么打击,这次发生这样的事,他怕女儿会受不住这个打击做出什么傻事。

    席雅榕也连连点头,道:“我也去。”

    楚朝阳此刻还在警局立案,保姆收了收买她的人的钱跑了,现在警察也找不到她。

    她现在这种情况,出门都要被扔臭鸡蛋,根本不敢节外生枝,只想事情赶紧冷下去。

    她还不知道原主的爸爸妈妈要过来。

    她不是原主,即使有原主的记忆,也是如旁观者看了一场电影,并没有太多代入感,对于网上各种恶毒谩骂恶毒诅咒没无法感同身受,可是经过被泼粪事件,再看到网上她被泼粪的照片,她还是被气的浑身发抖,眼前发黑。

    前世就待在娱乐圈,但毕竟不红,虽知道娱乐圈有些黑粉激愤之下没有理智,可也想不到会做出这种事来,这种事要是没人操纵她是不信的,不然谁会知道她那天去公司,又刚好那么好埋伏在公司门口,还带着粪便。

    至于是谁,无外乎那几个人,杜景坤、刘锐,还有那些有利益冲突落井下石的人。

    她不知道外面还有多少这样偏激的黑粉,甚至她现在完全不敢出门,什么事都依靠网络。

    泼粪事件后,杨姐还给她打了电话,没说别的,是之前她拜托给杨姐买的吉他,她让小陈送来,让她这段时间不要出门了,有什么事安排小陈去做。

    这段时间她着实麻烦了小陈不少,好在小陈是她发工资的,不算是星空传媒的员工,这段时间还在跟着她。

    小陈全名陈丹妮,二十三岁,长的圆圆胖胖,看着憨厚的很,实际上做事很利索周全,这段时间叫她办的事全都办的妥妥当当,还小心翼翼的安慰起她来,生怕她得抑郁症想不开什么的,看得出来是个心地挺好的小姑娘。

    但助理毕竟是助理,很多事情还得她自己亲自出面,尤其是她这房子,别人一看是她的房子,价格都压的极低。

    这房子当初是杜景坤买给楚依萱的,现在升值了两倍多,可三千多万的违约金,就是把这别墅卖了都不够。

    这里没有吉他,只有一架白色三角架钢琴,她试了试音色,低音浑厚,中音温暖宽和,高音明亮华丽,居然是一架顶级的钢琴。

    楚朝阳简直惊喜坏了。

    她是高中参加选秀,赚了些钱,后来考了个音乐学院,大学学的吉他和弹琴,当了歌手之后也买了一架五尺小三脚YAMAHA,但是和这个完全不能比,不论是手感、音色、灵敏度,都绝佳,再看外观样式和做工精细干净。

    她实在忍不住技痒,将音色全部试了一遍后,双手的指尖在琴键上宛如精灵般飞舞,随着指尖的动作,优美动听的音乐声从指间滑出。

    她先是快速地弹了一曲轻松欢快的《克罗地亚狂想曲》,等过了瘾之后,才转过脸对小澄光笑了起来,手指轻缓抚动,一曲节奏轻柔的《天空之城》缓缓从指尖流泻而出。

    她一边弹,一边笑对着小澄光哼唱。

    窗外的阳光均匀的洒在楚朝阳笑容明媚的脸上,给她周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楚澄光背着光站在她的对面的钢琴旁,抬头仰面望着她,鸦羽般的长睫毛露出半截在阳光中,呈现出轻柔温暖的淡黄色。

    一曲弹闭,小澄光依旧仰着头,原本黑沉沉的宛若黑洞般的眼睛,此时在阳光下终于露出一丝属于孩子的天真来。

    他看着她,仿佛在无声的催促她一般,目光又落到钢琴的黑白键上。

    “要不要一起弹?”她玩下腰笑眯眯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