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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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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好像……还是有作用的。”叶时意喉间干涩, 艰难地吐出一句话。

    上次他直接喝昏了, 就连走路都要几人拖着, 这回他虽然有些重心不稳, 但好歹意识还是清醒的。

    打脸总是来得飞快,他这句话刚说完,不过两分钟, 就觉得脑中一片混沌, 瞬间就不知天南地北。

    这酒正是之前陈功给他喝的那种,后劲大。臣鸿拓之所以一早就趴下,是因为两人喝的完全是不同的酒。

    蒋俞之道:“回去就把那药丢了。”

    省得总有这些侥幸心理。

    半天都没得到回应,蒋俞之敛眼看去, 叶时意已经闭了眼, 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到他轻颤的睫毛,眉头紧紧皱着, 看起来非常不舒服。

    车子开进蒋宅, 吴秘书适时开口:“蒋总,需不需要我帮您……”

    “不用,”蒋俞之大手一捞,轻松把人扶起, 径直下了车,“回去吧。”

    怀中的人体重出乎意料的轻, 明明是一米八往上走的个子, 蒋俞之却觉得他体重都没超过一百斤。

    当然, 虽然最近因为公司的事到处奔波, 瘦了不少,但叶时意的体重还是远超一百斤的。

    打开门,蒋俞之把人扶到沙发上,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见到醉酒后的叶时意,但亲自照顾并送回家还是头一回。

    叶时意跟上次一样,醉了之后不爱闹,就这么乖乖躺着,不过这次他似乎有所进步,时不时还能眯开眼睛看看面前的人。

    “蒋先生,”他说得断断续续,“你不用管我,我一会……自己回去。”

    怕蒋俞之听不懂,他补充道,“回房间。”

    蒋俞之问:“想不想吐。”

    叶时意小幅度地摇摇头,他就是怕这类情况发生,所以晚饭特地吃得少了些。虽然这样对胃不好,但总比喝醉后,恶心到别人强。

    “坐好。”

    丢下这句话,蒋俞之就转身走了。

    叶时意脑袋昏昏沉沉的,依靠本能在沙发上找了个自觉舒服的姿势——实际上也没舒服到哪去。他实在没力气爬楼梯了,正准备就这么凑合一晚上,又听见一道脚步声。

    紧接着,是什么东西放到桌上的声音。

    “手给我。”蒋俞之不知何时走了回来。

    叶时意睁开眼缝,只能看到那一只大手,宽大,没有茧,干干净净,他下意识伸过手,蒋俞之顺着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拉了起来。

    一根吸管送进他嘴里。

    叶时意哪还管的上是什么,依着全喝了进去。

    酸酸稠稠的,是酸奶。

    蒋俞之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买回来的,可能过期了。”

    他存心想吓吓叶时意,拿出来时他就检查过了,上个月刚出厂,新鲜着。

    叶时意含糊不清地嗯了声,继续乖乖吸着吸管,把满满一杯酸奶喝了个干净。

    喝完,蒋俞之抽出两张纸给他擦净嘴,这回手直接伸进西装里,隔着一条单薄的白衬衫搂住他的腰:“上楼。”

    原以为不到一百斤的人,腰间手感却意外的好。

    “嗯,对不起。”叶时意边说边站起来。

    蒋俞之失笑:“在道什么歉?”

    “给你……添麻烦了。”叶时意显然还有几分清醒,他原本想拒绝的,但每次看到蒋俞之伸过来的依仗,身体却又都不由自主的靠上去。

    蒋俞之搂着他上楼,几乎是把他整个人腾空抬起来的姿势:“以后别碰酒。”

    “好。”

    “解酒药丢了。”

    “嗯……”

    蒋俞之把人带进房间,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叶时意的房间。

    跟预想中的一样,收拾的干净整洁,东西都放得齐整,却因为太过简单,总觉得整个房间空荡荡的。

    家里的被单都是蒋俞之一早就挑好的灰色,但叶时意的不是,他的被单是自己带来的,淡蓝色,被子上面没什么皱褶,也是这房间里的唯一一抹亮色。

    这房间,别人看了可能会感觉到房间主人的自律和整洁,但蒋俞之不是。

    他只想把这里弄乱。

    太一丝不苟,反而没趣。

    他把叶时意放到床上,床单掀起一道波澜。

    叶时意被放下去是趴着的姿势,许是觉得不舒服,他皱着眉头翻了个身。

    蒋俞之这才发现,他的西装衣摆湿了一小片。

    他道:“换身衣服再睡。”

    叶时意:“……您还没走?”

    这人到底是什么坏毛病,前两天才强行纠正过来的称呼,喝醉后又全部用上了。

    “坐起来。”怕他听不清,蒋俞之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腰。

    叶时意躺了半分钟,挣扎着起来了。

    “脱衣服。”蒋俞之继续道。

    “……”叶时意两手抓着西装外套的纽扣处,眨了半天眼睛,才道,“您先回去吧……我自己来就,就可以。”

    蒋俞之嗤笑道:“那你先自己把这外套脱下来。”

    叶时意两手往后,使劲想要蹬掉外套。

    外套没脱掉,里边的衬衣倒是被他折腾乱了,扣子因为力道微微敞开,蒋俞之能隐约看到里边白皙的肌肤。

    他喉结微动,这才慢悠悠上前:“别动。”

    叶时意果然不动了,任他帮自己把外套脱下来,紧接着是衬衣、裤子、袜子……

    跟蒋俞之想得没错,叶时意的身材意外的好,皮肤虽然比起别的男人都要白一些,但显然有好好锻炼,肌肉线条恰到好处,不明显也不松垮。

    因为姿势,蒋俞之看不到下边,只能勉强看到白色的内/裤。

    叶时意没发现对方的视线,室内开了暖气,他也不觉得冷,两手放在膝上乖乖坐着。

    蒋俞之只看了几眼就转过了身,帮他拿出睡衣。

    叶时意抓住睡衣衣角:“我,我自己穿吧……不麻烦您了。”

    蒋俞之沉默几秒,松手:“嗯。”

    反正暖气开着,他湿衣服脱了,光着身子也不大会感冒,再说还有被子在。

    他伸手,把叶时意的黑发搅乱:“睡吧,明天还有得你难受的。”

    蒋俞之出去后,叶时意才慢吞吞开始动作——结果他才把睡衣套上脑袋,就承受不住头部的沉重感,身子直直往后倒去,在被褥里进入了梦乡。

    蒋俞之回到房间,伸手拉扯了两下领带,喉结那股闷气这才重重呼了出来。

    叶时意就像是块宝物,浑身上下,由内到外,都合他的心意。

    蒋俞之扯嘴笑笑,径直转身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上次他直接喝昏了,就连走路都要几人拖着,这回他虽然有些重心不稳,但好歹意识还是清醒的。

    打脸总是来得飞快,他这句话刚说完,不过两分钟,就觉得脑中一片混沌,瞬间就不知天南地北。

    这酒正是之前陈功给他喝的那种,后劲大。臣鸿拓之所以一早就趴下,是因为两人喝的完全是不同的酒。

    蒋俞之道:“回去就把那药丢了。”

    省得总有这些侥幸心理。

    半天都没得到回应,蒋俞之敛眼看去,叶时意已经闭了眼,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到他轻颤的睫毛,眉头紧紧皱着,看起来非常不舒服。

    车子开进蒋宅,吴秘书适时开口:“蒋总,需不需要我帮您……”

    “不用,”蒋俞之大手一捞,轻松把人扶起,径直下了车,“回去吧。”

    怀中的人体重出乎意料的轻,明明是一米八往上走的个子,蒋俞之却觉得他体重都没超过一百斤。

    当然,虽然最近因为公司的事到处奔波,瘦了不少,但叶时意的体重还是远超一百斤的。

    打开门,蒋俞之把人扶到沙发上,虽然他不是第一次见到醉酒后的叶时意,但亲自照顾并送回家还是头一回。

    叶时意跟上次一样,醉了之后不爱闹,就这么乖乖躺着,不过这次他似乎有所进步,时不时还能眯开眼睛看看面前的人。

    “蒋先生,”他说得断断续续,“你不用管我,我一会……自己回去。”

    怕蒋俞之听不懂,他补充道,“回房间。”

    蒋俞之问:“想不想吐。”

    叶时意小幅度地摇摇头,他就是怕这类情况发生,所以晚饭特地吃得少了些。虽然这样对胃不好,但总比喝醉后,恶心到别人强。

    “坐好。”

    丢下这句话,蒋俞之就转身走了。

    叶时意脑袋昏昏沉沉的,依靠本能在沙发上找了个自觉舒服的姿势——实际上也没舒服到哪去。他实在没力气爬楼梯了,正准备就这么凑合一晚上,又听见一道脚步声。

    紧接着,是什么东西放到桌上的声音。

    “手给我。”蒋俞之不知何时走了回来。

    叶时意睁开眼缝,只能看到那一只大手,宽大,没有茧,干干净净,他下意识伸过手,蒋俞之顺着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拉了起来。

    一根吸管送进他嘴里。

    叶时意哪还管的上是什么,依着全喝了进去。

    酸酸稠稠的,是酸奶。

    蒋俞之道:“不知道什么时候买回来的,可能过期了。”

    他存心想吓吓叶时意,拿出来时他就检查过了,上个月刚出厂,新鲜着。

    叶时意含糊不清地嗯了声,继续乖乖吸着吸管,把满满一杯酸奶喝了个干净。

    喝完,蒋俞之抽出两张纸给他擦净嘴,这回手直接伸进西装里,隔着一条单薄的白衬衫搂住他的腰:“上楼。”

    原以为不到一百斤的人,腰间手感却意外的好。

    “嗯,对不起。”叶时意边说边站起来。

    蒋俞之失笑:“在道什么歉?”

    “给你……添麻烦了。”叶时意显然还有几分清醒,他原本想拒绝的,但每次看到蒋俞之伸过来的依仗,身体却又都不由自主的靠上去。

    蒋俞之搂着他上楼,几乎是把他整个人腾空抬起来的姿势:“以后别碰酒。”

    “好。”

    “解酒药丢了。”

    “嗯……”

    蒋俞之把人带进房间,这还是他第一次进叶时意的房间。

    跟预想中的一样,收拾的干净整洁,东西都放得齐整,却因为太过简单,总觉得整个房间空荡荡的。

    家里的被单都是蒋俞之一早就挑好的灰色,但叶时意的不是,他的被单是自己带来的,淡蓝色,被子上面没什么皱褶,也是这房间里的唯一一抹亮色。

    这房间,别人看了可能会感觉到房间主人的自律和整洁,但蒋俞之不是。

    他只想把这里弄乱。

    太一丝不苟,反而没趣。

    他把叶时意放到床上,床单掀起一道波澜。

    叶时意被放下去是趴着的姿势,许是觉得不舒服,他皱着眉头翻了个身。

    蒋俞之这才发现,他的西装衣摆湿了一小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