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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嘴巴好毒(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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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深来到夏起的病房。

    经过这么多天的治疗,夏起终于醒了过来。

    不过因为还没养好,依旧包得跟个木乃伊一样,躺在病床上动都动不了。

    “夏少醒了。”

    云深随口打着招呼。

    夏起眼珠子转动,“是你救了我?”

    云深面无表情,“正是。是不是觉着很意外?”

    夏起只有一双眼睛和嘴巴能动,脸上包着纱布看不出表情。

    “没想到是你救了我。”

    夏起很是感慨。人生果然处处都是意想不到。

    云深挑眉,反问:“是我救了你,你接受不了吗?”

    夏起眨眨眼,“没有。我就是想说声谢谢。”

    云深笑了起来,说声谢谢都这么含蓄迂回。

    云深开始给夏起解绷带,上药。

    夏起盯着云深,说道:“我昏迷过去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死定了。我没想到我能醒来。”

    云深说道:“你得感谢刘老。若非刘老出面,我不会给你治病。”

    “我知道。我以前挺操蛋的。”

    咦?云深奇怪的看着夏起,这是悔过自新,幡然醒悟,浪子回头?这个节奏不太对啊。

    夏起自嘲一笑,“我家的事情,你都听说了吧。”

    云深“嗯”了一声,“听说了几句。”

    “你看我都快死了,我爸妈都没出现过,连个电话都没有。我也是到这个时候才明白,在他们心目中,我还没有钱重要。”

    说完,夏起叹息一声。眼中全是看透世情的漠然,却没有仇恨,更没有愤世嫉俗。

    云深没接这话,她将夏起身上的绷带解开,开始涂抹药膏。

    护工进来帮忙,云深戴着手套和口罩,为夏起上药。

    在云深面前,夏起无遮无挡,却没有任何的不适,更不会觉着不好意思。

    自夏起醒来后,就一直表现得很平静。

    夏起盯着云深,问道:“你是不是觉着我活该?”

    “你活该什么?”

    “爹不疼,娘不爱。落到现在这个境地,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我的笑话。”

    云深笑了起来,说道:“世上爹不疼,娘不爱的人有很多。至少你还有钱。这一点你比大部分的人都强多了。”

    夏起自嘲一笑,“我现在穷得就只剩下钱了。要是我爸妈再狠一点,估计我连钱都没有。”

    云深面无表情地说道:“无论如何,你也是东州首富的儿子。你爸即便不爱你,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上街乞讨。”

    夏起说道:“你真的不适合安慰人。”

    云深挑眉,说道:“你误会了,我没有安慰你。”

    夏起憋到内伤,差点一口血吐出来。

    云深真是残忍啊。

    夏起问道:“你这么说,就不怕刺激到我,让我病情加重?”

    云深若无其事地说道:“就算病情加重,有我在,你也死不了。到时候我还可以多问你要点医药费。”

    夏起再次遭受内伤。

    夏起算是明白了,他在云深手里不会得到丝毫的同情,也不会得到任何优待。

    云深这个人,如同小说里的毒医。心黑手毒,嘴巴更毒。

    夏起干脆闭嘴不言,免得再次受到残酷的打击。

    刘老抱着水杯从外面走进来。

    见云深正在给夏起上药,连忙问道:“云小友,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云深摇头,“谢谢刘老。刘老坐着休息吧。”

    刘老来到病床前,轻声问道:“夏起,你感觉好点了吗?”

    “谢谢刘老,要不是你,我都已经死了。”夏起真心说道。

    刘老摆摆手,“我也是受你父母之托,自然要对你负责。”

    夏起这听到刘老提到他的父母,神色一暗,“刘老,我爸妈他们现在还在忙吗?有没有打电话过来问过我的情况?”

    刘老面色镇定地说道:“每天晚上我都会打电话给你母亲,汇报你的情况。你放心,他们都很关心你的身体。还说忙完了就来看你。”

    夏起嘲讽一笑,“刘老别安慰我。我爸妈心里想什么,我都明白。”

    刘老沉默。

    既然明白,又何必问。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

    夏起也沉默下来。

    云深安静地给夏起上药。上完药,又将夏起裹成木乃伊。

    夏起问道:“云大夫,我什么时候能下床?”

    云深随口说道:“再等半个月吧。”

    “那什么时候能出院?”

    云深瞥了眼夏起,“至少一个月。”

    夏起皱眉,似乎是嫌时间太长。

    云深说道:“你全身骨头断裂,不养好就想出院,你是不想活了吗?看到关老黑吗?他当初和你一样,就因为骨头没养好,如今夜夜饱受骨痛之苦,需要我出手替他缓解痛苦,保住性命。你要是不好好养伤,急着出院,到时候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可别来找我。我没空!”

    刘老爷劝道:“夏少,听云大夫的。以你的伤势,换做别的医生来治,至少要在病床上躺半年才能出院。云大夫说一个月,已经是尽可能最快了。”

    夏起点点头,“我明白。我不急着出院,我就是问问。”

    “那就好,那就好。”

    云深收拾好药箱,对夏起说道:“好好养伤,别胡思乱想,这样才好得快。反正你爸妈永远是你爸妈,你手上还有那么多钱,没什么可愁的。”

    “云大夫,你真的不适合安慰人。”

    夏起想求云深别说了,越说他越心塞。

    云深板着脸,说道:“我没安慰你,我只是让你正视现实。”

    夏起扭头,他不想和云深说话,太心塞。

    云深提着药箱出了病房门。

    刘老跟了出来。

    刘老问道:“云小友,夏起的病,一个月真能好?”

    云深说道:“一个月后,夏起是可以出院。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痊愈。以夏起的情况,回到家,至少还得养三五个月才算真正恢复。”

    “这样啊,那我得好好叮嘱他。”

    云深随口八卦了一句,“刘老,夏家现在是什么情况?”

    夏家将消息瞒的严严实实,新闻上没有任何报道。不过夏起病得这么严重,夏家人都没出现,估计夏家的情况不太乐观。

    刘老悄声对云深说道:“听说夏起的爸爸,已经将外面的女人和孩子接了回来,还要给孩子上族谱。夏起的妈妈一直拦着,没松口。夏起的妈妈联合娘家人,在公司拉拢了一大批人,已经开始夺权。反正两边闹得都很凶,大有你死我活的架势。”

    云深听完,感叹,这些豪门恩怨,果然如同年度大戏一样,一出接一出的上演。

    云深问道:“以刘老看来,夏家这件事会怎么收尾?”

    刘老一边摇着头,一边说道:“这可说不好。要么两败俱伤,要么黄雀在后。反正不会有真正的赢家。”

    “那夏起是怎么打算的?”

    刘老说道:“现在我还不知道夏起的打算。看他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显然对他父母都极为失望。希望经过这次事情,夏起能够真正成长起来。”

    云深朝病房里面扫了眼。夏起能不能借此机会成长起来,就要看他有没有决心。

    该忙的都忙完了,云深提着药箱,离开医院。

    穿过门诊大厅的时候,云深看到了乔装打扮的秦浩。

    秦浩朝云深迎面走来,想装作不认识云深。

    却不料,云深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叫破,“秦先生怎么有空来医院?秦先生是生病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秦浩一脸尴尬地站在云深面前,他真不想在这个时候碰到云深。

    云深看见秦浩手里拿着单子,“秦先生还需要亲自跑检验科吗?怎么没带个助理来?哦,秦先生看的是男科啊。”

    秦浩瞬间涨红了脸,“”“云大夫,我还有事,就不和你聊。你自个忙去吧。”

    秦浩急切地想要离开,云深却喊道:“秦少,我对男科也有一点研究。医院的医生要是治不好你,你可以来找我。”

    秦浩尴尬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咬着牙说道:“谢谢云大夫的好意。我没看男科,你搞错了。”

    说完,秦浩就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看着秦浩夹着双腿跑走,云深挑眉一笑,只想说:活该!

    竟然敢派人绑架她,真是不知死活。不举,就是云深对秦浩的惩罚。这个办法很残忍,也很漫长,是折磨男人的不二之选。

    云深给邓芳芳打电话,约邓芳芳在安和堂见面。

    云深开车回到安和堂,孙叔正在招呼客人。

    云深放下药箱,喝了两口水,翻了翻库存。

    安和堂新开,在京州这地界还没打响名声,生意不太好。开业以来,成交量很有限。

    不过云深和孙叔都不着急。

    安和堂从来不靠摆在外面的这些药赚钱。

    真要赚钱,云深出手给富贵人家看病,一次赚的钱抵得上安和堂一年的开销。

    卖了两盒感冒药出去,孙叔同云深唠叨:“京州这地方的人要比汉州那地方的人讲究,更难伺候。”

    云深说道:“孙叔要是觉着累的话,就别理那些难缠的人。”

    “那可不行。上门都是客。不能因为人家要求多了点,就把人往外赶。云深,你这态度得改改。”

    云深点点头,“我知道。”

    知道态度得改改。不过云深是坚决不会改的。

    孙叔知道云深在敷衍他,他也不计较。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邓芳芳急匆匆地跑来,满头的汗水。

    原来邓芳芳为了节省两块钱的地铁,应是从学校跑了过来。

    云深让邓芳芳去洗手间洗洗。

    邓芳芳洗干净出来,看上去总算有个人样。

    孙叔悄声问云深,“这就是你那个室友?能行吗?”

    云深说道:“孙叔,你考考她。”

    孙叔很干脆,招手让邓芳芳来到跟前,然后从库房里拿出十几样常用药材,让邓芳芳辨认,并说明这些药材的药性和禁忌。

    这些日子,邓芳芳做了大量的功课。为了活学活用,她还厚着脸皮跑遍了大学周围所以的药房,以顾客的身份要求店员将药材拿给她过目。过目之后又不买,好几次她都看到药房店员眼中的怒火,生怕店员冲出来打她。

    就这样,邓芳芳终于有底气来到安和堂面试。

    邓芳芳沉住气,指着柜台上的药材,说道:“黄精,补中益气,除风湿,安五脏。补五劳七伤……覆盆子,补虚,强阴建阳,安和五脏……”

    邓芳芳一口气说完了所有药材。

    说完后,邓芳芳就开始喘气,显得很紧张,手心都在冒汗。

    云深看着孙叔。

    孙叔悄声说道:“看来是下了功夫的。”

    云深问道:“要不要再考一考?”

    孙叔想了想,“行吧。”

    孙叔让云深随手写了个药方,然后交给邓芳芳。

    要求邓芳芳在十分钟之内将药方里面的药配齐。

    药方极有处方药,也有非处方药,还有十几种需要煎服的药材。

    邓芳芳跟着指示,一样样的找过去。担心时间不够,紧张到满头大汗。

    云深和孙叔坐在柜台后面观察。

    云深问道:“孙叔,她合适吗?”

    孙叔透过镜片,观察着邓芳芳,一边说道:“医学院的学生,又肯吃苦,自然是合适的。就是不知道脾气性格怎么样?如果性格不好,那万万不能要。”

    “根据我这些天的观察,邓芳芳的性格还算和善,有主见,也有是非观。好好培养,说不定真能做孙叔你的帮手。”

    孙叔说道:“再看看吧。”

    十分钟到。

    邓芳芳没能完成任务,还差两味药材。

    邓芳芳很沮丧。

    云深将邓芳芳捡的药扫了眼,都是对的。

    云深冲孙叔努努嘴,让孙叔拿主意。

    孙叔戴着眼镜,将邓芳芳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你什么时候能来上班?”

    邓芳芳克制着激动的情绪,说道:“我随时都可以。”

    “你是兼职?”

    邓芳芳急切地说道:“我中午,下午,晚上都可以过来。周末如果没课,我整天都可以在这里帮忙。”

    “一会有事吗?”

    邓芳芳连连摇头,今天的课已经上完。

    孙叔很干脆地说道:“那就留下来帮帮忙,让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胜任这份工作。如果你行的话,具体的待遇,我会让云深同你谈。”

    “谢谢,谢谢!”

    邓芳芳脸都红了,好在肤色黑看不出来。

    邓芳芳赶紧放下书包,拿出抹布打扫卫生。像个勤快的小蜜蜂。

    孙叔揶揄云深,“是比你勤快一点。”

    云深笑道:“孙叔这是打算用她?”

    “先试用两天,观察观察。”

    “那行。那我先走了。”

    云深开车前往未来实验室。

    她有几个新思路,如果成功,对现在的一些疑难病症,将起到开创性的突破。

    ……

    贾度下了飞机,第一时间去见唐妙茹。

    和唐妙茹见面的地方依旧是在开元会所。

    一段时间没见,唐妙茹的脸色差了很多,人也显老。

    贾度暗暗揣测,估计是欠账太多,日夜操心造成的。

    贾度恭恭敬敬地站在唐妙茹面前,“见过夫人。”

    唐妙茹淡淡地扫了眼贾度,“舍得回来了?真是难得。我还以为你要在国外待一辈子。”

    贾度低着头,没敢吭声。

    唐妙茹冷哼一声,“坐下说话吧。”

    “我站着就好。”

    “随你。”

    唐妙茹也没勉强。

    唐妙茹没心思玩茶艺,直接就着服务员泡的茶喝了一杯。然后随口问道:“在国外这些日子,有什么收获?”

    贾度犹豫了一下,说道:“醉生梦死,惶惶度日。”

    唐妙茹似笑非笑地看着贾度,“你倒是实诚。”

    “在夫人面前,不敢撒谎。”

    唐妙茹嘲讽一笑,“怕秦潜找你麻烦?”

    贾度点点头。说不怕是假的。秦潜身为特勤局局长,如果想要查贾父私下里都做过什么,只需动动嘴皮子,贾父过往的一切在秦潜面前将无所遁形。

    这年头,世家豪门中人,没几个人经得起细查。贾父同样经不起细查。

    所以贾度怕。

    唐妙茹说道:“你放心,秦潜不会动你。”

    贾度不明白。

    唐妙茹嘲讽一笑,“你只是一个小角色,秦潜犯不着大张旗鼓的收拾你。”

    贾度认为这话,值得商榷。在他的印象里,秦潜可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唐妙茹叹了一口气,“你能回来,很好。我这里正好有些事,需要你去办。”

    贾度张口想要拒绝,可是唐妙茹的目光很危险。贾度相信,如果他胆敢拒绝,不用秦潜出手,唐妙茹就会先收拾了他。

    贾度赶紧恭敬低下头,“请夫人吩咐。”

    唐妙茹将要办的事情,一一告诉贾度。叮嘱贾度务必按照计划行事。

    贾度连连点头,心里头却叫苦连天。

    吩咐完正事,唐妙茹挥挥手,示意贾度退下。

    贾度转身离去,走到房门的时候,贾度又回头同唐妙茹说道:“夫人,二少昨天打电话给我,问我认不认识男科大夫。二少可能病了。”

    唐妙茹瞬间挺直了背脊,“你说男科大夫?”

    “是!”

    唐妙茹皱眉,“他有说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贾度摇头,“没有。”

    “那你觉着秦浩得了什么病?”

    贾度再次摇头,说不知道。

    唐妙茹冷哼一声,对贾度的表现非常不满。挥挥手,将贾度打发了。

    贾度急急忙忙离开会所。

    唐妙茹在思考秦浩的病。秦浩以前很荒唐,但是自从到议会工作后,就收敛了很多。

    突然问起男科大夫,难道真的是那方面出了问题?

    这么年轻就出问题,这是有多荒唐?

    唐妙茹越想越气,来不及办剩下的事情,起身打算回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