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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达里头后,我终于知道穆镜迟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了,因为阴柏翰有个姨娘,年纪如我一般,听说阴柏翰可是疼爱至极。

    他引着我们进去,他的姨娘宋颜颜便站在里头候着我们,阴柏翰一瞧见她,便立马跟穆镜迟进行介绍。穆镜迟和宋颜颜打过一声招呼,随即便看向我说:“你跟阴太太年纪应该是如一般大的,清野。”

    听穆镜迟这句话的意思,便是让我跟阴柏翰的姨娘打招呼,虽然觉得穆镜迟带我来配合他这样的差事,让人有些恼火,他当这是姨娘的群友会吗?

    可想了想,还是给了他面子,朝着阴柏翰的那姨娘打了声招呼。

    阴柏翰的姨娘也回以我一笑,倒是万种风情的很。

    阴柏翰的姨娘眉眼极其的艳丽,身段也是极其的曼妙,听说当年这宋颜颜是北方那边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子,不过阴柏翰对她一见钟情,直接把人给抢过来了当了自己的姨娘,倒是同王淑仪她那被处死的哥哥,所做的事情一模一样,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气在盛行,倒都流行起来抢人了。

    宋颜颜对我非常的热情,本来我是跟穆镜迟坐一起的,她竟然拉着我去了另一方,然后对我百般问候,比如我是什么学校毕业,我喜欢什么菜系,可爱听戏曲或者电影,以及各种珠宝首饰之类的。

    标准的富太太会问的问题,在穆家这么多年,自然是什么上流社会的人都见过,对于尤斐然这小姑妈,当然是有问必答。

    不过她拉着我聊了一会儿,便又说:“对了,听说新世界有一部外国新片上映了,不如清野,你陪我去瞧瞧如何。”

    本来穆镜迟和阴柏翰正在交谈,不过在听到宋颜颜这句话时,便都朝我们看了过来,宋颜颜见他们都瞧向她,便笑着问:“怎么了?不行吗?”

    这个时候阴柏翰立马笑着说:“如今外头那边不安全,你跟清野坐在这聊聊天,吃吃东西就行了,瞎跑什么。”

    宋颜颜立马朝阴柏翰挨了过去,挽着他的手臂说:“柏翰,你就让我去嘛,我难得找个人陪我一同看电影。”

    宋颜颜在那撒着娇,阴柏翰被她那甜腻的嗓音,撒得浑身都麻了,自然便什么都答应说:“行吧,行吧,真是受不了你。”

    宋颜颜一听,相当的高兴,便立马拉扯着我站了起来,朝着外头走,阴柏翰便将身边的下属唤了过来,大约是在叮嘱他们仔细着我们的安全。

    等吩咐完后,他的下属便在包房门外一字排开,等着我们出门,我下意识回头看了穆镜迟一眼,穆镜迟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去便行,得到他的允许后,我这才跟着宋颜颜朝外头走。

    宋颜颜排场极大,还隔着很远的距离,阴柏翰手下的士兵一瞧见她来了,便立马恭恭敬敬的去车旁开门。

    一个军官竟然摆的排场比霍长凡跟的大,可谓是毫不避嫌,穆镜迟出行都是简单带上几个保镖,而阴柏翰出行几乎调动了一个军队进行护卫。

    而宋颜颜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显然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排场,她拉着我上车后,便问我是否对国外的影片有了解,说实在话在不认识的面前,我实在多话不起来。

    便笑着敷衍的跟她随口提了几个我看过的影片。宋颜颜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不过她跟我谈论了两三句电影,便想到又说:“对了,听说你跟我家斐然是同学?”

    提到尤斐然,我立马笑着回:“是的,我们是同学。”

    宋颜颜又问:“还是很好的朋友?”

    我再一次点头。

    她叹了一口气说:“我看你如此的乖巧,怎会跟那个疯小子做碰头,你可不知道,他这个人可真是个二世祖,整日在家游手好闲,生事端,要不是柏翰替他收拾那些烂摊子,想必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那姑姑还整日在柏翰耳边念叨着,他多么多么好,可我瞧着,如今讨了媳妇,是越发的荒唐了。”

    宋颜颜口中的姑姑,应该指的是阴柏翰的正妻,尤斐然的姑姑。

    显然宋颜颜是对尤斐然那一家很不满的,对于她对尤斐然那一家的嫌弃,我只能笑着应对,好在去新世界的路程并不远,到达大门口后,我便跟宋颜颜一道下车,士兵本事要去门口进行清场的,宋颜颜大约是觉得没有意思,未让士兵如此做,而是牵着我手说:“清野,咱们两人悄悄的进去,惊动了里头的人反而不好。”

    我笑着说:“阴夫人觉得如何便如何,我是没意见的。”

    她说:“你唤我颜颜就行了,阴夫人阴夫人的,倒是唤得难听。”

    我只能笑着说:“好,那颜颜。”

    她这才开心的拉着我进去,我们身后跟着一两个保镖,两个保镖也离我们远远的,我实在不知道今天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宋颜颜为何对我如此的自来熟,可碍于她的身份我只能全程陪着笑,在朝着影厅的方向走时,宋颜颜突然问了我一个问题,她说:“清野,你可知道最近有批烟土从外头流入了金陵?”

    我对这方面的事情向来没有关注,我说:“是吗?有这回事?”

    宋颜颜朝着前头走说:“可不是,我们之所以从北方回来,便是霍总统命令我们彻查这件事情,你也清楚,如今的形式,日方跟我们的关系,还有沿途对国民的危害,听说这批烟土的数量及其之大,还是从日方手上流出来的。”

    我不知道宋颜颜跟我说这些话是何意思,便顺势问了句宋颜颜:“可查出什么?了”

    宋颜颜说:“还未查出来什么,今日请穆先生过来,便是来商讨此事。”

    宋颜颜见我不说话,便又问:“听说清野有许多日本的朋友?前段时间也是从日本才游玩回来。”

    听她日此说,我赶忙开口说:“我在本那几年,是在领事馆当翻译,日本朋友认识倒是不多,大多周围都是一起在领事馆工作的华人。”

    宋颜颜很是羡慕的说:“你真幸福,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国家,像我这种没怎么读过书的人啊,也就只能在国内游玩了。”

    我用笑做回应。

    可谁知,她又问:“可既然你在领事馆工作,工作的好好的,怎又回来了?”

    我说:“不是很喜欢,所以又回来了。”

    宋颜颜问到这里,未再问下去,只是捂着唇娇笑说:“也是,虽然国外是好,可千好万好,还是家里最好。”

    宋颜颜未在这话题上停留多久,之后便带着我朝放映厅走。

    宋颜颜看得很起劲,全程都在那发出咯吱咯吱的笑,我对这影片并不敢兴趣,不过还是尽量保持神色正常。

    这影片放映了差不多四十分钟,影片结束后,我们终于从电影院离开后,宋颜颜依旧兴致勃勃的挽着我,跟我谈论着。

    到现在我已经笑容略显僵硬了,陪笑这种工作本就不太适合我,笑到后头干脆,我也懒得再维持了,她问我什么,我都是一个嗯字,作为结束,她感觉到我态度的转变,回去后,倒也未再一直跟我说话,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回到穆镜迟那的时候,阴柏翰跟穆镜迟这顿饭也吃的差不多了,今天起得太早,我只想睡觉,所以到达包房时,脸有些臭,而宋颜颜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明显从来没有去的时候高兴,我在穆镜迟身边坐下后,宋颜颜也挨着阴柏翰坐了下来。

    穆镜迟见我脸是臭的,大约知晓我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他还算温和的替我盛了一碗热汤放在我面前问:“可是电影不好看?”

    我说:“有点累。”

    阴柏翰又看了旁边的宋颜颜一眼,见她似乎表情也不是很好,便笑着说:“大约是看电影看累了的缘故,不如在一旁定个厢房让陆小姐休息休息?”

    穆镜迟笑着说:“不用了,她向来不习惯在外头休息,之后回家休息也是一样的。”

    那宋颜颜自然也是脾气上来了,对阴柏翰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大约是陆小姐陪我陪累了吧,看来我得陪个罪才行。”

    穆镜迟瞧了我一眼,自然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他让我陪人陪笑,我便把人陪得罪。

    他脸上依旧维持笑意,对宋颜颜说:“能够陪宋太太,是她的荣幸,怎会累,若是清野有得罪宋太太的地方,我替她跟您道歉。”

    阴柏翰赶忙打着圆场说:“镜迟这话说的,什么道歉,这种事情怎能够上升到道歉,今天本就是颜颜要陪陆小姐才是对的。”

    穆镜迟端起酒杯朝阴柏翰敬了一杯酒说:“她性子比较任性,还请多包涵。”之后穆镜迟看了我一眼,示意我端桌上的茶杯,我起先坐下那并没有动,不过在他的眼神威胁下,我只能拿着杯子,然后朝那宋颜颜举杯过去。

    穆镜迟这才笑着说着客套话。

    等这场饭局完成后,显然那宋颜颜是被我彻底给得罪了,一脸的不高兴,若不是阴柏翰在那压着,估计小姐脾气都能够当场发出来。而我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自然是一张臭脸。

    穆镜迟也同样压着我脾气,等各自上车离开后。

    穆镜迟这才看向我,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过为了避免他在车上找我麻烦,我预先抱住身旁的春儿,在春儿身上装着睡。

    车子从车内出来后,本该是畅通无阻的出城的,可谁知道下午又是一场游行,不知道是不是学生跟警察署的警察发生了冲突,街上是一片混乱喊叫,我本来都快睡过去了,一瞧见外面的情况,便立马从春儿身上抬起脸朝外头看了去。

    前面被堵住,我们的车子自然无法前行。

    穆镜迟的目光落在车外头,这个时候后头的保镖从车上下来,去前头了解情况,没多久,保镖便从不远返回到我们车旁,在车外头对穆镜迟说:“先生,圣母格学校的学生已经在这条街游行三天了,刚才警察署的人来进行镇压时,不小心打伤了几个学生,现在那边正是闹的时候,现在暂时过不去。”

    穆镜迟又问:“陈署廉呢。”

    保镖说:“他人在警察署。”

    穆镜迟面无表情的说:“把人给我喊过来。”

    那保镖听后立马说了一声。

    之后我们的车未在前行,穆镜迟出门排场向来不打,他向来不喜高调,所以车子停在了街道旁边,只有一个两个保镖站在车旁边,防止游行的人靠近。

    差不多十几分钟,陈署廉是连帽子都未戴稳匆匆赶了过来,到达我们的车旁后,便立马在歪头点头哈腰着,穆镜迟将车窗降落了下去,然后看向陈署廉问:“这就是你们警察署干的好事?”

    陈署廉大约没想料到,穆镜迟的车架竟然遇到这事,他赶忙哭丧着脸回复穆镜迟说:“穆先生,这几日也不知道这群学生到底怎么了跟疯了一般,一个一个往这边来游行,讲又讲不听,骂又骂不走,刚才警察署的人在镇压的过程中,不小心跟那些青年学生发生了点肢体冲入,这才成了这混乱模样,属下也是束手无措啊。”

    穆镜迟却未理会陈署廉叫惨,而是面无表情说:“给你一个小时,从明天起,我不希望大街上再有这种情况发生。”

    说着也不再看陈署廉,将车窗升了上去,身子又坐了回去。

    陈署廉在外头满头大汗说了声:“是。”

    便立马增派人手进行处理,这些学生如今不知道是被什么而煽动着,一直在那扬言要铲除汉奸,保卫山河。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如今穆镜迟亲自下令,陈署廉只能用强硬手段,将那些游行的学生进行驱赶和镇压,大街上一片混乱的叫喊声。

    之后警察将那些学生驱散去了一旁,我们的车才顺利从那方经过。

    我们的车出了城后,便一路朝着山上开了去,车子停在穆家后,虞泽立马来拉开车门,穆镜迟从车上下来,对车上的我说了句:“你跟我下来。”

    我本来还在抱着春儿装睡,一听到他如此说,抱住春儿的手一僵,春儿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

    我没动静,春儿小声唤了句:“小姐,您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