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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装什么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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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趟上镇,知青们花了不少钱也都买了不少东西。

    他们或提或拎着编织篮,也有人不知买了什么,背着一个夸张的竹篓,于是拎着一小篮子的傅云茵就不是那般打眼。

    当然,这只是暂时。

    等众人一上车,傅云茵相信回去的路上定有人好奇各自买了什么,然后开了那话匣子。

    卓四哥依旧准时到点。

    傅云茵收回望向学校大钟的视线,怀疑起这人是不是身上安了只表,否则怎么这么准时?

    众人也不磨叽,赶紧上了拖拉机回家。

    车子行驶没多久,知青们便聊开。

    内容果然如傅云茵所想,谈的尽是‘你买什么’、‘我花了多少钱’云云。

    很快的,苏青便被问上了。

    苏青去时什么也没带,两手空空的和几名知青去下馆子,此时脚旁却是搁了只不知装了什么而鼓鼓的编织袋,让人好奇买了什么。

    登时就有人问他:“苏知青,你这一袋看着还真满,都买了什么?”

    “也没买什么,就一些吃食跟日常用品。”苏青这话回的重点一句也无。

    对于他这避重就轻的话,却有人依旧穷追不舍。

    “镇上卖的东西比村内供销社多,不知道苏知青买了些什么吃食,透露一下,好满足我们的好奇心呀!”

    这人的脸皮厚度堪比水泥墙,不过苏青彷佛不在意般,“也没什么,就买了几个红枣糕,味道也不知和京市卖的一不一样……”

    “我本生也没什么爱好,就好这口甜食,说出来还怕你们笑呢。”他说着,舒朗的笑中还带了抹不好意思。

    这年代这么苦,谁不爱那一口甜?

    可就这么大剌剌的说出来,还是个貌不俗又生得高大俊朗的男人,这抹反差,一时令瞧着的知青们心里都生了不一样的想法。

    有的人觉得苏青这般坦承,着实可爱。

    也有的人觉得,喜欢就喜欢,干麻说出来丢男人的脸。

    当然,也有人从这话里辨别出,苏青家境好,不然哪买得起这要糕点票的点心呢?

    下放的青年说好听点叫知识青年,可大多是在城市内找不到一份工,养不活自己,最后不得不下乡挣口饭吃。

    这类人心思难免活络,不动声色的和苏青继续攀谈。

    不过也不是大部份人都是这种心态,在听了苏青的话见他们聊了起来,就没加入那近似拍马屁的行列,而继续问着其知青。

    一会忽地有人问了楚千婷。

    “楚知青买了什么呢?”

    楚千婷家里兄弟姐妹多,即便下乡那时爹妈给她塞了些钱与票,可那些也只够她勉强吃到年底,然后等年末分工分所挣的粮与钱。

    可现在这钱因玉米笋事件扣一半,剩下一半还得跟其他知青一起付担食堂损坏费用,如此下来还剩下什么?

    她根本就不敢乱花钱,所以搁在腿旁的编织袋,里头只有必要性的生活用品与之后去邮局领的家信罢了。

    便只道着:“没买什么,就日常用品而已。”

    这里谁不是趁这趟买了日常用品呢,只是像楚千婷这袋扁扁的,还真是没有。

    “嗤!我看是穷的没钱买呀!”

    “妳──”楚千婷被这取笑给涨红了脸,恼怒的瞪着对方,一双似水般的明亮眸子只差没喷出火星。

    然而即便如此,她却是没有多说什么的自讨没趣。

    于是这般识相的当下,该知青也不好再咄咄逼人,只哼了声,头一转便着身旁人道:“傅知青,妳这趟可买了什么了?我记得妳没提着篮子呀。”

    这梁金秀的记性可真好……

    傅云茵心里嘀咕,面上却是不显,脸不红气不喘的用副食品店贩售员说的那套说着。

    “我买了点鸡爪……”

    她才刚起了头,啥都还没说呢,梁金秀便怪叫了起来。

    “鸡爪?!妳居然买了鸡爪?那不是也要肉票吗?妳……简直浪费!”梁金秀瞪大了眼,一副妳咋这么不懂事的模样,好似那肉票那钱花的是她的般。

    傅云茵听的只想笑,面上却是露出纳闷之色,“浪费吗?”

    “贩售员说我脸伤成这样,吃鸡爪可以很快就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了,所以我就试试喽。”说这话时,她神情就似那吃米不知米价的无知少女。

    “妳明明看着精明,怎么这么好骗?那种边角料通常没人要,贩售员一定是看妳面生又年轻不懂事,才……”

    身为当事者都不愤怒了,梁金秀却是一副愤愤不平样,不知道始末的,还以为亏的是她呢。

    傅云茵不知梁金秀是以什么心理在说这些话,总之她是不爱听,便也摆了摆手,“买都买了,没关系的。”

    “妳……”梁金秀被她这无所谓的态度惹闷了一肚子气,憋了许久,这才长叹了声。

    “唉!好吧,都买了就算了,不过下次妳要再去买肉的话,记得叫上我,我有空一定陪妳去,省得妳被骗了!”

    这话说的满是拳拳关爱,让人乍听之下,只觉真是位好心人。

    然而这世上真有这般没由来的好心与不求回报吗?

    或许是有的,但以傅云茵对梁金秀的认知,可知这人可不是这般。

    梁金秀看似好心,实际是个以好心名堂行挟恩图报之人。

    意思就是,知道妳口袋有闲钱余粮这等价值,便打着帮衬名义,也不管妳是不是愿意让帮,就以帮了妳等名义蹭白食了。

    傅云茵郁闷。

    她这么低调,为什么还跟上辈子一样被惦记了呢?

    傅云茵着实不明白,也着实不想理会这种人,便没回梁金秀这句话,只转头,学着他人问的方式,对身旁的汤晓红说着:“汤知青在镇上买了什么呢?”

    除了新来的知青因初来乍到缺东少西而买了许多东西,老几届的,比如汤晓红这种下放村子近快三年的知青,基本上没什么好买的。

    只是农村也就那样,平时只能下地干活,还真没地方去,所以一有这个机会到镇上,哪怕不买东西,也会愿意一同前来晃晃,凑个热闹。

    要是搁平时,汤晓红还真就是逛逛,可近来天气越来越热,蚊子多的让人烦躁,在没有蚊帐下,清凉油跟风油精倒是最好的选择。

    “我买了风油精,最近蚊子太多了。”

    春天热燥,土胚屋子又潮又闷,不开窗,让人难受,开窗,注定得饱受蚊子骚扰一整晚,傅云茵以前深有体验,这时不免有些同情,就说着:“薰过艾草了吗?”

    汤晓红摇头。

    “妳弄点晒干,装在盆子内去屋内烧着薰下,蚊子就会少些。”

    “真有用吗?”

    见傅云茵点头,汤晓红犹疑了下,才问:“嗯……那种草长什么样子?”

    傅云茵被她这问题给愣住。

    “端午节会用来挂在大门那种草知道吗?”见汤晓红摇头,傅云茵微囧,可这会也不好形容艾草的模样,只好道:“这样好了,我有看到时帮妳摘点?”

    还没等汤晓红应声,一旁的梁金秀笑眯眯说着:“真像傅知青说的这般好用的话,也给我摘点。”

    傅云茵:……。妳以为妳谁呀,说帮妳摘就帮妳摘?!

    傅云茵正想怼回去,汤晓红却是比她早一步出声。

    “梁知青,傅知青可没欠妳。”

    “那她就欠妳啦?”梁金秀没好气道。

    “妳……”

    “是呀,我就是欠了汤知青来着,那次她帮我挡住熊灵,这事妳忘了?”傅云茵提醒的说着,话语透着疏离。

    “梁知青那时不是也在场上,我记得妳躲着看戏呢。”

    当时场面火爆,大多是扭打在一块,于是躲在一旁看戏的梁金秀便显得特别打眼。

    一名男知青登时笑了出来。

    “妳就拉倒吧梁知青,没帮着人家,装什么熟呢?”

    梁金秀是什么性子,老几届知青们都知道,自然知晓打着什么主意。

    所以这话一落,梁金秀有种脑中想法被捅了出来的恼火感,那经过农忙而晒的微黑面庞,顿时因涨红而深了几许,人也如泼妇般叉着腰怒声:“关你屁事呀陈知青!”

    “敢情的,那时你帮了傅知青了?”

    陈知青嗤笑了声,“我是没帮,但我可没妳这般厚脸皮,现在,不过就是看不惯妳这般行迳才说上两句,怎么,妳还气上了?”

    “你──”

    这两人一向不对盘,三五句话定能喷出火星子来,虽不至于掐起架,可都坐在一车子上,谁想听着骂回去?

    旁的知青连忙劝和。

    只可惜效果不是很好,梁金秀依旧不爽的叫骂着,陈知青则是冷嘲热讽的怼了回去,一时间拖拉机后座上热闹非凡,让劝着的人最后也懒得劝了。

    汤晓红与傅云茵两对视了眼,均在对方眼底看见了无奈。

    她俩并没有为陈知青说话,只因梁金秀是那种人家越说便越斗又勇的战斗机,所以这时只能承了陈知青的情,改日再谢。

    于是在这吵吵闹闹下,一到大山村,知青们无不像逃命般赶紧下车,好让耳根清静。

    傅云茵和汤晓红道别后,一回家便找张翠花。

    “婶!跟妳借着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