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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枉死鬼(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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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盗章节, 比例70%, 时间72小时  三日后。陆南石知道了陆北池的处理结果。公安部门发了一则通知。

    经查实, 霓裳公司表面做的是服装生意, 但董事长私底下却涉黑,涉毒。两年间,买卖毒、品金额高达上亿元。而顾曼是他在娱乐圈的合作对象。娱乐圈部分人员的毒品来源几乎都是顾曼。

    其次,顾曼还利用身份之便,来往于各大总裁之间,两人里应外合,以这种方式,窃取了不少公司机密。再转卖给别的公司,赚取高额利润。

    如今事迹败露,霓裳董事长已经伏法。而顾曼却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潜逃了。

    公安部门还十分郑重的呼吁民众, 若见到顾曼, 请务必联系警方, 若消息属实, 有高额奖赏。

    网上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顾曼之前有多红, 现在的影响就有多大。最初还有人质疑, 觉得是假的。可公安官微放出来的消息, 还经过层层官方认证。再没人说得出一个假字。

    有人失望,有人大哭, 有人不敢相信, 更多的人是在痛骂。

    陆南石忍不住给陆北池发信息。

    【陆南石】:霓裳公司董事长是怎么回事?

    【陆北池】:前几天, 局里抓到的一只鼹鼠精。正好和顾曼的事情一起解决,他和顾曼都是妖,而且本来就有瓜葛,关系还不错。

    【陆南石】:买卖毒/品?

    【陆北池】:真的。还不是一般的毒/品,利用妖法做出来的,一本万利。顾曼没参与销售,却利用妖法参与了制作。我们是从鼹鼠精嘴里知道顾曼的问题,才追查过去的。

    【陆南石】:那窃取公司机密呢?

    【陆北池】:假的。这不是因为三叔和她的绯闻满天飞,大多数人都信了吗?

    陆南石了然。顾曼的事情一出,作为最近和其关系很近,还传出恋爱的陆致,肯定也会被关注。说不定还会有人思维发散,把陆致牵扯进来。这下好了,有了这一出,就可以说,是顾曼耍心机接近陆致,方便盗取商业机密。

    往电脑上一瞄,果然,评论里已经有人这么引导了。

    陆北池这波骚操作,可以的!

    至于顾曼的潜逃?嘿嘿,你们要能找到,算我输!

    另一边,关炳文却是差点把头发都给搔没了。要说现在最愁的人是谁,属他关炳文无疑。电影正在拍摄中,女主角出了事……

    这忒妈要怎么搞!

    这几天,他跑得腿都要断了,也没得到满意的结果。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陆致助理的电话。

    陆氏集团总部。

    关炳文搓着手,努力游说:“陆总,这电影预算两亿,虽然开机不到一个月,但前期花费已经去了好几千万。要是半途而废,实在不划算。我也知道,顾曼出了这样的丑闻,还犯了法,对片子影响很大。可这不是幸亏发现的早吗?我们及时应对,还是有可为的。你看……”

    陆致不慌不忙,处理着手中的文件,一份份核对签了字后交给杨特助,这才看向关炳文,“你说的我都知道了。我会解决。”

    转头问助理,“影视公司那边旗下一线艺人有谁有档期吗?不论是人气还是实力,一定都要比顾曼高的。”

    杨特助想了想,“我记得杨依最近在休息,不过她婚期近了,提前和公司说好的,这段时间不接工作。”

    “和她说说,价钱随她开。要是她愿意帮这个忙,就说,我陆致会记她这份情。”

    陆总的人情……

    关炳文一惊,这可不是轻易能得的。

    杨特助应下,陆致又问关炳文,“你那边还需要多少投资,给个数目过来,我拨给你。”

    关炳文喜上眉梢,连连道谢。

    陆致摇头感叹:“不用客气。好歹是南南的处女作,南南可是辛苦了好几天呢!总不能让他的心血白费。”

    关炳文:……

    辛苦了好几天……好几天……

    满打满算,也就八天好吗?这也叫辛苦?那他们呢?

    合着这前期的投资,半途而废损失的钱,都比不上陆南石忙活的八天辛苦?

    关炳文嘴角抽搐。

    等他离开之后,陆致才接着吩咐杨特助:“对了,给我找个烹饪师傅,最好是擅长做手擀面的。”

    杨特助疑惑,“陆总找面点师傅做什么?”

    陆致面露苦色,“你说,要在二十天内学会擀面,做碗面条出来,我可以吗?”

    杨特助睁大了眼睛,这不是要吃,是要学啊!陆总是有多想不开!

    如果只是单纯做碗面条,那是可以的。但如果还要学会和面,揉面,擀面,拉面……这就……

    二十天,努力点,不求多好,别人或许有可能。但杨特助深知陆致在这上面的惊人“天赋”。莫名惊骇:“陆总怎么突然想起要学这个?”

    陆致叹气。

    这事,还要从几天前说起。眼见陆南石的生日快到了,陆致兴致勃勃,激情高昂地想给他筹办一个成人礼,把所有人都请过来,向全世界昭告他儿子的身份。

    于是,试探性地问陆南石:“以前生日,你都是怎么过的?”

    “和师父一起。每到这天,师父都会亲自下厨,做一桌子菜,都是我喜欢吃的。还会亲手给我做一碗长寿面。就连面条都是师父亲手擀的。”

    陆致愣了会儿,小心翼翼问:“就你们两个人?”

    “嗯,就我们两个人。”

    “没有想过请同学或者朋友?”

    陆南石笑起来,“想过的。可我参加过别的同学的生日会。很多人,看起来很热闹,可越是热闹,反而越觉得少了点什么。尤其,同学之间还免不了喜欢攀比,比如你送了什么礼物,我送了什么礼物。你今天穿得这件衣服如何,我穿得如何。”

    “吃的东西也多,可总少了点别的味道。师父也想过给我办,可我不喜欢这些。后来也就没办了。其实我觉得,就我和师父两个人,一碗长寿面,就很好。”

    说这些的时候,陆南石的脸上没有勉强,也没有故作轻松,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温存。那是他的真情实感。

    突然间,陆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赶紧寻了个理由,回到房间把准备好的一堆请帖毁尸灭迹。

    要这些有什么用!儿子不喜欢啊!

    可儿子喜欢的……

    陆南石一张脸成了苦瓜状,要他做一碗长寿面,真是比要他赚一个亿,哦,不,十个亿,甚至是一百亿还难!

    杨特助眼皮跳了跳,又觉无语又觉好笑,尴尬咳嗽了一声,干巴巴吐出几个字:“那陆总,你努力!”

    努力……

    陆致表示,亚历山大!

    另一边的陆家也说起生日会。

    袁芳菲取了药,又倒了清水递给陆兆平,“我只是想着南南和东林同一天生日,这都是一家人,办两次,是紧那边呢,还是紧这边?不如一起办了。”

    陆兆平皱眉,袁芳菲连忙说:“是我不好。上回惹了小致不高兴。我想,趁这机会,咱们办好一点,也是表现我们对南南是看重的。而且,说不定也能缓和缓和你们父子的关系。”

    这个理由倒是让陆兆平十分意动,可犹豫了会儿终究摇头,“罢了。”

    以陆致的脾气,怎么会答应呢?耳边似乎又回响起陆放那天的话,陆兆平心头一痛,叹了口气,看着袁芳菲脸色郑重,“往后,那些事不要提了。”

    那些事是什么事,袁芳菲怎会不明白,眼睫颤了颤,扯出一丝笑容。

    “你说什么呢!我……你也当我是在扒着小致的身家不放吗?没错,我是有小心思,可我也没想着小致的家业能给了老二和东林。我就是,就是想让小致帮他哥哥一把,陆氏这么大的家业,只要他手指缝里露一点,都够老二一辈子用的了。”

    袁芳菲越说越觉得委屈,“我这都是为了谁!还是为了我们俩的儿子和孙子!当年,要不是因为你,我和儿子用得着躲躲藏藏,不敢见人吗?现在的教育者都说,童年对一个人的成长很重要。要不是那十多年让儿子受尽了苦楚,儿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阿放和小致一个有权,一个有钱。老二有什么!”

    陆兆平哑然,神色微暗,这事确实是他不对。可陆放说的没错。他对陆敖有愧,那么陆致呢?陆敖是他的儿子,陆致是他的儿子吗?

    这些天,陆兆平总会想起以前,原配妻子还在的时候。那时,陆致多聪明,多可爱?每天他回家,陆致都会扑过来迎他,会骄傲地和同学炫耀:这是我爸爸!我爸爸可厉害了!

    陆兆平回想起那时候他眼中的孺慕敬佩,忽然有些迷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这个孩子脾气不好,调皮捣蛋,忒不懂事的呢?

    哦,是在袁芳菲和陆敖进了家门之后。

    陆兆平突然觉得喉头一阵发紧,对上袁芳菲的目光,张了张嘴,“老二……往后我的东西都会留给老二,都是他一个人的。”

    他父亲留下了一部分东西,加上这些年他积累的。即便说不上有多富可流油,但也绝对不少了。

    就这样吧,毕竟三个孩子里,陆敖最弱。他总得为这个儿子留点什么。而且,这些东西,即便给陆放和陆致,他们也不会要。

    陆兆平面露苦笑。

    袁芳菲脸上表情一僵,见陆兆平似是下了决心,咬了咬牙,没有再继续这个问题。

    出了门,陆东林就围了上来,“奶奶,怎么样?爷爷答应了吗?”

    袁芳菲面色不悦,许可莲看出了两分,“妈,爸是不是不肯?”

    陆东林急了,“这可怎么办?我话都放出去了,说陆致是我叔叔,他会帮我办盛大的生日宴会,这要是没有,我多丢脸!最重要的是,陆南石回来了,如果三叔为他大张旗鼓,我们这边却……那我岂不是更丢脸!”

    若是这样,他还不被那群官二代富二代朋友笑死去!

    许可莲却是想的更深,一个生日宴会是小事,可从这件事来看,陆兆平现在的态度十分不妙啊。这么一来,他们想要在陆氏挖一块肥肉的想法岂不是更没戏?

    “妈,那陆氏那边……我们也不求要陆氏的集团股份了,陆氏旗下不是产业多吗?随便给老公一个子公司的经理也行啊。”

    袁芳菲眼神一闪,一个子公司的经理累死累活还不是给别人打工,能赚多少?不够,不够!

    “妈!”

    “奶奶!”

    袁芳菲眼中厉色一闪,“你们先别急,我想办法。”

    哼!这么多年,陆兆平也不是头一回犹豫摇摆,和她对着干了。可最后呢?还不是都乖乖顺了她?

    呵!

    乐萱进来的时候,顾曼刚洗了澡,浴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头发披散着,还带着湿气,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不说男性,就连乐萱这个对顾曼忌惮惧怕的女性,也忍不住在心里赞赏了一句:好身材。

    “曼姐!”

    “来了?坐!”顾曼起身,倒了两杯红酒,一杯给自己,一杯给乐萱,“托人从法国酒庄带回来的,尝尝。口感还不错。”

    “谢谢曼姐!”

    乐萱握在手里,笑容甜美,却并不入口。顾曼眸光一闪,“怎么不喝?”

    乐萱顿了下,“曼姐,我还差一点,没满十八岁呢!”

    顾曼噗嗤一笑,“真是个乖乖女。不过,进了我们这个圈子,可不能这样。你现在是关导看好力捧的新人,要早些适应圈里的规矩才行。酒还是要学会喝一些的。没关系,这酒度数不高,何况不是还有我在旁边看着吗?难道你不信我?”

    乐萱面上讪讪地,“怎么会,曼姐说笑了。”又速度转移话题,“曼姐,不是说对戏吗?”

    顾曼却没接她的茬,一双眼睛彷如鹰隼,“还是说,你怕我在酒里下毒?”

    玩笑的语句,却不是玩笑的口气,尤其顾曼此时的表情,竟是让乐萱背后生了一股寒气,“曼姐,我……”

    顾曼伸手一推,将她压在沙发上,嘴角微勾,“你很怕我?”

    “我……我没……”

    “不用装了,你不是已经察觉出端倪了吗?不然,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的好事?”

    乐萱面色大白,“曼……曼姐……”

    “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放心,我不会杀人,只是跟你要点东西而已。今夜之后,你也不会记得我做了什么。只会以为大概是自己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太岁爷,流年不利,一路倒霉。”

    话毕,顾曼双瞳一缩,眼睛变成蓝色,嘴巴微张,一颗玻璃跳棋大小的珠子从口中而出,停滞在二人中间。乐萱身上的气运宛如红色丝线一点点朝珠子靠拢,在珠子周围绕了一圈,又进入顾曼口中。

    顾曼正自欣喜,笑容还未爬上脸颊,突然自乐萱身上闪出一道金光,将她直接弹飞出去。在空中翻了个身站定,顾曼看着乐萱,面露惊疑,“你……你身上居然有仙缘?如今万神都早已归于天外天,道门衰落已久,怎么会……”

    乐萱却无暇顾及她说什么,从沙发上爬起来,惊魂甫定。

    “仙缘又怎么样,正好,可助我一臂之力!”顾曼眼神一凛,再次出手,一把银色宝剑横空而来,顾曼大惊,迅速后退,站定才发现,手指指甲已被齐齐削落。

    幸好她反应的快,否则,这削的就不是指甲了。

    顾曼眼睛里透着凶恶的光,“陆南石!果然是你!之前在我身上下禁制的人也是你?”

    “没错,是我!”

    顾曼脸上恨意更盛,二话不说,直接攻上去,可陆南石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打了好几个回合,二人都心惊起来。

    顾曼是了解自己的。之前的禁制,是趁她不备,否则她哪会中招。何况即便是中招,这等禁制对她来说,也不过是小儿科。她本没放在心上。可现在她却发现,陆南石和以往她见过的玄门人士不一样。别的不说,单凭他手中这把剑,就让她心生忌惮。

    而陆南石也发现了,她不是一般的狐狸精。寻常狐狸精,是没有这等能耐的。

    他神色一紧,手腕一翻,转守为攻,一记杀招刺过去,顾曼畏惧宝剑之势,只能反攻为守,即便如此,身上浴袍还是被划拉出一个大口子,大半身材见了光。

    顾曼心念一动,敛下面上愤恨,突然露出一张笑脸,瞳孔颜色也恢复正常,慢慢将身上的浴袍脱下,“你想看我的身子,早说嘛?少年人,血气方刚,也是能理解的。”

    妖娆身姿尽在眼前,皮肤白皙如雪,吹弹可破。

    “我美吗?”

    她一步步靠近。

    “好看吗?”

    “是不是很喜欢?很想要?”

    她伸出娇嫩柔荑,声声呼唤,音色中带着诱人的魅惑。

    陆南石握紧了承影,临空一劈,顾曼始料未及,击飞出去,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转头骇然看着陆南石,“你……你没……”

    “九尾狐一脉的媚术什么时候沦落至此,只能耍这些低俗的把戏了?”

    顾曼更是惊诧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九尾狐一脉?”

    陆南石没有回答,反问道:“九尾狐一脉留存不易,为何不好好修炼,偏要走歪门邪道?”

    顾曼神色一暗,偏过脸,掉下两滴泪珠。

    “我是九尾狐血脉不错,却不是族中嫡系。而且我母亲是一只普通的狐狸,族人哪里看得起我。我在族里受尽欺负,这才逃出来的。”

    竟是低下头,嘤嘤哭泣起来。

    陆南石却不为所动,顾曼咬牙,抓了地上的浴袍丢过去,待陆南石一剑将浴袍劈成两半,视野再度开阔,眼前哪里还有顾曼的身影。

    看着大开的窗户,陆南石嘴角一弯,随口同乐萱交待了一句,追了出去。

    山林,是动物的家,在这里,它们有地利的优势。陆南石一路追到这边,便没了顾曼的踪影。

    他却也不急,没有四下乱撞,干脆闭上眼睛,静静感受。

    身后,一只满是毛的利爪攻了过来,可陆南石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又彷如等的就是这一下,宝剑反向背后,挡住了利爪的攻势。

    转过身来,果见是顾曼,她此时,除了脸,浑身已经布满了白毛。

    二人再次缠斗在一起,一招,两招,三招……

    竟是胶着着,难分上下。

    突然,陆南石露出一个破绽,顾曼心下大喜,使劲浑身力气攻去,陆南石横剑一挡,另一只手凭空掏出一张黄符纸,朝顾曼打去。

    顾曼受创,再次倒地。这才意识到,自己不是陆南石的对手,今日,怕是吾命休矣。

    她倒是个识时务的,见形势不对,立马放下了架子,开始求饶。

    “大师,我……你也说九尾狐一脉留存不易,我才出生不过百年,尚且年幼,我……你就当我不懂事,给我一次机会。而且,我只是,我只是羡慕他们的气运,我没有杀过人!”

    陆南石但觉好笑,“你是没亲手杀过人,但你贪得无厌,把别人的气运吸食殆尽,别人会怎么样?明明有大好前程,从此穷困潦倒。明明眼见要走上人生巅峰,却突然摔落尘埃。甚至还有些更倒霉的,比如当初得罪过你的人,因为气运消散,又有你从中作梗,还出了车祸。从此瘫痪在床。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更别说……”陆南石神色凌厉起来,“你说你才出生不过百年,尚且年幼。但区区百年,九尾狐是不能化形的。而你不但化了形,只怕还修炼出了好几条尾巴了吧?你是靠吸食气运修炼的。这么算来,这些年,你得吸食多少气运,害了多少人?”

    顾曼面色一白。

    陆南石的话却还没说完,“还有我爸。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你打算把他怎么办?”

    “你爸?”顾曼眼珠一转,“陆致?你是陆致的儿子?”

    陆南石没有说话,这是默认了。

    顾曼忙道:“我……我不知道陆致是大师的父亲,我保证,我再也不对他出手了。大师,你,你放了我这一次。”

    陆南石冷嗤。这狐狸精狡猾的很,他可不敢掉以轻心。之前还用媚术诱惑他,见没成功,又装可怜的小白菜博他同情呢。九尾狐血脉流传至今,存活于世的,怕是没几只了。所以,不论是否正统,不论是否嫡系,族内都不可能任她欺负不作为。

    “你……大师,你的消息,还是我向所有老鼠流浪猫发了话,它们帮忙找来从南方迁移来的小动物,从一只鸟口中得来的。你和陆致能父子相认,还有我一份功劳呢。你就当,就当是还了我的恩!”

    陆南石一顿,没想到竟是这样。利用天下动物去寻人,当然有优势。也难怪陆致找了十几年都没找到的人,她居然得到了消息。

    趁他怔愣的档口,顾曼大喜,起身就想偷溜。没想到,陆南石鉴于她的狡猾程度,早有防备,竟是在周围设了阵法。她直接被弹了回来。

    见所有手段用尽了,还是不管用,顾曼知道只能背水一战,双眼一闪,重新泛出蓝色的瞳眸。从人变成一只狐狸,凌空而起,五条尾巴向四周散开。

    “五尾?”陆南石面色一沉,“看来我猜的不错,你的罪孽还不是一般的深重。”

    顾曼对罪孽两个字嗤之以鼻。尾巴如白绫一般朝陆南石攻去。

    陆南石紧握宝剑,蓄势待发。可还没等他出手,黑暗中,一条鞭子甩过来,将五条尾巴全部收拢,齐齐缠住。

    转头望去,竟是陆北池,还有在明德中学见过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