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我是女相师 > 第200章 痛~

第200章 痛~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

    车子开了一夜,除了中途加了次油真是片刻为歇,罗洛北知道我着急,一路都开的很快,直到车子开到莫河地界,他才算是吐出口气,:“回来了,别担心。”

    我困急眼眯了两悠,天亮时,便看到了熟悉的景致,对罗洛北,也是满心的感激,“一会儿到了镇子你就赶紧回家,先睡一觉。”

    “精卫,我先陪你看看仙婆奶和三叔的情况,确定没事了我再走。”

    “不用!”

    我摆摆手,“你必须赶紧回家睡觉,再这么熬身体就会出问题的!”

    一宿而已,愣是造的他胡子拉碴!

    罗洛北也没跟我执拗,点了下头,“那成,我先回家,下午我再来找你……有事儿,记得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

    谁能想到,曾经最不熟悉的的人,走了一圈,居然一起回到了原处。

    到镇子里时已经上午,镇上乡民不多,仍旧跟我离开时一样,生活的闲散舒适。

    远远的,一看到大奶奶家熟悉的店门,我眼睛就酸,“到了,真到家了。”

    店门没开,周围也没啥闲逛的邻居,罗洛北的车子停稳,先是帮我把行李箱拿了下来,我上前拽了一下店门,没锁,轻手轻脚的进去,我拽着行李箱和几盒保健品放到一边就要上楼,转头看到罗洛北,无声的让他赶紧回家!

    “我先上楼看看。”

    罗洛北纳闷儿,小声问我,“精卫,你怎么神神秘秘的。”

    “嘘~”

    我还在小声的提醒他,“我想看看大奶奶的真实情况,你先回去……”

    讲真,我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要神神秘秘得!

    像是以前中午放学,我总喜欢偷偷摸摸的上楼,在溜溜门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看到生活中最真实的一面。

    因为很多事,大奶奶总喜欢瞒着我!

    而偏偏,我又是个好信儿的人!

    “好。”

    罗洛北很暖心的点头,“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我应了声,看他出门就蹑手蹑脚的上楼,店里一点都没变,连样品的纸人还是那些。

    但此刻,我没情绪唏嘘,心都揪揪成了一团!

    直奔二楼,刚到了大奶奶门前我就听到了咳嗦声,心下一紧,这情景,怎么跟曾经的一个中午那么相似!

    偷听,咳嗦,然后……不敢想了!

    “老三啊……楼下是不是有什么动静啊……”

    我捂住嘴,靠在门边儿不敢发声,大奶奶,是我回来了。

    “没有吧,有人就喊了……来黑姑姑,您先把药喝了……”

    “好……咳咳咳!!”

    “哎!小心!”

    我手上攥拳,听到大奶奶呛咳的声音好悬没冲进去!

    怎么搞的!

    “黑姑姑,慢点……您慢点……好多血啊……这可怎么办……要不,要不去医院看看实病?”

    血?

    我耳朵用力的贴紧房门,大奶奶吐血了?!!

    “没事……吐就吐吧,去了医院,就彻底回不来啦……老三,我心里有数……”

    大奶奶声音虚着,“你可一定要瞒住了,别让精卫知道,那孩子容易急……”

    “我瞒着呢!!”

    三叔声音里都带上哭腔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丫头那边好像也有啥问题,我还没倒出空去问……黑姑姑啊,咱不接这个活就好了啊……那玩意儿也太厉害了……”

    “他厉害个屁。”

    大奶奶咳嗦着回道,“也就是我老了,不然,我非灭了他……你记着,这活必须要接的,没有接错,自古啊,这正邪就是不两立,搞歪门的,你不能留着他,祸害人啊……”

    搞歪门?

    任心说的那颗头?

    “那咱也不能把咱自己耽误了啊。”

    三叔叹着气,“您这身体怎么办,他们搞偏门的,有仇必报,这梁子已经结下了。”

    “昨晚不是打跑一回了吗,再来,还打……”

    大奶奶低声应着,“老三,你是怕了?”

    “我怕个球!”

    三叔调着音儿,“我是恨!恨自己弄不过她!黑姑姑,我现在就怕你这身体,要是……回头我怎么跟丫头交代!”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大奶奶语气中皆是看开的样子,“我这年纪,有啥可不可惜的……老三,以后精卫啊,还得亏你照顾了,这回,我怕是挺不住了,这两天,就赶紧先把仙儿先传给你,你带着接一下,回头,等精卫回来了……等她真正的准备好要接了,在传给她……千万,别给她压力,那个搞偏门的,要是我走了还没能灭了他,你就出去找找高人……千万别留着他祸害人……啊……”

    “黑姑姑!你别说这样的话啊!”

    三叔像个孩子似的哭了,“你且得活着呢!我答应精卫了,你咋得都得活到百岁啊!”

    “呵呵呵……你哭什么哭……”

    大奶奶还能笑出来,“我这病歪歪的,一把年岁了,遭罪啊,要是走了,你等都差不多了在跟精卫讲……”

    “那最后一面呢?”

    三叔音儿颤着,“您不见丫头啦,不想啊!”

    “想,怎么不想。”

    大奶奶呼吸沉着,“但你要知道,精卫这丫头苦啊,我这样的,她回来看得还难受……那就别看了,别让她……”

    “大奶奶!!”

    我推门就冲了进去!

    泪水漫过眼睛,我什么都看不清!

    模糊中,我冲到了大奶奶的床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精卫回来啦!!我回来啦!!”

    “你……你……咳咳咳!!”

    大奶奶被我惊得连连咳嗦,“你这丫头怎么回来啦!啊?!你怎么回来的!”

    “我回来晚了!”

    我哭着止不住,用力的抱住她,老太太瘦了太多,一把骨头似得,:“大奶奶,您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谁害的你这样的!您怎么还想瞒着我啊!大奶奶!!”

    “丫,丫头……?”

    三叔也在旁边诧异着,“你咋回来的!啊?咋说回就回了?”

    “你们干嘛要骗我!!”

    我大力的擦了一把眼泪,屋里的药味儿太重,熏得我脑门都疼,“还说热伤风!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是那个搞偏门的!谁害的我大奶奶这样!!”

    “丫头啊,你……”

    “说啊!!”

    我都要疯了!

    在哈市,我听到连隽说出那样的话时都能保持一丝冷静,当如今,看着躺着床上的大奶奶,却是彻底崩溃!

    怎么能不崩溃?

    她的脸白着,身体瘦的抱着都咯,尤其是床头柜上,还放着一个洗脸盆,里面都是大奶奶吐出来的血,小半盆子,什么人能受得住这么吐血?!

    不告诉我!

    不让我回来见最后一面!

    等着给我通知回来参加葬礼吗?!

    “精卫……你告诉奶奶……你咋回来的……怎么都不打个招呼。”

    大奶奶挣扎着坐起来,拿过毛巾给我擦了擦眼泪就着急的出口,“到底出了啥事儿,说话。”

    “我打了一卦。”

    我抽搭的张口,“卦象显示您不咋好,有困,我就回来了。”

    “不对……不对……”大奶奶仔细的端详我的脸,“你有心事,告诉奶奶,你是不是发生啥了。”

    “我……”

    我对着大奶奶的眼,哭着就把事情全说了,一丝一毫都不想在掩藏!

    压在心里,太累了!

    “精卫,你是说……那个连隽,他是要用你的手指做药引?”

    大奶奶紧了紧眉头,“他亲口对你说的?”

    “嗯!”

    我吸着鼻子点头,哭的这个狼狈,“我问的很清楚,很清楚……我爸,还收了他家的钱,拿那二十万,买了一辆新的出租……”

    “这个大山!!”

    三叔火‘腾’~地就起来了,“他是想钱想疯了啊!难怪这辈子没出息的!啥钱都能要啊他!我这就给他打电话!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老三。”

    大奶奶抬了抬手,“你现在打电话有什么用?精卫她爸那钱都花完了,那些什么报纸新闻都出完了,别在事后在搞些没用的了。”

    “我生气啊!”

    三叔瞪着眼,“我就说丫头怎么不对劲儿,好端端的……那个连隽怎么回事儿!从哪又蹦出来一个药引子!!”

    谁知道。

    我默默的擦着眼泪,闹了一溜十三招,除了给我自己伤的无力在哈市待下去,剩下的一切,都让人觉得可笑。

    闹剧似得。

    曲终,人就散了。

    “三叔,我这事儿已经过去了……现在,我就想回家好好待着……”

    我正了正神色,看着大奶奶,“大奶奶,我要留在家里,我想一心做自己喜欢的事儿。”

    “……”

    大奶奶没有第一时间答话,而是扯着我的手,就将我拽到了怀里,抱着我,让我先哭个痛快,“精卫啊,奶对不起你,让你遭罪了。”

    “没……”

    我摇头,靠着她的心口还流着眼泪,开闸了,“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的,我也不后悔出去这一年,如果没有这一年,我不会觉得……人心是这么深不可测,我再也不信那些事儿了……”

    “丫头。”

    三叔看着我想安慰什么,半晌,只能叹出口气,嘴里,控制不住的飙出脏话。

    “精卫,别这么想,咱遇到每个人,都是缘分。”

    大奶奶淡声的说着,“不是渡你,就是助你,总归,是要你从中得到些什么,明白些什么的,你的路还很长,要记着,遇事,看淡,用你三叔的话讲,洒脱些,嗯?”

    “嗯。”

    我抿着唇点头,满嘴的苦涩,:“我知道,所以我告诉自己放下,我想回来,大奶奶,我很担心你知不知道……我怕你出事……”

    “傻孩子,我会有什么事?”

    “你还骗我?”

    搁门外我听得清楚!

    仗着我回来了!

    不然呢!

    我还能跟谁说话去?

    谁还能跟我聊这些!

    “奶奶年岁大了嘛……”

    大奶奶给我擦了擦眼泪,“精卫啊,你已经是大人了,奶奶不能一直陪着你的啊。”

    “不!你得陪我啊!”

    我扯着她的手,“我不同意你有事!你不能离开我!”

    “你听话,听……咳咳咳!”

    说话间,大奶奶就又咳嗦上了,我赶忙端过一旁的盆子给她,等血吐完,我看着都傻眼,不敢再说过激的话刺激到大奶奶,转头看向三叔,“三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是搞歪门的!”

    “这个……”

    三叔看了虚弱的大奶奶一眼,旋即挥了下手,“算了,你既然回来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你记不记得,之前,我和你通电话时说过,可能要接个大活。”

    “记得。”

    “就是这个活。”

    三叔脸色阴沉了几分,“有个叫苏琼的人,你听过吗?”

    “哪个苏琼?”

    我有些发蒙的看着三叔,“我就知道有个明星叫苏琼,上初中的时候,我还看过她演的电影,港片中也有她的,她那时候留的头发我们班好多女生都模仿,这两年不知道哪去了,好像,说是去美国发展了……”

    三四年前很红的,以前我常常会陪任心去书店买杂志,经常会从一些封面上看到她,印象还挺深刻的。

    “就是她,她就是黑姑姑的事主。”

    “?!”

    我诧异着,“大明星?”

    “对。”

    三叔点头,“她也不知道怎么打听到的黑姑姑,就找过来了,现在,人还在距离这较近的星河市修养,你也说了,她去啥国外发展,那演艺圈多乱咱就不说了,那帮明星有的为了红什么东西都搞,苏琼呢,是被人弄了,下了降头。”

    “降头?”

    我接茬儿道,“外国人?”

    一听到降头之类,首先想到的就是东南亚。

    “不是外国人。”

    三叔耐着性子跟我说着,“这个降头师,是先前就在国内会点偏门,然后去国外又练的这些东西,特别邪性,长期混迹于那所谓的娱乐圈,苏琼被下了降头之后,先是失声,后来去医院检查,发现喉咙里卡主了一枚硬币……”

    “嗓子里卡了硬币?”

    “对,你说苏琼会傻到吃那个东西么?”

    三叔继续,“但是第一次,她只当是意外,或许是不小心,谁知道没过多久,她又说不出话,失声,再去检查,又是一枚硬币!”

    “……”

    “几次之后,苏琼发现这个硬币在她体内会自己生长!”

    三叔说着,拿出一枚用塑料袋包着的硬币给我。“就是这种……”

    我接过看了看,就是很小型的游戏币,五毛钱大小,“有多少个?”

    三叔哼了一声,“你都想不到的,苏琼发这件事后就又做了一次手术回国,在这个过程中,她查出是谁害的她,也就是演戏那点事儿,她们内部矛盾,具体的,我们没必要问……苏琼回国后,就来到这里避世,陆续找了些先生,发现这个降头师很难缠,直到,找到了黑姑姑。”

    说话间,三叔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塑料袋,鼓囊囊的,装着都是游戏硬币!

    “这就是黑姑姑从她体内逼出来的……”

    我看着那袋子傻眼,“怎么出来的。”

    方便面大小的袋子,满满一袋。

    “吐。”

    三叔简明扼要,“吐光后就是这些,前提是那个降头师不能在下,因为降头下完后,只要那边继续,苏琼的体内就还会长……”

    我懂!

    脑子里有东西,降头这个东西和蛊差不多,能被下的东西也是千奇百怪,可以这么讲,只要降头师的技术到位,那什么都能给下到身体里。

    当然,越是没见过的东西,对破降的师父来说,越有难度!

    “丫头,你知道,要是降头一破,降头师首先就会感应,黑姑姑为了给苏琼去根儿,就用这硬币和这个降头师交上了手,直到现在,还未分出胜负……”

    三叔顿了顿,看了大奶奶一眼,“不过,黑姑姑的身体,就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的。”

    “她是个女的?”

    我想起任心的话,:“对不对。”

    “嗯,四十多岁,具体真名字不知道,但是交手时听过,这个降头师叫麦真。”

    “麦真。”

    我咬了咬牙,“三叔,我不懂,这个苏琼既然是个不差钱的大明星,她为什么不找那些有名的先生?”

    有专门破降的大师父啊!

    术业有专攻不是更好?

    “正是因为她是明星,才不敢太过生张。”

    三叔沉着气,“就想私下里快点解决,明白了吗?”

    “我……”

    明白什么?

    这不是把我大奶奶给坑了么!

    老人家身体都什么样了,还给人破这个?

    “三叔,我再问一句,这个降头师,是不是都练成了飞头降?”

    任心看到的不就是一颗头么!

    能到处飞,我立马就想到了这个,只是当时,不敢太细琢磨!

    “嗯!”

    三叔眉头一紧,“正是因为她不好对付,所以,才会……唉!”

    我明白了!

    头都能飞出来了还能好对付?

    最厉害的一种了!

    能人。

    我绷着脸想了想,“三叔,我会她!”

    “不行!”

    三叔直接拒绝,“丫头,你没到那时候!要是冲动了,会吃大亏!这东西可不是儿戏!”

    “可……”

    我刚要来劲儿,大奶奶就拉过我的手,“精卫啊,你的心思奶奶懂,可你现在真的不行……鞭子还没打完,你还没接仙儿,没到那时候……”

    “那现在就接!”

    我坚决着,“大奶奶,我既然回来了!就是要踏道的!你在屋里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不是说还想先让三叔接吗,那么麻烦干嘛!我可以的!”

    “七鞭子呀。”

    “我可以!”

    我对着大奶奶就跪倒了床边,“大奶奶,我准备好了!”

    屋里刹那的安静——

    “丫头,你……”

    大奶奶抬手打断三叔的话,眼睛直视着我,“要知道,你没机会在断断续续,要是忍不住,明年的鞭子,就没人给你打了……”

    “我能忍!”

    听到这话我就难受上了,“大奶奶,您信我,我可以!”

    “黑姑姑,这……”

    “好!”

    大奶奶点头,眼里有光芒闪烁,“那就今晚,精卫,要知道,这是你的选择,你踏道后,就不能在后悔。”

    “我不后悔。”

    没那美国时间去后悔!

    ……

    当天下午,我没在打扰大奶奶,而是让她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我跟三叔收拾着拿回来的东西,罗洛北来的时候还聊了一阵,三叔对他的态度明显改观,碍于大奶奶的身体,罗洛北便没有上楼。

    本来,我想着再去和任心聊聊,结果一到她家谭美凤就说她出门了,“八成是去买杂志去了,一天的,她也不干正事儿,我现在都纳闷儿她这高中咋考上的……精卫啊!你咋突然就回来了?啊,也是,你大奶奶最近身体不太好……不是,你咋瘦这么多呢,可得多吃点啊!”

    我嗯啊的跟谭美凤以及一众老邻居聊了会儿就回家了。

    庆幸的是报道没传回来,不然姐们儿得疯!

    给任心去电话,她说在外头溜达,但就是不告诉我在哪,不想让我找她的意味儿明显。

    我心提着,没法多问什么,怕打草惊蛇,暂时,只能先把她放放,只要她没有啥危险就行。

    “精卫,洗澡没?”

    “这就去……”

    折腾了一圈天就黑了,我抓紧时间去冲了个澡,净身,要挨鞭子的事儿没必要跟别人讲,能不能挨住,还两说的!

    一切准备就绪,我换了一身轻便的干净衣服就到了供奉老仙儿牌位那屋。

    跪好,等大奶奶过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三叔就站在后面的一角,安静的等,不敢催促大奶奶,要说不压抑,没可能。

    “老三啊,打盆凉水过来……”

    我听声便激灵了下,没一分钟,三叔就打完水放到我身边,“精卫,你忍着点啊。”

    “……嗯。”

    我默默的呼吸,告诉自己忽略那盆凉水,可后背先前一鞭子的伤疤,又开始隐隐做疼……

    不怕?

    怎么可能!

    “准备好了吗?”

    大概有一世纪那么漫长的,大奶奶的声音终于把在我背后响起,“祝精卫,这一步要是踏出来,就由不得你了,入门的规矩,你先对着仙家们,说一遍!”

    “命!”

    我跪的脊背挺直,“不算自己!不算无良!不发歪财!不看邪妄之人!谨记六重条和十八轻条,散仙十二条更要铭记于心,第一,无事不居烟火之地,不妨碍常人生活,第二,对正仙仙长应该常怀敬仰之心,第三,一切时刻心中都常生上进心,第四,不攀比福报多寡……”

    一共十二条,我逐一罗列而出!

    上一回,我还懵瞪的磕巴记不住,但现在,脑子却很清醒,想啥来啥!

    “好!”

    大奶奶应声,走到我身前便开始点香,插上令旗,摆好油灯,“祝精卫,先前你受过一鞭子,规矩都懂,只要油灯亮了!你便是继我之后的下一任领堂大神!”

    “……”

    我喉咙干着,无声的吞了吞口水,眼睛看向大奶奶,她精神抖擞着,穿着一身新的黑衣,头发梳的光洁油亮,全然没有上午时的病相,不知为何,见大奶奶这样,我心反而更痛,这是回光……

    ‘啪~!’

    大奶奶腾空甩起的鞭子让我回神,凉风擦着我的脸颊而过,我微微闭眼,一动未动!

    “第二鞭!祝精卫,你是否有过离别之痛!”

    “有!!”

    我大声的喊着,脑子里,想的就是大奶奶送我到学校离开时的样子,“亲人相送,心痛难忍!”

    ‘啪~!!’

    我呃的闷哼一声,鞭子甩起的水花直接落到脸上,冰冰的,后背像是被刀子割开,双手一撑拄着地,很奇怪,仍是像上次那么疼,但我却觉得,没那么难忍了。

    “大奶奶!再来!!”

    “好!第三鞭!”

    大奶奶冷着脸看我,“祝精卫,你是否有过委屈之痛!”

    “有!”

    我想到在家里如何干活,叶红霞都捂不热的那晚,“我有过!很痛!”

    ‘啪!~!~’

    又是一鞭子!

    水花飞溅!

    沾凉水一点不掺假!

    我伏在地上,不知为啥,还觉得挺爽的,火辣辣的心啊,火辣辣的情,火辣辣的皮鞭子,透着心里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