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比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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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唱衰，且说得无比真实，仿佛下一秒真会宣布破产关门。
再看看黄大锤的脸，眉毛高耸，冷着一张脸，手指在桌子敲打着，犹如密集的鼓点。
叶小晴小跑进来，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不好了。”
黄大锤从椅子上惊起，大声吼道：“到底怎么回事？”
“真是不好了。”叶小晴哭丧着脸，“拔萃培训机构老板认为贷款利率太高了，要求下降——下降五个点。”
“放狗屁！”黄大锤破口大骂，“我们就靠这四五个点生存，他不想想我们，我们也不要他这个坑货。三百万，不要就不要了。”
所有人炸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公司，签了协议还可以这样出尔反尔的。但同时又幸灾乐祸的看向叶小晴，看看她怎么处理。
常啸天举手示意，随后站起来，建议道：“现在不是怪任何人的时候，而是赶紧与培训公司协商。如果我们定下的利率太高，我们适当放松一两个百分点，让培训公司看到我们的诚意。另外一方面，我们还得劝下学生，学生肯定都是蒙在鼓里，我们要讲清楚利害关系，不能因为培训机构与我们有纠葛，就顺带坑了学生的信誉。”
方才还闹腾唱衰的会议室，一下就安静了。几乎所有人，脸上写满了疑惑，怎么一个业绩倒数第一的员工，提出了如此叫好的应急方案，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常啸天吗？
黄大锤看向叶小晴：“这个方案不错，这件事由你全权负责，务必要处理好。”
“我这就处理这件事，你放心。”叶小晴说道，偏偏又瞪了一眼常啸天。
“常啸天，你和几个同事去和学生讲清楚，不还钱，是会影响以后的买房买车，不要因小失大。”黄大锤立即打断叶小晴的话，好像一听到放心二字，便会条件反射反胃一般。“哦，对了，你们不是要比赛吗？你们谁催回这全部贷款，那啥，赌约你们定。”
黄大锤说赌约由常啸天说了算。那就呵呵呵了啵，常啸天故意对叶小晴做出龙爪手，还不忘眨巴着眼睛。
叶小晴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去。
“好了，祝你们好运。”黄大锤收拾好文件，面无表情的走出办公室。
常啸天立即询问客服人员要了拔萃培训机构的联系电话。打通之后，电话传来一句礼貌用语，“你好，这里是拔萃培训机构，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常啸天自然也礼貌的说道：“你好，我是招财猫公司……”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打。”
常啸天紧紧握着话筒，如果对方在他面前，他一定狠狠的连抽好几巴掌，再加一个霸王升天冲。他脸上一片黑，径直骂人，“都是千年老狐狸了，还跟我玩什么聊斋？我今天下午三点到你公司，你老总必须泡好茶等我，不然拆了你家公司。”
随后，便是嘟嘟嘟的忙音。
文慧抛来一个媚眼，“常大帅哥骂人的时候，好有气势哦。”
常啸天耸耸肩，冷哼道：“哥哥我可是要成为亿万富翁的人，还会怕这种杂碎吗？今天下午你们跟着我，一路杀过去。”
下午三点，拔萃培训机构大门，常啸天从的士上下来，一把脱下墨镜，霸气的看着这所机构。懒羊羊的保安，快要掉了的招牌，还有老气横秋的学校大门。
就这样一个快要倒闭的公司，还敢叫嚣不还钱，待会儿进去，先给老总几脚，再加一个霸王升天拳，送老总上宇宙。
“喂！你到底给不给钱，不要耽误我生意啊。”
的士司机一个大吼，常啸天赶忙从裤兜里掏出五十，“不好意思，剩下的钱就当作你晚餐。”
的士司机开车离开后，常啸天大踏步走进培训学校，直冲老总办公室，然后一屁股坐下来。
“你是谁？门都没敲。”老总还坐在办公桌上，埋头签字。
常啸天抿了一口茶，环顾着四周。这办公室里摆放了很多藏书，看样子，这老总应该是爱书之人。只是他摸了摸沙发上的披肩，蓝黑相间十分的典雅，这应为某位女士物品，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到底是谁？”培训老总冷着一张脸，问道。
“我是招财猫公司一个小小的职员，我叫常啸天。我就一句话，钱你到底还不还呢。”常啸天翘着二郎腿，玩味儿的看着他，“还没请教老总你尊姓大名。”
“宋誉。”他拿过沙发上的披肩，将其塞进桌子抽屉，随后坐在常啸天对面，冷冰冰的说道：“我已经跟你们黄总经理说了，利率太高，降低五个百分点，我就可以跟你们继续合作。”
“降低五个百分点，恐怕其他公司也不会同意。”常啸天拿出合约：“你现在让学生还款，我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宋誉翻看手机，点击其中招财猫app，甩到常啸天面前，“你看看你自己公司的软件，bug太多，比如脚本没有写好，导致有些按钮无法响应，又比如支付链接没有写清楚，出现支付失败的情况。我略懂一些技术，都找出这么多问题，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如果是这些问题，那我可以向公司技术人员反应一下，在此表示抱歉。”常啸天半眯着眼睛，反问一句，“你不会因为这些技术原因，就拒绝还款吧？”
宋誉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烧着茶水。
常啸天知道宋誉就是死扛着，大不了翻脸不认人。这样的债主虽说不好对付，但常啸天岂会没有准备？
“宋总经理，我们之间的协议可以慢慢再谈，但是你居然‘绑架’学生，让学生也当老赖吧。”常啸天微微弯腰，坏笑道：“就不怕这些学生以后上了银行黑名单买不了房，以后反过来整得你关门倒闭吗？”
宋誉一副无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学生们也觉得你们的利率太高，后悔在你们这里贷款了。我身为老师，为学生说话，理所应当。”
不知为何，听到他说“老师”这个词，常啸天莫名的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脑袋蹦出三个字——臭奸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在唱衰，且说得无比真实，仿佛下一秒真会宣布破产关门。
再看看黄大锤的脸，眉毛高耸，冷着一张脸，手指在桌子敲打着，犹如密集的鼓点。
叶小晴小跑进来，捂着胸口喘着粗气，“不好了。”
黄大锤从椅子上惊起，大声吼道：“到底怎么回事？”
“真是不好了。”叶小晴哭丧着脸，“拔萃培训机构老板认为贷款利率太高了，要求下降——下降五个点。”
“放狗屁！”黄大锤破口大骂，“我们就靠这四五个点生存，他不想想我们，我们也不要他这个坑货。三百万，不要就不要了。”
所有人炸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公司，签了协议还可以这样出尔反尔的。但同时又幸灾乐祸的看向叶小晴，看看她怎么处理。
常啸天举手示意，随后站起来，建议道：“现在不是怪任何人的时候，而是赶紧与培训公司协商。如果我们定下的利率太高，我们适当放松一两个百分点，让培训公司看到我们的诚意。另外一方面，我们还得劝下学生，学生肯定都是蒙在鼓里，我们要讲清楚利害关系，不能因为培训机构与我们有纠葛，就顺带坑了学生的信誉。”
方才还闹腾唱衰的会议室，一下就安静了。几乎所有人，脸上写满了疑惑，怎么一个业绩倒数第一的员工，提出了如此叫好的应急方案，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常啸天吗？
黄大锤看向叶小晴：“这个方案不错，这件事由你全权负责，务必要处理好。”
“我这就处理这件事，你放心。”叶小晴说道，偏偏又瞪了一眼常啸天。
“常啸天，你和几个同事去和学生讲清楚，不还钱，是会影响以后的买房买车，不要因小失大。”黄大锤立即打断叶小晴的话，好像一听到放心二字，便会条件反射反胃一般。“哦，对了，你们不是要比赛吗？你们谁催回这全部贷款，那啥，赌约你们定。”
黄大锤说赌约由常啸天说了算。那就呵呵呵了啵，常啸天故意对叶小晴做出龙爪手，还不忘眨巴着眼睛。
叶小晴翻了个白眼，转身离去。
“好了，祝你们好运。”黄大锤收拾好文件，面无表情的走出办公室。
常啸天立即询问客服人员要了拔萃培训机构的联系电话。打通之后，电话传来一句礼貌用语，“你好，这里是拔萃培训机构，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常啸天自然也礼貌的说道：“你好，我是招财猫公司……”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打。”
常啸天紧紧握着话筒，如果对方在他面前，他一定狠狠的连抽好几巴掌，再加一个霸王升天冲。他脸上一片黑，径直骂人，“都是千年老狐狸了，还跟我玩什么聊斋？我今天下午三点到你公司，你老总必须泡好茶等我，不然拆了你家公司。”
随后，便是嘟嘟嘟的忙音。
文慧抛来一个媚眼，“常大帅哥骂人的时候，好有气势哦。”
常啸天耸耸肩，冷哼道：“哥哥我可是要成为亿万富翁的人，还会怕这种杂碎吗？今天下午你们跟着我，一路杀过去。”
下午三点，拔萃培训机构大门，常啸天从的士上下来，一把脱下墨镜，霸气的看着这所机构。懒羊羊的保安，快要掉了的招牌，还有老气横秋的学校大门。
就这样一个快要倒闭的公司，还敢叫嚣不还钱，待会儿进去，先给老总几脚，再加一个霸王升天拳，送老总上宇宙。
“喂！你到底给不给钱，不要耽误我生意啊。”
的士司机一个大吼，常啸天赶忙从裤兜里掏出五十，“不好意思，剩下的钱就当作你晚餐。”
的士司机开车离开后，常啸天大踏步走进培训学校，直冲老总办公室，然后一屁股坐下来。
“你是谁？门都没敲。”老总还坐在办公桌上，埋头签字。
常啸天抿了一口茶，环顾着四周。这办公室里摆放了很多藏书，看样子，这老总应该是爱书之人。只是他摸了摸沙发上的披肩，蓝黑相间十分的典雅，这应为某位女士物品，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到底是谁？”培训老总冷着一张脸，问道。
“我是招财猫公司一个小小的职员，我叫常啸天。我就一句话，钱你到底还不还呢。”常啸天翘着二郎腿，玩味儿的看着他，“还没请教老总你尊姓大名。”
“宋誉。”他拿过沙发上的披肩，将其塞进桌子抽屉，随后坐在常啸天对面，冷冰冰的说道：“我已经跟你们黄总经理说了，利率太高，降低五个百分点，我就可以跟你们继续合作。”
“降低五个百分点，恐怕其他公司也不会同意。”常啸天拿出合约：“你现在让学生还款，我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
宋誉翻看手机，点击其中招财猫app，甩到常啸天面前，“你看看你自己公司的软件，bug太多，比如脚本没有写好，导致有些按钮无法响应，又比如支付链接没有写清楚，出现支付失败的情况。我略懂一些技术，都找出这么多问题，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如果是这些问题，那我可以向公司技术人员反应一下，在此表示抱歉。”常啸天半眯着眼睛，反问一句，“你不会因为这些技术原因，就拒绝还款吧？”
宋誉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烧着茶水。
常啸天知道宋誉就是死扛着，大不了翻脸不认人。这样的债主虽说不好对付，但常啸天岂会没有准备？
“宋总经理，我们之间的协议可以慢慢再谈，但是你居然‘绑架’学生，让学生也当老赖吧。”常啸天微微弯腰，坏笑道：“就不怕这些学生以后上了银行黑名单买不了房，以后反过来整得你关门倒闭吗？”
宋誉一副无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学生们也觉得你们的利率太高，后悔在你们这里贷款了。我身为老师，为学生说话，理所应当。”
不知为何，听到他说“老师”这个词，常啸天莫名的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脑袋蹦出三个字——臭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