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章 招揽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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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时许，张穆骑着他那辆飞鸽自行车来到老林书店。今天他照样带来了自己的吉他，因为待会儿很可能会用得上。
将飞鸽自行车停在书店门前，张穆探头往店里瞟了一眼，见林绿一个人坐在收银台后面忙碌着。此时她手里拿着一支笔，正趴在桌面埋头写着什么。
张穆趁她没注意，蹑手蹑脚走进店门口，然后慢慢靠近柜台前，忽然大喊道；
“老板！”
林绿猛地抬起头，她见对方是张穆后，眉头瞬间皱起，狠狠地白他一眼；
“喂，你吓到我了知不知道？”
张穆见他生气的样子，反而趴在柜台上，笑道；
“哈哈，在忙啥呢林老板，你爸哪去了，又让你一个人在这看店啊。”
林绿又是白张穆一眼，不说话。她放下手中的笔，从凳子站起身来，然后转身从身后的地面吃力地拎起一捆书，放在桌面上。
“这些都是待会儿要退掉的杂志，因为没有人买啊，只能退回去了，还有我身后这些都是。”林绿指着那堆还没捆好的杂志说道，她这才看向张穆一眼，“什么，刚才你说什么了，哦，我爸呀，他又去参加那什么文人座谈会去了，老去参加那种聚会能有什么意思，又写不出小说，你难道不这么觉得吗。”
说罢，林绿看了一眼张穆，想要得到他的肯定似的。
张穆见她这么忙，连说话都集中不了精神，便认真起来，说道；
“要不要我帮忙？”
“啊，这样最好了。”林绿指着身后那堆散杂志说，“你只需要帮我把这些书捆起来就行了，等会儿可能还会有车来将这些杂志拉走，你就帮我装一下车，我力气小嘛。”
张穆便绕过柜台，走到那堆散乱的杂志面前，他蹲了下去。
这些杂志什么类型都有，军事快报啦，文艺周刊啦，最多的是那种五花八门的妇女杂志。张穆一一将它们整理好，然后找来绳子将杂志捆扎起来，捆了足足六大捆。
忙完捆扎杂志的活儿，张穆这才想起钢琴培训班的事来，便问道；“阿绿，你去钢琴培训班报名了没有？”
这时，林绿正在店内角落里整理书架上的书籍。因为经常有客人进店里来看书，他们把书看完后大都是随意放在书架上，所以书架上的书经常需要整理。
林绿听到张穆的问话，稍稍将脑袋瞥过来，说道；“本来今天是要去的，我爸却把我叫来书店帮他打杂，明天再去吧，反正钢琴培训班离这也不远。”
“那等会儿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张穆问。
“晚上吗，白天我要在这里看店，走不开呀。”好一会儿，书架后面才传来林绿的声音。
张穆便应了一声好。
一时无聊，张穆便拿过他带来的吉他，就那么坐在刚才捆起来放在墙边的杂志堆上，他想自弹自唱几首了。
听见吉他声响起，林绿便从书架后面露出半个脑袋，看了看坐在杂志堆上的张穆，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
“喂，你上次在楼上唱的那首歌叫什么歌名，就是你自己写的那首？”
“曾经的你。”张穆回道。
“可以再唱一遍给我听吗，真的很好听一首歌嘛。”
“好嘞！”
张穆点头，他正了正坐姿，紧接着，一阵轻快的吉他前奏悠悠响了起来。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
——如今你四海为家
——曾让你心疼的姑娘
——如今已悄然无踪影
——爱情总让你渴望又感到烦恼
——曾让你遍体鳞伤
。。。
这时候，正好有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女生从店门外走过。她们在听到店里的歌声后，纷纷驻足停下，都把头往店里张望进来。
很显然，这几个女生是被张穆的歌声所吸引住了。
张穆见有女生在看自己，他嘴角微微朝她们勾出一个笑，然后继续扫弦，只顾唱下去。
副歌部分音调比较高亢，张穆几乎是用嘶喊的声音唱出来。店门外的几个女生竟然就那么呆立在原地，她们脸上无一不露出惊讶表情。
因为她们觉得这首歌十分陌生，却又太好听了。
两分钟过去，张穆的吉他声终于停息下来。
这时，听完歌的林绿也从角落的书架后面慢慢走出。她来到柜台前，瞟了瞟旁边的张穆，然后眼光往店外望去，看到几个女生一直朝店里张望着，她还以为她们要进来买书或者看书什么的，便向她们喊道；
“欢迎光临！”
外面的几个女孩明显一愣，她们互看一眼，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然后，其中一个短头发的女孩慢慢朝店里走了进来。
“欢迎光临！”林绿再次对短发女孩笑道。
短发女孩有些惶惑，她对坐在柜台后的林绿点了点头，然后眼光瞥向一旁的张穆，又转过来看着林绿，这才有些胆怯地问道；
“那个，刚才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呀？”
林绿一愣，她明白过来，于是看了张穆一眼，对女孩说道；“你还是问他吧，这是他自己写的歌，我也不是很清楚。”
“什么，自己写的歌？”短发女孩瞪大了眼睛，她说着，瞥过头去瞟了一眼张穆，脸上是那种极其吃惊的表情。
张穆注意到女孩在看自己，便朝她笑道；
“小妹妹，你是在问我吗？”
张穆叫人家是小妹妹，其实这女孩最多比他小两岁，搞得他自己年龄很大了似的。
短发女孩见张穆在问她，于是怯怯地走近他两步，，问道；
“那个，这支歌真是你自己写的吗？”
张穆稍稍点了下头，道；“喜欢么？”
这时轮到短发女孩点头了，她一边点头，一边问道；
“哥哥，你可以再给我们唱一遍吗，我们还想再听听这首歌，因为太好听了。”
“这个嘛，并不是哥哥不愿唱给你们听。”张穆笑着，他略一寻思，继续说道，“只是哥哥唱歌有一个原则，就是好歌不唱第二遍哦。如果你们还想听的话，嗯，可不可以每人先在店里买一本书，你们要是能办到的话，哥哥可以再跟你们唱一遍哦。”
张穆话音未落，坐在柜台后的林绿早就用眼睛瞪着他了。她想不到张穆竟然会跟几个女孩子谈条件，而且还是这么无耻的条件，这也太无赖了点吧。
林绿张口要说些什么，没想这时，店外另一个女生走了进来，她有些兴奋地对张穆说道；“真的吗，买了书你就会给我们唱歌对吗？”
说罢，那女孩转而一脸兴奋的对旁边的短发女孩说道；
“小霞，那我们买书吧，买书他就会跟我们唱歌了。”
那个叫小霞的女孩点了点头，接着，站在门口的另外两个女生也走了进来。她们四人不约而同地走到里面的书架上，每人挑选一本书，然后拿到柜台林绿那里付账去了。
张穆见到这一幕，他得意地笑笑，紧跟着右手拨弦，《曾经的你》的吉他前奏，再一次轻轻响了起来。
三分钟时间，张穆把整首歌全部唱完。其间，那几个女孩都在认认真真聆听着，她们一脸满足的样子，这才恋恋不舍跨出店门，有说有笑的走远了。
“喂，你这是在欺骗小姑娘，知道不知道？”
那些女孩走后，林绿一张脸立马拉下来，气鼓鼓地盯住张穆看着。
张穆摊摊手，得意笑道；
“知道什么是粉丝效应吧，粉丝为了能亲自听到自己喜欢的歌手唱歌，他们有时候是会不惜一切代价的。阿绿你也看到了，就像刚才那样，她们不惜花钱买书听我唱歌，哈哈，我厉害吧。”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欺骗她们吧，这样做多不好。”林绿反驳。
“没什么不好的，我这是在帮你招揽生意，懂不。”
“你这人还真是无赖，我不跟你说了。”
林绿起身，一脸不爽地走了开去，她又跑到角落书架那边整理书籍去了。
张穆抬了抬眉，他拿起吉他，再一次自弹自唱起来。
待会儿还能不能招揽到客人呢？
张穆满怀期待地想着。
下午三点时许，张穆骑着他那辆飞鸽自行车来到老林书店。今天他照样带来了自己的吉他，因为待会儿很可能会用得上。
将飞鸽自行车停在书店门前，张穆探头往店里瞟了一眼，见林绿一个人坐在收银台后面忙碌着。此时她手里拿着一支笔，正趴在桌面埋头写着什么。
张穆趁她没注意，蹑手蹑脚走进店门口，然后慢慢靠近柜台前，忽然大喊道；
“老板！”
林绿猛地抬起头，她见对方是张穆后，眉头瞬间皱起，狠狠地白他一眼；
“喂，你吓到我了知不知道？”
张穆见他生气的样子，反而趴在柜台上，笑道；
“哈哈，在忙啥呢林老板，你爸哪去了，又让你一个人在这看店啊。”
林绿又是白张穆一眼，不说话。她放下手中的笔，从凳子站起身来，然后转身从身后的地面吃力地拎起一捆书，放在桌面上。
“这些都是待会儿要退掉的杂志，因为没有人买啊，只能退回去了，还有我身后这些都是。”林绿指着那堆还没捆好的杂志说道，她这才看向张穆一眼，“什么，刚才你说什么了，哦，我爸呀，他又去参加那什么文人座谈会去了，老去参加那种聚会能有什么意思，又写不出小说，你难道不这么觉得吗。”
说罢，林绿看了一眼张穆，想要得到他的肯定似的。
张穆见她这么忙，连说话都集中不了精神，便认真起来，说道；
“要不要我帮忙？”
“啊，这样最好了。”林绿指着身后那堆散杂志说，“你只需要帮我把这些书捆起来就行了，等会儿可能还会有车来将这些杂志拉走，你就帮我装一下车，我力气小嘛。”
张穆便绕过柜台，走到那堆散乱的杂志面前，他蹲了下去。
这些杂志什么类型都有，军事快报啦，文艺周刊啦，最多的是那种五花八门的妇女杂志。张穆一一将它们整理好，然后找来绳子将杂志捆扎起来，捆了足足六大捆。
忙完捆扎杂志的活儿，张穆这才想起钢琴培训班的事来，便问道；“阿绿，你去钢琴培训班报名了没有？”
这时，林绿正在店内角落里整理书架上的书籍。因为经常有客人进店里来看书，他们把书看完后大都是随意放在书架上，所以书架上的书经常需要整理。
林绿听到张穆的问话，稍稍将脑袋瞥过来，说道；“本来今天是要去的，我爸却把我叫来书店帮他打杂，明天再去吧，反正钢琴培训班离这也不远。”
“那等会儿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张穆问。
“晚上吗，白天我要在这里看店，走不开呀。”好一会儿，书架后面才传来林绿的声音。
张穆便应了一声好。
一时无聊，张穆便拿过他带来的吉他，就那么坐在刚才捆起来放在墙边的杂志堆上，他想自弹自唱几首了。
听见吉他声响起，林绿便从书架后面露出半个脑袋，看了看坐在杂志堆上的张穆，她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道；
“喂，你上次在楼上唱的那首歌叫什么歌名，就是你自己写的那首？”
“曾经的你。”张穆回道。
“可以再唱一遍给我听吗，真的很好听一首歌嘛。”
“好嘞！”
张穆点头，他正了正坐姿，紧接着，一阵轻快的吉他前奏悠悠响了起来。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华
——年少的心总有些轻狂
——如今你四海为家
——曾让你心疼的姑娘
——如今已悄然无踪影
——爱情总让你渴望又感到烦恼
——曾让你遍体鳞伤
。。。
这时候，正好有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女生从店门外走过。她们在听到店里的歌声后，纷纷驻足停下，都把头往店里张望进来。
很显然，这几个女生是被张穆的歌声所吸引住了。
张穆见有女生在看自己，他嘴角微微朝她们勾出一个笑，然后继续扫弦，只顾唱下去。
副歌部分音调比较高亢，张穆几乎是用嘶喊的声音唱出来。店门外的几个女生竟然就那么呆立在原地，她们脸上无一不露出惊讶表情。
因为她们觉得这首歌十分陌生，却又太好听了。
两分钟过去，张穆的吉他声终于停息下来。
这时，听完歌的林绿也从角落的书架后面慢慢走出。她来到柜台前，瞟了瞟旁边的张穆，然后眼光往店外望去，看到几个女生一直朝店里张望着，她还以为她们要进来买书或者看书什么的，便向她们喊道；
“欢迎光临！”
外面的几个女孩明显一愣，她们互看一眼，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然后，其中一个短头发的女孩慢慢朝店里走了进来。
“欢迎光临！”林绿再次对短发女孩笑道。
短发女孩有些惶惑，她对坐在柜台后的林绿点了点头，然后眼光瞥向一旁的张穆，又转过来看着林绿，这才有些胆怯地问道；
“那个，刚才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呀？”
林绿一愣，她明白过来，于是看了张穆一眼，对女孩说道；“你还是问他吧，这是他自己写的歌，我也不是很清楚。”
“什么，自己写的歌？”短发女孩瞪大了眼睛，她说着，瞥过头去瞟了一眼张穆，脸上是那种极其吃惊的表情。
张穆注意到女孩在看自己，便朝她笑道；
“小妹妹，你是在问我吗？”
张穆叫人家是小妹妹，其实这女孩最多比他小两岁，搞得他自己年龄很大了似的。
短发女孩见张穆在问她，于是怯怯地走近他两步，，问道；
“那个，这支歌真是你自己写的吗？”
张穆稍稍点了下头，道；“喜欢么？”
这时轮到短发女孩点头了，她一边点头，一边问道；
“哥哥，你可以再给我们唱一遍吗，我们还想再听听这首歌，因为太好听了。”
“这个嘛，并不是哥哥不愿唱给你们听。”张穆笑着，他略一寻思，继续说道，“只是哥哥唱歌有一个原则，就是好歌不唱第二遍哦。如果你们还想听的话，嗯，可不可以每人先在店里买一本书，你们要是能办到的话，哥哥可以再跟你们唱一遍哦。”
张穆话音未落，坐在柜台后的林绿早就用眼睛瞪着他了。她想不到张穆竟然会跟几个女孩子谈条件，而且还是这么无耻的条件，这也太无赖了点吧。
林绿张口要说些什么，没想这时，店外另一个女生走了进来，她有些兴奋地对张穆说道；“真的吗，买了书你就会给我们唱歌对吗？”
说罢，那女孩转而一脸兴奋的对旁边的短发女孩说道；
“小霞，那我们买书吧，买书他就会跟我们唱歌了。”
那个叫小霞的女孩点了点头，接着，站在门口的另外两个女生也走了进来。她们四人不约而同地走到里面的书架上，每人挑选一本书，然后拿到柜台林绿那里付账去了。
张穆见到这一幕，他得意地笑笑，紧跟着右手拨弦，《曾经的你》的吉他前奏，再一次轻轻响了起来。
三分钟时间，张穆把整首歌全部唱完。其间，那几个女孩都在认认真真聆听着，她们一脸满足的样子，这才恋恋不舍跨出店门，有说有笑的走远了。
“喂，你这是在欺骗小姑娘，知道不知道？”
那些女孩走后，林绿一张脸立马拉下来，气鼓鼓地盯住张穆看着。
张穆摊摊手，得意笑道；
“知道什么是粉丝效应吧，粉丝为了能亲自听到自己喜欢的歌手唱歌，他们有时候是会不惜一切代价的。阿绿你也看到了，就像刚才那样，她们不惜花钱买书听我唱歌，哈哈，我厉害吧。”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欺骗她们吧，这样做多不好。”林绿反驳。
“没什么不好的，我这是在帮你招揽生意，懂不。”
“你这人还真是无赖，我不跟你说了。”
林绿起身，一脸不爽地走了开去，她又跑到角落书架那边整理书籍去了。
张穆抬了抬眉，他拿起吉他，再一次自弹自唱起来。
待会儿还能不能招揽到客人呢？
张穆满怀期待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