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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又见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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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lla担心地问:“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薛群施冷冷地说:“我就不信薛元妹她能大闹金园集团,玩得底朝天!”

    傍晚的天空,依然是绯红绯红的,天上还飞过一只乌鸦。

    淡黄色的阳光从办公室的窗户折射就室内,桌上原本是白色的文件被阳光照射得黄澄澄,好像是尘封已久的文件,文件上的字也格外混淡。

    薛群施把文件搁在办公桌的左上方,缓缓地站起来,绕过椅子,走到窗户前,遥望着对面大厦的楼层上,感觉之前看见神秘人的景象历历在目。

    霎那间,又若隐若现地看见那楼层的窗户边有东西飘来荡去,薛群施也知道这是自己想得太多了,还是想得过于投入,简直已到不可自拔的程度。

    想起昨晚碰见生龙活虎的原老爷子,到底应该怎么样让他现原形呢?他一天不现身投降,金园集团以及原薛两家就一天不得安宁,不得消停。

    薛群施揉了一揉眼眸,试图再看清楚一点,发现对面楼的那个人还不停地对自己招着手,还做着‘过来’的动作。

    薛群施似乎还能见到一脸奸笑,就像那一种在恐怖影片里面才能见到的奸笑,让人毛骨悚然。

    原来是真的,不是假的,应该是铁打实般真景象。

    薛群施立即猛然转过身,还差点撞在桌角上,随后好像脚底抹油似的朝门外走去。

    奔到电梯处时,看见电梯下到了一楼,薛群施等不及了,就直奔向楼梯出去了,像脱弓的箭一样直奔而下。

    从20楼下到1楼,这不是一个小小的级数,但是一股执着性子的薛群施的右手搀扶着扶手,三格梯级变作两格地奔下楼梯,跑得特别急,随着惯性一奔而下,毫不费力气。

    20楼!

    19楼!

    18楼!

    17楼!

    ~

    ~

    ~

    3楼!

    2楼!

    下到一楼大厅后,薛群施再奔到对面那一栋大厦的途中时,看见那个神秘人好像上了一辆小车扬长而去了。

    他就是原老爷子,还与薛群施狠狠地对视了一下,那是一种非常邪恶的挑衅眼神。

    薛群施懊恼又无奈地用拳头狠狠地拍在了一下大腿,不禁有一点埋怨,甚至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跑快一点,她失落地蹲在街上,双手抱头,任凭街边的风吹动着略带干枯的秀发。

    薛群施突然又猛然站了起来,脱下左脚的高跟鞋,狠狠地摔在马路边,还冷冷地说:“此人不除,必有后患。”

    第二天,天上的云彩似乎比往常少了许多,还格外闷热,让人有点喘不过气来。

    薛元妹戴着一副黑色墨镜,大摇大摆地迈着轻盈而又霸气地走进公司,还穿着一件黑皮长风衣,而在这个暖和的春日,略显不合时。

    薛元妹走到楼梯处时,见到左眼镜和刚休产回来的静一也在等电梯,她便傲娇地走过去,还用不屑的余光瞟向静一与左眼镜一眼,更使劲地把左眼镜挤到一边,调侃地说了一句:“狗男女!别挡道。”

    两人并没有说话,因为不想得罪这一位皇亲国戚,免得把饭碗也丢了,只能默默地忍气吞声。

    “你演许文强呀!?要不要配一把枪给你。”从三人的身后传来一把响亮的声音。

    这一把声音对于静一与左眼镜而言,像是救世主的声音,那么的动听,那么悦耳,两人便猛然转身。

    薛元妹也缓缓地转过身,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屑地说:“薛群施!你有种!”

    薛群施一身剪裁合体的炭灰色正装,一尘不染的埃及棉白衬衫和浅蓝色领带让她看上去更加干练,还缓缓地迎面走上前。

    这时,电梯刚好下到了一楼,静一与左眼镜匆匆走进去,似乎不想成为这一场战争的牺牲品。

    薛群施站在薛元妹的前面,并与薛元妹狠狠地对视一番。

    电梯内的左眼镜也不敢按上去的电梯键,只能按着开门的键不放,等待着反目为仇的两姐妹进电梯。

    片刻儿,薛元妹便不屑的甩了一甩长长的秀发,然后转身进了电梯。

    “哼!”薛群施也哼了一声,也跟在薛元妹后面进了电梯,站在薛元妹的前面,而静一与左眼镜就站在电梯的一侧,不敢吭声。

    薛元妹装模作样地从手提包里面掏出一份报纸,然后打开,大声地说道,似乎怕会有人听不见似的地说:“你们有没有看今天的早间报纸呀?”

    薛群施并没有理会薛元妹。

    薛元妹便继续大声地说:“这里说呀,某著名企业的高级女领导为了竞选上集团总裁,竟然暗箱操作喔,不择手段,真是可耻可恶,我严重鄙视她。”

    薛群施早就知道有一种报道的,便缓缓地沉下住了气,没有像泼妇骂街一样指着薛元妹的鼻子直骂,而是刚得知这份报道的静一和左眼镜却都大吃一惊,还在脑海里都冒出了无数个惊叹号与问号。

    薛群施不屑地耸耸肩,再提了一提肩上的挂包,她不知道这个总裁之位是原崴如何为争取而来,反正自己现在处于被动的境地,觉得有一种罪恶感在自己四周徘徊着,挥之不去。

    “这社会呀!就是被这一所谓的人类所玷污了,总以为使一点小手段,就能为所欲为,横着走了。”言语间,薛元妹不禁撤乘胜追击地指桑骂槐:“人在做,天在看,邪不胜正。”

    薛群施并没有出言反驳,应该说是没有反驳的余地,只怨当初对于总裁之位,自己没有去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现在却栽跟头了。

    从1楼上到20楼,薛元妹一直就像一个苍蝇似的在薛群施的耳边唠个不休止。

    薛群施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

    终于到了20楼,薛群施瞬间就像解放了似的,急促地走出电梯,朝着右边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而静一与左眼镜的匆匆跟在其后。

    片刻,薛元妹就双手抱胸地从电梯里面出来,望着薛群施远去的背影,翘起嘴角,深深地哼了一声,随后就朝相反的方向,摆着衣尾潇洒地离开了。

    这一天,薛群施都不安地工作着。

    傍晚时分,天还是一样的天,人却多了几分惆怅。

    薛群施独自一人来到月半湾处,静坐在沙滩上,望着一望无际的海平面,然后站起来,从手腕上取下一粒琉璃项链珠子,猛然丢向远方,面迎着大海地大声呐喊:“该死的时间,你去死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