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对手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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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比不上大小姐的脑袋灵光。”
杜若受不了别人的恶言恶语，但她温文尔雅地笑着。
当她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衫，看到自己打着死结的腰带时，脸色一黑，不禁问道：
“谁给我打的死结？”
不对，谁动过我的衣服？杜若脸色阴沉，眉头一皱。
东方禧儿听了，撇了一眼那个死结，想到自己先前想尝试杜若的装扮，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尔后满不在乎道：“我的仆人，玄色。”
该死的，杜若暗自咒道。
杜若低着头，废了很大劲才解开死结，将衣服好好地整理了一遍。
东方禧儿一直盯着杜若的一举一动，突然觉得眼前这小子也不是很讨人厌。
“走。”东方禧儿斜眼笑笑，手指勾着杜若刚整理好的衣领，往楼梯那边走去。
杜若嘴角扯了扯，跟着东方禧儿走到楼梯处，才把自己的衣领解救下来，暗自无奈一叹，又是将衣衫整理了一番。
踏着木制的楼梯上去，是一间布置普通的厢房。
“玄色。”
玄色就守在厢房门外，听见东方禧儿叫他，他赶紧推开房门进来。
玄色一进来就被杜若瞪了一秒。玄色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而后倨傲地回瞪了一眼。但是杜若早就把眼神移开了。
“给他换身装扮。”东方禧儿斜躺在榻上，用手指了指杜若，对玄色说道。
“不是吧，这是血染红的衣服吗。”
杜若看着这玄色抡着粗壮的胳膊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件艳红的长袍，她心里打着鼓，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老实换上，二是我扒了你的衣服，帮你换上。”玄色站到杜若面前，身影将杜若整个人都笼罩了。
“我自己换。”杜若看了一眼东方禧儿，飞快地答道。
“别磨蹭，不然我等得烦了，你就直接去死吧。”东方禧儿灌了自己一口酒，长发流泄在红底黄花的矮榻上，无尽的风流肆意。
杜若，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身份。竟让尺丽城城主派人将尺丽城翻过来地寻你。
不过，照着画像来寻你，我将你换个模样不就成了。等我把你带出尺丽城，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东方禧儿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怎么折磨别人。
杜若拿着艳红的长袍，走到屏风后面，将长袍搭在一边，素手搭在自己的腰带上，眼睛偷偷查看屏风。
这屏风这么透明，她的动作都可以被外边的两个人看见。
杜若正迟疑着，催命符响起了：“磨蹭什么？玄色，你去帮他换。”
这个时候，一定要淡定。杜若提醒着自己。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说着，杜若一脸痛苦地脱外衫。东方禧儿，你等着瞧，我会让你后悔碰见我的。
解下腰带后，杜若想了想，还是小心地褪下一半自己的亵裤，往内里瞧了瞧。
还好。
杜若刚松一口气，“轰”地一声，屏风不知怎地倒下了。
杜若手一抖，亵裤的裤头从手中滑落。
两双眼睛齐齐看向弯着腰，亵裤掉在脚背上的杜若。
“哈哈哈哈……”
杜若赶紧伸手提起亵裤，慢慢抬起头颅，脸色沉郁，眼眸漆黑，似乎下一秒就要恼羞成怒。
“你们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杜若暗自不高兴，转身，背着两人换衣服。
这主仆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都不再笑了。
很快，杜若换好了衣服。
“这身衣服，看着顺眼。”东方禧儿语气比先前好了很多。
“大小姐，你还要怎么着？”杜若问道。
东方禧儿脸色一变。目光逼视杜若：“你说我是哪家的大小姐？你知道我过去的身份？”
杜若不语。要的就是这分神秘，不能激怒东方禧儿，也不能让东方禧儿对她失去兴趣。
“罢了。你也翻不起什么浪来。”东方禧儿面露烦躁，不屑道。
梳妆镜前。
东方禧儿站在杜若身后，解散了杜若本就有些散乱的墨发。
“哼，你这张脸长得真像女人。”东方禧儿道。
“……”
杜若从女扮男装的那天起，就一直模仿男人，现在一举一动都是毫不拖泥带水的男子做派，但外表上的功夫，脸面这一层，她的易容术还不够成熟。平日最是以素容示人，只能把一对精心修成的剑眉当重点。她不敢给自己贴假胡子，那样显得人很成熟，而她没有喉咙的残酷事实，不允许她扮相成熟。
没想到，东方禧儿在梳妆镜前给杜若梳了一个女子的发髻，还在她脸上施了一些脂粉。
也是，尺丽城城主要寻的是一个青衣少年，东方禧儿把他打扮成一个不沾边的人，好是能避开怀疑。
“大小姐，你不觉得这样很折损我男人的尊严吗？”杜若问道。
“和我做姐妹很委屈你吗？”东方禧儿妩媚一笑。
半响，东方禧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对杜若说道：
“若你是个女人，勾搭上了芍离，或许我会直接杀了你，可你是个男人，这表示什么？表示我东方禧儿连个男人都比不起上？你说，你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世上？”
“大小姐，我想你可能真的是误会了，我和芍离那是兄弟关系……”杜若被东方禧儿那双怨毒的眼睛看得有些坐不住了。
“哼，你以为我眼瞎吗？我追了芍离多年，会不了解他看人的眼神的含义？”
“那我保证不和芍离亲密行吗？”
“你的保证，不如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得稳妥。”
“那好吧，我只能任你宰割了。”
“知道就好。”
红装和红妆。装扮好后，杜若站起来。
一旁的玄色不自觉地将杜若和自家主人比较起来。
杜若的身高要高出东方禧儿半尺，同样是艳丽的红衣，但杜若高挑挺拔，气质依旧清逸，而东方禧儿前丰后盈，慵懒妩媚，所谓天生媚骨。
“把他那两件衣服处理干净。”
玄色依东方禧儿所言，将杜若换下的那两件衣服堆在一起，从一个瓷瓶里倒出一些银色的溶液在那衣服上。
肉眼可见那衣服被腐蚀，到最后一干二净。
东方禧儿看着杜若淡静的神态，心里有些不放心。
她锋利的指甲抵上杜若的脖颈，威胁道：
“杜若，别怪我没提醒你，到了我手上的人，我不愿意放，怎么也别想逃走。”
可惜杜若眸光如水地看着她，没有半点挣扎，东方禧儿心里有些挫败。
“大小姐，我饿得都走不动了。”杜若真是很饿很饿。
“那你吃了我，如何？”东方禧儿美目含情，妩媚动人地注视着杜若。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除了芍离，就没有我征服不了的男人。
杜若吞了吞口水，没有作声。
东方禧儿突然心情大好，放过了杜若的脖颈，招手让玄色给杜若拿食物和茶水。
杜若坐在圆桌上填肚子，心里有些闷气。东方禧儿目光炯炯地盯着杜若，似乎在打量一件极好的玩具。
“大小姐，你要不一起吃？”杜若本想不作理会，无奈她的眼神太灼热，杜若被她看着吃不下了。
“可算有点良心。”话虽这样说，但东方禧儿并没有动手。
三个人出了厢房，穿过一个大厅，出了正门，到了街上。
东方禧儿走在最前面，杜若跟在其后。玄色一身豪迈的武夫打扮，背上背着大刀，手里提着一些吃食，还有一个黑色大包裹，里面应该是一些家当。
正当是卯时，街上人很少。路过一家门前挂着灯笼的店铺，门内微有些说话的声音：“这些城卫们闹腾了一晚上，现在可是消停了？”
正是时，几名穿着城卫服饰的男子从不远处的一户人家出来，走在后头有一个公子哥，杜若定睛一看，竟然是萧青宁。
杜若眼神一亮，而萧青宁也瞥见了杜若这三个人，大手一挥：“那边，快去。”
“站住，别跑。”城卫们呼喊道。
东方禧儿瞪了杜若一眼，伸手一把拉起杜若，狂奔起来。
跑过一处布告栏，一副画像晃眼而过，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她的画像。难道城里正在搜寻她的下落？
“你若不配合，我反手就能杀了你。”东方禧儿脚步急快，不忘威胁杜若。
这是往城门的方向，看来东方禧儿是想带她离开尺丽城。
可是，尺丽城所有城门都有护卫守着，这东方禧儿怎么带她出城呢？
不是吧。竟然要硬闯？杜若心里惊呼。
“上面的城卫听着，你们城主要找的杜若在我手里，要想她活命，就打开城门，让我们出去。”东方禧儿挟持着杜若。
“侠女不要冲动，城上的，开门。”萧青宁冲城门上的城卫喊道，手里亮出了尺扶晴交给他的令牌。“城主军令在此，快开门。”
东方禧儿带着杜若刚出了城门口，玄色从包裹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竹筒，“啪”地一声，狠狠地砸向萧青宁，这竹筒砸落在地上，顿时，一股浓烟如同恶魔张牙舞爪地升腾而起，遮挡住了萧青宁等一干人的视线。
待烟雾散去，他们已不知该往哪追了。
远在官道上，骑马奔驰向殷墟国的赤子浔，慢慢停下来，看着天际的云朵，他淡泊冰冷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复杂。
看来，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
“杜若出了尺丽城，或许我留在尺丽城外，可以助白凰夜一臂之力。”
“纪元，你带领众侍卫回朝。”赤子浔对骑马在他旁边的纪元吩咐道。
赤子浔身后跟着一大批武装的骑行侍卫，如果将这条长尾巴撤走，也好方便他行事。
“我自是比不上大小姐的脑袋灵光。”
杜若受不了别人的恶言恶语，但她温文尔雅地笑着。
当她低头整理自己的衣衫，看到自己打着死结的腰带时，脸色一黑，不禁问道：
“谁给我打的死结？”
不对，谁动过我的衣服？杜若脸色阴沉，眉头一皱。
东方禧儿听了，撇了一眼那个死结，想到自己先前想尝试杜若的装扮，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尔后满不在乎道：“我的仆人，玄色。”
该死的，杜若暗自咒道。
杜若低着头，废了很大劲才解开死结，将衣服好好地整理了一遍。
东方禧儿一直盯着杜若的一举一动，突然觉得眼前这小子也不是很讨人厌。
“走。”东方禧儿斜眼笑笑，手指勾着杜若刚整理好的衣领，往楼梯那边走去。
杜若嘴角扯了扯，跟着东方禧儿走到楼梯处，才把自己的衣领解救下来，暗自无奈一叹，又是将衣衫整理了一番。
踏着木制的楼梯上去，是一间布置普通的厢房。
“玄色。”
玄色就守在厢房门外，听见东方禧儿叫他，他赶紧推开房门进来。
玄色一进来就被杜若瞪了一秒。玄色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而后倨傲地回瞪了一眼。但是杜若早就把眼神移开了。
“给他换身装扮。”东方禧儿斜躺在榻上，用手指了指杜若，对玄色说道。
“不是吧，这是血染红的衣服吗。”
杜若看着这玄色抡着粗壮的胳膊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件艳红的长袍，她心里打着鼓，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老实换上，二是我扒了你的衣服，帮你换上。”玄色站到杜若面前，身影将杜若整个人都笼罩了。
“我自己换。”杜若看了一眼东方禧儿，飞快地答道。
“别磨蹭，不然我等得烦了，你就直接去死吧。”东方禧儿灌了自己一口酒，长发流泄在红底黄花的矮榻上，无尽的风流肆意。
杜若，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身份。竟让尺丽城城主派人将尺丽城翻过来地寻你。
不过，照着画像来寻你，我将你换个模样不就成了。等我把你带出尺丽城，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东方禧儿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怎么折磨别人。
杜若拿着艳红的长袍，走到屏风后面，将长袍搭在一边，素手搭在自己的腰带上，眼睛偷偷查看屏风。
这屏风这么透明，她的动作都可以被外边的两个人看见。
杜若正迟疑着，催命符响起了：“磨蹭什么？玄色，你去帮他换。”
这个时候，一定要淡定。杜若提醒着自己。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说着，杜若一脸痛苦地脱外衫。东方禧儿，你等着瞧，我会让你后悔碰见我的。
解下腰带后，杜若想了想，还是小心地褪下一半自己的亵裤，往内里瞧了瞧。
还好。
杜若刚松一口气，“轰”地一声，屏风不知怎地倒下了。
杜若手一抖，亵裤的裤头从手中滑落。
两双眼睛齐齐看向弯着腰，亵裤掉在脚背上的杜若。
“哈哈哈哈……”
杜若赶紧伸手提起亵裤，慢慢抬起头颅，脸色沉郁，眼眸漆黑，似乎下一秒就要恼羞成怒。
“你们俩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杜若暗自不高兴，转身，背着两人换衣服。
这主仆两人对视一眼，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都不再笑了。
很快，杜若换好了衣服。
“这身衣服，看着顺眼。”东方禧儿语气比先前好了很多。
“大小姐，你还要怎么着？”杜若问道。
东方禧儿脸色一变。目光逼视杜若：“你说我是哪家的大小姐？你知道我过去的身份？”
杜若不语。要的就是这分神秘，不能激怒东方禧儿，也不能让东方禧儿对她失去兴趣。
“罢了。你也翻不起什么浪来。”东方禧儿面露烦躁，不屑道。
梳妆镜前。
东方禧儿站在杜若身后，解散了杜若本就有些散乱的墨发。
“哼，你这张脸长得真像女人。”东方禧儿道。
“……”
杜若从女扮男装的那天起，就一直模仿男人，现在一举一动都是毫不拖泥带水的男子做派，但外表上的功夫，脸面这一层，她的易容术还不够成熟。平日最是以素容示人，只能把一对精心修成的剑眉当重点。她不敢给自己贴假胡子，那样显得人很成熟，而她没有喉咙的残酷事实，不允许她扮相成熟。
没想到，东方禧儿在梳妆镜前给杜若梳了一个女子的发髻，还在她脸上施了一些脂粉。
也是，尺丽城城主要寻的是一个青衣少年，东方禧儿把他打扮成一个不沾边的人，好是能避开怀疑。
“大小姐，你不觉得这样很折损我男人的尊严吗？”杜若问道。
“和我做姐妹很委屈你吗？”东方禧儿妩媚一笑。
半响，东方禧儿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对杜若说道：
“若你是个女人，勾搭上了芍离，或许我会直接杀了你，可你是个男人，这表示什么？表示我东方禧儿连个男人都比不起上？你说，你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世上？”
“大小姐，我想你可能真的是误会了，我和芍离那是兄弟关系……”杜若被东方禧儿那双怨毒的眼睛看得有些坐不住了。
“哼，你以为我眼瞎吗？我追了芍离多年，会不了解他看人的眼神的含义？”
“那我保证不和芍离亲密行吗？”
“你的保证，不如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来得稳妥。”
“那好吧，我只能任你宰割了。”
“知道就好。”
红装和红妆。装扮好后，杜若站起来。
一旁的玄色不自觉地将杜若和自家主人比较起来。
杜若的身高要高出东方禧儿半尺，同样是艳丽的红衣，但杜若高挑挺拔，气质依旧清逸，而东方禧儿前丰后盈，慵懒妩媚，所谓天生媚骨。
“把他那两件衣服处理干净。”
玄色依东方禧儿所言，将杜若换下的那两件衣服堆在一起，从一个瓷瓶里倒出一些银色的溶液在那衣服上。
肉眼可见那衣服被腐蚀，到最后一干二净。
东方禧儿看着杜若淡静的神态，心里有些不放心。
她锋利的指甲抵上杜若的脖颈，威胁道：
“杜若，别怪我没提醒你，到了我手上的人，我不愿意放，怎么也别想逃走。”
可惜杜若眸光如水地看着她，没有半点挣扎，东方禧儿心里有些挫败。
“大小姐，我饿得都走不动了。”杜若真是很饿很饿。
“那你吃了我，如何？”东方禧儿美目含情，妩媚动人地注视着杜若。我就不信，对付不了你，除了芍离，就没有我征服不了的男人。
杜若吞了吞口水，没有作声。
东方禧儿突然心情大好，放过了杜若的脖颈，招手让玄色给杜若拿食物和茶水。
杜若坐在圆桌上填肚子，心里有些闷气。东方禧儿目光炯炯地盯着杜若，似乎在打量一件极好的玩具。
“大小姐，你要不一起吃？”杜若本想不作理会，无奈她的眼神太灼热，杜若被她看着吃不下了。
“可算有点良心。”话虽这样说，但东方禧儿并没有动手。
三个人出了厢房，穿过一个大厅，出了正门，到了街上。
东方禧儿走在最前面，杜若跟在其后。玄色一身豪迈的武夫打扮，背上背着大刀，手里提着一些吃食，还有一个黑色大包裹，里面应该是一些家当。
正当是卯时，街上人很少。路过一家门前挂着灯笼的店铺，门内微有些说话的声音：“这些城卫们闹腾了一晚上，现在可是消停了？”
正是时，几名穿着城卫服饰的男子从不远处的一户人家出来，走在后头有一个公子哥，杜若定睛一看，竟然是萧青宁。
杜若眼神一亮，而萧青宁也瞥见了杜若这三个人，大手一挥：“那边，快去。”
“站住，别跑。”城卫们呼喊道。
东方禧儿瞪了杜若一眼，伸手一把拉起杜若，狂奔起来。
跑过一处布告栏，一副画像晃眼而过，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她的画像。难道城里正在搜寻她的下落？
“你若不配合，我反手就能杀了你。”东方禧儿脚步急快，不忘威胁杜若。
这是往城门的方向，看来东方禧儿是想带她离开尺丽城。
可是，尺丽城所有城门都有护卫守着，这东方禧儿怎么带她出城呢？
不是吧。竟然要硬闯？杜若心里惊呼。
“上面的城卫听着，你们城主要找的杜若在我手里，要想她活命，就打开城门，让我们出去。”东方禧儿挟持着杜若。
“侠女不要冲动，城上的，开门。”萧青宁冲城门上的城卫喊道，手里亮出了尺扶晴交给他的令牌。“城主军令在此，快开门。”
东方禧儿带着杜若刚出了城门口，玄色从包裹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竹筒，“啪”地一声，狠狠地砸向萧青宁，这竹筒砸落在地上，顿时，一股浓烟如同恶魔张牙舞爪地升腾而起，遮挡住了萧青宁等一干人的视线。
待烟雾散去，他们已不知该往哪追了。
远在官道上，骑马奔驰向殷墟国的赤子浔，慢慢停下来，看着天际的云朵，他淡泊冰冷的眼眸里划过一丝复杂。
看来，情况发生了一些变化。
“杜若出了尺丽城，或许我留在尺丽城外，可以助白凰夜一臂之力。”
“纪元，你带领众侍卫回朝。”赤子浔对骑马在他旁边的纪元吩咐道。
赤子浔身后跟着一大批武装的骑行侍卫，如果将这条长尾巴撤走，也好方便他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