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顾之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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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在雪山捡来的孩子，当时我全家被血洗，而我是唯一的幸儿。
当时我昏迷在柴堆里，隐约看到一位红衣神女走向我。
当时我的视线是模糊的，只记得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那种香气，毕生只在她一人身上闻过，浅浅的，不知名的却又让人安定的香气，像她一样美好而不可玷污。
而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脸，是在一个木屋的窗前，我为自己的得救感到庆幸。
而我却也在那一刹那看到那个穿着艳红色连云花纹的红衣女子的真容。
她很美，肤若凝脂、柳叶弯眉、冰肌玉骨，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腰不盈一握，美得无瑕，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玄女，尤其是她那双恍若寒谭的双眼被胆大的蝶儿蹭痒了脸颊时微微眯起的模样。
当时我绞尽脑汁都觉得世间所有美好的词用在她身上都仿若在亵渎她的美。
这段辗转难眠、午夜梦回时弹出脑海的画面总是超出我的控制，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我感觉从她摘下面具那一刻我便是一个无路可退的人儿了！
我觉得我中了一种毒，它最大的副作用，不是使人变成了傻瓜。而是宁可不可救药，也不要解药。
而她知道了我全家被屠的消息，她心软的摸了摸我的头。
她想把我交给妙谷那个小老头，可是我只能无助的坐在竹屋前，我想留在她身边。
她送我离开后，在雪山的第一晚我故意倒了一身冰水在寒冷的雪夜待了一晚，果然受寒发烧了！
妙谷老头大概是知道的，他只是暗叹一声便任由我去了，他知道他制止不了我的心思。
她大概觉得亏欠，她只当我身子受不的寒，便没有再提把我送往雪山居住。
怜悯又如何，只要能留下就好。
但是她又担心我没有自保能力，身处乱世，她便让妙谷时不时来教我法术和笔墨丹青。
闲的时候她也会教我练剑，那段时间大概是我人生最欢喜的一段时光，终其一生不敢忘却。
但是她总是会时不时的远游一趟。我以前一直以为她只是出去游玩，可是有一次我看到她凭空消失在木屋里。
我当时刚练会妙谷老头教的敛息术。过了好久，我每天寻她寻不见，我暴躁狂怒都无济于事。
我觉得那是一场噩梦。我每天都能梦见她突然消失的一刻，我觉得我的世界塌了。
不过我仍然喜欢着晚上，因为即使是噩梦，可是梦里却有她。
过了大约一个月她才回来，而我学武也更加努力。在她不在的日子里，我焦躁不堪，无处发泄，跑到我仇人家屠了他们全门。
而她带我下山时，恰被那些仇人余孽追杀。那些人竟然试图伤害她，我把她护在怀里，只感到右手几乎与肢体分离，可是我不怕。
我感受到了她的焦急，是因为我，我好开心，这个世界上有人为我着急。
但是当时我好想握着她的手说我没事，但是可能血流了好多，我昏迷了。
而当我醒来，伤口好多了。而她就用右手撑着下巴眯着眼在我床前打盹。
她睡的不安，眉头微皱，我静静的看着她，微微起身用手指轻抚她的额头。
她惊醒，她的眼神有些愧疚，因为虽然她及时给我塞了药，也用法力治愈我，可是我的右手当时只有一层皮连着。
虽然接上和正常人一样，但是我的右手不能再练武了。而我不怪她，如果再来一次，我依然愿意。
那一段时间我过得很美好，因为她一直守着我，就像那时她曾只属于我过一般。
我喜欢她把所有目光都投注在我身上的时候，那种拥有全世界的感觉让我心里甜丝丝的。
我怨恨伤口这么快的复原，而我只好反反复复把自己的伤口挑开，妙谷发现后没有拆穿我，只是告诉我，她需要的是一个能保护她的人，而不该是受她保护的孩子。
我知道她的寿命很长法力很强大，所以我要努力和她般配，我修道学武，我用左手开始使剑。
而每当这时候她就会努力掩饰她的愧疚，而我真的不介意，哪怕再来一次我依然会如此。
我想陪着她，无论去哪儿。
我知道她喜欢看美丽的东西和人，那么我便把自己变成她喜欢的模样，凡间女儿但凡看到我皆会脸色微醺，但是她从来没有。
她喜欢美食，嗜甜喜辣，她喜欢吃银凉城西的那家桂花糕，还有城东的叫花鸡多加辣。
还有御香楼大厨的拿手好菜，烤羊腿还有麻辣鱼，酱牛肉。
这些我都一一找大厨练了好久好久，其实只有前两次是在外面买的，其他的每次都是我亲手所做，而她从来不知。
中间有一次我被下蛊，危在旦夕，她用她的血救了我，而我也成为了她最亲近的人。
因为她的血，我可以直接跨过她的阵法，而她受伤时我就可以确定她的位置，真好。
而所有惹她不开心、试图伤害她的人，都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还是有愚蠢的手下放走了一个人，而那个人竟然查出了是我的艾古楼下的手，还差点害她遭受危险，他们真该死。
尤其是他竟然把她引诱到艾古楼看到了我手上染血的模样。
我看到了她变得不同的眼神，我知道只有我装作乖乖的无害的模样，她才允许我待在她的身边。
我利用了她的愧疚、怜悯和心软才得到了守护她的权利，可是却被他毁了。
我让我砍了他的双手双脚制成人彘，又割了他的舌头防止他自杀，他不能这么轻易的死去。
可是重要的是她开始不信任我，而我好怕，好怕她的突然消失。
我找到秘法做了一个血红色的手镯给她戴上，果然她的法力被封了。
她待在密室里，而我会每天抽出时间去陪她，而我也从妙谷嘴里得知原来万花节是她帮助妙谷和师娘所欺骗世人的把戏而已，不过她大概是信几分的吧！
要不怎么每年都去万花节，我从来不知她许的是什么愿，但是我许的愿是愿她所想成真。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大概我最大的野心就是把她留在我身边吧！
所以我每天变着花样的做美食，给她讲城里的趣事。
她的眼眸看向我时常常是无奈而感慨的，有的时候听到我拿那些凡人性命威胁时也会有微微恼怒。
我不懂，为什么她被我留在这里依然不恨我，可是后来我知道了。
我根本留不住她，她走了，她用血画了一个刺猬，而那张画代替她留在了石室。
当时好多血还有她习惯穿的红袍，后来才知她是撒的其他动物的血，她走了。
我猜她是离开这里了，她消失了，因为我再也没有感受到她的血液。
而那血，也变成了我午夜梦回的噩梦，可是可悲的是过了一个月，她连梦里也不再来了。
但是我把她的每一样东西都好好的收好，我知道她还会来的，一定会的。
我在这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随着时间的围困，我的步伐越来越沉重缓慢，时间仿佛把我逼到了死角，让我陷入了绝地，我无力挽回些什么，只有忍着痛，步履维艰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
我不想这么孤独的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但是我又害怕我离开后你找不见我。
你既出现，可否留在我身边。
我是她在雪山捡来的孩子，当时我全家被血洗，而我是唯一的幸儿。
当时我昏迷在柴堆里，隐约看到一位红衣神女走向我。
当时我的视线是模糊的，只记得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那种香气，毕生只在她一人身上闻过，浅浅的，不知名的却又让人安定的香气，像她一样美好而不可玷污。
而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脸，是在一个木屋的窗前，我为自己的得救感到庆幸。
而我却也在那一刹那看到那个穿着艳红色连云花纹的红衣女子的真容。
她很美，肤若凝脂、柳叶弯眉、冰肌玉骨，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腰不盈一握，美得无瑕，美得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九天玄女，尤其是她那双恍若寒谭的双眼被胆大的蝶儿蹭痒了脸颊时微微眯起的模样。
当时我绞尽脑汁都觉得世间所有美好的词用在她身上都仿若在亵渎她的美。
这段辗转难眠、午夜梦回时弹出脑海的画面总是超出我的控制，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我感觉从她摘下面具那一刻我便是一个无路可退的人儿了！
我觉得我中了一种毒，它最大的副作用，不是使人变成了傻瓜。而是宁可不可救药，也不要解药。
而她知道了我全家被屠的消息，她心软的摸了摸我的头。
她想把我交给妙谷那个小老头，可是我只能无助的坐在竹屋前，我想留在她身边。
她送我离开后，在雪山的第一晚我故意倒了一身冰水在寒冷的雪夜待了一晚，果然受寒发烧了！
妙谷老头大概是知道的，他只是暗叹一声便任由我去了，他知道他制止不了我的心思。
她大概觉得亏欠，她只当我身子受不的寒，便没有再提把我送往雪山居住。
怜悯又如何，只要能留下就好。
但是她又担心我没有自保能力，身处乱世，她便让妙谷时不时来教我法术和笔墨丹青。
闲的时候她也会教我练剑，那段时间大概是我人生最欢喜的一段时光，终其一生不敢忘却。
但是她总是会时不时的远游一趟。我以前一直以为她只是出去游玩，可是有一次我看到她凭空消失在木屋里。
我当时刚练会妙谷老头教的敛息术。过了好久，我每天寻她寻不见，我暴躁狂怒都无济于事。
我觉得那是一场噩梦。我每天都能梦见她突然消失的一刻，我觉得我的世界塌了。
不过我仍然喜欢着晚上，因为即使是噩梦，可是梦里却有她。
过了大约一个月她才回来，而我学武也更加努力。在她不在的日子里，我焦躁不堪，无处发泄，跑到我仇人家屠了他们全门。
而她带我下山时，恰被那些仇人余孽追杀。那些人竟然试图伤害她，我把她护在怀里，只感到右手几乎与肢体分离，可是我不怕。
我感受到了她的焦急，是因为我，我好开心，这个世界上有人为我着急。
但是当时我好想握着她的手说我没事，但是可能血流了好多，我昏迷了。
而当我醒来，伤口好多了。而她就用右手撑着下巴眯着眼在我床前打盹。
她睡的不安，眉头微皱，我静静的看着她，微微起身用手指轻抚她的额头。
她惊醒，她的眼神有些愧疚，因为虽然她及时给我塞了药，也用法力治愈我，可是我的右手当时只有一层皮连着。
虽然接上和正常人一样，但是我的右手不能再练武了。而我不怪她，如果再来一次，我依然愿意。
那一段时间我过得很美好，因为她一直守着我，就像那时她曾只属于我过一般。
我喜欢她把所有目光都投注在我身上的时候，那种拥有全世界的感觉让我心里甜丝丝的。
我怨恨伤口这么快的复原，而我只好反反复复把自己的伤口挑开，妙谷发现后没有拆穿我，只是告诉我，她需要的是一个能保护她的人，而不该是受她保护的孩子。
我知道她的寿命很长法力很强大，所以我要努力和她般配，我修道学武，我用左手开始使剑。
而每当这时候她就会努力掩饰她的愧疚，而我真的不介意，哪怕再来一次我依然会如此。
我想陪着她，无论去哪儿。
我知道她喜欢看美丽的东西和人，那么我便把自己变成她喜欢的模样，凡间女儿但凡看到我皆会脸色微醺，但是她从来没有。
她喜欢美食，嗜甜喜辣，她喜欢吃银凉城西的那家桂花糕，还有城东的叫花鸡多加辣。
还有御香楼大厨的拿手好菜，烤羊腿还有麻辣鱼，酱牛肉。
这些我都一一找大厨练了好久好久，其实只有前两次是在外面买的，其他的每次都是我亲手所做，而她从来不知。
中间有一次我被下蛊，危在旦夕，她用她的血救了我，而我也成为了她最亲近的人。
因为她的血，我可以直接跨过她的阵法，而她受伤时我就可以确定她的位置，真好。
而所有惹她不开心、试图伤害她的人，都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还是有愚蠢的手下放走了一个人，而那个人竟然查出了是我的艾古楼下的手，还差点害她遭受危险，他们真该死。
尤其是他竟然把她引诱到艾古楼看到了我手上染血的模样。
我看到了她变得不同的眼神，我知道只有我装作乖乖的无害的模样，她才允许我待在她的身边。
我利用了她的愧疚、怜悯和心软才得到了守护她的权利，可是却被他毁了。
我让我砍了他的双手双脚制成人彘，又割了他的舌头防止他自杀，他不能这么轻易的死去。
可是重要的是她开始不信任我，而我好怕，好怕她的突然消失。
我找到秘法做了一个血红色的手镯给她戴上，果然她的法力被封了。
她待在密室里，而我会每天抽出时间去陪她，而我也从妙谷嘴里得知原来万花节是她帮助妙谷和师娘所欺骗世人的把戏而已，不过她大概是信几分的吧！
要不怎么每年都去万花节，我从来不知她许的是什么愿，但是我许的愿是愿她所想成真。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很有野心的人，大概我最大的野心就是把她留在我身边吧！
所以我每天变着花样的做美食，给她讲城里的趣事。
她的眼眸看向我时常常是无奈而感慨的，有的时候听到我拿那些凡人性命威胁时也会有微微恼怒。
我不懂，为什么她被我留在这里依然不恨我，可是后来我知道了。
我根本留不住她，她走了，她用血画了一个刺猬，而那张画代替她留在了石室。
当时好多血还有她习惯穿的红袍，后来才知她是撒的其他动物的血，她走了。
我猜她是离开这里了，她消失了，因为我再也没有感受到她的血液。
而那血，也变成了我午夜梦回的噩梦，可是可悲的是过了一个月，她连梦里也不再来了。
但是我把她的每一样东西都好好的收好，我知道她还会来的，一定会的。
我在这人间彷徨，寻不到你的天堂。
随着时间的围困，我的步伐越来越沉重缓慢，时间仿佛把我逼到了死角，让我陷入了绝地，我无力挽回些什么，只有忍着痛，步履维艰地一步一步往前走。
时间没有等我，是你忘了带我走。
我不想这么孤独的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但是我又害怕我离开后你找不见我。
你既出现，可否留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