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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三章 画中娇(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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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临安先是一怔,旋即连忙跟随众人行礼拜谢:“臣等谨奉诏,吾皇万岁万万岁。”

    等他们走出殿外,傅临安抬眸看着天上明炫目的太阳,这次恍惚惊觉,自己真的连中三元了,乃甲辰科状元!

    接下来,他就可以等着皇上在传胪大典后颁发上谕,状元授翰林院修撰一职,从六品;榜眼和探花授翰林院编修,正七品。

    而其他进士们则要经过馆选,馆选前十成为庶吉士,三年后才能进入翰林院。

    倘若连庶吉士都没有考中,恐怕就要去别的部门或是选择外放了。

    “宣新科进士进殿!”

    鸿胪寺官引新进士就位,每名皆连唱三次:“甲辰年四月二十六日策试天下贡士,第一甲赐进士及第,第一甲第一名傅临安,引出班就御道左跪。”

    “第二名邵良弼,引出班就道右稍后跪。”

    “第三名曹休明,引出班就御道左又稍后跪。”

    曹休明是会试第七名,傅临安此前关注过他,他甚至比傅临安还要小上几个月,也是生一副好相貌,方才进殿,曹休明的回答依旧可圈可点。

    傅临安此前匆匆扫了一眼新科进士们,前十样貌恐唯有曹休明能与他媲美。

    嗣唱第二甲某等若干名,第三甲某等若干名,仅唱一次,不引出班。唱时以次接传至丹墀下,所以是日称为传胪。

    故而,鸿胪寺官继续道:“请传胪官陈元青出列,唱名!”

    陈元青按例出列叩拜:“微臣奉诏。”

    “第二甲赐进士出身,第二甲第二名郝郁。”

    “第三名郑汉荣……”

    本次唱名,一共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直到陈元青口干舌燥。

    待二甲三甲唱名毕,丹陛大乐奏《庆平之章》,诸进士行三跪九叩礼。而后由礼部堂官捧榜,用云盘承榜,黄伞前导,出太和门、午门,诸进士、王公百官皆随榜而出,至东长安门外张挂。。

    礼成,元嘉帝乘舆还宫。

    出宫之际,状元、榜眼和探花特例走午门正中,这门平时只有皇帝才能通过,哪怕是皇后,也只得在大婚那一天才能走一遭,其他王公贵族,文武大臣都没有机会从这里出入。

    其他进士们羡慕的看着鼎甲三人缓缓从午门中门招摇而过,当真是叫人羡慕的无上荣耀。

    顺天府尹早已在东长安门黄榜之左搭彩棚、设红案陈列礼部颁赐的金花绸缎表里,迎一甲三人。

    傅临安、邵良弼和曹休明到来之后,府尹笑眯眯的各敬每人一杯酒,为他们簪花披红,备马三匹请傅临安三人上马,以鼓乐、彩旗、排仗等引路前导,由东北行径东四牌楼,至新街口顺天府尹衙门下马宴饮。

    待宴席之后,傅临安三人再次骑上良驹,之后便是骑马游金街了。

    傅家人早已在新科进士们游金街的路途中,定好了酒楼二楼临窗的位子。

    长安街上人潮汹涌,街道两旁尽是前来围观鼎甲打马游金街的盛景,更多的人是想要一睹金科状元的风采。

    傅老太太低头看着下头热闹的场景,不由道:“不知道临哥儿可在鼎甲?”

    周氏也是一脸的紧张,她不停的让丫鬟倒茶,转眼间,莳七便已经看着她三四杯茶下肚了。

    莳七连忙道:“母亲,莫要贪饮,一会儿鼎甲打马来了,别是错过了才好。”

    周氏点点头:“所言极是。”

    莳七手里把玩着一朵花,想着等一会儿状元领着新科进士们游街的时候,她要把花扔给傅临安。

    “来了来了!”

    管家自楼下疾步上来,脸上满是激动。

    众人闻言,立刻纷纷站起身临窗而立。

    只听见下面铜锣敲打声,夹杂着围观百姓们兴奋的议论声。

    莳七低眸朝下面看去,就看见为首的第一匹高头大马上,坐着她最熟悉的人。

    “状元!四爷是状元呢!”小丫鬟兴奋地不行,连忙指着新科进士们来的方向叫道。

    这个时候,已经没人顾得上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

    “真的!临哥儿真的是状元!”周氏高兴地掩唇道,片刻便喜极而泣了。

    傅老太太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脸上满是笑容:“状元,连中三元,咱们临哥儿是状元……”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傅临安骑在高头大马上,耳边尽是街道两旁围观百姓们的欢呼声。

    他身上落满了女子们丢过来的花朵,所有新科进士中,唯有他和探花曹休明被扔到的花最多。

    他笑着回眸看了一眼,就瞧见曹休明笑眯眯的执起一朵花簪在头上。

    邵良弼见他瞧过来,不由笑道:“年轻就是好啊!”

    傅临安笑了笑,揶揄道:“只待打马游金街一过,不知道有多少闺秀心慕咱们的探花郎。”

    曹休明听到他的声音,脸上顿时红了。

    虽然他只比傅临安小几个月,可是因为守孝还有科考的原因,便一直没有娶亲。

    甚至家里也没有给他议亲。

    他知道家里的意思,无非是打算等他高中进士之后,议亲的对象能更上一个台阶。

    “状元郎长得更俊俏,恐怕心慕状元郎的女子更多呢。”曹休明也笑着反驳他。

    傅临安微微一笑,眼底似有千万般的柔情,如一汪湖水,熠熠生辉。

    “我便不了,有她足矣。”

    傅临安笑了笑,揶揄道:“只待打马游金街一过,不知道有多少闺秀心慕咱们的探花郎。”

    曹休明听到他的声音,脸上顿时红了。

    虽然他只比傅临安小几个月,可是因为守孝还有科考的原因,便一直没有娶亲。

    甚至家里也没有给他议亲。

    他知道家里的意思,无非是打算等他高中进士之后,议亲的对象能更上一个台阶。

    “状元郎长得更俊俏,恐怕心慕状元郎的女子更多呢。”曹休明也笑着反驳他。

    傅临安微微一笑,眼底似有千万般的柔情,如一汪湖水,熠熠生辉。

    “我便不了,有她足矣。”

    “状元郎长得更俊俏,恐怕心慕状元郎的女子更多呢。”曹休明也笑着反驳他。

    傅临安微微一笑,眼底似有千万般的柔情,如一汪湖水,熠熠生辉。

    “我便不了,有她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