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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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娜穿着九分牛仔裤，上着白色长袖衬衫，下摆一边扎进裤腰里，一边垂在外面，含着棒棒糖，来到了方卓的面前。
她东张西望，漫不经心地模样，没给方卓好脸色看。
“唐娜，两个礼拜没见了，还在意我上次说的话？”
方卓把柠檬水递向唐娜，眼含笑意地问道。
唐娜毫不客气地接过柠檬水，表面上装作生气，心底里却是有些莫名高兴。
“知道错哪儿了没？”
不过她还是板起脸孔，装作还记仇的模样。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唐娜这样的女孩没有经历过大苦大难，从小好的生活条件多影响她的行事方式。
有些任性、有些自我，是很正常的。
若她变成了周蕙娅那样的性格，方卓反而会觉得这个正值青春的少女失去了某些活力。
方卓不觉得自己有错，还是说了声抱歉。
很多时候，对方不一定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任性，但相比起来，男生的包容显得更为重要。
唐娜很快就笑了，方卓心下一松，这一章看来是翻篇了。
“走吧，带你去我们学校逛逛，你找我不是有事么，可以说了。”
唐娜吸着柠檬水，领起了路来。
原本酸酸的柠檬水，她却是感觉甜甜的，虽然方卓长得不算帅，可走在一起，感觉到的是平静与心安。
方卓一边走着，一把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U盘。
“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份市场调查，内容都在U盘里面，调查范围是大学城的各所高校在校学生……”
“停！”
还没说完，方卓就被唐娜气呼呼地打断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啊，你不就开一个面馆么，还想开到大学城来？你知不知道要开展一个市场调查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完成的，整个大学城有多少学校你知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经费你知不知道？”
“我就纳闷了，你不就开一个面店，哪有店铺你租下来不就行了，学别人搞什么市场调研，这一笔经费就够你的租金了。”
方卓没插话，等唐娜说完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问道。
“你有没有听过吃了么网上订餐？”
唐娜点点头：“我上过这个网站，虽然有飞伦海代言吧，但没敢用，不知道靠不靠谱，还要注册什么的，太麻烦。”
方卓微微摇头：“这些都是小事，网站有一键注册登录，倒不是很麻烦。至于靠不靠谱，跟你实话实说吧，凡是在网站上的店铺都是经过线下审核的，证件齐全，不必担心乱七八糟的店出现，带来饮食的不安全性。”
“它的功能主要就是方便大学生的饮食，方圆五公里范围的食品店，都能够被定位搜索到。比如你觉得商大有一家好吃的鸡排店，但又嫌过去远，你就可以在网上订餐，半个小时内就会有人送过来。”
“目前已经接入了第三方的支付平台，你可以网上支付，也可以货到付款，很方便。”
唐娜狐疑地盯着方卓，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方卓说得起劲，可感受到唐娜的目光后，语速渐渐放慢了下来，摸了摸自己脸：“怎么了？”
唐娜咧了下嘴角：“方卓，你没发烧吧，怎么感觉你像是搞推销的，给人家打广告了？吃了么订餐平台，关你什么事？”
方卓一怔，恬然一笑。
吃了么自然关他的事儿，这是他公司的项目，若是发展不起来，那么那些投入就都打了水漂。
现在有老董和莫父扛着，一旦两人的努力付诸东流，他就万分愧疚了。
可毕竟吃了么提前了一年出现，里面是否存在问题还不得而知，这些都需要有人去研究和修正，只有他才知道该怎样去立足于实际。
然而，方卓并没有打算告诉唐娜公司的事情。
“吃了么还确实关我的事情，我的方卓面馆已经加入了吃了么，你网上一搜就能搜索到。而且你说的没错，方卓面馆的位置还是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我想在大学城再开个分店。我只认识你一个朋友，你在大学应该认识挺多人，这事情不会让你白干，我会出钱。”
唐娜撇了撇嘴，本还想说方卓大动干戈做无用功，可一听对方说到朋友一词时，她就又把那话咽下了肚子。
转了转眼珠子，唐娜把U盘接了过来，放进了裤兜。
“行吧，既然你有求于姐，姐就帮你这个忙。对了，你多久要回收调查结果？”
年底之前要上线吃了么的APP，还须测试之类，顶多也就两个月时间准备。
虽说萧雪先前也在大学城做过一份调查，但多是对商铺的，而方卓想要的是学生群体中的想法，那才是消费的主要群体。
方卓伸出了一根手指：“1个月以内，有什么需求可以跟我说。”
唐娜慎重地打量着方卓，她似乎有些看不透方卓了，一个开面馆的，哪来的底气说出这些话？
收起心中的疑问，唐娜还是应了下来。
两人一路走着，经过学校的草地长廊，这里环境静谧，又有休憩的地方，多是小情侣喜欢的地方。
白天人倒是不多，唐娜看到一对情侣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方卓带到了这里，脸色有点儿不自然。
她偷偷看了看方卓，发现方卓没有所察觉，才觉得自己多想了。
“喂，方卓，你到工大来不会只想叫我办事吧，不请客吃个饭？”
唐娜有些生气，她一直在说话，反倒是方卓，在拜托她调查一事后，就如大仙似的逍遥自在，一直在说校园风景如何如何。
身旁一个大美女，这家伙竟然还有心思去看风景，也不知是不是脑子长在了膝盖上。
“好啊，你想吃什么？”
“去你面馆吧，很久没吃虾爆鳝面了，你亲手给我烧一份！”
“没问题，对了，上次你只给了我20块，还差3……”
“欠打是不是！”
……
和唐娜在一块儿，方卓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
不是外表上的年轻，是在积累了满满的心事后，卸下了包袱，仿佛心理年龄又回到了21岁那样。
如果没有那十年的记忆，方卓或许会喜欢唐娜时而跳脱、时而任性的性格。
只是现在，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去做，无法投入到一段感情中去，享受这个年龄该有的美好。46
唐娜穿着九分牛仔裤，上着白色长袖衬衫，下摆一边扎进裤腰里，一边垂在外面，含着棒棒糖，来到了方卓的面前。
她东张西望，漫不经心地模样，没给方卓好脸色看。
“唐娜，两个礼拜没见了，还在意我上次说的话？”
方卓把柠檬水递向唐娜，眼含笑意地问道。
唐娜毫不客气地接过柠檬水，表面上装作生气，心底里却是有些莫名高兴。
“知道错哪儿了没？”
不过她还是板起脸孔，装作还记仇的模样。
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唐娜这样的女孩没有经历过大苦大难，从小好的生活条件多影响她的行事方式。
有些任性、有些自我，是很正常的。
若她变成了周蕙娅那样的性格，方卓反而会觉得这个正值青春的少女失去了某些活力。
方卓不觉得自己有错，还是说了声抱歉。
很多时候，对方不一定没有认识到自己的任性，但相比起来，男生的包容显得更为重要。
唐娜很快就笑了，方卓心下一松，这一章看来是翻篇了。
“走吧，带你去我们学校逛逛，你找我不是有事么，可以说了。”
唐娜吸着柠檬水，领起了路来。
原本酸酸的柠檬水，她却是感觉甜甜的，虽然方卓长得不算帅，可走在一起，感觉到的是平静与心安。
方卓一边走着，一把拿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U盘。
“我想请你帮我做一份市场调查，内容都在U盘里面，调查范围是大学城的各所高校在校学生……”
“停！”
还没说完，方卓就被唐娜气呼呼地打断了。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啊，你不就开一个面馆么，还想开到大学城来？你知不知道要开展一个市场调查不是我一个人就能完成的，整个大学城有多少学校你知不知道？要消耗多少经费你知不知道？”
“我就纳闷了，你不就开一个面店，哪有店铺你租下来不就行了，学别人搞什么市场调研，这一笔经费就够你的租金了。”
方卓没插话，等唐娜说完之后，他才缓缓开口问道。
“你有没有听过吃了么网上订餐？”
唐娜点点头：“我上过这个网站，虽然有飞伦海代言吧，但没敢用，不知道靠不靠谱，还要注册什么的，太麻烦。”
方卓微微摇头：“这些都是小事，网站有一键注册登录，倒不是很麻烦。至于靠不靠谱，跟你实话实说吧，凡是在网站上的店铺都是经过线下审核的，证件齐全，不必担心乱七八糟的店出现，带来饮食的不安全性。”
“它的功能主要就是方便大学生的饮食，方圆五公里范围的食品店，都能够被定位搜索到。比如你觉得商大有一家好吃的鸡排店，但又嫌过去远，你就可以在网上订餐，半个小时内就会有人送过来。”
“目前已经接入了第三方的支付平台，你可以网上支付，也可以货到付款，很方便。”
唐娜狐疑地盯着方卓，脸上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方卓说得起劲，可感受到唐娜的目光后，语速渐渐放慢了下来，摸了摸自己脸：“怎么了？”
唐娜咧了下嘴角：“方卓，你没发烧吧，怎么感觉你像是搞推销的，给人家打广告了？吃了么订餐平台，关你什么事？”
方卓一怔，恬然一笑。
吃了么自然关他的事儿，这是他公司的项目，若是发展不起来，那么那些投入就都打了水漂。
现在有老董和莫父扛着，一旦两人的努力付诸东流，他就万分愧疚了。
可毕竟吃了么提前了一年出现，里面是否存在问题还不得而知，这些都需要有人去研究和修正，只有他才知道该怎样去立足于实际。
然而，方卓并没有打算告诉唐娜公司的事情。
“吃了么还确实关我的事情，我的方卓面馆已经加入了吃了么，你网上一搜就能搜索到。而且你说的没错，方卓面馆的位置还是具有一定的局限性，我想在大学城再开个分店。我只认识你一个朋友，你在大学应该认识挺多人，这事情不会让你白干，我会出钱。”
唐娜撇了撇嘴，本还想说方卓大动干戈做无用功，可一听对方说到朋友一词时，她就又把那话咽下了肚子。
转了转眼珠子，唐娜把U盘接了过来，放进了裤兜。
“行吧，既然你有求于姐，姐就帮你这个忙。对了，你多久要回收调查结果？”
年底之前要上线吃了么的APP，还须测试之类，顶多也就两个月时间准备。
虽说萧雪先前也在大学城做过一份调查，但多是对商铺的，而方卓想要的是学生群体中的想法，那才是消费的主要群体。
方卓伸出了一根手指：“1个月以内，有什么需求可以跟我说。”
唐娜慎重地打量着方卓，她似乎有些看不透方卓了，一个开面馆的，哪来的底气说出这些话？
收起心中的疑问，唐娜还是应了下来。
两人一路走着，经过学校的草地长廊，这里环境静谧，又有休憩的地方，多是小情侣喜欢的地方。
白天人倒是不多，唐娜看到一对情侣后，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方卓带到了这里，脸色有点儿不自然。
她偷偷看了看方卓，发现方卓没有所察觉，才觉得自己多想了。
“喂，方卓，你到工大来不会只想叫我办事吧，不请客吃个饭？”
唐娜有些生气，她一直在说话，反倒是方卓，在拜托她调查一事后，就如大仙似的逍遥自在，一直在说校园风景如何如何。
身旁一个大美女，这家伙竟然还有心思去看风景，也不知是不是脑子长在了膝盖上。
“好啊，你想吃什么？”
“去你面馆吧，很久没吃虾爆鳝面了，你亲手给我烧一份！”
“没问题，对了，上次你只给了我20块，还差3……”
“欠打是不是！”
……
和唐娜在一块儿，方卓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
不是外表上的年轻，是在积累了满满的心事后，卸下了包袱，仿佛心理年龄又回到了21岁那样。
如果没有那十年的记忆，方卓或许会喜欢唐娜时而跳脱、时而任性的性格。
只是现在，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去做，无法投入到一段感情中去，享受这个年龄该有的美好。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