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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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李皓雨打包了一份某沙小吃的鸭腿饭，这是他平时最常吃的餐点，经济又实惠。
对于这个已经几乎占领全国，基本不需要加盟费，随便找个店面，弄好营业执照就可以迅速火起来的神秘小吃店，李皓雨一直怀着敬畏之心。
当然，网上那些莫须有的神奇谣言，权且当做饭后谈资，一笑而过便是。
而李皓雨经常光顾的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因为自己囊中羞涩，想用“饱了吗”外卖APP软件点餐都不舍得，太贵！
S市靠近郊区的居民区，正是李皓雨居住的地方。
这里都是一些老房子，最高的居民楼不过五层，而且显得很破旧，一般住在这里的也基本都是外地打工仔和一些蓝领，环境并不是很好。
李皓雨就住在其中一栋居民楼。
上到三楼，来到自己的出租房门口，放下大箱子，准备掏出钥匙开门，耳边传来一声刺破耳膜的咆哮：
“肥猪雨！你大早上的死哪去了？找你人都找不到，有能耐了是吧？”
李皓雨瞬间感到头痛欲裂，心中有万般不愿意，却还是一脸谄笑地转过头去，点头哈腰道：“钱大美女啊，刚才我有事出去了一趟，你找我有事？”
这个被李皓雨叫做“钱大美女”的女生，名叫钱方雅，是这栋居民楼房东的女儿，年纪也就二十出头，打扮得十分妖娆。
钱方雅长得确实还算不错，典型的网红脸，加上穿着暴露和发育还算良好的双峰，很能吸引到男性的目光。
她又是一个十足的拜金女，虽然家里不是很缺钱，但是她一直想混入上流社会，于是经常出入高档会所，希望能够钓到一个金龟婿。
至于李皓雨为何头疼，主要还是钱方雅性格的问题，仗着自己是房东女儿，而李皓雨又是一个没钱没势的无业游民，因此经常找他的麻烦，或许是天生不对付，钱方雅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数落、欺负李皓雨，更是直接称呼后者为“肥猪”。
“你好像已经欠了两个月房租，是不是该还了？要不是看在你还算老实，又住了三年，是个老租客，早就把你赶出去了！快点的吧，交房租！”钱方雅双手抱胸，大摇大摆地走到李皓雨面前，趾高气扬道。
被催要房租，李皓雨一阵尴尬，前段时间S6赛季刚结束，因此代练的单子少了很多，所以手头有些紧张，这房租，自然是交不起的。
“那个啥，钱大美女，实在不好意思，最近手头有点紧，可否再欠一个月？下个月一定还上，请放心！”李皓雨很尴尬地挠了挠脑门，低声下气道，试图说服钱方雅再宽限一个月。
“蛤？没钱？没钱还好意思住下去吗？付不起房租，就赶紧滚蛋吧！”钱方雅似乎并不买账，毫不留情地朝李皓雨说道，脸上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拜托了，请再宽限一个月，下个月我一定还上！”李皓雨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心有不甘，但依然低下头颅，恳请道。
“不行，现在就要还……嗯？你旁边的箱子里装了什么？”钱方雅得理不饶人，咄咄相逼，这时，她突然发现李皓雨脚边有一个大箱子，上面的标志还挺熟悉，于是好奇地询问道。
“这个吗？是黑企鹅娱乐集团与馒头公司联合推出的最新型游戏设备，叫做HAI头盔，今天上午我就是去买这个了。”李皓雨解释道。
“HAI头盔？好像听说过……不对，你有钱买头盔，就没钱还房租吗？你个游戏死肥宅！”钱方雅显然不是经常玩游戏的人，所以对HAI头盔只是有点印象，不过转念一想，李皓雨有钱买游戏头盔，却没有钱付房租？顿时尖着嗓子喊道。
李皓雨顿时头痛不已，真相狠狠扇自己两巴掌，怪自己嘴多。
“不行，死肥猪，你要么付房租，要么滚蛋，赶紧选一个！”钱方雅一脸气愤地盯着李皓雨，下达了最后的通牒，随即眼珠一转，盯着那个大箱子，说道，“或者你拿这个什么头盔来抵押也行，怎么样？”
“这不行！”李皓雨不假思索地拒绝道。
开玩笑，李皓雨还想凭借自己的游戏经验以及这款《英灵荣耀》赚一笔钱，HAI头盔给了钱方雅，还搞屁啊！
“不给？那就赶紧付房租，或者滚蛋！”钱方雅没想到李皓雨拒绝得这么直接，生气道。
一时间，李皓雨陷入了两难的地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很显然，钱方雅不想就这么善了。
“我替他付！”
就在李皓雨不知所措，进退两难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僵局，随后，一名身穿白色连衣裙，留着一头黑色秀丽长发，面容清秀的年轻女子朝这边走来。
“闻彩妍？你说你替他付？”钱方雅看着这名秀丽，皱起了眉头，心中很是不爽。
“没错，给你，这是三个月的房租钱，还有问题吗？”闻彩妍掏出手机，用“致（zhī）付宝”将三个月的房租转账给了钱方雅，随后晃了晃手机屏幕，开口道。
“啧！哼！”既然人家已经付钱了，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钱方雅怒哼一声，狠狠地瞪了半路杀出的闻彩妍以及李皓雨一眼，转身离开。
“彩妍，这，我怎么好意思呢？”李皓雨很不好意思地看着闻彩妍，讷讷道。
闻彩妍是去年搬到这里的住户，是一名小白领，生活条件也就将将好，自给自足；她住在李皓雨对面，因为是邻居，而且平时闻彩妍也经常叫李皓雨帮助做一些体力活，一来一去，两人也就熟了，相互之间都彼此信任，于是就成为了朋友。
“这钱都已经付了，还说那么多干嘛？再说了，我这只是暂时借给你，又没说不用你还，等你赚了钱，记得还给我，我的记性可是好着呢！”闻彩妍摆了摆手，表示让李皓雨不必在意，其实她看钱方雅也早就不爽，今天狠狠落了她的面子，还是挺解气的。
“嗯，谢谢！”李皓雨咬咬嘴唇，他知道闻彩妍这么说是为了不给自己造成心理压力，他真的很感激后者的仗义出手，最后也不再矫情，坚定道，“放心，赚到钱我第一时间还你！”
“加油！”闻彩妍给李皓雨打了打气，随后目光看到那个显眼的大箱子，讶然道，“这是，HAI头盔？”
“彩妍你知道HAI头盔？”李皓雨好奇地看向闻彩妍，没想到后者竟然知道HAI头盔。
“那当然了，现在整个网上都是关于HAI头盔的报道，各种新闻层出不穷，简直快要霸屏了！”闻彩妍点点头，理所当然道，因为黑企鹅集团和馒头公司的大力宣传，HAI头盔的关注度提升到了一个顶点，一般只要上网的人就能够了解一二。
“没错，这个就是HAI头盔，今天下午4点，两家公司投入的第一款新时代网游——《英灵荣耀》将正式公测，还是十分值得期待的！”李皓雨一脸兴奋道。
“可惜我没抢到第一批资格，等下一批的时候，我也买一个HAI头盔，到时候你要带带我哦~”闻彩妍俏皮道。
“没问题，交给我吧！”李皓雨看着闻彩妍清秀的脸庞，还有那傲人的身材，再听到其撒娇似的话语，浑身一哆嗦，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吧，等会儿我还要出去一趟，88！”闻彩妍看了看手表，发现时间不早了，于是向李皓雨说了声再见，便转身离开。
“88！”李皓雨回了一句，恋恋不舍地从闻彩妍身上收回目光，捧起大箱子，回到自己屋内。
“啊，好饿好饿！”放下大箱子，李皓雨先把鸭腿饭解决掉，为了省钱，他好久没吃早饭了，现在肚子确实有点饿。
解决了肚子的问题，李皓雨迫不及待地打开大箱子，想要看看HAI头盔的庐山真面目。
从大箱子中，李皓雨取出了期待已久的HAI头盔，外观上就像一个摩托车头盔，只是上面有很多按钮和插孔罢了。
掏出说明书，仔细阅读了上面的操作指南，李皓雨便迫不及待地插上电源线，然后开始无线网络接连器，将头盔戴在脑袋上，按下启动开关，准备进入虚拟世界中。
一阵奇妙的感觉，李皓雨感觉整个人都有些飘忽，在经历了最初的不适应后，终于稳下心神，缓缓睁开了眼睛。
李皓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圆形的高台之上，像是一个祭坛，向远处看去，是一片瑰丽的景色，山川、河流、平原，以及蔚蓝的天空，很宏大，很震撼，也很真实。
“我的天，这是虚拟世界？好逼真，看来宣传语中的‘第二世界’不是随便说说的……”李皓雨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撼到，他能够感受到这个虚拟世界的质感，相当逼真，确实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让人难以相信这是在虚拟世界当中。
“您好，欢迎进入《英灵荣耀》的世界！”就在李皓雨被眼前的虚拟世界景象所震撼时，耳边响起一个好听的女声，以李皓雨多年的游戏经验判断，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系统”。
“在进入游戏世界之前，请您绑定头盔。”系统继续说道。
“请说出您的身份证号码。”
“330624XXXXXXXXXXXX。”
“请稍等，正在识别虹膜……”
“身份确认，李皓雨，男，22周岁……是否绑定该头盔？”在确认了李皓雨的身份信息后，系统询问道。
这还用犹豫吗？当然是选择“是”！
“恭喜，您与NO.0000007号头盔绑定成功，其他人将无法使用该头盔。”片刻之后，完成绑定，系统发出声音。
“蛤？NO.0000007号？”听到系统的话语，李皓雨脸上摆出了大写的懵逼，他记得自己的头盔编号是NO.1314521来着，怎么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号码？
……
在回家的路上，李皓雨打包了一份某沙小吃的鸭腿饭，这是他平时最常吃的餐点，经济又实惠。
对于这个已经几乎占领全国，基本不需要加盟费，随便找个店面，弄好营业执照就可以迅速火起来的神秘小吃店，李皓雨一直怀着敬畏之心。
当然，网上那些莫须有的神奇谣言，权且当做饭后谈资，一笑而过便是。
而李皓雨经常光顾的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因为自己囊中羞涩，想用“饱了吗”外卖APP软件点餐都不舍得，太贵！
S市靠近郊区的居民区，正是李皓雨居住的地方。
这里都是一些老房子，最高的居民楼不过五层，而且显得很破旧，一般住在这里的也基本都是外地打工仔和一些蓝领，环境并不是很好。
李皓雨就住在其中一栋居民楼。
上到三楼，来到自己的出租房门口，放下大箱子，准备掏出钥匙开门，耳边传来一声刺破耳膜的咆哮：
“肥猪雨！你大早上的死哪去了？找你人都找不到，有能耐了是吧？”
李皓雨瞬间感到头痛欲裂，心中有万般不愿意，却还是一脸谄笑地转过头去，点头哈腰道：“钱大美女啊，刚才我有事出去了一趟，你找我有事？”
这个被李皓雨叫做“钱大美女”的女生，名叫钱方雅，是这栋居民楼房东的女儿，年纪也就二十出头，打扮得十分妖娆。
钱方雅长得确实还算不错，典型的网红脸，加上穿着暴露和发育还算良好的双峰，很能吸引到男性的目光。
她又是一个十足的拜金女，虽然家里不是很缺钱，但是她一直想混入上流社会，于是经常出入高档会所，希望能够钓到一个金龟婿。
至于李皓雨为何头疼，主要还是钱方雅性格的问题，仗着自己是房东女儿，而李皓雨又是一个没钱没势的无业游民，因此经常找他的麻烦，或许是天生不对付，钱方雅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数落、欺负李皓雨，更是直接称呼后者为“肥猪”。
“你好像已经欠了两个月房租，是不是该还了？要不是看在你还算老实，又住了三年，是个老租客，早就把你赶出去了！快点的吧，交房租！”钱方雅双手抱胸，大摇大摆地走到李皓雨面前，趾高气扬道。
被催要房租，李皓雨一阵尴尬，前段时间S6赛季刚结束，因此代练的单子少了很多，所以手头有些紧张，这房租，自然是交不起的。
“那个啥，钱大美女，实在不好意思，最近手头有点紧，可否再欠一个月？下个月一定还上，请放心！”李皓雨很尴尬地挠了挠脑门，低声下气道，试图说服钱方雅再宽限一个月。
“蛤？没钱？没钱还好意思住下去吗？付不起房租，就赶紧滚蛋吧！”钱方雅似乎并不买账，毫不留情地朝李皓雨说道，脸上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拜托了，请再宽限一个月，下个月我一定还上！”李皓雨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心有不甘，但依然低下头颅，恳请道。
“不行，现在就要还……嗯？你旁边的箱子里装了什么？”钱方雅得理不饶人，咄咄相逼，这时，她突然发现李皓雨脚边有一个大箱子，上面的标志还挺熟悉，于是好奇地询问道。
“这个吗？是黑企鹅娱乐集团与馒头公司联合推出的最新型游戏设备，叫做HAI头盔，今天上午我就是去买这个了。”李皓雨解释道。
“HAI头盔？好像听说过……不对，你有钱买头盔，就没钱还房租吗？你个游戏死肥宅！”钱方雅显然不是经常玩游戏的人，所以对HAI头盔只是有点印象，不过转念一想，李皓雨有钱买游戏头盔，却没有钱付房租？顿时尖着嗓子喊道。
李皓雨顿时头痛不已，真相狠狠扇自己两巴掌，怪自己嘴多。
“不行，死肥猪，你要么付房租，要么滚蛋，赶紧选一个！”钱方雅一脸气愤地盯着李皓雨，下达了最后的通牒，随即眼珠一转，盯着那个大箱子，说道，“或者你拿这个什么头盔来抵押也行，怎么样？”
“这不行！”李皓雨不假思索地拒绝道。
开玩笑，李皓雨还想凭借自己的游戏经验以及这款《英灵荣耀》赚一笔钱，HAI头盔给了钱方雅，还搞屁啊！
“不给？那就赶紧付房租，或者滚蛋！”钱方雅没想到李皓雨拒绝得这么直接，生气道。
一时间，李皓雨陷入了两难的地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很显然，钱方雅不想就这么善了。
“我替他付！”
就在李皓雨不知所措，进退两难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僵局，随后，一名身穿白色连衣裙，留着一头黑色秀丽长发，面容清秀的年轻女子朝这边走来。
“闻彩妍？你说你替他付？”钱方雅看着这名秀丽，皱起了眉头，心中很是不爽。
“没错，给你，这是三个月的房租钱，还有问题吗？”闻彩妍掏出手机，用“致（zhī）付宝”将三个月的房租转账给了钱方雅，随后晃了晃手机屏幕，开口道。
“啧！哼！”既然人家已经付钱了，自己也不好多说什么，钱方雅怒哼一声，狠狠地瞪了半路杀出的闻彩妍以及李皓雨一眼，转身离开。
“彩妍，这，我怎么好意思呢？”李皓雨很不好意思地看着闻彩妍，讷讷道。
闻彩妍是去年搬到这里的住户，是一名小白领，生活条件也就将将好，自给自足；她住在李皓雨对面，因为是邻居，而且平时闻彩妍也经常叫李皓雨帮助做一些体力活，一来一去，两人也就熟了，相互之间都彼此信任，于是就成为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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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谢谢！”李皓雨咬咬嘴唇，他知道闻彩妍这么说是为了不给自己造成心理压力，他真的很感激后者的仗义出手，最后也不再矫情，坚定道，“放心，赚到钱我第一时间还你！”
“加油！”闻彩妍给李皓雨打了打气，随后目光看到那个显眼的大箱子，讶然道，“这是，HAI头盔？”
“彩妍你知道HAI头盔？”李皓雨好奇地看向闻彩妍，没想到后者竟然知道HAI头盔。
“那当然了，现在整个网上都是关于HAI头盔的报道，各种新闻层出不穷，简直快要霸屏了！”闻彩妍点点头，理所当然道，因为黑企鹅集团和馒头公司的大力宣传，HAI头盔的关注度提升到了一个顶点，一般只要上网的人就能够了解一二。
“没错，这个就是HAI头盔，今天下午4点，两家公司投入的第一款新时代网游——《英灵荣耀》将正式公测，还是十分值得期待的！”李皓雨一脸兴奋道。
“可惜我没抢到第一批资格，等下一批的时候，我也买一个HAI头盔，到时候你要带带我哦~”闻彩妍俏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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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李皓雨回了一句，恋恋不舍地从闻彩妍身上收回目光，捧起大箱子，回到自己屋内。
“啊，好饿好饿！”放下大箱子，李皓雨先把鸭腿饭解决掉，为了省钱，他好久没吃早饭了，现在肚子确实有点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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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皓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圆形的高台之上，像是一个祭坛，向远处看去，是一片瑰丽的景色，山川、河流、平原，以及蔚蓝的天空，很宏大，很震撼，也很真实。
“我的天，这是虚拟世界？好逼真，看来宣传语中的‘第二世界’不是随便说说的……”李皓雨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撼到，他能够感受到这个虚拟世界的质感，相当逼真，确实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让人难以相信这是在虚拟世界当中。
“您好，欢迎进入《英灵荣耀》的世界！”就在李皓雨被眼前的虚拟世界景象所震撼时，耳边响起一个好听的女声，以李皓雨多年的游戏经验判断，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系统”。
“在进入游戏世界之前，请您绑定头盔。”系统继续说道。
“请说出您的身份证号码。”
“330624XXXXXXXXXXXX。”
“请稍等，正在识别虹膜……”
“身份确认，李皓雨，男，22周岁……是否绑定该头盔？”在确认了李皓雨的身份信息后，系统询问道。
这还用犹豫吗？当然是选择“是”！
“恭喜，您与NO.0000007号头盔绑定成功，其他人将无法使用该头盔。”片刻之后，完成绑定，系统发出声音。
“蛤？NO.0000007号？”听到系统的话语，李皓雨脸上摆出了大写的懵逼，他记得自己的头盔编号是NO.1314521来着，怎么就变成了另外一个号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