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４：首杀，升级，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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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兴奋着，李良忽然听到一声怪响，身体随之一痛，接着全身麻木，耳畔尽是电流的滋滋声，还有小灭那来之已晚的警告。
扑通一声，李良倒地，抽搐中他看到了一个微胖男人面带惊愕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奇怪的电击枪。
“这就倒了？”
西红柿不敢相信。
曾经在分部里身手最好、抓捕率最高、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１级探员的精英，近年来虽然不太活跃，但是警惕性不会这么差吧？
一枪就搞定了？
有什么阴谋？
西红柿一脸疑惑，但是未免夜长梦多，他决定直接解决眼前的麻烦。
“叛徒，有什么遗言吗？”西红柿走到李良身前，一脚踩在他胸前，不等李良回话，他就从衣服里掏出一把装着消音器的手枪。
李良大骇。
此时此刻，他脑袋里只想活命。
怎么才能在近在咫尺的手枪射击中活命？
唯有一个，把持枪的人干掉！
念头一起，李良下意识发动了灭世笔记。
目标在视野中锁定，李良随即选择了投放，下一刻，可以有效感染致死１１０人次的量全都投放给了西红柿。
西红柿只觉得浑身一阵难言的感觉，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整个人化作血人，仿佛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般瘫倒在地，发出烂泥摔在地上一般的声响。
李良此时才恢复知觉，拔出嵌在表皮上的一颗吸盘模样的东西，浑身上下依然说不出的难受。
“你击杀了一位ＡＶＬ２级行动探员，坏蛋指数＋１”
看着地上那勉强能看出人形的一摊污秽，闻着空气中那刺鼻的恶臭，李良发觉自己竟然没有半点不适，也没有任何愧疚、不安，甚至……还有种别样的兴奋。
“靠，我骨子里真是坏蛋？”李良自问。
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暗自接受了自己是坏蛋的设定。
不过坏蛋就坏蛋吧，李良不会因此就丢弃良知，他还是会尽全力保持自己的善良，不做恶事。
“这指数增长得太少了吧？”李良腹诽，那啥小灭时都加了３点指数呢。
小灭若是知道李良把自己和一个小小探员类比，怕是要暴跳如雷。
她可是神器的器灵，真要算起来，至少值上百点数！
之所以只＋３，是因为她脱离了神器，能力和普通人相差无几罢了，否则也不会被学院给捉到当成了测试品。
不过她现在就算听到，也不会生气了，她此刻正无比担心和愧疚。
李良可是他第一个男人，现在刚出血池还没发育，脆皮的很，这要是死了，她岂不要守寡？
自己失职了，以后要着重关注他身后的情况才行啊。
但是傲娇的女王大人怎么会把这种种情绪表现出来？
“笨蛋，你没死吧？”小灭现身，故作淡定道。
“没事，就是不爽啊！搞了半天，原来我是个叛逃联盟的坏蛋！？”李良撇嘴。
“没死就好。”小灭撇嘴，“我在笔记里时，感知范围有限，大约两米吧，所以你长点心吧，别再被这么简单的手段偷袭了。”
李良不知道小灭的想法，只当自己警惕性太差了——事实如此。
忽然间，李良看到地上那滩恶心东西里有什么东西。
是那把电击枪，还有一块手表！
不顾那恶心的粘液，李良一把扯飞那布满血污的衣裤，捞起电击枪和手表，提示随之传来。
“你获得了装弹型电击枪”
“装弹型电击枪：ＡＶＬ科研部研制的装弹型电击枪，取代传统有线电击枪，射程极大提升，ＡＶＬ行动探员制式装备
弹匣容量５发，目前剩余４发，仅能填装特制电击弹
耐久度７４％，回收可得５坏蛋指数”
“你获得了损坏的探员腕表”
“损坏的探员腕表：ＡＶＬ科研部研制的集远程通讯、定位导航、资料存储、发射激光等功能于一体的多功能腕表，目前仅定位导航功能模块完好
耐久度８％，回收可得２坏蛋指数”
李良手一抖差点就把两样装备回收了。
“先用着，枪能弄到子弹就留着，弄不到就回收。腕表倒是不错，待会试试再说。”李良主意已定，返身走进疾控中心找病毒去了。至于小灭，在他捡东西时就嫌恶地钻进笔记，并勒令李良一个月都不能用那只手碰她。
过程很顺利，李良消耗了一颗电击弹镇住保安和研究人员，收录了一种未知的小病毒，给库里两样病毒分别增加了投放次数和投放量。不过这病毒太垃圾，强度只有３，全给埃博拉强化用了。
因为过程属于抢劫，李良还加了１坏蛋指数，现在指数有３点，勉强可以兑换点装备了。不过李良显然不会浪费宝贵的指数——ＡＶＬ分部近在咫尺，里面装备大把大把，哪有必要去兑换东西？
顺着腕表导航功能，李良找到了分部的所在——一个书店。
王富井的一个书店！
感受着步行街的繁华和喧闹，李良看着那并不出众的书店招牌不禁感叹，这算是大隐隐于市？
李良大摇大摆地走向书店。
推门而入，李良身后便落下了一道金属闸门，将他的退路完全封死。
紧接着书店里灯光全部熄灭，瞬时一片漆黑。
十数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带着夜视镜端着步枪从里屋蜂拥而出，无数绿色的光点顷刻间落在了李良全身上下。
李良连忙举起双手，嘴里大喊着：“我身上有病毒，杀了我整个王富井都得给我陪葬！叫你们管事的来，我要和他说话！”
李良本以为这帮士兵会投鼠忌器，结果预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了。
一名士兵竟然开枪了！
李良左腿一阵剧痛，差点就嚎叫出来——子弹入体的痛苦，可比电击枪疼上十倍百倍。
“草！谁开的枪？”一众士兵的耳麦里都传出了一声怒吼。
李良心里那个气啊。
小爷好心好意要拯救世界，来找你们借点装备、病毒什么的，你们的防备可以理解，谁让小爷的身份是叛逃的探员？可开枪是几个意思？
李良沿着关灯前的记忆一个侧扑，摸索着躲到了一列书架的旁边，把身体缩得严严实实，一边大叫：“再敢轻举妄动，我真的投放病毒了！赶紧叫你们管事的出来！”
李良强忍着大杀四方的冲动，再一次显示诚意。
不过结果依然不是他想象中的美好。
实在因为他的身份太过劣迹斑斑了。
“所有人注意，一旦有机会，立刻射杀！给老子爆头，绝不给他投毒的机会！”命令传出，士兵们注意力高度集中，枪口对准了李良所在的书架。
李良忽然感到一股可怕的寒意。
直觉里，李良觉得这帮士兵不会留他活口。
“奶奶的，想当个好一点的坏蛋，就这么难吗？”李良暗骂一声，决定以身试险。
他把头稍稍侧过书架，露出了半只耳朵。
这个动作，让他浑身直冒冷汗。一方面是腿疼，另一方面，当然是害怕。
不过害怕很快就消失，转为了愤怒和杀意。
又有士兵开枪了！
李良耳朵多出了一个窟窿，剧痛终于让他惨叫出来。
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后，李良不再留手，再次发动了灭世笔记病毒篇。
将整个分部的数十人全都划入了目标并锁定后，李良咬牙切齿地投放了加强２型埃博拉病毒。
接着就听惨叫、惊呼声、武器落地声此起彼伏，学院的提示也随之响起。
“你击杀了一位ＡＶＬ３级探员，坏蛋指数增加”
“你击杀了一位ＡＶＬ３级探员，坏蛋指数增加”
“你击杀了一位ＡＶＬ２级后勤探员，坏蛋指数＋１”
“你击杀了一位ＡＶＬ１级行动探员，坏蛋指数＋３”
……
“你的坏蛋指数达到１０，你的坏蛋等级提升”
“你获得了等级称号——半拉坏蛋”
“半拉坏蛋：你以为杀几个人就是坏蛋了？太天真了！这样的程度，只是最低劣的恶行，现在的你，只能算得上半个坏蛋”
“称号佩戴效果：坏蛋指数＋１０”
数分钟后，随着最后一个探员嗝屁，李良耳边彻底清净，鼻间却是一片腥臭。
坏蛋指数从个位数涨到了４８。
主要贡献指数的是一堆２级后勤探员，几乎一人一点；另一部分则是３级探员，也就是这些做安保工作的士兵，两三人合一点；贡献最突出的，自然是分部唯一一名留守的１级行动探员，就是那个代号土豆的家伙。
然而这么多指数的获得，没让李良兴起丝毫的快意。
一方面，仅能使用一次的止血喷雾被他用在腿伤处，结果无法生效，直接损耗掉了；另一方面，杀人终究是不对的。投毒时他有些冲动，把那些可能无辜的后勤探员也给划进了范围，这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忍着痛，李良一瘸一拐地摸到了灯开关，看了一圈地上的血肉，收起步枪、夜视镜，又从衣服里搜出了一张门禁卡便拖着脚向屋内走去。
循着指示牌，李良还真找到了全自动化的医务室，里面有一个医疗仓，李良躺进去，很快就治好了伤势，然后开始飞快地扫荡基地，搜刮一切。
他可不想等那些外勤的探员回来再战斗一次。
科研室中，李良如愿地找到了好几种病毒样本，不过病毒强度都不高。在小灭的建议下，李良全都给人类免疫缺陷病毒强化了。
因为一连强化好几次，所以型号换代很快，只是每次的强化点数太少，所以免疫病毒的强度并没有超过埃博拉病毒。
“加强４型人类免疫缺陷病毒：一种主动攻击所有类人生物的免疫系统的烈性病毒。传播方式为任何类型体液接触，一旦与类人生物接触，会在极短时间内完全剥除其免疫系统，任何细菌层面的感染都会引发严重后果，造成生命危险
病毒活力极强，外界环境抗力很强，难以被常规方式消灭
感染潜伏期为０，发病期１分钟～１小时，致死率９９％”
加强４型病毒，给李良的感觉就是个破防利器。
“或许这玩意在格鲁身上有奇效……”李良自言自语着，沿着路标去往武器库，结果在武器库旁边，他见到了一个像是保险库一样的门。
门上有几个大字，非１级探员无权开启。
李良没在意，刷了下门禁卡，没等转动那把手，门就嘭地一声打开了。
“搞了半天，把手是摆设吗？”李良一脸无语地打开门，看了眼下方深邃无比的楼梯，李良转身去了武器库，又是一番扫荡这才迈步走了下去。
正兴奋着，李良忽然听到一声怪响，身体随之一痛，接着全身麻木，耳畔尽是电流的滋滋声，还有小灭那来之已晚的警告。
扑通一声，李良倒地，抽搐中他看到了一个微胖男人面带惊愕地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奇怪的电击枪。
“这就倒了？”
西红柿不敢相信。
曾经在分部里身手最好、抓捕率最高、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１级探员的精英，近年来虽然不太活跃，但是警惕性不会这么差吧？
一枪就搞定了？
有什么阴谋？
西红柿一脸疑惑，但是未免夜长梦多，他决定直接解决眼前的麻烦。
“叛徒，有什么遗言吗？”西红柿走到李良身前，一脚踩在他胸前，不等李良回话，他就从衣服里掏出一把装着消音器的手枪。
李良大骇。
此时此刻，他脑袋里只想活命。
怎么才能在近在咫尺的手枪射击中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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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在视野中锁定，李良随即选择了投放，下一刻，可以有效感染致死１１０人次的量全都投放给了西红柿。
西红柿只觉得浑身一阵难言的感觉，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他整个人化作血人，仿佛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般瘫倒在地，发出烂泥摔在地上一般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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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击杀了一位ＡＶＬ２级行动探员，坏蛋指数＋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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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我骨子里真是坏蛋？”李良自问。
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暗自接受了自己是坏蛋的设定。
不过坏蛋就坏蛋吧，李良不会因此就丢弃良知，他还是会尽全力保持自己的善良，不做恶事。
“这指数增长得太少了吧？”李良腹诽，那啥小灭时都加了３点指数呢。
小灭若是知道李良把自己和一个小小探员类比，怕是要暴跳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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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只＋３，是因为她脱离了神器，能力和普通人相差无几罢了，否则也不会被学院给捉到当成了测试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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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傲娇的女王大人怎么会把这种种情绪表现出来？
“笨蛋，你没死吧？”小灭现身，故作淡定道。
“没事，就是不爽啊！搞了半天，原来我是个叛逃联盟的坏蛋！？”李良撇嘴。
“没死就好。”小灭撇嘴，“我在笔记里时，感知范围有限，大约两米吧，所以你长点心吧，别再被这么简单的手段偷袭了。”
李良不知道小灭的想法，只当自己警惕性太差了——事实如此。
忽然间，李良看到地上那滩恶心东西里有什么东西。
是那把电击枪，还有一块手表！
不顾那恶心的粘液，李良一把扯飞那布满血污的衣裤，捞起电击枪和手表，提示随之传来。
“你获得了装弹型电击枪”
“装弹型电击枪：ＡＶＬ科研部研制的装弹型电击枪，取代传统有线电击枪，射程极大提升，ＡＶＬ行动探员制式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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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久度７４％，回收可得５坏蛋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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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坏的探员腕表：ＡＶＬ科研部研制的集远程通讯、定位导航、资料存储、发射激光等功能于一体的多功能腕表，目前仅定位导航功能模块完好
耐久度８％，回收可得２坏蛋指数”
李良手一抖差点就把两样装备回收了。
“先用着，枪能弄到子弹就留着，弄不到就回收。腕表倒是不错，待会试试再说。”李良主意已定，返身走进疾控中心找病毒去了。至于小灭，在他捡东西时就嫌恶地钻进笔记，并勒令李良一个月都不能用那只手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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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过程属于抢劫，李良还加了１坏蛋指数，现在指数有３点，勉强可以兑换点装备了。不过李良显然不会浪费宝贵的指数——ＡＶＬ分部近在咫尺，里面装备大把大把，哪有必要去兑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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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步行街的繁华和喧闹，李良看着那并不出众的书店招牌不禁感叹，这算是大隐隐于市？
李良大摇大摆地走向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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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连忙举起双手，嘴里大喊着：“我身上有病毒，杀了我整个王富井都得给我陪葬！叫你们管事的来，我要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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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左腿一阵剧痛，差点就嚎叫出来——子弹入体的痛苦，可比电击枪疼上十倍百倍。
“草！谁开的枪？”一众士兵的耳麦里都传出了一声怒吼。
李良心里那个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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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沿着关灯前的记忆一个侧扑，摸索着躲到了一列书架的旁边，把身体缩得严严实实，一边大叫：“再敢轻举妄动，我真的投放病毒了！赶紧叫你们管事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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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结果依然不是他想象中的美好。
实在因为他的身份太过劣迹斑斑了。
“所有人注意，一旦有机会，立刻射杀！给老子爆头，绝不给他投毒的机会！”命令传出，士兵们注意力高度集中，枪口对准了李良所在的书架。
李良忽然感到一股可怕的寒意。
直觉里，李良觉得这帮士兵不会留他活口。
“奶奶的，想当个好一点的坏蛋，就这么难吗？”李良暗骂一声，决定以身试险。
他把头稍稍侧过书架，露出了半只耳朵。
这个动作，让他浑身直冒冷汗。一方面是腿疼，另一方面，当然是害怕。
不过害怕很快就消失，转为了愤怒和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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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耳朵多出了一个窟窿，剧痛终于让他惨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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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整个分部的数十人全都划入了目标并锁定后，李良咬牙切齿地投放了加强２型埃博拉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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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击杀了一位ＡＶＬ３级探员，坏蛋指数增加”
“你击杀了一位ＡＶＬ２级后勤探员，坏蛋指数＋１”
“你击杀了一位ＡＶＬ１级行动探员，坏蛋指数＋３”
……
“你的坏蛋指数达到１０，你的坏蛋等级提升”
“你获得了等级称号——半拉坏蛋”
“半拉坏蛋：你以为杀几个人就是坏蛋了？太天真了！这样的程度，只是最低劣的恶行，现在的你，只能算得上半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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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分钟后，随着最后一个探员嗝屁，李良耳边彻底清净，鼻间却是一片腥臭。
坏蛋指数从个位数涨到了４８。
主要贡献指数的是一堆２级后勤探员，几乎一人一点；另一部分则是３级探员，也就是这些做安保工作的士兵，两三人合一点；贡献最突出的，自然是分部唯一一名留守的１级行动探员，就是那个代号土豆的家伙。
然而这么多指数的获得，没让李良兴起丝毫的快意。
一方面，仅能使用一次的止血喷雾被他用在腿伤处，结果无法生效，直接损耗掉了；另一方面，杀人终究是不对的。投毒时他有些冲动，把那些可能无辜的后勤探员也给划进了范围，这实在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
忍着痛，李良一瘸一拐地摸到了灯开关，看了一圈地上的血肉，收起步枪、夜视镜，又从衣服里搜出了一张门禁卡便拖着脚向屋内走去。
循着指示牌，李良还真找到了全自动化的医务室，里面有一个医疗仓，李良躺进去，很快就治好了伤势，然后开始飞快地扫荡基地，搜刮一切。
他可不想等那些外勤的探员回来再战斗一次。
科研室中，李良如愿地找到了好几种病毒样本，不过病毒强度都不高。在小灭的建议下，李良全都给人类免疫缺陷病毒强化了。
因为一连强化好几次，所以型号换代很快，只是每次的强化点数太少，所以免疫病毒的强度并没有超过埃博拉病毒。
“加强４型人类免疫缺陷病毒：一种主动攻击所有类人生物的免疫系统的烈性病毒。传播方式为任何类型体液接触，一旦与类人生物接触，会在极短时间内完全剥除其免疫系统，任何细菌层面的感染都会引发严重后果，造成生命危险
病毒活力极强，外界环境抗力很强，难以被常规方式消灭
感染潜伏期为０，发病期１分钟～１小时，致死率９９％”
加强４型病毒，给李良的感觉就是个破防利器。
“或许这玩意在格鲁身上有奇效……”李良自言自语着，沿着路标去往武器库，结果在武器库旁边，他见到了一个像是保险库一样的门。
门上有几个大字，非１级探员无权开启。
李良没在意，刷了下门禁卡，没等转动那把手，门就嘭地一声打开了。
“搞了半天，把手是摆设吗？”李良一脸无语地打开门，看了眼下方深邃无比的楼梯，李良转身去了武器库，又是一番扫荡这才迈步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