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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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
    准！
    狠！
    这就是华云峰动作的最好诠释。
    他每一刀很快，如同闪电似的。
    而且，特别准，刀刀照准关节下手，就没有失误过。
    他一脸冰冷，下手没有丝毫犹豫，仿佛这不是活着的人，而是一个物件，他在打造艺术品似的。
    只一会儿功夫，地上就堆满了张大牙的零部件。
    一开始张大牙还低声下气的求饶，到后来就凶性大发，破口大骂。
    “我觉得嘛，你这种人渣，这样做对你太仁慈了。
    得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零部件一件件被拆掉，那才叫解恨。”
    华云峰停了下来，决定再给张大牙增加点节目。
    他打来水，把张大牙眼里的灰尘洗掉，让张大牙看得见。
    “你是魔鬼！
    你是恶魔！”
    张大牙恢复视力，看着自己的右手已经被一点点的解到肩膀位置来了，吓得不轻，脸孔扭曲。
    “亲眼见证自己的零部件被拆掉，这样的事儿全世界也没有几人有这样的荣幸，你应该感到庆幸。”
    华云峰仿佛没有听见张大牙的怒骂似的。
    手中的尖刀又挥动了，每一次挥下，张大牙身上的零部件就会少一件。
    “小崽子，你好恶毒的心，你好狠的心肠，你这样对我，你也不怕报应？”
    张大牙满嘴是血，破口大骂。
    “报应？这个词用得好！
    你现在正在经受的一切，就是报应！”
    华云峰手还是那样稳，数落起张大牙的罪恶：“你为了钱捕捉我们这些流浪儿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个词呢？我们流浪儿没人疼没人爱，没有家不说，连个窝都没有，过的日子已经够苦了，你还要把你罪恶的脏手伸向我们，那时候，你怎么不想到报应这个词？你贩卖我们这些苦命的流浪儿，数钱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报应？”
    六年的流浪生涯，他结识了不少小伙伴，却是因为有张大牙这样的人渣，不少小伙伴已经不在了。
    想起这些熟悉的面孔，华云峰就是怒气上涌，大声质问，声调尖细刺耳，脸孔扭曲，满脸的仇恨。
    “我……我……”
    张大牙嘴唇哆嗦，再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在你们这些人渣眼里，你们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低你们一等，比你们贱，就活该被你们这些人渣象猪狗一样对待，想打就打，想要贩卖就贩卖，是不是？说啊，你说啊。”
    华云峰揪着张大牙的衣领嘶喊，蕴含着无尽的愤怒。
    “我……错……了……”
    张大牙也许是良心发现了，也许是绝望了，迟疑了好一阵，小声认错。
    “你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残害了那么多我这样的流浪儿，一句错了，你的良心就能好过吗？你就能心安理得吗？想得美！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现在，我代表被你残害的流浪儿向你讨回公道！”
    华云峰泪水长流。
    呜呜！
    华云峰的话触动了吕美娟的心弦，她哭得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