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做生意讲究细水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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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青青抿嘴一笑，道：“我饿了！”
这句话说得极其自然，不像两人刚认识，反而像是多年的朋友撒娇那样。
唐墨无语，快步走向小厨间。
门外，胖墩低身背起大飞，扶着瘦猴铩羽而去，食客们开始走进小馆等候就餐，没有位置的，则按序排队。
“唐老板，你是从小练武吗？”
进店之后，有人实在忍不住心中好奇，大声发问。
虽说唐墨对付大飞等人的手段让人心中有些忐忑，但他对食客还是挺平和可亲的，况且这问题算不得什么隐私，也没人觉得问了可能会引发他的不快。
“是啊，因为爷爷算得上是老家一带的武术宗师，所以我五岁开始就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太极、八极、咏春什么的，都有涉及！”
唐墨在开放小厨间里忙碌不停，但却高声回了一句。
既然是演戏，那就演全套，再说都是食人间烟火之人，几句无伤大雅的谎言，于人无害，于己有利，说了也无妨。
“难怪用一把小水瓢就能让三个地痞毫无还手之力，唐老板应该是摸透了太极以慢打快、四两拨千斤的精义了吧？”
发问者开始自行脑补。
这就好比鲁迅先生在文章中写，“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说不定就是随笔为之，结果不仅有无数专家似模似样、引经据典的分析其中内涵和深意，还将它堂而皇之写入课本、载入考卷，成为一道横亘在考生心头的经典考题那样，是同一个道理。
“呃……，没有没有，太极我还没入门呢，算不得高手，让大家见笑了！”
唐墨继续回答。
“谦虚，小唐老板这是谦虚！不过谦虚点好，这才是习武者该有的武德，那些学到点皮毛就四处耀武扬威恨不得自称天下第一的，才是给武术丢脸！”
一个颇有儒雅气的中年人带头点赞。
只不过，关于这赞，唐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索性也就不吭声。
“是啊是啊，唐老板真是武者楷模！”
“唐老板这种不骄不躁的作风，确实值得我们好好学一学啊！”
……
果然，称赞这种东西不费一毛钱，只要有人带头，节奏很容易就会起来，食客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赞扬着，就差把唐墨和武、德兼备的关二爷相提并论了。
唐墨装作没听见，开始点火，上锅。
“那个，唐老板，我想拜你为师，跟着你学武，可以么？”
一个十六七岁、长得精瘦精瘦的少年从食客中站起来，满怀期待地发问。
“对不起啊，老祖宗有规矩，家族武艺，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婿，收外人做徒弟更是欺师灭祖，所以我没办法答应你！”
唐墨抬头看了他一眼，隔着小厨间半开的玻璃窗，认真说了句：“不过看你的样子，平时应该很缺乏运动，你要是相信我的话，每天坚持长跑五千米，比练什么武艺都管用！”
“哦，好的，谢谢！”
少年失望至极的坐回椅子，心下暗自腹诽，不教就不教呗，什么时代了，还拿老祖宗的规矩说事儿？大清早就亡了！糊弄我每天长跑五千米？跑完五千米那不得累死哦！跑跑卡丁车还差不多！
“小朋友，你这拜师太随意了，我是唐老板我也不会收你的！”
“是啊是啊，你没看小说和电视剧中，拜师起码得跪上几天几夜，你这突然站起来就要拜师，会把师傅吓坏的哦！”
食客们开始转移话题方向，调戏小朋友。
“谁是小朋友？你才是小朋友，你全家都是小朋友！”
中老年们人人都希望青春重现，而小朋友则往往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小朋友，所以，那个小朋友当下就红着脸狠狠怼了回去。
他这一番表现，除了引来一番哄堂大笑，并不能起到什么实际作用，反而让人更加认定他就是个小朋友。
唐墨笑着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开始提速。
很快，第一份旦旦饭出锅，唐墨亲自端出来，递给霍青青。
这份旦旦饭是单独炒制的，接下来的旦旦饭，则是三五人一锅，炒好后再由张姐送到食客们的桌子上。
不过，说不清因为什么，唐墨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更没有那种为美女献殷勤的神色，一切做得是理所当然顺其自然。
食客们虽然有些奇怪，觉得他对霍青青有所不同，但看神色以为两人是老朋友，并不觉得有什么，即便有人嘀咕，也不会真和一个赏心悦目的美女计较，只是在心底鄙视唐墨，说好的高人风范呢？美女当前就忘了一视同仁，真的当得起高人这个称呼吗？
霍青青根本顾不得别人怎么想，她笑盈盈的看着唐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旦旦饭虽未入口，但仅凭那撒着翠绿葱花的巨蛋造型，和那浓郁扑鼻的数道香气，就已让她食欲大开了。
陶醉地吸了一口气，拿起青花饭匙轻轻一碰，旦旦饭便轰然散开，均匀地铺满整个盘子，一股热浪迎面而来，再加上盘子边缘那句“思念的香气，家的味道”，霍青青直接就被征服了。
“嗯，很好吃，真的是不虚此行！唐墨说这顿饭他请，我就不客气了啊张姐！”
吃完饭，霍青青果然和之前说的那样，并不在就餐时间占用位置，和张姐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唐墨专心致志的炒饭。
三百份旦旦饭，依旧是不到两个小时就全部售罄。
当然，唐墨今天留下了自己和张姐的那一份，倒也不会再挨饿。
“唐墨呀，三百份旦旦饭实在太少，趁着生意火爆，咱们是不是把数量增加一些，再适当延长一下营业时间？”
两人吃饭的时候，张姐鼓动唐墨。
“张姐，你开店很长时间了，应该比我更清楚，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细水长流，旦旦小馆刚开业，旦旦饭又是个稀奇东西，生意好一点也正常，等再过几天，应该就会慢慢平稳下去，那时候咱们再考虑是不是要增加数量！”
唐墨道。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张姐笑：“感觉你这刚入行的新手，比我这个开了几年店的还要精明稳重啊，钱挣得这么快，我是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营业啊！”
霍青青抿嘴一笑，道：“我饿了！”
这句话说得极其自然，不像两人刚认识，反而像是多年的朋友撒娇那样。
唐墨无语，快步走向小厨间。
门外，胖墩低身背起大飞，扶着瘦猴铩羽而去，食客们开始走进小馆等候就餐，没有位置的，则按序排队。
“唐老板，你是从小练武吗？”
进店之后，有人实在忍不住心中好奇，大声发问。
虽说唐墨对付大飞等人的手段让人心中有些忐忑，但他对食客还是挺平和可亲的，况且这问题算不得什么隐私，也没人觉得问了可能会引发他的不快。
“是啊，因为爷爷算得上是老家一带的武术宗师，所以我五岁开始就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太极、八极、咏春什么的，都有涉及！”
唐墨在开放小厨间里忙碌不停，但却高声回了一句。
既然是演戏，那就演全套，再说都是食人间烟火之人，几句无伤大雅的谎言，于人无害，于己有利，说了也无妨。
“难怪用一把小水瓢就能让三个地痞毫无还手之力，唐老板应该是摸透了太极以慢打快、四两拨千斤的精义了吧？”
发问者开始自行脑补。
这就好比鲁迅先生在文章中写，“我家门前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还是枣树”，说不定就是随笔为之，结果不仅有无数专家似模似样、引经据典的分析其中内涵和深意，还将它堂而皇之写入课本、载入考卷，成为一道横亘在考生心头的经典考题那样，是同一个道理。
“呃……，没有没有，太极我还没入门呢，算不得高手，让大家见笑了！”
唐墨继续回答。
“谦虚，小唐老板这是谦虚！不过谦虚点好，这才是习武者该有的武德，那些学到点皮毛就四处耀武扬威恨不得自称天下第一的，才是给武术丢脸！”
一个颇有儒雅气的中年人带头点赞。
只不过，关于这赞，唐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索性也就不吭声。
“是啊是啊，唐老板真是武者楷模！”
“唐老板这种不骄不躁的作风，确实值得我们好好学一学啊！”
……
果然，称赞这种东西不费一毛钱，只要有人带头，节奏很容易就会起来，食客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赞扬着，就差把唐墨和武、德兼备的关二爷相提并论了。
唐墨装作没听见，开始点火，上锅。
“那个，唐老板，我想拜你为师，跟着你学武，可以么？”
一个十六七岁、长得精瘦精瘦的少年从食客中站起来，满怀期待地发问。
“对不起啊，老祖宗有规矩，家族武艺，传男不传女、传子不传婿，收外人做徒弟更是欺师灭祖，所以我没办法答应你！”
唐墨抬头看了他一眼，隔着小厨间半开的玻璃窗，认真说了句：“不过看你的样子，平时应该很缺乏运动，你要是相信我的话，每天坚持长跑五千米，比练什么武艺都管用！”
“哦，好的，谢谢！”
少年失望至极的坐回椅子，心下暗自腹诽，不教就不教呗，什么时代了，还拿老祖宗的规矩说事儿？大清早就亡了！糊弄我每天长跑五千米？跑完五千米那不得累死哦！跑跑卡丁车还差不多！
“小朋友，你这拜师太随意了，我是唐老板我也不会收你的！”
“是啊是啊，你没看小说和电视剧中，拜师起码得跪上几天几夜，你这突然站起来就要拜师，会把师傅吓坏的哦！”
食客们开始转移话题方向，调戏小朋友。
“谁是小朋友？你才是小朋友，你全家都是小朋友！”
中老年们人人都希望青春重现，而小朋友则往往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小朋友，所以，那个小朋友当下就红着脸狠狠怼了回去。
他这一番表现，除了引来一番哄堂大笑，并不能起到什么实际作用，反而让人更加认定他就是个小朋友。
唐墨笑着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开始提速。
很快，第一份旦旦饭出锅，唐墨亲自端出来，递给霍青青。
这份旦旦饭是单独炒制的，接下来的旦旦饭，则是三五人一锅，炒好后再由张姐送到食客们的桌子上。
不过，说不清因为什么，唐墨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更没有那种为美女献殷勤的神色，一切做得是理所当然顺其自然。
食客们虽然有些奇怪，觉得他对霍青青有所不同，但看神色以为两人是老朋友，并不觉得有什么，即便有人嘀咕，也不会真和一个赏心悦目的美女计较，只是在心底鄙视唐墨，说好的高人风范呢？美女当前就忘了一视同仁，真的当得起高人这个称呼吗？
霍青青根本顾不得别人怎么想，她笑盈盈的看着唐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旦旦饭虽未入口，但仅凭那撒着翠绿葱花的巨蛋造型，和那浓郁扑鼻的数道香气，就已让她食欲大开了。
陶醉地吸了一口气，拿起青花饭匙轻轻一碰，旦旦饭便轰然散开，均匀地铺满整个盘子，一股热浪迎面而来，再加上盘子边缘那句“思念的香气，家的味道”，霍青青直接就被征服了。
“嗯，很好吃，真的是不虚此行！唐墨说这顿饭他请，我就不客气了啊张姐！”
吃完饭，霍青青果然和之前说的那样，并不在就餐时间占用位置，和张姐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唐墨专心致志的炒饭。
三百份旦旦饭，依旧是不到两个小时就全部售罄。
当然，唐墨今天留下了自己和张姐的那一份，倒也不会再挨饿。
“唐墨呀，三百份旦旦饭实在太少，趁着生意火爆，咱们是不是把数量增加一些，再适当延长一下营业时间？”
两人吃饭的时候，张姐鼓动唐墨。
“张姐，你开店很长时间了，应该比我更清楚，做生意讲究的是一个细水长流，旦旦小馆刚开业，旦旦饭又是个稀奇东西，生意好一点也正常，等再过几天，应该就会慢慢平稳下去，那时候咱们再考虑是不是要增加数量！”
唐墨道。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张姐笑：“感觉你这刚入行的新手，比我这个开了几年店的还要精明稳重啊，钱挣得这么快，我是真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营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