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就值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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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去了大约两个时辰，捉了五只山鸡，和七只野兔。老大吩咐老三炖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鸡，又让老九去砍两根木头来。
老九不解，便问砍木头干吗？
老大道：明日去城里集市，把鸡和兔子卖掉。
老九道：赶集我知道，可是为什么砍木头干吗？
老大道：笨蛋，咱这离城里十多里路，你俩不弄顶轿子，我几时才能走到城里。
老九气的指着老大道：你你你是大哥不是大爷，没见过你这么会享受的。
老大道：怎么，不服啊，随后拿个小本子，嘴里还说着，老九不听我的话，还用手还指我，红牌一次。
老九赶紧拦住道：大哥我错了，我也没说不去啊，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弄个轿子，保证你坐的舒舒服服。
老大道：还治不了你，这一次就饶过你，在有下一次，绝不留情。
第二日不等天亮，老三道：大哥天快亮了，我们该出发了。老大看了外面的天一下，走吧，早去占个好位置，说不定卖的快些，随后和秀玉打了个招呼，道：娘我们走了，回来一定给娘买一匹布，为娘做一件衣服。
秀玉道：娘年纪大了，穿什么都一样，不要浪费那些钱。
老大道：娘就不用管这些闲事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随后大喊一声：出发。
老大坐在饺子上道：走稳点，我在睡一会，我说你俩这什么表情，比脸长啊。
他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只管睡自己的
，感觉只是一闭眼的功夫就到集市了。
老大道：你先在这摆好摊位，我去看看人家怎么卖，说完就走向前面卖鸡的摊位，问，大娘鸡怎么卖的？
二十文一斤，来只吧，自己家里养的又肥又大。
我先转转，等下在说。说完又来到卖兔子的地方，问完就回来了，正好来个买鸡的，问鸡怎么卖？
老大道：不讲价，十八文。
那人觉得便宜买了两章走了，不一会又买掉了几只兔子。
看到没有，就这样卖，我歇会，你俩试试。
老大见旁边有个小姑娘在卖王八，半天也没卖掉一只。便上前搭讪，“小妹妹，你年纪这么小，怎么就一人来集市了，你父母呢”？
小妹妹道：母亲卧病在床，父亲昨日摔伤了腿，只能我来卖。
老大又问，“你的筐这么矮，不怕王八爬出筐来吗”？
小女孩道：它们出不来，如果有一个快出来了，另一只也会把它拽回去。
老大听完，细细琢磨这句话，如果有一只要爬出来，另一只就会把另一只拽下来，忽然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我明白了。
这时有一个看似富贵的人来到买老三他们的摊位，问，小娘子，兔子怎么卖，小娘子长的好俊俏呀，不知婚配没有啊？
老三道：兔子一百文一斤，公子，奴家刚满十八，还未婚配……。
老九道：我说你是买兔子啊，还是相亲啊，你管我姐婚配没有，要买赶紧买，不要耽误我们做生意。
老三道：公子别介意，我这弟弟就这样，不会说话，还有三只兔子，公子要是都买了，给你算便宜一些，我这兔子都十多斤，就给你安十斤算吧。
那公子拿起一只五六斤重的兔子道：这兔子看着不大，拿在手里却沉颠颠的，果然个个十多斤，这几只兔子我都要了，在下黄冤枉家的独子，刚满二十……。
老九道：要买赶紧付钱，哪那么多废话。
拿公子买到兔子乐呵呵的走了，这二人回头见老大在那哈哈大笑，便问大哥什么好事，笑的如此开心。
老大道：没事，就是开心，你们卖了多少了。
老三道：还有两只鸡就卖完了。
老大道：行了，鸡就不用卖了，把钱给我吧。老大接过钱来，转手交给小女孩手里道：先回去给你妈买药去吧，这还有两只鸡，拿回去家去吃吧，鸡对你父亲的腿伤有好处。
小女孩开心的道谢，老大说：不要谢我，我还要谢谢你。随后对老三老九说，今天开心，走，下馆子，哥请客。
小女孩看着他们的背影说：大哥哥真是个好人，说完背着几只王八就走了。
几人来到一家酒店，老大道：小二，好酒好菜只管上来。
酒菜上来后几人就开始大吃大喝，有一桌客人道：听说了吗，李贼就要打到北京了，我看这大明王朝就要到头了。一人道：管他呢，谁坐皇帝还不是一样，咱小老百姓该干啥不是还得干啥。
老大道：李贼就要败了，天下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就太平了，老板结账。
小二颠颠的跑来道：公子，一共是一两二钱银子。
老大看着老九道：老九付钱。
老九一愣道：大哥，不是你请客吗。
老大道：对呀，我请客，你付钱，有问题吗。
老九一阵无语道：没问题，没问题，三姐这次看你了。
老三道：瞧好吧，小菜一碟，小二哥，把你们老板叫来，我有几句话和你们老板说。
小二见老三貌美如花，咽了一口口水说：姑娘稍等我这就去给你通报。
老三道：麻烦小二哥了
不麻烦，为姑娘跑腿我浑身是劲。
姑娘喊我何事？
噗，老三一口茶水都喷了出来，老三见来了个大婶，准备好的台词一下子都用不上了，不过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老三道：姐姐，我们这次出门走的急，钱落家里了，你看明天我们在还你可以吗，说完心里祈求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希望不要女人为难女人吧。
老板一听就急了，“什么，没钱，没钱你们还什么贵吃什么，不行，今天你们要是不付钱，你们男的给老娘为奴，女的给老娘为娼”。
忽然又一个女人道：岂有此理，二两银子不到，就想要了这位姑娘，姑娘莫怕，我是京城香满楼的妈妈，我愿出五百两买下姑娘。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姑娘还认识我吗？
老三道：公子，是你，救救我吧，说着就哭起来了。
老九道：我说，你不在家吃你的兔子，跑这来干什么。
那公子一笑道：小哥不要生气，我家中多有钱财，愿出一千两，娶你姐姐做妾。
哈哈有意思，老大忍不住大笑起来，道：看来不管哪个年代，美女就是吃香。
公子道：你谁呀，这里没你的事，少说话，别没事找事。
老三道：公子，这是我老哥，我的婚事他说了算。
公子道：哎呦，实在对不住，都怪我眼拙，没有看出大哥来。
老大自己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饮，却不理采那个所谓的公子。
京城来的妈妈，见人家张口一千两，也不敢在提买人的事了，付了饭钱就准备离开。
不想老大却喊住了她，道：怎么不买了吗？
老身身上金钱不多，五百两已经是极限了。
老大摇了摇头，道：太高了，五百两够买俩了。
那人大喜道：不知公子要多少？
老大道：一半，她呀就值这么，你要是要，就付钱。
那公子道：我出的可是一千两，是一千两，不是一千个大子。
没等老大说话，那妈妈就大喊，我买了我买了。一边喊一边掏钱。
老大道：现在人已经是她的了，你要买，就跟她去谈，一千两也好，一千个大子也好，和我已经一个子的关系也没有，老九，走，咱在去买点布，回去一人做件衣服。
老三道：大哥我的那件别忘了，我喜欢红色。
等你回来在说，说完就走，走了两步，一回头道：“麻烦帮我把账结了”。
那妈妈笑道：公子慢走，饭钱老身帮你付了。
老大带着老九在集市转了一圈，买了几匹布，就雇了两个轿夫回家去了，回去的路上，对老九说道：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值钱。
老九道：那是，咱们的姐妹不比那些乡下女孩，也就是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要是在京城，万两银子也不是问题。
老大一笑，说的也是，回家了，噜啦啦噜啦啦……。
一进门，母亲便说，回来了，咦，你妹妹呢。
老大道：哦，她呀，被我卖了，钱在这，给你……。
啪一巴掌，母亲打在老大的脸上说：那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就忍心卖她，我苦命的女儿啊。
老大摸着被打的脸庞道：我也没说她是后的，娘你放心吧，她会回来的，瞧，衣服布料都给她买回来了。
老九道：大哥也是，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和娘商量，看娘伤心的。
老大道：小子，你这是要造反啊，行我记住你了，回头在和你算账。娘，最多明天，我保证她回来，要是她没回来，你把我也卖了，这总行了吧。
老九又嘀咕了一句，卖你也得有人买啊。
你给我闭嘴，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我回来了，咦你们这是怎么了？
女儿，秀玉一下扑倒老三身上大哭起来。
老三道：娘，不要哭，我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吗。
好，好，娘不哭，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快来看看我这些布，你喜欢哪个，都成大姑娘了，应该好好打扮打扮了。
老大道：我那个亲娘啊，你的心都偏到我姥姥家去了，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你怎么只疼这个闺女啊。
秀玉道：老三回来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在有下次，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你还有脸和我说风凉话。
老大道：老三，哥心里很不爽，后果很严重。
老三道：不关我的事，是娘疼我，我也没办法，我去做饭。
老九道：大哥也不关我的事，我去打猎了。
二人各找借口跑开了。
老九去了大约两个时辰，捉了五只山鸡，和七只野兔。老大吩咐老三炖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鸡，又让老九去砍两根木头来。
老九不解，便问砍木头干吗？
老大道：明日去城里集市，把鸡和兔子卖掉。
老九道：赶集我知道，可是为什么砍木头干吗？
老大道：笨蛋，咱这离城里十多里路，你俩不弄顶轿子，我几时才能走到城里。
老九气的指着老大道：你你你是大哥不是大爷，没见过你这么会享受的。
老大道：怎么，不服啊，随后拿个小本子，嘴里还说着，老九不听我的话，还用手还指我，红牌一次。
老九赶紧拦住道：大哥我错了，我也没说不去啊，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弄个轿子，保证你坐的舒舒服服。
老大道：还治不了你，这一次就饶过你，在有下一次，绝不留情。
第二日不等天亮，老三道：大哥天快亮了，我们该出发了。老大看了外面的天一下，走吧，早去占个好位置，说不定卖的快些，随后和秀玉打了个招呼，道：娘我们走了，回来一定给娘买一匹布，为娘做一件衣服。
秀玉道：娘年纪大了，穿什么都一样，不要浪费那些钱。
老大道：娘就不用管这些闲事了，好日子还在后头呢，随后大喊一声：出发。
老大坐在饺子上道：走稳点，我在睡一会，我说你俩这什么表情，比脸长啊。
他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只管睡自己的
，感觉只是一闭眼的功夫就到集市了。
老大道：你先在这摆好摊位，我去看看人家怎么卖，说完就走向前面卖鸡的摊位，问，大娘鸡怎么卖的？
二十文一斤，来只吧，自己家里养的又肥又大。
我先转转，等下在说。说完又来到卖兔子的地方，问完就回来了，正好来个买鸡的，问鸡怎么卖？
老大道：不讲价，十八文。
那人觉得便宜买了两章走了，不一会又买掉了几只兔子。
看到没有，就这样卖，我歇会，你俩试试。
老大见旁边有个小姑娘在卖王八，半天也没卖掉一只。便上前搭讪，“小妹妹，你年纪这么小，怎么就一人来集市了，你父母呢”？
小妹妹道：母亲卧病在床，父亲昨日摔伤了腿，只能我来卖。
老大又问，“你的筐这么矮，不怕王八爬出筐来吗”？
小女孩道：它们出不来，如果有一个快出来了，另一只也会把它拽回去。
老大听完，细细琢磨这句话，如果有一只要爬出来，另一只就会把另一只拽下来，忽然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我明白了。
这时有一个看似富贵的人来到买老三他们的摊位，问，小娘子，兔子怎么卖，小娘子长的好俊俏呀，不知婚配没有啊？
老三道：兔子一百文一斤，公子，奴家刚满十八，还未婚配……。
老九道：我说你是买兔子啊，还是相亲啊，你管我姐婚配没有，要买赶紧买，不要耽误我们做生意。
老三道：公子别介意，我这弟弟就这样，不会说话，还有三只兔子，公子要是都买了，给你算便宜一些，我这兔子都十多斤，就给你安十斤算吧。
那公子拿起一只五六斤重的兔子道：这兔子看着不大，拿在手里却沉颠颠的，果然个个十多斤，这几只兔子我都要了，在下黄冤枉家的独子，刚满二十……。
老九道：要买赶紧付钱，哪那么多废话。
拿公子买到兔子乐呵呵的走了，这二人回头见老大在那哈哈大笑，便问大哥什么好事，笑的如此开心。
老大道：没事，就是开心，你们卖了多少了。
老三道：还有两只鸡就卖完了。
老大道：行了，鸡就不用卖了，把钱给我吧。老大接过钱来，转手交给小女孩手里道：先回去给你妈买药去吧，这还有两只鸡，拿回去家去吃吧，鸡对你父亲的腿伤有好处。
小女孩开心的道谢，老大说：不要谢我，我还要谢谢你。随后对老三老九说，今天开心，走，下馆子，哥请客。
小女孩看着他们的背影说：大哥哥真是个好人，说完背着几只王八就走了。
几人来到一家酒店，老大道：小二，好酒好菜只管上来。
酒菜上来后几人就开始大吃大喝，有一桌客人道：听说了吗，李贼就要打到北京了，我看这大明王朝就要到头了。一人道：管他呢，谁坐皇帝还不是一样，咱小老百姓该干啥不是还得干啥。
老大道：李贼就要败了，天下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就太平了，老板结账。
小二颠颠的跑来道：公子，一共是一两二钱银子。
老大看着老九道：老九付钱。
老九一愣道：大哥，不是你请客吗。
老大道：对呀，我请客，你付钱，有问题吗。
老九一阵无语道：没问题，没问题，三姐这次看你了。
老三道：瞧好吧，小菜一碟，小二哥，把你们老板叫来，我有几句话和你们老板说。
小二见老三貌美如花，咽了一口口水说：姑娘稍等我这就去给你通报。
老三道：麻烦小二哥了
不麻烦，为姑娘跑腿我浑身是劲。
姑娘喊我何事？
噗，老三一口茶水都喷了出来，老三见来了个大婶，准备好的台词一下子都用不上了，不过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老三道：姐姐，我们这次出门走的急，钱落家里了，你看明天我们在还你可以吗，说完心里祈求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希望不要女人为难女人吧。
老板一听就急了，“什么，没钱，没钱你们还什么贵吃什么，不行，今天你们要是不付钱，你们男的给老娘为奴，女的给老娘为娼”。
忽然又一个女人道：岂有此理，二两银子不到，就想要了这位姑娘，姑娘莫怕，我是京城香满楼的妈妈，我愿出五百两买下姑娘。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姑娘还认识我吗？
老三道：公子，是你，救救我吧，说着就哭起来了。
老九道：我说，你不在家吃你的兔子，跑这来干什么。
那公子一笑道：小哥不要生气，我家中多有钱财，愿出一千两，娶你姐姐做妾。
哈哈有意思，老大忍不住大笑起来，道：看来不管哪个年代，美女就是吃香。
公子道：你谁呀，这里没你的事，少说话，别没事找事。
老三道：公子，这是我老哥，我的婚事他说了算。
公子道：哎呦，实在对不住，都怪我眼拙，没有看出大哥来。
老大自己倒了一杯茶，自斟自饮，却不理采那个所谓的公子。
京城来的妈妈，见人家张口一千两，也不敢在提买人的事了，付了饭钱就准备离开。
不想老大却喊住了她，道：怎么不买了吗？
老身身上金钱不多，五百两已经是极限了。
老大摇了摇头，道：太高了，五百两够买俩了。
那人大喜道：不知公子要多少？
老大道：一半，她呀就值这么，你要是要，就付钱。
那公子道：我出的可是一千两，是一千两，不是一千个大子。
没等老大说话，那妈妈就大喊，我买了我买了。一边喊一边掏钱。
老大道：现在人已经是她的了，你要买，就跟她去谈，一千两也好，一千个大子也好，和我已经一个子的关系也没有，老九，走，咱在去买点布，回去一人做件衣服。
老三道：大哥我的那件别忘了，我喜欢红色。
等你回来在说，说完就走，走了两步，一回头道：“麻烦帮我把账结了”。
那妈妈笑道：公子慢走，饭钱老身帮你付了。
老大带着老九在集市转了一圈，买了几匹布，就雇了两个轿夫回家去了，回去的路上，对老九说道：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值钱。
老九道：那是，咱们的姐妹不比那些乡下女孩，也就是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要是在京城，万两银子也不是问题。
老大一笑，说的也是，回家了，噜啦啦噜啦啦……。
一进门，母亲便说，回来了，咦，你妹妹呢。
老大道：哦，她呀，被我卖了，钱在这，给你……。
啪一巴掌，母亲打在老大的脸上说：那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就忍心卖她，我苦命的女儿啊。
老大摸着被打的脸庞道：我也没说她是后的，娘你放心吧，她会回来的，瞧，衣服布料都给她买回来了。
老九道：大哥也是，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和娘商量，看娘伤心的。
老大道：小子，你这是要造反啊，行我记住你了，回头在和你算账。娘，最多明天，我保证她回来，要是她没回来，你把我也卖了，这总行了吧。
老九又嘀咕了一句，卖你也得有人买啊。
你给我闭嘴，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
我回来了，咦你们这是怎么了？
女儿，秀玉一下扑倒老三身上大哭起来。
老三道：娘，不要哭，我没事，这不是好好的吗。
好，好，娘不哭，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快来看看我这些布，你喜欢哪个，都成大姑娘了，应该好好打扮打扮了。
老大道：我那个亲娘啊，你的心都偏到我姥姥家去了，人家都是重男轻女，你怎么只疼这个闺女啊。
秀玉道：老三回来了，我就不和你计较了，在有下次，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你还有脸和我说风凉话。
老大道：老三，哥心里很不爽，后果很严重。
老三道：不关我的事，是娘疼我，我也没办法，我去做饭。
老九道：大哥也不关我的事，我去打猎了。
二人各找借口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