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没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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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掏出这包纸的最上面写了几个大字：急用钱，找我们，借贷咨询服务平台帮助您。无需抵押担保，为促成不收费。最快两天到帐，最高促成三十万。
正是那天从KTV出来后，神秘人硬塞给我的那些纸。
我一把抓住王二的胳膊，问他这包纸从哪里来的？
王二吓了一跳随即说道：“那天咱们唱歌，桌子上放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临走的时候我看这包纸没有用，扔了可惜随手装兜里了。这几天也一直没有用，怎么了？”
我松开了王二的手，说道：“哦，没事。我那还有一箱呢，搞活动送的。回头我给你多拿几包过来。”
“行，那谢谢了。”王二继续说道：“水生，你说我要不要辞职？”
我连忙说道：“你胡思乱想什么？只是梦而已，咱这网吧要是有问题，早倒闭了。你看看这么多的人上网，像是倒闭的样子吗？”
王二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说我讲的有道理。
我依照自己的思路给王二分析他的梦。
我说道：“你这个梦中梦，有两个解释。一个科学的，一个怪力乱神的，你要听哪个？”
“两个都听。”王二回答道。
我说道：“那我先说科学的吧。在白天，我们的左右脑中，左脑掌管理性，右脑则相当善于想象和富有创造性。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尤其是浅眠时，右脑依旧会工作，只是这时右脑没有了左脑理性的控制，便会诞生许多稀奇古怪的事物，不再符合正常的逻辑。这就是怪梦形成的原因。”
“那迷信的呢？”
我说道：“你可能灵魂出窍了。”
王二打了个哆嗦。
我解释道：“人有三魂七魄，你在梦里看到的两个自己，其实都是灵魂。第一个自己只是最浅的一个灵魂，你看到的第二个自己就是像布偶一样的灵魂是深层次的灵魂。”
王二问道：“那我第二个灵魂怎么那么恐怖啊，都快吓死老子我了。”
我在心里组织语言：“说不定你看到了世界的真相？”
王二睁大了眼睛，说他不明白。
我说道：“你想啊，老人有句话怎么讲的？人的命天注定。就是说我们的命运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生老病死，婚丧嫁娶，已经注定了。这不正是跟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吗？说不定，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个木偶，而所谓的命运就是我们身上的线。”
“线的一头在我们身上，另一头在别的什么东西手里抓着。”
其实这些我都是瞎说的，起初的目的就是为了安慰王二，让他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说着说着，把我自己给说相信了。觉得自己说的好有道理，仿佛真的发现了什么天机。
瞎话编的能把自己给说相信了我也是服气自己了，王二也直接被我给说蒙了，止不住的点头。
最后他伸出手让我算算命，我哪懂这些啊，连忙拒绝。
王二做事也霸气，起来去吧台管大姐给我要了一份红烧肉盖浇饭，又告诉我说让我等等，他出去给我买烟。
我没拦住，眼见他就出去了。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王二的饭不能白吃，烟不能白拿。趁他不在，我赶紧百度了一下手相，只挑好话看，迅速看了几遍，然后把网页关了。
王二回来后给我买了盒十八的黑兰州，说实话十块钱以上的烟我都不舍得买，七块五的红塔山我都闲贵。
在网吧当网管就那几个鸟钱，谁都不容易。我当下就把黑兰州打开，与王二一起抽。
在等饭的过程中，我现学现卖真给王二看了看手相。原则就是只说好的，不说坏的。
当然坏的东西，我也说不出来，刚刚压根就没有看。
没有几分钟就把王二侃地开心的合不拢嘴了。
我这一看，哎呀！原来小爷我也有当神棍的天赋。
不过转念一想，我越来越觉得之前遇到的邋遢老头是个骗子了，白瞎了我二十大洋了。
吃饱喝足了我更困的不行了，一个哈欠接着一个的打。我看看表才下午两点多，夏天天黑的晚，八点多天才黑，我想着先回地下室睡会儿，睡到七点多赶天黑前出来就行了。
到了地下室之后我先烧了点开水，随即将兜里的邋遢老头给我的卫生纸拿了出来。
他娘了的腿的，说实话，我一看这卫生纸就恶心，也不知道之前用过没，是干什么用的。
但是这两天发生的事太古怪了，我百分百肯定我是撞邪了，心说为了驱邪，别说吃一张卫生纸了，就是让小爷我吃一吨卫生纸，我也得吃啊！
我拿出了打火机，随即拿着卫生纸就要烧。
只是，说心里话，我对这东西挺好奇的，心说这老头在上面画了什么东西呢，还这么神秘？
有了之前自己客串神棍的经验，我越发觉得邋遢老头是个骗子。
妈蛋，我心说还是看看的好，要不然我这心里总感觉有点不踏实。万一老头有真材实料，以后再找他给我画一张也行。
当我将卫生纸打开，看清他画的啥之后，顿时一个趔趄，差点没有摔倒在地上。
只见，上面写着一串天书，跟电视里符文一样。只是在天书的下面又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小字：二货，你肯定看了，完了完了，不灵了！
哎呀，我那个乖乖，这邋遢老头原来还真是个大骗子！
看到这几个字之后我顿时就火冒三丈，把火机一扔，想冲出去找他。
但是又想了想何必呢？这个世界不就是你骗我，我骗你吗？
我苦笑一下随手把那张卫生纸扔进垃圾桶了。
昨天晚上折腾到后半夜才不知不觉得睡着，之后也没休息好，我就躺床上了抓紧时间准备睡一觉。只是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遭遇的这一系列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琢磨，怎么睡都睡不着。
我之前以为事情的起因应该是我从KTV出来之后，我上了公交车遇到奇怪的公交车司机开始之后的，但是现在看来，一切在KTV时就已经开始了。
首先，二狗子带走的那个女孩儿谁都不认识。我跟二狗子以为是小六叫过来的，小六以为是二狗子的女朋友。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女孩儿竟然也叫小倩。
甚至我认识的小倩，竟然也告诉说，KTV里的那个小倩就是她自己。
这都不算啥，最令我诧异的是，在那天唱歌的时候竟然有人拥有那奇怪的小额贷款公司的广告纸。这包纸是谁留下来的呢？
不管是谁留下来的，更为关键的是，这个人是怎么得到这包纸的。
如果是走在路上别人发的这还好说，很正常。但是如果……
如果拥有这包纸的人有着别的什么目的，或者说他跟小倩是一伙的呢？而这个人正是那个监视我的人，正是那个给小六拍死亡录像的人呢？
而这包纸让他暴露了身份。
我想了想，当天我们去唱歌，网吧的网管都去了，因为那天晚上电脑系统升级，加上我一共是七个男人。
我和二狗子两人、小六和王二两人、李大庄和刘壮实两人、剩下一个人是张愣子。那天小六叫了四个丫头，名字我都不知道，也没有怎么跟她们说话。再加上最后来的那个小倩，一共是十二个人。
我一阵头大，排除我跟王二，包括二狗子剩下的十个人，每个人都有嫌疑。
当时场面那么混乱，喝酒抽烟唱歌的，谁会注意谁掏出了一包纸仍在桌子上。
再按照时间顺序来推理。
这里先把二狗子略过，因为他之后去哪里，干了什么我不知道，我只能绕着我自己的事儿想想。
我上了公交车，开公交车的司机也不正常，不知道是有病自言自语，还是怎么着。再之后，在我遇到了一个莫名奇妙的人给我一箱莫名奇妙的卫生纸。
这两件事情目前来看相互之间没有关联，跟后面的怪事也没有联系，但是我总觉得不对劲。我暂且先把这两件事情也跟后面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那天晚上半夜二狗子回来了，当天晚上我就遇见了鬼，是个穿蓝色拖鞋的男鬼。第二天他就走了，因为他的父亲离奇的死去了。
之后我又在地下室遇见了一次鬼，生了一场病，还发了个帖子。
因为这个帖子，我认识了小倩。与此同时，小六借宿地下室也遇鬼了，这次是个女鬼。
第二天我做了个诡异的梦，然后小六死亡，临死前还给我打电话说他看见了什么……
我慢慢思考着，似乎抓住了什么关键。
红衣，对了，是个红衣女人。
这个女人出现在我的梦境，出现在了二狗子的梦境，梦里我看不清她样子。但是拍摄小六的视频，以及我跟小六吃早点的时候，我们都陆续看到一个穿红衣的女人。甚至，在我去红艳旅馆，刚跟小倩见面时，我回头时也见到身后红色影子。
只是有两点我无法确定：这些红衣女人究竟是人是鬼？还有，她们是同一个人吗？
我无论在现实里还是梦境中，见到的红衣女人说不清楚是要害我还是要救我。但是小六的视频里，确确实实是因为他被一个穿红衣服女人碰了一下就死了。但是在二狗子的梦境中，红衣女人确实在提醒我，是在救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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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说我讲的有道理。
我依照自己的思路给王二分析他的梦。
我说道：“你这个梦中梦，有两个解释。一个科学的，一个怪力乱神的，你要听哪个？”
“两个都听。”王二回答道。
我说道：“那我先说科学的吧。在白天，我们的左右脑中，左脑掌管理性，右脑则相当善于想象和富有创造性。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尤其是浅眠时，右脑依旧会工作，只是这时右脑没有了左脑理性的控制，便会诞生许多稀奇古怪的事物，不再符合正常的逻辑。这就是怪梦形成的原因。”
“那迷信的呢？”
我说道：“你可能灵魂出窍了。”
王二打了个哆嗦。
我解释道：“人有三魂七魄，你在梦里看到的两个自己，其实都是灵魂。第一个自己只是最浅的一个灵魂，你看到的第二个自己就是像布偶一样的灵魂是深层次的灵魂。”
王二问道：“那我第二个灵魂怎么那么恐怖啊，都快吓死老子我了。”
我在心里组织语言：“说不定你看到了世界的真相？”
王二睁大了眼睛，说他不明白。
我说道：“你想啊，老人有句话怎么讲的？人的命天注定。就是说我们的命运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生老病死，婚丧嫁娶，已经注定了。这不正是跟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吗？说不定，我们每个人都是一个个木偶，而所谓的命运就是我们身上的线。”
“线的一头在我们身上，另一头在别的什么东西手里抓着。”
其实这些我都是瞎说的，起初的目的就是为了安慰王二，让他不要胡思乱想。结果说着说着，把我自己给说相信了。觉得自己说的好有道理，仿佛真的发现了什么天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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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心里话，我对这东西挺好奇的，心说这老头在上面画了什么东西呢，还这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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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又在地下室遇见了一次鬼，生了一场病，还发了个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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