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老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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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女孩指的方向走了过去，这是一条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街道。
我挤身在拥挤的人群中左观右望，终于在街道尾端看到了一面挂旗，上面写着，活神仙，看相，算命。
挂旗下面摆着一张桌子，几张凳子，正有一男一女坐在那。
女的妖艳性感，一身连衣低胸短裙。
男的一身中山装，满头白发，他左手托着性感女的手，握着一把扇子的右手伸出食指不停的在女的手心上点点画画，嘴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使得性感女开心的捂着嘴轻笑。不过，那眼神却老不正经，不时的扫过那性感女胸前的那片雪白。
我不确定这男的是不是幺爷，因为他的样子看上去比我父亲还要稍显年轻，于是我靠了上去。
这时女的站起身来，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叠红太阳丢到桌子上，开开心心的转身走了。
男的一把抄起桌上的钱，数也不数的塞进口袋，一脸不舍的盯着那性感女扭动的屁股看。
见我突然出现，挡住了他的视线，一脸不爽的看着我，撇了撇嘴道：“太晚了，收摊了，算命看相明天请早。”
是他，声音一模一样，可是听到这话我不禁无语了，这才刚到晚上，哪门子的太晚了。
正要跟他说我就是蓝天。
可他突然脸色一正，起身急忙的朝一个看上去很纯结的少女走了过去，拦住了人家的去路道：“观姑娘面相，实属富贵之相，面色红润如朱，看来好事将近。不过，姑娘三才不匀，怕是会遇到一点小阻碍。如果姑娘有时间，不妨到那边坐下来，听我活神仙给你指点迷津。”
我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是收摊了吗？转眼就跑去拉客了，虽然我本意并不是要找他算命，但他这样做，明摆着是瞧不起我，赤裸裸的瞧不起，我顿时不高兴了，一下来了脾气，指着他骂了起来：“神棍老头，休想欺骗无知少女。”
说着，我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少女的手，把她扯到身后，对她道：“美女，这老头是个神棍，你可千万别上了他的当。”
少女愣愣的点了点头，跟我说了声谢谢就跑开了。
这时幺爷才反应过来，瞪着我吼道：“你奶...臭小子，一来就给我拆台。”
我鄙视道：“怎么滴，难道我说错了？神棍老头，别忘了我小时候那会，你把我坑得有多惨。”
他皱了皱眉，眼睛打了个转，似乎想起了那件事，干咳了两声，然后转头冲旁边围观的人骂了起来：“看看看，看毛线，没见过爷孙俩开玩笑？都滚蛋。”
等那些人骂骂咧咧的散了后，他才拉着我坐了下来，跟我说：“你的事我听你爹说了，如果你想度过这一劫，你就得付出点代价。”
说着，他的两根指头不停的搓呀搓的。
我知道他这是跟我酬劳，就跟他说，怎么着也算是一家人，收便宜点，或者，免费帮我。
他摇了摇头，说亲兄弟也得明算帐，何况我只是他大哥的孙子。
我觉得有点道理，就问他到底要多少。
他冲我奸诈的笑了笑，问我觉得自己的命值几个钱。
我猛地吸了口气，生命可是无价的，觉得他是在为难我。
于是，我跟他磨起了嘴皮子。
最后，他在说得口干舌燥的情况下给我开出了个亲友价。
可尼玛这亲友价也高得太离谱了，砸得我头昏脑胀的。
我在无奈之下，掏出了身上的所有钱丢到桌面上，道：“我就只有这么点了，你看着办吧，要是你撒手不管，回头我给那鬼玩意儿弄死了，变成了鬼，我就跑到你大哥那告状，告诉他，他的宝贝弟弟见死不救，眼睁睁的看着亲孙儿去死...”
他听我连爷爷都搬了出来，咬牙切齿道：“臭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偏要耍无赖，要不是看在我那死鬼大哥的份上，不用那只鬼动手，我亲自掐死你。”
不过，他虽然嘴上说得狠，但还是不情不愿的把钱拿了起来，瞄了一眼，随即满脸肉痛的嘀咕道：“啧啧啧，不到我定价的十分之一，还得包你吃住，亏大喽。”
他抽出一张二十的丢了给我，道：“你还没吃吧？隔壁是美食街，自己去吃点东西。”
随后他翘起二郎腿，打量起过往的路人。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拿着二十大钞到隔壁街去吃东西。
省城的消费真心高，才整了碗面就花了十五块，这让我忍忍觉得，在城市生活反而要比在农村的时候艰难。
当回到活神仙摊位，刚好见到有个女的丢下钱就走了，老头收起钱，眼神又很迷恋的盯着人家屁股看。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挡住了他的视线，道：“老头，小心长针眼。”
他瞟了我一眼，摇头道：“小屁孩懂个屁，我那是尊重她，你想想，要是女人长得漂亮，但男人都不去看她，你觉得天理何在？”
嗬，不得不说，这话还真有那么点道理，我忍不住的点了点头。
他见我点头赞同，嘿嘿笑了起来，道：“对吧，所以你以后可不能打扰我去尊重别人，明白吗？”
我懒得跟他在这话题上纠缠，就问他，打算怎么解决我的问题。
他告诉我，那玩意儿一时半会找不到这，让我安心先住上，等他想到办法再说。
我立马就急了，他竟然还没想办法，我指着他道：“臭老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鬼玩意儿可是找过我的，你要是不赶紧帮我搞定，怎么对得起我那死去的爷爷，亏他老人家生前那么疼你...”
他不耐烦了，连忙打断我的话，叫我别动不动就搬出他大哥来说事。
然后他就把那挂旗收了下来，说我吵得他没心情，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把我招来折腾他。
他领着我走了约莫十来分钟，终于是到了他的窝。
三房一厅一厨房，豪华装修。
啧啧啧，漂亮得没话说。
我问他，哪个房子是我的。
他指着大厅的沙发说，那就是我睡觉的地方。
我不乐意，说他这么小器，明明有三个房间，给我住一个都不行。
他眯起眼，阴阴的笑了起来，道：“房间都是有主人的，虽然现在都没在，但如果你不介意三更半夜他们突然回来，抱着你一起睡，那你就挑一间吧。不过，还得提醒你一点，跟他们睡可能会折寿哦。”
我听他说得有些邪乎，连摆手说不用了，随便有个地方躺就行了。
他冷笑了几声，钻进了一间房间里，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个稍长的手提箱。
他这是要出门。
我连忙把他拦了下来，问他要出去多久。
他说不确定，可能要第二天才回来，还叫我放心，那玩意就算找上门，只要我不开门就不会出事。
可，这跟昨晚的情况有什么区别。
我随便回想了下，都觉得不寒而栗。
于是，我跟他说，我要跟着他出去。
没想到，他竟然很爽快的答应了，把箱子丢了给我，让我跟上。
箱子挺轻的，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我抱着箱子跟着他下了楼，拦了辆出租车。
坐上车，他跟司机说了个地址，就双手抱胸，闭上了眼睛。
我坐在他身旁，但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他答应得那么爽快，不会是什么好事，就推了下他，问他到底要去干嘛。
他眼睛都不睁一下，说道：“别问，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现在开始别打扰我，再吵就把你踢下车。”
我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
出租车在一条黑漆瞎火的小巷前停了下来，司机为了让我们快点下车，零头都不要了，只收了整数，等我们下车后他慌慌张张的开车走了。
我感觉小巷里面阴森森的，心里的不安更甚，忙问道：“老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要干嘛了吧？”
他伸手拿过手提箱，边打开边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附近的居民这些天被不干净的东西打扰，请我过来清理清理。”
我一听他说的是不干净的东西，顿时头皮发麻，重重的咽了口唾沫，道：“你不会是要抓鬼吧？”
他在手提箱里面拿出了一支手电筒丢给我，道：“不错，你很聪明，这么快猜了出来，手电拿好喽，一会可得跟紧点。”
说着，他又在手提箱里面拿出了几张道符和一把木剑，然后在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在瓶子里挤出了两滴液体抹在了眼皮上，就要往小巷里面走。
我很害怕，连忙拉住他，说我不干。
他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问我是否确定要呆在外面，还十分好心的提醒我，说这里可没有门帮我挡。
我心里一突，猛地醒起还有个女鬼在找自己呢，要是自己呆在这，被找着了，那后果，简单不敢想像。
最后，我不得不跟着他走进了小巷。
顺着女孩指的方向走了过去，这是一条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街道。
我挤身在拥挤的人群中左观右望，终于在街道尾端看到了一面挂旗，上面写着，活神仙，看相，算命。
挂旗下面摆着一张桌子，几张凳子，正有一男一女坐在那。
女的妖艳性感，一身连衣低胸短裙。
男的一身中山装，满头白发，他左手托着性感女的手，握着一把扇子的右手伸出食指不停的在女的手心上点点画画，嘴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使得性感女开心的捂着嘴轻笑。不过，那眼神却老不正经，不时的扫过那性感女胸前的那片雪白。
我不确定这男的是不是幺爷，因为他的样子看上去比我父亲还要稍显年轻，于是我靠了上去。
这时女的站起身来，从包包里掏出了一叠红太阳丢到桌子上，开开心心的转身走了。
男的一把抄起桌上的钱，数也不数的塞进口袋，一脸不舍的盯着那性感女扭动的屁股看。
见我突然出现，挡住了他的视线，一脸不爽的看着我，撇了撇嘴道：“太晚了，收摊了，算命看相明天请早。”
是他，声音一模一样，可是听到这话我不禁无语了，这才刚到晚上，哪门子的太晚了。
正要跟他说我就是蓝天。
可他突然脸色一正，起身急忙的朝一个看上去很纯结的少女走了过去，拦住了人家的去路道：“观姑娘面相，实属富贵之相，面色红润如朱，看来好事将近。不过，姑娘三才不匀，怕是会遇到一点小阻碍。如果姑娘有时间，不妨到那边坐下来，听我活神仙给你指点迷津。”
我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是收摊了吗？转眼就跑去拉客了，虽然我本意并不是要找他算命，但他这样做，明摆着是瞧不起我，赤裸裸的瞧不起，我顿时不高兴了，一下来了脾气，指着他骂了起来：“神棍老头，休想欺骗无知少女。”
说着，我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少女的手，把她扯到身后，对她道：“美女，这老头是个神棍，你可千万别上了他的当。”
少女愣愣的点了点头，跟我说了声谢谢就跑开了。
这时幺爷才反应过来，瞪着我吼道：“你奶...臭小子，一来就给我拆台。”
我鄙视道：“怎么滴，难道我说错了？神棍老头，别忘了我小时候那会，你把我坑得有多惨。”
他皱了皱眉，眼睛打了个转，似乎想起了那件事，干咳了两声，然后转头冲旁边围观的人骂了起来：“看看看，看毛线，没见过爷孙俩开玩笑？都滚蛋。”
等那些人骂骂咧咧的散了后，他才拉着我坐了下来，跟我说：“你的事我听你爹说了，如果你想度过这一劫，你就得付出点代价。”
说着，他的两根指头不停的搓呀搓的。
我知道他这是跟我酬劳，就跟他说，怎么着也算是一家人，收便宜点，或者，免费帮我。
他摇了摇头，说亲兄弟也得明算帐，何况我只是他大哥的孙子。
我觉得有点道理，就问他到底要多少。
他冲我奸诈的笑了笑，问我觉得自己的命值几个钱。
我猛地吸了口气，生命可是无价的，觉得他是在为难我。
于是，我跟他磨起了嘴皮子。
最后，他在说得口干舌燥的情况下给我开出了个亲友价。
可尼玛这亲友价也高得太离谱了，砸得我头昏脑胀的。
我在无奈之下，掏出了身上的所有钱丢到桌面上，道：“我就只有这么点了，你看着办吧，要是你撒手不管，回头我给那鬼玩意儿弄死了，变成了鬼，我就跑到你大哥那告状，告诉他，他的宝贝弟弟见死不救，眼睁睁的看着亲孙儿去死...”
他听我连爷爷都搬了出来，咬牙切齿道：“臭小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偏要耍无赖，要不是看在我那死鬼大哥的份上，不用那只鬼动手，我亲自掐死你。”
不过，他虽然嘴上说得狠，但还是不情不愿的把钱拿了起来，瞄了一眼，随即满脸肉痛的嘀咕道：“啧啧啧，不到我定价的十分之一，还得包你吃住，亏大喽。”
他抽出一张二十的丢了给我，道：“你还没吃吧？隔壁是美食街，自己去吃点东西。”
随后他翘起二郎腿，打量起过往的路人。
我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拿着二十大钞到隔壁街去吃东西。
省城的消费真心高，才整了碗面就花了十五块，这让我忍忍觉得，在城市生活反而要比在农村的时候艰难。
当回到活神仙摊位，刚好见到有个女的丢下钱就走了，老头收起钱，眼神又很迷恋的盯着人家屁股看。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走到他面前坐了下来，挡住了他的视线，道：“老头，小心长针眼。”
他瞟了我一眼，摇头道：“小屁孩懂个屁，我那是尊重她，你想想，要是女人长得漂亮，但男人都不去看她，你觉得天理何在？”
嗬，不得不说，这话还真有那么点道理，我忍不住的点了点头。
他见我点头赞同，嘿嘿笑了起来，道：“对吧，所以你以后可不能打扰我去尊重别人，明白吗？”
我懒得跟他在这话题上纠缠，就问他，打算怎么解决我的问题。
他告诉我，那玩意儿一时半会找不到这，让我安心先住上，等他想到办法再说。
我立马就急了，他竟然还没想办法，我指着他道：“臭老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鬼玩意儿可是找过我的，你要是不赶紧帮我搞定，怎么对得起我那死去的爷爷，亏他老人家生前那么疼你...”
他不耐烦了，连忙打断我的话，叫我别动不动就搬出他大哥来说事。
然后他就把那挂旗收了下来，说我吵得他没心情，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把我招来折腾他。
他领着我走了约莫十来分钟，终于是到了他的窝。
三房一厅一厨房，豪华装修。
啧啧啧，漂亮得没话说。
我问他，哪个房子是我的。
他指着大厅的沙发说，那就是我睡觉的地方。
我不乐意，说他这么小器，明明有三个房间，给我住一个都不行。
他眯起眼，阴阴的笑了起来，道：“房间都是有主人的，虽然现在都没在，但如果你不介意三更半夜他们突然回来，抱着你一起睡，那你就挑一间吧。不过，还得提醒你一点，跟他们睡可能会折寿哦。”
我听他说得有些邪乎，连摆手说不用了，随便有个地方躺就行了。
他冷笑了几声，钻进了一间房间里，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个稍长的手提箱。
他这是要出门。
我连忙把他拦了下来，问他要出去多久。
他说不确定，可能要第二天才回来，还叫我放心，那玩意就算找上门，只要我不开门就不会出事。
可，这跟昨晚的情况有什么区别。
我随便回想了下，都觉得不寒而栗。
于是，我跟他说，我要跟着他出去。
没想到，他竟然很爽快的答应了，把箱子丢了给我，让我跟上。
箱子挺轻的，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我抱着箱子跟着他下了楼，拦了辆出租车。
坐上车，他跟司机说了个地址，就双手抱胸，闭上了眼睛。
我坐在他身旁，但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他答应得那么爽快，不会是什么好事，就推了下他，问他到底要去干嘛。
他眼睛都不睁一下，说道：“别问，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现在开始别打扰我，再吵就把你踢下车。”
我只好乖乖的闭上了嘴。
出租车在一条黑漆瞎火的小巷前停了下来，司机为了让我们快点下车，零头都不要了，只收了整数，等我们下车后他慌慌张张的开车走了。
我感觉小巷里面阴森森的，心里的不安更甚，忙问道：“老头，现在可以告诉我你要干嘛了吧？”
他伸手拿过手提箱，边打开边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附近的居民这些天被不干净的东西打扰，请我过来清理清理。”
我一听他说的是不干净的东西，顿时头皮发麻，重重的咽了口唾沫，道：“你不会是要抓鬼吧？”
他在手提箱里面拿出了一支手电筒丢给我，道：“不错，你很聪明，这么快猜了出来，手电拿好喽，一会可得跟紧点。”
说着，他又在手提箱里面拿出了几张道符和一把木剑，然后在口袋里掏出一个瓶子，在瓶子里挤出了两滴液体抹在了眼皮上，就要往小巷里面走。
我很害怕，连忙拉住他，说我不干。
他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问我是否确定要呆在外面，还十分好心的提醒我，说这里可没有门帮我挡。
我心里一突，猛地醒起还有个女鬼在找自己呢，要是自己呆在这，被找着了，那后果，简单不敢想像。
最后，我不得不跟着他走进了小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