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瞬间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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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这不是我们学校里的学生吗？
而且她好像在学校里混的挺厉害的，上个月她好像还把一个体育生给打进医院了，而她却一点事都没有。奇怪，母亲怎么认识到她了？
“喂，小子，你眼睛往哪里看呢！”
我疑惑的时候，她马上不满地说道，皱眉瞪着我。
我连忙把目光从她胸口上收回来，脸蹭的一下羞红起来，解释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我态度诚恳，她翻了下白眼，也没有和我计较了，我这才了解到，原来刚才母亲出去买菜被扒手偷钱包，刚好被她看见了，并且站出来抓住了扒手。在录完口供回家路上，她们两越聊越投机，颇有几分忘年之交的意思。
听完母亲的话，我还是挺惊讶的，这么多年来，因为精神失常的原因，母亲一个朋友都没有，经常都是在自言自语打发时间，我还是第一次看她交到朋友，虽然对方是一个高中生。看着她脸上的开心，我也真心替她感到高兴。
却不料，聊了几句，母亲就拉着女孩的手，说道：“闺女，你觉得我儿子怎么样啊？”
这个打扮的像男人一样的女生连名字都很爷们，姓徐，单名一个勇字，她听到母亲的话一愣，说道：“林墨啊，挺好的啊，长得帅，有礼貌，就是太害羞了点，哈哈。”
看着母亲的表情，我突然有种不妥的预感，果然就听到她接着说：“那太好了！不如闺女你做我儿媳妇吧，我儿子……”
“妈！”我赶紧叫住她，瞪着她说道：“你瞎说什么呢！”
徐勇一直大大咧咧的脸也僵硬起来，出现一些尴尬，挠头讪笑几声。
怕母亲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我说：“我妈偶尔会说出一些离谱的话，你千万别放心上。”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显然她也感觉出来母亲精神不太正常了。
母亲还想说什么，徐勇就说：“阿姨时间不早，我先回家了，下次我再过来找你聊。”
说完她就直接走了。
“儿子你气死我了。”母亲生气地说道。
我说我什么时候气你了？
她说：“这个闺女心肠好，也有礼貌，和妈也聊得来。最重要的，她身子好，胸大屁股圆，好生养，你要是娶了她，那是你的福分！你怎么就让她走了，你笨啊。”
我醉了，这什么跟什么啊，才见一次面就让人家做自己儿媳妇，人家以为你有病呢！再说了，她可不是什么正经女生，而是学校里的女混混，连我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听过她的事迹，大大的煞星，我躲都来不及，还主动招惹她不是找死么。
我简单地把徐勇的事情和母亲说了一下，她表示不信，说不可能，认定徐勇就是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听母亲这样说，回想刚才徐勇的表现，我也是有些奇怪，照她刚才的表现，不像是那种凶神恶煞的人啊，那学校里的流言又是怎么来的？
摇摇头我把这些杂念甩出脑外，不再多想，专心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今晚表哥很晚才回来，不止喝得醉醺醺的，走路东倒西歪，他脸上还有两个明显的口红印，结合他萎靡的样子，显然是去了那种不干净的烟花之地。
给他开门的时候，他嘴里还喃喃地骂着：“草泥马的沈纯暧臭婊子，给老子装纯，你以为天底下就只有你一个女人？老子有钱，老子今晚玩的女人就比你漂亮，身材比你好，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草……”
马上见到了我，他又指着我骂道：“还有你，林墨。你只不过我家里的一条狗，就算你救了沈纯暧又怎么样，就算全班第一的人是你又怎么样。你这种癞蛤蟆，吃的我们剩下的饭，穿的我的烂衣服，你敢让沈纯暧知道这些吗……垃圾，废物！”
他一直骂骂咧咧，像个疯子，大姨听到他的声音从房间出来，顿时心疼起来，非但没有责怪表哥，还悉心地照顾他。
看着大姨宠溺表哥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表哥之所以这么无法无天，完全拜大姨所赐。
第二天去到学校，上教学楼的时候，刚好碰到了沈纯暧，从另外一边走来，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也看到了我，她的脚步停了一秒钟，眼睛里也闪过了一些不自然，下一刻她的目光就从我身上挪开，然后有说有笑地和旁边的男生聊天。
看到她这样，我低下头去，放慢脚步，故意不和她一起上楼梯。
没多久表哥也来上课了，他放下书包就去找沈纯暧聊天，沈纯暧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对表哥彻底反感起来，在表哥不厌其烦地搭讪之后，她终于不耐烦了，当着全班人的面，她不客气地说：“刘俊生，你烦不烦？”
她说的很大声，全班同学都听到了，纷纷看了过来，表哥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每天都过来烦我，我不喜欢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沈纯暧接着皱眉说。
这是我认识沈纯暧这么久，第一次看她说这么不客气的话，一直以来她都很温柔，从来没有对谁不客气过。
表哥谄媚的表情僵硬在脸上，整张脸都黑了下来，沈纯暧这么不给他面子，他气得握紧了拳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表哥怒极反笑地说。
看到他这样子我不禁为沈纯暧担心，和表哥一起住了差不多十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表哥！他这是动了真怒，如果沈纯暧不及时道歉，给他下台阶，以他窄小的心眼，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沈纯暧。
想到了这点，我就连忙向沈纯暧打眼色，可是我和她隔得太远了，中间还隔着几个同学，她根本看不到我的眼神，她冷着脸，毫不畏惧地说：“你很烦，拜托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这次你听清楚了没，要不要我写给你看？”
一直以来表哥都很得意，借着大姨每个月给他几千块的零花钱，到处请人吃东西，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现在沈纯暧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给他面子，他顿时就受不了了，面部抽搐，指着沈纯暧骂道：“臭婊子，你给老子等着！”
撂下这一句，他就愤怒地冲出教室了。
全班肃静下来，班上所有人都惊骇地望着沈纯暧，足足静了五秒钟，才有人开始说话。
沈纯暧面无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若无其事地继续看书。
接下来的几节课表哥都没有来上，以他的性格，肯定是找人去了。
我担心地望着沈纯暧，她一脸的淡定，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伴随而来。
放学之后，沈纯暧背起书包就走了，我想了想，还是默默地跟在她背后。
出来教室，今天和她一起来上学的男生就在门口等着她，是隔壁班的班长，人长得挺帅的，戴着一副眼睛，看起来十分地斯文秀气。
看着沈纯暧对他露出笑容，和他并肩一起走着，我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楚。
也的确，像沈纯暧这么漂亮的女生，就应该和这种优秀的男生在一起，而不是我这种穷屌丝。
“纯暧，听说你今天在教室里骂了刘俊生？”
“嗯，他天天烦我，我实在烦透了。”
“不过他好像在学校里认识挺多人的，你就不怕他报复你？”
“所以我和你一起回家啊，等下他来找我了，你得保护我。”
那男生拍着胸膛说：“那当然，我可是练过散打的，要刘俊生真敢报复你，得先问过我的拳头！”
沈纯暧眼里闪烁着光芒，对男生柔声地说道：“李凯，谢谢你。”
李凯听到沈纯暧这话，他瞬间像打了鸡血，自信满满地说：“纯暧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我停下了脚步，呆呆地望着他们两人，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涌上心头，让我如同实行走肉，再也挪不开脚步。
然而，就在这时候，从左边的拐弯处，突然冒出来几个人，拦住了沈纯暧和李凯。
“沈，纯，暧！”
是表哥，他拦在沈纯暧面前，皮笑肉不笑。
沈纯暧立刻就紧张起来，她退后两步，躲在李凯后面：“刘俊生！我不怕你，有李凯保护我。”
“李凯？”表哥皱起眉头，把目光放在李凯身上，眯着眼说：“你要保护她？”
李凯硬气地说：“刘俊生！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有我在这里，你休想欺负……”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表哥啪的一个耳光，打在脸上。
等等，这不是我们学校里的学生吗？
而且她好像在学校里混的挺厉害的，上个月她好像还把一个体育生给打进医院了，而她却一点事都没有。奇怪，母亲怎么认识到她了？
“喂，小子，你眼睛往哪里看呢！”
我疑惑的时候，她马上不满地说道，皱眉瞪着我。
我连忙把目光从她胸口上收回来，脸蹭的一下羞红起来，解释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我态度诚恳，她翻了下白眼，也没有和我计较了，我这才了解到，原来刚才母亲出去买菜被扒手偷钱包，刚好被她看见了，并且站出来抓住了扒手。在录完口供回家路上，她们两越聊越投机，颇有几分忘年之交的意思。
听完母亲的话，我还是挺惊讶的，这么多年来，因为精神失常的原因，母亲一个朋友都没有，经常都是在自言自语打发时间，我还是第一次看她交到朋友，虽然对方是一个高中生。看着她脸上的开心，我也真心替她感到高兴。
却不料，聊了几句，母亲就拉着女孩的手，说道：“闺女，你觉得我儿子怎么样啊？”
这个打扮的像男人一样的女生连名字都很爷们，姓徐，单名一个勇字，她听到母亲的话一愣，说道：“林墨啊，挺好的啊，长得帅，有礼貌，就是太害羞了点，哈哈。”
看着母亲的表情，我突然有种不妥的预感，果然就听到她接着说：“那太好了！不如闺女你做我儿媳妇吧，我儿子……”
“妈！”我赶紧叫住她，瞪着她说道：“你瞎说什么呢！”
徐勇一直大大咧咧的脸也僵硬起来，出现一些尴尬，挠头讪笑几声。
怕母亲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我说：“我妈偶尔会说出一些离谱的话，你千万别放心上。”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显然她也感觉出来母亲精神不太正常了。
母亲还想说什么，徐勇就说：“阿姨时间不早，我先回家了，下次我再过来找你聊。”
说完她就直接走了。
“儿子你气死我了。”母亲生气地说道。
我说我什么时候气你了？
她说：“这个闺女心肠好，也有礼貌，和妈也聊得来。最重要的，她身子好，胸大屁股圆，好生养，你要是娶了她，那是你的福分！你怎么就让她走了，你笨啊。”
我醉了，这什么跟什么啊，才见一次面就让人家做自己儿媳妇，人家以为你有病呢！再说了，她可不是什么正经女生，而是学校里的女混混，连我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听过她的事迹，大大的煞星，我躲都来不及，还主动招惹她不是找死么。
我简单地把徐勇的事情和母亲说了一下，她表示不信，说不可能，认定徐勇就是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听母亲这样说，回想刚才徐勇的表现，我也是有些奇怪，照她刚才的表现，不像是那种凶神恶煞的人啊，那学校里的流言又是怎么来的？
摇摇头我把这些杂念甩出脑外，不再多想，专心把精力放在学习上。
今晚表哥很晚才回来，不止喝得醉醺醺的，走路东倒西歪，他脸上还有两个明显的口红印，结合他萎靡的样子，显然是去了那种不干净的烟花之地。
给他开门的时候，他嘴里还喃喃地骂着：“草泥马的沈纯暧臭婊子，给老子装纯，你以为天底下就只有你一个女人？老子有钱，老子今晚玩的女人就比你漂亮，身材比你好，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草……”
马上见到了我，他又指着我骂道：“还有你，林墨。你只不过我家里的一条狗，就算你救了沈纯暧又怎么样，就算全班第一的人是你又怎么样。你这种癞蛤蟆，吃的我们剩下的饭，穿的我的烂衣服，你敢让沈纯暧知道这些吗……垃圾，废物！”
他一直骂骂咧咧，像个疯子，大姨听到他的声音从房间出来，顿时心疼起来，非但没有责怪表哥，还悉心地照顾他。
看着大姨宠溺表哥的样子，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表哥之所以这么无法无天，完全拜大姨所赐。
第二天去到学校，上教学楼的时候，刚好碰到了沈纯暧，从另外一边走来，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也看到了我，她的脚步停了一秒钟，眼睛里也闪过了一些不自然，下一刻她的目光就从我身上挪开，然后有说有笑地和旁边的男生聊天。
看到她这样，我低下头去，放慢脚步，故意不和她一起上楼梯。
没多久表哥也来上课了，他放下书包就去找沈纯暧聊天，沈纯暧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对表哥彻底反感起来，在表哥不厌其烦地搭讪之后，她终于不耐烦了，当着全班人的面，她不客气地说：“刘俊生，你烦不烦？”
她说的很大声，全班同学都听到了，纷纷看了过来，表哥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每天都过来烦我，我不喜欢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沈纯暧接着皱眉说。
这是我认识沈纯暧这么久，第一次看她说这么不客气的话，一直以来她都很温柔，从来没有对谁不客气过。
表哥谄媚的表情僵硬在脸上，整张脸都黑了下来，沈纯暧这么不给他面子，他气得握紧了拳头。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表哥怒极反笑地说。
看到他这样子我不禁为沈纯暧担心，和表哥一起住了差不多十年，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表哥！他这是动了真怒，如果沈纯暧不及时道歉，给他下台阶，以他窄小的心眼，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沈纯暧。
想到了这点，我就连忙向沈纯暧打眼色，可是我和她隔得太远了，中间还隔着几个同学，她根本看不到我的眼神，她冷着脸，毫不畏惧地说：“你很烦，拜托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这次你听清楚了没，要不要我写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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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纯暧面无表情，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若无其事地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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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地望着沈纯暧，她一脸的淡定，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伴随而来。
放学之后，沈纯暧背起书包就走了，我想了想，还是默默地跟在她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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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沈纯暧对他露出笑容，和他并肩一起走着，我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楚。
也的确，像沈纯暧这么漂亮的女生，就应该和这种优秀的男生在一起，而不是我这种穷屌丝。
“纯暧，听说你今天在教室里骂了刘俊生？”
“嗯，他天天烦我，我实在烦透了。”
“不过他好像在学校里认识挺多人的，你就不怕他报复你？”
“所以我和你一起回家啊，等下他来找我了，你得保护我。”
那男生拍着胸膛说：“那当然，我可是练过散打的，要刘俊生真敢报复你，得先问过我的拳头！”
沈纯暧眼里闪烁着光芒，对男生柔声地说道：“李凯，谢谢你。”
李凯听到沈纯暧这话，他瞬间像打了鸡血，自信满满地说：“纯暧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我停下了脚步，呆呆地望着他们两人，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涌上心头，让我如同实行走肉，再也挪不开脚步。
然而，就在这时候，从左边的拐弯处，突然冒出来几个人，拦住了沈纯暧和李凯。
“沈，纯，暧！”
是表哥，他拦在沈纯暧面前，皮笑肉不笑。
沈纯暧立刻就紧张起来，她退后两步，躲在李凯后面：“刘俊生！我不怕你，有李凯保护我。”
“李凯？”表哥皱起眉头，把目光放在李凯身上，眯着眼说：“你要保护她？”
李凯硬气地说：“刘俊生！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有我在这里，你休想欺负……”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表哥啪的一个耳光，打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