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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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吧，我自己回去。我的电话，就是你原来的电话。”半路上，张亦弛说。
我也没有说些什么，把车停在路边。
张亦弛下车，路旁留下了他高大的背影。
我暗暗地骂了一句，启动车子，向穗城塔驶去。
E来电话，语气比较凝重，说：“这波真是亏大了，没事吧？”
“没事，你的钱没浪费，还好。”
E笑了笑：“千万别跟钱计较，不过，我们这次行动，算是引蛇出洞吧。”
我没敢把张亦弛的事告诉E，不过，估计他在摄像头后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他不问，我就不说。
想了想，算了，不去穗城塔，先跟晓彤说说。
把“口腔电话”取下来，拿起手机。
“晓彤，在哪呢？”
“刚从穗城塔出来，有点事，我看了实时监控，我想跟你谈谈。”
“好，在穗城塔地铁站等我。”
这丰田的座椅上沾了不少血，我不愿意把头扭向右边，也就是副驾驶座的位置。
趁红灯，我把“指导手册”拿出来。我记得里面介绍了任务结束后汽车的处理方法。
原来国氨还有一个御用的设备报废厂，刚好就在南莎的边界上。
开启导航，顺着导航的指引进入一条砂石小路。小路的尽头是一个工地，静悄悄的。
把车开进一个门口挂着“车辆处理室”的车库，一下车，发现D笑呵呵地站在外面。
“哟！这次这么主动地把车开过来了。不是总是说我铺张浪费吗？”
我没理他，只见D熟练地操作着笔记本电脑，车库里发出机械的阵阵轰鸣声。
“快出来，想被压成肉饼吗？不过……有些东西还没用上，的确可惜、”
我连忙从跑出车库。
车库门被关上，车库里发出阵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没过几分钟，车库门打开，里面只剩下一块方方正正的废铁。
86变废铁！真舍得！
D指了指身边的一辆共享单车，说：“骑走吧，我要在这里做设备的技术分析。”
我点点头，跨上自行车。
D又说：“好好的谈判行动被你变成了营救行动，做好心理准备被骂吧！”
自行车顺着砂石路来到公路旁，我打了一辆滴滴。
向来都是开滴滴，没试过打滴滴。真是奢侈！
来的是一辆日产轩逸，到了目的地后，滴滴师傅死活也不愿意收钱，只要我给他微信就行。
既然这位滴滴师傅这么好心，我当然是既不给钱，也不给微信啦。
晓彤看见我，微微一笑，说：“我没见过你这种痛苦的表情。”
我摇摇头：“没事。找地方吃饭。”
穗城的地铁四通八达，晓彤把我带到了一家看起来挺高档的日式料理店，找了一个在房间里的卡座。
点完菜，我看着晓彤的眼睛，说：“监控看了不？知道李浩宇的事了吗？”
晓彤点点头，说：“我都看见了，一大波人都在枪战，你自己抱着李浩宇回来了。”
我倚在椅背上，说：“所以E说，千万不要把朋友牵进这些破事里，我总算领会到了。”
晓彤喝了一口玄米茶，说：“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再加上，我肯定会确保我的安全。另外……还有你在嘛……”
“世事难料。”我摇摇头。
我推了推晓彤，说：“看见张亦弛了不？”
晓彤点点头，说：“看见了，不过张亦弛不是原来的张亦弛，怪怪的，这样看来，你才是真正的张亦弛。”
“不过他穿西服，拿枪的样子真的很帅，还是我因为的底子好。”我笑道。
晓彤踢了我一下。
上菜了，我拿起筷子，说：“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不过，那个人带着我，应该会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损失。”
晓彤低着头吃，咱俩也没什么话好说，甚是尴尬。
吃完结账，穿和服的服务员对我们说了一句鸟语送我们出门。刚出门，E打来电话。
“过来星爸爸咖啡，我有话说，晓彤也来，让她学着点。”
完蛋，难不成真的如D所说，我真的要挨骂了吗？
同样，叫滴滴打车，来的是一辆大众朗逸，俗称德原朗。
驾驶的德原朗的是一个帅哥，同样也要我们的微信，晓彤可抵不住这样的诱惑，把咱俩的微信都告诉了他。
当然，我没付钱。
到了星爸爸咖啡，和那天一样，只有E一个人，穿着POLO衫，手里拿着一本时尚杂志，在咖啡厅里优哉游哉地走来走去。
我推开咖啡厅的门，E一个转身，反手向我丢来一个咖啡杯。咖啡杯呼的一下往我脸上飞来，我连忙躲过，不过还是撞到了我的肩膀。
经过我肩膀的缓冲，咖啡杯下落，被晓彤接住。
E点点头，指了指身边的那张桌子，说，坐。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坐好。
“在国氨这里干活，切忌心急！”E语重心长地说。“什么是我们的主要目的？了解对方。现在，对方都死了，怎么办？你这次的行为只能牵强的当做是引蛇出洞了。”
他摇摇头，说：“不能怪你，不能怪你……”
话音刚落，E突然站起来，嘭的一声，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我被吓得禁闭眼睛。
晓彤连忙说：“E，别生气，做事有失误是肯定的，再加上，从薛振申这个小头目的身上我们不一定能获取更多的信息，引蛇出洞也许是最有效的办法。”
E叹了一口气，坐下，又站起来，说：“这次不跟你深究，将功补过吧。我这次发脾气，你可以看我不顺眼，但是！”
“晓彤你也听好了。白未晞，你要记住，你的国家孕育了你，你，一定要尽力效忠于国家，千万不要跟国家的意愿背道而驰！”
我连忙摇头，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既然张亦弛恢复了，有空跟他聊聊。”E喝了最后一口，离开咖啡厅。
E故意避开张亦弛带领人马，手持枪支的事情。
他后脚出门，我的眼泪就哗啦哗啦地冒出来，把头凑到晓彤大腿上，说：“特么老子的运气怎么这么背啊？天天都有破事让我处理！这几天？哪一天是消停的？”
晓彤把我拉起来，淡淡地说：“你是男的。”
我抬起头，“特么的！”把面前的咖啡杯摔倒地上，咖啡杯破碎，几块破瓷片溅了上来。
晓彤抱着我，很温暖，很柔软。
她把纸巾递给我，我破涕为笑，说：“现在上厕所都要带着纸，不方便。”
晓彤点点头。
拭干眼泪，带着红红的眼圈，走出咖啡厅。
把晓彤送回寝室，洗掉淋漓的臭汗，换上衣服，自己坐地铁回家。
拿出钥匙打开车库门，眼睛突然被手蒙住了。
“猜猜我是谁？”
是张亦弛的声音。
“我草拟吗！”手肘正好撞在他小腹上。
车库门缓缓打开，张亦弛过来，拉住我的手，说：“我的手下已经把李浩宇送到医院了。失血过多、过度惊吓、过度疲惫，没事的。”
我连忙看着张亦弛的眼睛：“真的？没死？”
张亦弛的大眼睛里居然透出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跟娘炮似的！
张亦弛摇摇头，说：“没事，死不了。”
那就好，我两腿一软，靠在皇冠上。
张亦弛看了看我爸的皇冠，竖起大拇指，说：“我开车就是遭的一比。”
我点点头，坐在地上，说：“现在怎么办，咱俩怎么才能换回来？”
张亦弛摇了摇头。
我继续问：“我应该怎么在国氨里混下去？下次有什么任务，你一定要带着我。”
张亦弛说：“那当然，你笨手笨脚的，当然要有一个靠谱的人。”
只见他伸出右手，抚摸着皇冠。
“我爸亲自改装的皇冠，他是有温度的。”我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皇冠的车钥匙。
“进去坐坐吧。”我指了指副驾驶。
张亦弛娇羞地点了点头。
发动车子，皇冠慢慢地挪出车库，张亦弛嗲嗲地说：“这是我第一次，两个人，一起兜风。”
真受不了！
“不是我凶，我告诉你，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请帮我好好地保持好形象。”
张亦弛沉默了一会，把手放在我大腿上。
熟悉的感觉，饱经风霜的老手！
“你说，要是咱俩一起做那个，会不会就能把身体换回来了呢？”
我差点喷出来一口老血，一个急刹车。
“你麻痹！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张亦弛没说话，我看了看身边的他，心里真特么难受，跟照镜子似的。
张亦弛开口了：“我必须跟你说说我掌握的一切，这样，你才能继续把我的角色扮演下去。”
“停车吧，我自己回去。我的电话，就是你原来的电话。”半路上，张亦弛说。
我也没有说些什么，把车停在路边。
张亦弛下车，路旁留下了他高大的背影。
我暗暗地骂了一句，启动车子，向穗城塔驶去。
E来电话，语气比较凝重，说：“这波真是亏大了，没事吧？”
“没事，你的钱没浪费，还好。”
E笑了笑：“千万别跟钱计较，不过，我们这次行动，算是引蛇出洞吧。”
我没敢把张亦弛的事告诉E，不过，估计他在摄像头后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他不问，我就不说。
想了想，算了，不去穗城塔，先跟晓彤说说。
把“口腔电话”取下来，拿起手机。
“晓彤，在哪呢？”
“刚从穗城塔出来，有点事，我看了实时监控，我想跟你谈谈。”
“好，在穗城塔地铁站等我。”
这丰田的座椅上沾了不少血，我不愿意把头扭向右边，也就是副驾驶座的位置。
趁红灯，我把“指导手册”拿出来。我记得里面介绍了任务结束后汽车的处理方法。
原来国氨还有一个御用的设备报废厂，刚好就在南莎的边界上。
开启导航，顺着导航的指引进入一条砂石小路。小路的尽头是一个工地，静悄悄的。
把车开进一个门口挂着“车辆处理室”的车库，一下车，发现D笑呵呵地站在外面。
“哟！这次这么主动地把车开过来了。不是总是说我铺张浪费吗？”
我没理他，只见D熟练地操作着笔记本电脑，车库里发出机械的阵阵轰鸣声。
“快出来，想被压成肉饼吗？不过……有些东西还没用上，的确可惜、”
我连忙从跑出车库。
车库门被关上，车库里发出阵阵金属碰撞的声音。
没过几分钟，车库门打开，里面只剩下一块方方正正的废铁。
86变废铁！真舍得！
D指了指身边的一辆共享单车，说：“骑走吧，我要在这里做设备的技术分析。”
我点点头，跨上自行车。
D又说：“好好的谈判行动被你变成了营救行动，做好心理准备被骂吧！”
自行车顺着砂石路来到公路旁，我打了一辆滴滴。
向来都是开滴滴，没试过打滴滴。真是奢侈！
来的是一辆日产轩逸，到了目的地后，滴滴师傅死活也不愿意收钱，只要我给他微信就行。
既然这位滴滴师傅这么好心，我当然是既不给钱，也不给微信啦。
晓彤看见我，微微一笑，说：“我没见过你这种痛苦的表情。”
我摇摇头：“没事。找地方吃饭。”
穗城的地铁四通八达，晓彤把我带到了一家看起来挺高档的日式料理店，找了一个在房间里的卡座。
点完菜，我看着晓彤的眼睛，说：“监控看了不？知道李浩宇的事了吗？”
晓彤点点头，说：“我都看见了，一大波人都在枪战，你自己抱着李浩宇回来了。”
我倚在椅背上，说：“所以E说，千万不要把朋友牵进这些破事里，我总算领会到了。”
晓彤喝了一口玄米茶，说：“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再加上，我肯定会确保我的安全。另外……还有你在嘛……”
“世事难料。”我摇摇头。
我推了推晓彤，说：“看见张亦弛了不？”
晓彤点点头，说：“看见了，不过张亦弛不是原来的张亦弛，怪怪的，这样看来，你才是真正的张亦弛。”
“不过他穿西服，拿枪的样子真的很帅，还是我因为的底子好。”我笑道。
晓彤踢了我一下。
上菜了，我拿起筷子，说：“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办，不过，那个人带着我，应该会避免很多不必要的损失。”
晓彤低着头吃，咱俩也没什么话好说，甚是尴尬。
吃完结账，穿和服的服务员对我们说了一句鸟语送我们出门。刚出门，E打来电话。
“过来星爸爸咖啡，我有话说，晓彤也来，让她学着点。”
完蛋，难不成真的如D所说，我真的要挨骂了吗？
同样，叫滴滴打车，来的是一辆大众朗逸，俗称德原朗。
驾驶的德原朗的是一个帅哥，同样也要我们的微信，晓彤可抵不住这样的诱惑，把咱俩的微信都告诉了他。
当然，我没付钱。
到了星爸爸咖啡，和那天一样，只有E一个人，穿着POLO衫，手里拿着一本时尚杂志，在咖啡厅里优哉游哉地走来走去。
我推开咖啡厅的门，E一个转身，反手向我丢来一个咖啡杯。咖啡杯呼的一下往我脸上飞来，我连忙躲过，不过还是撞到了我的肩膀。
经过我肩膀的缓冲，咖啡杯下落，被晓彤接住。
E点点头，指了指身边的那张桌子，说，坐。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坐好。
“在国氨这里干活，切忌心急！”E语重心长地说。“什么是我们的主要目的？了解对方。现在，对方都死了，怎么办？你这次的行为只能牵强的当做是引蛇出洞了。”
他摇摇头，说：“不能怪你，不能怪你……”
话音刚落，E突然站起来，嘭的一声，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我被吓得禁闭眼睛。
晓彤连忙说：“E，别生气，做事有失误是肯定的，再加上，从薛振申这个小头目的身上我们不一定能获取更多的信息，引蛇出洞也许是最有效的办法。”
E叹了一口气，坐下，又站起来，说：“这次不跟你深究，将功补过吧。我这次发脾气，你可以看我不顺眼，但是！”
“晓彤你也听好了。白未晞，你要记住，你的国家孕育了你，你，一定要尽力效忠于国家，千万不要跟国家的意愿背道而驰！”
我连忙摇头，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既然张亦弛恢复了，有空跟他聊聊。”E喝了最后一口，离开咖啡厅。
E故意避开张亦弛带领人马，手持枪支的事情。
他后脚出门，我的眼泪就哗啦哗啦地冒出来，把头凑到晓彤大腿上，说：“特么老子的运气怎么这么背啊？天天都有破事让我处理！这几天？哪一天是消停的？”
晓彤把我拉起来，淡淡地说：“你是男的。”
我抬起头，“特么的！”把面前的咖啡杯摔倒地上，咖啡杯破碎，几块破瓷片溅了上来。
晓彤抱着我，很温暖，很柔软。
她把纸巾递给我，我破涕为笑，说：“现在上厕所都要带着纸，不方便。”
晓彤点点头。
拭干眼泪，带着红红的眼圈，走出咖啡厅。
把晓彤送回寝室，洗掉淋漓的臭汗，换上衣服，自己坐地铁回家。
拿出钥匙打开车库门，眼睛突然被手蒙住了。
“猜猜我是谁？”
是张亦弛的声音。
“我草拟吗！”手肘正好撞在他小腹上。
车库门缓缓打开，张亦弛过来，拉住我的手，说：“我的手下已经把李浩宇送到医院了。失血过多、过度惊吓、过度疲惫，没事的。”
我连忙看着张亦弛的眼睛：“真的？没死？”
张亦弛的大眼睛里居然透出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跟娘炮似的！
张亦弛摇摇头，说：“没事，死不了。”
那就好，我两腿一软，靠在皇冠上。
张亦弛看了看我爸的皇冠，竖起大拇指，说：“我开车就是遭的一比。”
我点点头，坐在地上，说：“现在怎么办，咱俩怎么才能换回来？”
张亦弛摇了摇头。
我继续问：“我应该怎么在国氨里混下去？下次有什么任务，你一定要带着我。”
张亦弛说：“那当然，你笨手笨脚的，当然要有一个靠谱的人。”
只见他伸出右手，抚摸着皇冠。
“我爸亲自改装的皇冠，他是有温度的。”我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皇冠的车钥匙。
“进去坐坐吧。”我指了指副驾驶。
张亦弛娇羞地点了点头。
发动车子，皇冠慢慢地挪出车库，张亦弛嗲嗲地说：“这是我第一次，两个人，一起兜风。”
真受不了！
“不是我凶，我告诉你，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请帮我好好地保持好形象。”
张亦弛沉默了一会，把手放在我大腿上。
熟悉的感觉，饱经风霜的老手！
“你说，要是咱俩一起做那个，会不会就能把身体换回来了呢？”
我差点喷出来一口老血，一个急刹车。
“你麻痹！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张亦弛没说话，我看了看身边的他，心里真特么难受，跟照镜子似的。
张亦弛开口了：“我必须跟你说说我掌握的一切，这样，你才能继续把我的角色扮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