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一万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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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风点点头，然后目光玩味的看着谢安冉，直把对方看的脸上越来越红。
这才一只手摩擦着下巴，严肃的说道：“小赵同志，我看你一表人才，仪表堂堂，值得组织培养。这样吧，晚上来我家里一趟，我决定百忙之中给你上上课，指导一番！”
“大流氓！谁要你上课、指导了！”
谢安冉啐了一声，拉着刘长风的手就向前疾步走去。
……
火锅店里。
赵夏阳失魂落魄的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盯着面前正翻滚的火锅底料。
他觉得这火锅底料有如他此刻的心情，一半是红色一半是白色，一半在沸腾一半的冰冻。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拿水泼你了吧。”
赵倩坐在一旁摇了摇头，她此刻心里也是震惊。
原本他以为刘长风只是和刑警队有些关系，万万没想到不仅是有关系，更是刑警队的老大，是刑警队的顶头上司。
“赵倩，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赵夏阳抬起头，赤红的眼睛里满是责怪。
他原本前途光明，坐上了刑警队这高速发展的班车，但现在一切都完了，不仅得罪了刘长风，更是被发配到民警部门。
他不是白痴，刑警虽然危险但高风险高回报高福利，办了大案要案升级加薪很容易。而片警呢？家长里短，婆媳矛盾，邻里吵架，小狗拉屎，小猫拉尿，广场舞大妈玩麦克风，这些事情就是片警的日常。
一想到即将面对这样的生活，赵夏阳只觉得满心都是黑暗，看不到一点光明。
“我怎么知道刘长风是刑警队的队长！”
赵倩不满的瞪了堂哥一眼，她摇摇头，叹了口气。
“我只知道刘长风上次喊来一群刑警帮他撑场子，将校外的小混混给抓了。所以我让你不要那么偏激，更不要小看对方，可你呢？哎。”
见赵夏阳脸色越发惨白，神情满是颓废。
到底是堂哥，赵倩也不能不敢，想了想说道：“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事情既然出在刘长风身上，等他气消了，我想想办法给你说说好话，到时候你服软认个错。只要他帮你说话，堂哥你还是可以进刑警队的。”
满脸颓废的赵夏阳目光陡然一亮，他急急点头拉着赵倩的手。
“对对！堂妹你和谢安冉是死党，而刘，刘队和谢安冉是情侣，只要你帮我说说话，堂哥一定能重回刑警队的。”
赵夏阳的目光中满是渴望和急切。
赵倩缩回手，她点了点头。心里对堂哥的佩服也烟消云散，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刘长风的身影。
曾经她对刘长风的看法和堂哥一样，谢安冉跟着对方毫无未来，但不知不觉中，她反而开始羡慕起谢安冉了。
……
商场里，谢安冉左手拿着棒棒糖，右手被刘长风牵着。
她笑语嫣然，忽然神情变了。
“危险啊！”
谢安冉目光看向电梯上方，那里正有一个抱着洋娃娃的小女孩电梯口被朝着电梯。
“别动！”
刘长风猛地一拉谢安冉，将对方前冲的身体固定在原地。
他微微眯起眼睛，在谢安冉急迫不解的目光中说道。
“这不是普通的小女孩，而是鬼魂。”
他第一时间便感觉到“小女孩”并非人类，而是一种阴郁的灵息。
谢安冉刚才的大喊也吸引了一楼大厅里的客人。
不少人都吓了一跳，人们四处张望。
“危险，哪里危险呢？难道火灾？”
“不对，难道有人摔倒了吗？”
“刚才谁喊的，吓我一跳，搞什么鬼！”
客人们议论纷纷，不少人看着谢安冉的目光都带着不满。
这让谢安冉一脸的愕然和震惊，她可是看到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电梯，但是又转向其他地方，似乎并没有发现电梯上的小女孩。
谢安冉身上起了鸡皮疙瘩，灵魂，古怪，妖魔，各种想法在她脑海里浮现。
“这是一个游荡在人世间的孤魂野鬼，一个被人利用了的孤魂野鬼。”
刘长风淡淡说道，他伸出手在凝空虚画，一道淡蓝色的带着繁复花纹的光圈在空中呈现。
一推，光圈向着电梯上的小女孩飞去。
在临近小女孩的时候，小女孩陡然回头，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在谢安冉眼中。
她被吓得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的钻入刘长风怀中，头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好了。”
刘长风拍了拍谢安冉的肩膀。
“不看。”
谢安冉摇摇头依然不敢抬头，那恐怖的血肉模糊的脸庞让她害怕，现在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我柜台前这么亲热。我还要做生意呢！”
柜台后的中年大婶不满的翻着白眼。
谢安冉这才离开刘长风的怀抱，面色苍白中带着几缕红晕。
她小心的抬起头向着电梯看去，果然那里的小女孩身影已经消逝不见。
“阿姨，问你个事情，这电梯口是不是发生过意外，嗯，有小女孩从上面摔下。”
刘长风拉着谢安冉走到中年大婶的柜台前。
“问这个干什么？我做生意的可没功夫陪你们小两口瞎扯。”
中年大婶摆摆手，不想回答刘长风的问题。
刘长风笑了笑也不以为意，拉着谢安冉在柜台前坐下，打量柜台上的玉镯首饰。
“安冉，玉能养神孕气，看看喜欢哪一个。”
随着刘长风的话，中年大婶不满的脸上浮现出热情的笑容。
“对对，玉是好东西，能养神孕气，小姑娘你看看有没你喜欢的。”
“刘长风，会不会太贵重了。”
谢安冉有些纠结，柜台里的手镯最便宜的也要一千二百块，贵的更是数千乃至上万，其中最贵的一个碧绿手镯更是要八万。
“啊呀，你这个小姑娘怎么想就不对了。越贵的东西说明你男朋友越爱你啊。”
中年大婶堆着一脸的笑容，她做生意的想的便是怎么赚钱。
她指着八万的玉镯说道：“这个可是蓝田青玉，上等的好货！戴着不仅强身健体、养神孕气，还能百邪不侵。
这个都是卖几十万的，我这是清仓大甩卖，生意不好，干不下去了，这才亏本卖的！”
谢安冉翻了个白眼，她自然不会相信对方的话，目光不由的看向刘长风。
“玉有三看，一看产地，二看材质，三看手工。其他都是假的。”
刘长风笑了笑，他随意指着柜台里的玉镯开始为谢安冉讲解。
“这个是H省的青冈玉，产地青冈县，北纬31度，东泾110度，山区地带，光照少，阴天多，空气较为干燥。故而这里产地的玉石材质较为坚硬、厚重。”
“这个是A省的水田玉，产地是A省水田县，南方为鱼米之乡，多是湖泊河流，水田石便河水冲刷，材质细腻，温和，内里纹理清晰，但过于阴凉，适合阳气重的假小子佩戴。”
“这个是T省的……”
刘长风手指划过柜台的玻璃，一个个为谢安冉讲解。
中年大婶已经听傻了眼，她怔怔的看着刘长风，脸色一阵变化。
这里面有些玉石的产地、材质她清楚，明白刘长风说的一点不差。而有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对方却能说的头头是道。
高手！行家！明白人！
她知道刘长风不是她能糊弄的。
尴尬的笑了笑，她说道：“小伙子，好本事，没想到你还是个行家啊。”
说着她伸手指着为谢安冉介绍的哪个蓝田青玉，说道：“既然是行家我也不瞒你，这蓝田青玉最适合小姑娘戴了，我给你打三折吧。”
她的话让谢安冉“O”大了嘴，她脑海里还在回荡着对方先前信誓旦旦的话语。
清仓大甩卖，生意不好才亏本卖的。
“刘长风，你做主吧，我对玉镯一窍不通。”
谢安冉钦佩的看着刘长风，为他见多识广的学识而钦佩。
“一万，我们买了。”
刘长风竖起一根手指。
“小伙子，你这可就不地道了。我看你是行家，这才打三折以成本价卖你的。”
中年大婶面上阴沉下来，一副要送客的表情。
她的模样让谢安冉以为真的是成本价了，她觉得八万的东西，两万四买应该不算亏。
“呵呵，明人眼前不说暗话，这蓝田青玉说白了并不是蓝田村的玉石，只是借用了蓝田村的名字，又或者将玉石厂开在蓝田村。
正有如市面上的茅台镇酒，武夷山大红袍，实际上呢？傻子也知道，真的茅台酒厂只有一家，还是国营的。武夷山大红袍自古到今只有两颗母树，一年的产量不到百斤，供应国家领导和接待外宾都不共用，小老百姓能喝的到？”
刘长风一脸玩味的看着中年大婶，只将对方看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一万就一万吧。”
她气馁的摆摆手，知道自己遇到了行家中的行家，不仅对玉石研究透彻，更是对玉石行当的龌龊了解的一清二楚。
谢安冉已经被震的不要不要的，心里对刘长风的佩服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八万到两万四再到一万，这砍价砍的一个飞起。
付了钱，刘长风在谢安冉的娇羞下为她带上青玉手镯。
“老板，现在能说说我先前的问题了吧？”
刘长风笑了笑。
中年大婶点点头，虽然她心里不是很开心，被对方砍价砍的太狠。
但古话说的好，只有错买的没有错卖的，她还是赚了些，只是赚多赚少的区别。
“小伙子你说的不错，半年前这里的确有个小女孩从电梯上摔落，当场便摔死了。当时事情闹得挺大了，商场老板赔了二十万才把事情解决。”
说着中年大婶指着电梯口竖立在地上的一个警示牌，上面写着“注意安全，电梯上禁止后退倒走。”
“这个警示牌就是后来立的，要我说啊，商场也是倒霉，遇到不讲理的家长。当时电梯又没问题，小女孩父母都是年轻人，低着头在玩手机，而小女孩又抱着东西在电梯上倒退着玩耍，结果失去重心，这才导致悲剧发生。。”
中年大婶撇撇嘴，显然为商场老板打抱不平。
谢安冉点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
“那为什么商场老板又赔了二十万呢？按道理说，商场顶多是附带责任。”
“闹呗。”
中年大婶用一种小姑娘你还是太年轻的表情看着谢安冉。
她耸耸肩膀，继续说道：“你可不知道，当时家属来了一大群，把商场都给封锁了，又是摆灵堂，又是扎花圈的，还请了道士做法术。据说要做足七七四十九天的，老板自然是花钱免灾了。”
她的话让谢安冉一阵无语，而刘长风则是目光一亮。
“道士，你说小女孩家属请了道士做法术？什么样的道士？”
他觉得找到了事情的关键点，小女孩魂魄依然停留在这里显然不正常的。
天地有法则，阴阳生死两不融。即便小女孩怨气十足化作厉鬼，也会一天天被商场人来人往的阳气冲消，从而魂飞魄散。
这里可不是了无人烟的鬼宅，而是人流量巨大的商场。即便是那些修炼上百年的厉鬼，也受不了这么庞大的阳气。
“我怎么知道！在我眼里道士还不都是一个样，穿着道袍，戴着道冠，手上拿着桃木剑，烧点符纸念念咒语。哦，对了！”
中年大婶忽然目光一亮，她说道：“那个道士挺年轻的，这个让我印象深刻，因为一般的道士都是中老年人，年纪越大道法越高深。三个月前吧，我还遇到他一次，也是来商场购物。
换了一身西装，以为我就认不出来了？哼，所以我说这些道士、和尚都是冒牌货，就是为了骗钱。”
“三个月前！?”
见中年大婶点点头，刘长风确定是这道士做的手脚。
“谢谢你了。我们再去其他地方逛逛。”
告别对方，刘长风拉着谢安冉向着二楼走去。
刘长风点点头，然后目光玩味的看着谢安冉，直把对方看的脸上越来越红。
这才一只手摩擦着下巴，严肃的说道：“小赵同志，我看你一表人才，仪表堂堂，值得组织培养。这样吧，晚上来我家里一趟，我决定百忙之中给你上上课，指导一番！”
“大流氓！谁要你上课、指导了！”
谢安冉啐了一声，拉着刘长风的手就向前疾步走去。
……
火锅店里。
赵夏阳失魂落魄的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盯着面前正翻滚的火锅底料。
他觉得这火锅底料有如他此刻的心情，一半是红色一半是白色，一半在沸腾一半的冰冻。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拿水泼你了吧。”
赵倩坐在一旁摇了摇头，她此刻心里也是震惊。
原本他以为刘长风只是和刑警队有些关系，万万没想到不仅是有关系，更是刑警队的老大，是刑警队的顶头上司。
“赵倩，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赵夏阳抬起头，赤红的眼睛里满是责怪。
他原本前途光明，坐上了刑警队这高速发展的班车，但现在一切都完了，不仅得罪了刘长风，更是被发配到民警部门。
他不是白痴，刑警虽然危险但高风险高回报高福利，办了大案要案升级加薪很容易。而片警呢？家长里短，婆媳矛盾，邻里吵架，小狗拉屎，小猫拉尿，广场舞大妈玩麦克风，这些事情就是片警的日常。
一想到即将面对这样的生活，赵夏阳只觉得满心都是黑暗，看不到一点光明。
“我怎么知道刘长风是刑警队的队长！”
赵倩不满的瞪了堂哥一眼，她摇摇头，叹了口气。
“我只知道刘长风上次喊来一群刑警帮他撑场子，将校外的小混混给抓了。所以我让你不要那么偏激，更不要小看对方，可你呢？哎。”
见赵夏阳脸色越发惨白，神情满是颓废。
到底是堂哥，赵倩也不能不敢，想了想说道：“事情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事情既然出在刘长风身上，等他气消了，我想想办法给你说说好话，到时候你服软认个错。只要他帮你说话，堂哥你还是可以进刑警队的。”
满脸颓废的赵夏阳目光陡然一亮，他急急点头拉着赵倩的手。
“对对！堂妹你和谢安冉是死党，而刘，刘队和谢安冉是情侣，只要你帮我说说话，堂哥一定能重回刑警队的。”
赵夏阳的目光中满是渴望和急切。
赵倩缩回手，她点了点头。心里对堂哥的佩服也烟消云散，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刘长风的身影。
曾经她对刘长风的看法和堂哥一样，谢安冉跟着对方毫无未来，但不知不觉中，她反而开始羡慕起谢安冉了。
……
商场里，谢安冉左手拿着棒棒糖，右手被刘长风牵着。
她笑语嫣然，忽然神情变了。
“危险啊！”
谢安冉目光看向电梯上方，那里正有一个抱着洋娃娃的小女孩电梯口被朝着电梯。
“别动！”
刘长风猛地一拉谢安冉，将对方前冲的身体固定在原地。
他微微眯起眼睛，在谢安冉急迫不解的目光中说道。
“这不是普通的小女孩，而是鬼魂。”
他第一时间便感觉到“小女孩”并非人类，而是一种阴郁的灵息。
谢安冉刚才的大喊也吸引了一楼大厅里的客人。
不少人都吓了一跳，人们四处张望。
“危险，哪里危险呢？难道火灾？”
“不对，难道有人摔倒了吗？”
“刚才谁喊的，吓我一跳，搞什么鬼！”
客人们议论纷纷，不少人看着谢安冉的目光都带着不满。
这让谢安冉一脸的愕然和震惊，她可是看到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电梯，但是又转向其他地方，似乎并没有发现电梯上的小女孩。
谢安冉身上起了鸡皮疙瘩，灵魂，古怪，妖魔，各种想法在她脑海里浮现。
“这是一个游荡在人世间的孤魂野鬼，一个被人利用了的孤魂野鬼。”
刘长风淡淡说道，他伸出手在凝空虚画，一道淡蓝色的带着繁复花纹的光圈在空中呈现。
一推，光圈向着电梯上的小女孩飞去。
在临近小女孩的时候，小女孩陡然回头，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在谢安冉眼中。
她被吓得一哆嗦，身体不由自主的钻入刘长风怀中，头埋在他胸前不敢抬头。
“好了。”
刘长风拍了拍谢安冉的肩膀。
“不看。”
谢安冉摇摇头依然不敢抬头，那恐怖的血肉模糊的脸庞让她害怕，现在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在我柜台前这么亲热。我还要做生意呢！”
柜台后的中年大婶不满的翻着白眼。
谢安冉这才离开刘长风的怀抱，面色苍白中带着几缕红晕。
她小心的抬起头向着电梯看去，果然那里的小女孩身影已经消逝不见。
“阿姨，问你个事情，这电梯口是不是发生过意外，嗯，有小女孩从上面摔下。”
刘长风拉着谢安冉走到中年大婶的柜台前。
“问这个干什么？我做生意的可没功夫陪你们小两口瞎扯。”
中年大婶摆摆手，不想回答刘长风的问题。
刘长风笑了笑也不以为意，拉着谢安冉在柜台前坐下，打量柜台上的玉镯首饰。
“安冉，玉能养神孕气，看看喜欢哪一个。”
随着刘长风的话，中年大婶不满的脸上浮现出热情的笑容。
“对对，玉是好东西，能养神孕气，小姑娘你看看有没你喜欢的。”
“刘长风，会不会太贵重了。”
谢安冉有些纠结，柜台里的手镯最便宜的也要一千二百块，贵的更是数千乃至上万，其中最贵的一个碧绿手镯更是要八万。
“啊呀，你这个小姑娘怎么想就不对了。越贵的东西说明你男朋友越爱你啊。”
中年大婶堆着一脸的笑容，她做生意的想的便是怎么赚钱。
她指着八万的玉镯说道：“这个可是蓝田青玉，上等的好货！戴着不仅强身健体、养神孕气，还能百邪不侵。
这个都是卖几十万的，我这是清仓大甩卖，生意不好，干不下去了，这才亏本卖的！”
谢安冉翻了个白眼，她自然不会相信对方的话，目光不由的看向刘长风。
“玉有三看，一看产地，二看材质，三看手工。其他都是假的。”
刘长风笑了笑，他随意指着柜台里的玉镯开始为谢安冉讲解。
“这个是H省的青冈玉，产地青冈县，北纬31度，东泾110度，山区地带，光照少，阴天多，空气较为干燥。故而这里产地的玉石材质较为坚硬、厚重。”
“这个是A省的水田玉，产地是A省水田县，南方为鱼米之乡，多是湖泊河流，水田石便河水冲刷，材质细腻，温和，内里纹理清晰，但过于阴凉，适合阳气重的假小子佩戴。”
“这个是T省的……”
刘长风手指划过柜台的玻璃，一个个为谢安冉讲解。
中年大婶已经听傻了眼，她怔怔的看着刘长风，脸色一阵变化。
这里面有些玉石的产地、材质她清楚，明白刘长风说的一点不差。而有些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对方却能说的头头是道。
高手！行家！明白人！
她知道刘长风不是她能糊弄的。
尴尬的笑了笑，她说道：“小伙子，好本事，没想到你还是个行家啊。”
说着她伸手指着为谢安冉介绍的哪个蓝田青玉，说道：“既然是行家我也不瞒你，这蓝田青玉最适合小姑娘戴了，我给你打三折吧。”
她的话让谢安冉“O”大了嘴，她脑海里还在回荡着对方先前信誓旦旦的话语。
清仓大甩卖，生意不好才亏本卖的。
“刘长风，你做主吧，我对玉镯一窍不通。”
谢安冉钦佩的看着刘长风，为他见多识广的学识而钦佩。
“一万，我们买了。”
刘长风竖起一根手指。
“小伙子，你这可就不地道了。我看你是行家，这才打三折以成本价卖你的。”
中年大婶面上阴沉下来，一副要送客的表情。
她的模样让谢安冉以为真的是成本价了，她觉得八万的东西，两万四买应该不算亏。
“呵呵，明人眼前不说暗话，这蓝田青玉说白了并不是蓝田村的玉石，只是借用了蓝田村的名字，又或者将玉石厂开在蓝田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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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风一脸玩味的看着中年大婶，只将对方看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一万就一万吧。”
她气馁的摆摆手，知道自己遇到了行家中的行家，不仅对玉石研究透彻，更是对玉石行当的龌龊了解的一清二楚。
谢安冉已经被震的不要不要的，心里对刘长风的佩服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八万到两万四再到一万，这砍价砍的一个飞起。
付了钱，刘长风在谢安冉的娇羞下为她带上青玉手镯。
“老板，现在能说说我先前的问题了吧？”
刘长风笑了笑。
中年大婶点点头，虽然她心里不是很开心，被对方砍价砍的太狠。
但古话说的好，只有错买的没有错卖的，她还是赚了些，只是赚多赚少的区别。
“小伙子你说的不错，半年前这里的确有个小女孩从电梯上摔落，当场便摔死了。当时事情闹得挺大了，商场老板赔了二十万才把事情解决。”
说着中年大婶指着电梯口竖立在地上的一个警示牌，上面写着“注意安全，电梯上禁止后退倒走。”
“这个警示牌就是后来立的，要我说啊，商场也是倒霉，遇到不讲理的家长。当时电梯又没问题，小女孩父母都是年轻人，低着头在玩手机，而小女孩又抱着东西在电梯上倒退着玩耍，结果失去重心，这才导致悲剧发生。。”
中年大婶撇撇嘴，显然为商场老板打抱不平。
谢安冉点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
“那为什么商场老板又赔了二十万呢？按道理说，商场顶多是附带责任。”
“闹呗。”
中年大婶用一种小姑娘你还是太年轻的表情看着谢安冉。
她耸耸肩膀，继续说道：“你可不知道，当时家属来了一大群，把商场都给封锁了，又是摆灵堂，又是扎花圈的，还请了道士做法术。据说要做足七七四十九天的，老板自然是花钱免灾了。”
她的话让谢安冉一阵无语，而刘长风则是目光一亮。
“道士，你说小女孩家属请了道士做法术？什么样的道士？”
他觉得找到了事情的关键点，小女孩魂魄依然停留在这里显然不正常的。
天地有法则，阴阳生死两不融。即便小女孩怨气十足化作厉鬼，也会一天天被商场人来人往的阳气冲消，从而魂飞魄散。
这里可不是了无人烟的鬼宅，而是人流量巨大的商场。即便是那些修炼上百年的厉鬼，也受不了这么庞大的阳气。
“我怎么知道！在我眼里道士还不都是一个样，穿着道袍，戴着道冠，手上拿着桃木剑，烧点符纸念念咒语。哦，对了！”
中年大婶忽然目光一亮，她说道：“那个道士挺年轻的，这个让我印象深刻，因为一般的道士都是中老年人，年纪越大道法越高深。三个月前吧，我还遇到他一次，也是来商场购物。
换了一身西装，以为我就认不出来了？哼，所以我说这些道士、和尚都是冒牌货，就是为了骗钱。”
“三个月前！?”
见中年大婶点点头，刘长风确定是这道士做的手脚。
“谢谢你了。我们再去其他地方逛逛。”
告别对方，刘长风拉着谢安冉向着二楼走去。